第122章 学而时习之

        浴缸里,好多泡泡。

        凌霄背靠在浴缸边沿,双腿架在浴缸两侧的沿口上,是一个很舒坦的泡澡的姿势。不过,舒服的不是他的泡澡,而是何月娥的精心周到的伺候。

        何月娥就跪在浴缸边沿的一张橡皮软垫上,一双巧手在凌霄的身上忙活不停,这里搓搓,那里搓搓,生怕有一个地方没洗干净似的。

        她的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连体泳衣,本来就很薄透的类型,然后被水一打湿,那就跟没穿似的了。

        她那一双丰满肥硕的丰盈将连体泳衣高高地撑了起来,浑圆坚挺,白嫩诱人,顶端的蓓蕾若隐若现,还有蓓蕾周边的粉色晕泽,也是一眼就可以看见的。

        平坦的小腹下,一片黑色的水草在泳衣下面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弯弯曲曲,非常繁茂的样子。

        圆月般的翘臀压在一双细腻的小腿上,微微地向两边扩展,形成了一个荡人心魄的幅度。

        在臀缝之间,一只潜伏在暗处的宝蛤肥而不腻,暗香浮动,实在是一道人间美味。

        这道人世间的美味,只有凌霄能品尝得到,别的男人就算看一眼都没有机会。

        何月娥很细心地给凌霄搓着澡,就连凌霄的小凌霄也被她打上泡泡,合在手里,搓呀搓呀,洗得可仔细了。

        凌霄开始还能安静地享受她的服侍,被她搓来搓去,欲火就越来越强了。

        他伸进何月娥的连体游泳衣里面摸了两把滑腻。

        这还不过瘾,他又取下挂在浴缸边上的莲蓬头,打开热水,对着何月娥的身上冲水。

        “哎呀,全都打湿了,凌霄,你要干嘛呀?”何月娥娇嗔地道。

        连体游泳衣被水全部打湿,就如同是一层透明的薄膜一样覆盖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的美好的地方全都呈现在了凌霄的面前,要多美有多美,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再加上那种朦胧的感觉,十足是一个勾人的狐狸精。

        凌霄腾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他已经憋得很难受了,如果不就地将何月娥这妖精法办了,他会憋出病来的。

        何月娥却伸手将他挡了回去。

        “姐,你干什么啊?”凌霄吞了一口口水,绝世美味就在眼前,清蒸鲍鱼和清蒸窝窝头什么的,他都想吃,想吃得不得了。

        何月娥抿嘴笑了笑,“你待我那么好,我今天想好好服侍一下你。”

        “那你还不乖乖躺下?”凌霄完全不理解她的逻辑嘛!

        何月娥却不说话了,凑头过来,一口就吞了小凌霄,呼啦呼啦,技巧娴熟得很。

        凌霄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哈着热气。

        半响,何月娥又主动将凌霄从浴缸里拉了出来,让他躺在橡皮垫上。

        这橡皮垫,充了气,就像床垫一样,软软的,弹弹的,躺在上面很舒服。

        不过,更舒服的却是何月娥带给他的享受,何月娥拿起那瓶精油,不停地喷洒到他的身上,然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一只人形大石磨一样,不断地磨来磨去。

        精油滑滑的,何月娥的身子也滑滑的,那种味道别提有多舒服了。

        “姐,你从哪里学的啊?”凌霄爽得很,心里却也奇怪得很,何月娥这么老实的女人,怎么会这种伺候人的手段呢?

        何月娥吃吃地笑了一声,“我在镇上买了几盘碟子,我从碟子上学的。”

        凌霄,“……”

        “嗯,日本的片儿。”何月娥又补充了一句。

        凌霄,“……”

        日本国真的是狼子野心啊,典型的文化入侵,就连何月娥这么淳朴善良的山村女人都被狗日的给腐蚀了!

        “还学会了什么呀?”凌霄心痒痒的了。

        “多着呢,等下都给你示范示范。”何月娥落落大方地道。

        凌霄,“……”

        磨呀磨豆腐,豆腐没磨出来,豆浆却磨出来了。

        何月娥也不嫌脏,又给小凌霄洗了一个口水澡,让小伙伴干干净净精神抖擞地站立起来。

        然后,她又给自己抹油,全身都抹上精油,乖乖地躺在了凌霄的身边。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凌霄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拉开她的连体游泳衣,奋勇直进。

        “霄,错了呀。”何月娥一声叫唤,挡住了他。

        凌霄错愕地道:“对的呀。”

        何月娥却主动将他牵引到了别的地方,含羞答答地道:“霄,姐这辈子能遇上你是姐最大的福气,可惜姐不是完好的女人,身上就只有一个地方没被翠翠她爸碰过,我给你留着……你就进那里耍耍。”

        凌霄垂头,看着那峰嘟嘟的菊花,听着她的软绵绵羞答答的情话,所有的情意和怜惜都化作一股子野蛮的力量,他闷着头,压着她的翘臀,慢慢地挤进了她的身体……

        一切都妙不可言,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温暖的液体浸泡着,被甜美的糖果滋润着,说不出那种感受,唯有深入深入再深入……

        啪啪啪!

        噗噗噗……

        从何月娥家出来,凌霄的脚下仿佛踩着两团云朵,软绵绵的,轻飘飘的。

        他吃了人世间最美味的大餐,却也落了个软脚的毛病。

        回味个中滋味,当时美景,他对何月娥还是一个字的评价——骚!

        何月娥其实是很正经的女人,只是为了凌霄,想让他更舒服,想让他迷恋她的身体,才偷偷在镇上卖碟的小贩那里买了小日本的那种碟,潜心学习其中的技巧,然后再用学到的技巧来伺候他。

        女人学那些本事,本身就是有天赋的,无师都能自通,再加上她本身就有一身好本钱,波大臀肥,性感得很,这么一来,凌霄就泥足深陷了,贪杯了,那么从她那里离开的时候脚耙手软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何姐啊何姐,你这不是成心要掏空我的身子吗?你本来就那么迷人了,现在又学了那些手段,你不是成心想让我夜夜都要蹿你的门吗?真是的……”凌霄回味着,口是心非着。

        “爸爸!”董翠翠忽然从拐角出走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蛋,漂亮的小校服,还有卡通书包,别提有多精神了。

        凌霄被她吓了一跳,伸手摸裤兜,却没摸着什么,歉然地道:“翠翠啊,叔叔没带糖,下次给你买好不好?”

        “嗯,爸爸最好了。”董翠翠咯咯笑道。

        凌霄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不然被她这么叫爸爸,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纠正她了。

        “爸爸,你是从我家出来的吗?我妈妈在家干什么啊?”董翠翠有些不快地道:“她说了来接我放学的,结果没来。”

        “你妈妈啊……”凌霄走的时候何月娥还趴在橡皮垫上喘气呢,如果不是她催促他快走,董翠翠放学要回家,他现在恐怕还和她干着呢,可是这事,能给一个孩子解释吗?

        “爸爸,我妈妈怎么啦?她在家里吗?”董翠翠天真地看着凌霄。

        “嗯,在……刚才我和你妈妈商量事情,正事,耽搁了时间,所以没来接你放学。”凌霄红着脸地欺骗一个可爱的孩子。

        “哦,是这样啊,那我就不生妈妈的气了,对了,我妈妈现在在干什么啊?”

        “你妈妈现在大概在洗澡,我们商量事情,你妈妈热出了一身汗。”凌霄的脸更红了。

        “商量事情也会热出一身汗吗?”

        “天气热嘛。”

        “都秋天了,不热了呀。”

        “我……哎呀,我忘了我还要去一个病人家看病,翠翠乖,快回家,我走了。”凌霄逃似地离开了。

        董翠翠疑惑地看着凌霄的背影,半响才冒出一句话来,“撒谎……果然是会脸红的。我今天跟老师撒谎的时候,脸比他的还红呢。”

        凌霄要是知道董翠翠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感受呢?

        还没到悬壶庄园,凌霄就碰见了凌满贵和刘玉秀两口子。

        凌霄知道这不是碰巧遇见,而是这两口子一直在这里等着他。不用凌满贵和刘玉秀开口,他也知道这两口子是为了什么来找他的。

        果然,不等凌霄开口,凌满贵和刘玉秀两口子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凌霄的面前。

        “凌霄啊,你就看在你死去的父亲的情分上,饶了我家富娃子……嘤嘤……”虽然没有眼泪,但刘玉秀还是哭得很伤心的样子,一边哭,一边还用手背擦眼角。

        凌满贵也哀求地道:“凌霄,是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伯啊,我们一笔写不出一个凌字啊,都是一家人,你何必把你哥往死里整啊?”

        凌霄淡淡地道:“我整他?我有什么资格和权利整他?他犯了国法,国法要整他,你们要求情找派出所去,找法官去,找我干什么?”

        “凌霄,你不能这样啊,我们就一个儿子……呜呜……”刘玉秀哭得更响亮了。

        凌霄皱起了眉头,“道理我就不跟你们多了,反正你们也不是讲道理的人,我也没时间听你们诉苦。人是警察抓的,我没权放人。你们明白不明白?”

        “我们都是文盲,不讲道理,反正,你得管管这事啊,呜呜……”刘玉秀说。

        凌霄心头烦得很,但也没有失去理智,他想了想,知道如果凌满贵和刘玉秀这两口子在他这里要不到说法,肯定会去找何月娥的麻烦。

        他可不愿意这样,于是他说道:“这样,你们的儿子肯定是放不出来的了,你要活干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你还可以挣一些钱。工钱方面,我不亏你。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如果你不识趣,你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我的富娃子啊……”刘玉秀干嚎。

        “闭上你的嘴!”凌满贵喝道:“都是你惯的!我先把活弄到手再说!”

        刘玉秀跟着就闭上了嘴巴。

        凌霄苦笑着摇了摇头,从两口子身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