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后。
橘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地盘宽敞的某处空间。
大面积却无窗户的室内布局明显不属于居民楼,更像是经改造后的小型仓库。
这里似乎被当成了活动据点,稀稀拉拉的陈设中并没有衣柜、橱柜之类常见家具,最显眼的是围成一圈的几张沙发和摆在角落的那张大床。
沙发圈内,一个身无片缕的女孩跪趴于铺有陈旧塑胶地板的地面,皮肤十分白皙,姿势非常惹火。
除膝盖外,她脖子以下的各处部位被抹满精油,反射起道道淫靡的光彩,散布出浓浓的色情意味。
由于乌黑的长发轻轻垂落,虽暴露出了一段好看的细嫩脖颈,但也恰好从侧面遮挡住女孩的容颜。
晶莹的美背在朦胧的灯光映照下显得白里透红,俯身的动作使完美的胸型增添出几分额外的诱惑。
精致小巧的锁骨下方沾着不少黏糊糊的精斑,再往下的乳根处则有被绳索捆绑所留下的数道红痕。
亮闪闪的乳房自然垂落,饱满到似要炸开,即使被吻痕和淤青破坏,也难掩它们原本拥有的美丽。
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乳峰顶端,难堪翘起的乳头上各夹了一只正不停“铃铃”作响的铃铛乳夹,表现出一种另类的情趣。
新鲜的精液慢慢沿两条油光可鉴的大腿一路流向膝盖,污染了干净细腻的肌肤,却丝毫无损于这圆滑腿部曲线的动人心魄。
就算是再怎么没有经验的人,即使不去看她的面容也很容易得出结论——拥有这般玲珑娇躯的女孩绝不可能仅是大众姿色。
至于她的乳夹铃铛会时刻不停地“铃铃”作响,那是因为有一名强壮的男性正跨于她的屁股上,扎着不怎么标准的马步,一手扶住她堪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抓持她软弹滑腻的臀肉,结实有力的腰身不断往复挺动。
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姿态充斥着对女人浓浓的征服意味,宛若技术娴熟的骑士正在驯化刚收来的不听话野马。
哦不,更准确的说,男人只是在尝试“扶住”和“抓持”,因为女孩体表被均匀涂抹了精油,再粗糙的手掌也根本无法在她身上维持稳定的抓握。
不过,这种连续打滑的特异感觉却比稳稳抓握时更能充分刺激出男人潜藏在骨子里的强烈性欲。
看看他越发凶狠的动作就知道了——结实的胯部撞得女孩臀肉上的红色“淫奴”字样扭曲颤抖,似乎在无情嘲笑着这个卑微的被征服者。
突然间,女孩胸口那一对本随交合节奏来回甩晃的晶莹美乳失去了动感的节奏。
原来,是男人从她身体中快速抽离了阳具。
原来,他刚才辛勤开垦的竟是这女孩的紧凑菊门。
原来,这般玲珑惹火的娇躯也会被肛交的行为所深深玷污。
还没干爽的男人自然不会到此结束,对准另一个位置猛然一插,便在女孩火热的阴道中搅动起来。
这个温柔洞之前已经被其他人连续占用了太久,早就分泌不出女性的蜜液,但内里残留的大量精液还是让它显得非常湿滑。
男人动得快活,嘴里花花地说道:“还是我的主意好啊,你这身体本来就性感,抹上油以后更是让男人一看就硬!打完这炮你给我做奶推臀推,做到我满意了,你才能把油洗掉,听见没?”女孩的轻轻“嗯”声代表着不愿多言的服从,她雪白修长的脖颈被宽阔的嘴唇深吻轻吸,油滑光亮的后背被壮实的胸膛抵蹭摩擦。
“不被拍视频的时候,你还是挺乖的嘛,怎么一拍视频你就要死要活的?”“难道,你还害羞?哈,这么肏你还真是爽快,你喜欢这个姿势不?”“两天里和你打了六炮,我还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么饥渴过!”“算你运气好,我正巧在你来之前蓄足了精力,明天也还可以好好喂饱你!”“美女就得配壮男,跟我玩,才能让你真正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喜欢我这根有力的鸡巴吗,嗯?你肯定喜欢啦,屄洞和屁眼都被我肏出过高潮嘛。”……
自言自语的男人俯低了上身,下体忙个不停地反复抽送,将女孩整个人并不怜香惜玉地深深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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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到前方来看,恐怕任何男人都会惊叹,这女孩果然是位难得的娇美尤物。
不过,明明生得花容月貌、气质端庄,清纯的俏脸上却糊着不少打破美好形象的新鲜白浊。
本该灵动的双眼如同失魂一般呆滞,面色绯红中带有几分难耐的憔悴萎靡,原本红润的樱唇因脱水而显得有些苍白干涩,让这位佳人看起来既虚弱又彰显出一种妖异的美感。
听着源源发自自己胸口的铃铛声,她保持着这羞耻的性交姿势,做出另一件羞耻程度更胜一筹的事情。
名叫“媛媛”,拥有一身小麦色皮肤、妆化得很妖艳的女子光着身体,舒服地瘫坐于沙发上,分开双腿指挥着这个女孩靠近、埋头。
肥厚的木耳颜色深得和她屁股下的纯黑沙发都能融为一体,大咧咧地摆在距离女孩樱唇只有几公分处。
倘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女孩接下来的处理方式才真是突破常人想象。
她拾起沙发上的那根双头龙,把其中一端含入樱唇叼牢,不用手扶,只靠嘴的操作就将双头龙另一端稳稳送进媛媛流出淫汁的洞口。
然后,她脑袋前压,将嘴里叼着的玩意往媛媛阴道深处推去,直至樱唇快要触及那两片黑色木耳,她才反过来让脑袋后退,像咬住一颗钉子似的慢慢往外拔。
她就这般反反复复地前后运动头颅,模拟起性交的节奏。
由硅胶制成的玩具自然不如真正的男根那般硬实,在她其实方位不对的着力下,微微朝上弯曲地在媛媛体内抽抽插插。
双头龙根本就不是设计来这么玩的,哪怕是最缺少羞耻心的妓女,也不能接受似这般淫荡的百合性戏吧?
可女孩的表情仍然是呆滞麻木的,似乎是并未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有多违和。
虽然这样的罕见场面已经足够令人咋舌,可如果以为它就是这三人所玩花样中的淫荡极限,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接下来的事实证明,在场男女的想象力不止如此。
位于女孩后方的男人立起上身,将阳具退出她的阴道,然后无缝衔接地钻进她的菊洞,继续打桩。
女孩随即也撤出媛媛阴道里的双头龙,用小手帮忙,有样学样地将它无缝衔接送进媛媛的菊洞。
自己正被男人肛交,还为另一个女人做着模拟的肛交,女孩也不觉得恶心,前后运动头颅,让小嘴叼着的这根玩具不断侵犯比阴道更深的肠道,时不时地,还会让樱唇和媛媛那并不雅观的深褐色屁眼来一次轻轻接吻。
通过运动得一快一慢的两个“活塞”,性别有同有异的三人怪诞却又自然地前后串联成一个淫荡的整体。
若不是那男人事先便与她们商量好的,步调如此配合、尺度如此过分的联动怎可能顺利实现?
男人显然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感到非常满意,只在女孩的菊洞中享受了三十余下,就又换回她的阴道,边抽送边一脸期待地关注她接下来的行为。
女孩果然再次跟进,用嘴把双头龙往外带,然后换洞插入,伴随着自己乳夹铃铛的“铃铃”作响,努力地为媛媛做起模拟性交。
媛媛看得呲呲直笑:“姐姐想出来的这游戏好玩吗,小妹妹?再动快点,让姐姐好好爽爽!”然后放开声音浪叫:“嗯……呃……啊……舒服,再来!”
“小妹妹你看,姐姐的淫水都流到你嘴上了!”男人俯身,一巴掌甩在媛媛的大腿上:“看你饥渴得,比她还骚!”
“可不吗?”媛媛对他抛了个媚眼,“你们偏心得过分了,全在和她玩,我这月都过了安全期还没机会和男人亲热,当然会很饥渴啊。”
男人的回答挺不客气:“正常啊,你想,要是突然有了辆新的高档车,谁还会倒回去开原来的破车?”
媛媛闻言,用话语表达出不满,口气却依然是打情骂俏的调调:“切,竟然敢把老娘比作破车?等她走了以后,你可别求着要肏老娘的屄屄!”
男人又是一巴掌甩在她的大腿上,笑骂:“妈的,谁稀罕啊?你那屄洞有多宽,自己心里没个数吗?每次肏你,那感觉就跟在大海里洗萝卜一样!”
媛媛继续用嗲嗲的声音撒娇:“嗯——臭男人——人家的屄洞被扩得这么宽,难道你没有很大的功劳?所有人里最急色的就是你了,认识人家还不到一年呢,射进来的精液量就多到能用脸盆来装——哼,说不定我刚打掉的那胎就是你的种!”
“妈的,你又发骚了!”男人听得打了个哆嗦,对胯下的女孩发出命令,“捅她的屁眼,捅狠点,这回别跟着我换了!”
女孩轮番接受摧残的花唇和菊眼都已经有些红肿,每个洞口不仅仅在容纳阳具时是个圆形,就连被短暂空置下来后,张开的大小都几乎不会发生变化,似乎是疲惫得再也合不上了。
无论男人从哪个肉洞中彻底抽离,都会有精液被随之带出,在空中拉着长长的黏丝垂落到地。
找不着参照的情况下,实在无法估计之前究竟有多少发精液被密集注入这女孩的娇弱身体。
女孩却根本顾不上这些,或者说是显得无所谓——除了埋首于媛媛腿间,再次将双头龙换洞,严格遵从男人“捅狠点”的命令,她似乎已完全失去了自主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