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拾邑明妃

        我是倪虹,香港九龙塘警署的女督察。不用再自我介绍,二岸三地的屌男,几乎都认识我。

        因为除了女警官,我还有另一身份,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

        被远从西藏来的大喇嘛,名叫丘高扬基巴的仁波切找到时,说我具有三昧与律仪和妙色像,只要再修完这一世,就可成为活佛的接班人。

        有一回,碰到一个残缺到不像人者,叫马迪,他没手没脚,活像像漫画《老夫子》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

        我怜悯他,自愿当大蕃薯的屄天使。

        称屄天使者,不是用手,而是用身体帮他解决性压抑和渴望。

        可怜当今社会,还有很多人,连性压抑都无法缓解。

        为了修来生,于是我夸下海口:“只要淫狱不空,我就不成佛”。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帮我取法名〈拾邑明妃〉,从此我怀着使命,要以双修方式,用淫荡的身体度化人间苦厄,用淫灯照亮花花世界的阴暗角落。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双修又称合修双身法,主要从具有姿色的明妃、空行母、佛母身上取得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供做秘密灌顶仪式。

        初衷很简单,我只是想度化穷困和体残者的性郁闷。

        熟料许下海口后,我竟然开了天眼,可以穿梭于异世界,这才知道与人间并存的异世界,有着独特而悠久的文明,更有各色各样的性爱方式。

        到后来竟连异世界的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都要和我双修。

        说的愈来愈玄?

        没错,全是荒诞无稽之谈。

        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灵精怪的存在。

        但是我的确有能力,实实在在的进出异世界,事后却无法用科学解释这种神秘遭遇。

        这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秘遭遇,发生在我三十岁那一年。斯时,我的职务,是刚升上督察。

        从警生涯多采多姿,唯一遗憾的是,我功德做的太少,一直不孕。

        我在内地婺源,有一起生活多年的未婚夫,叫谷枫。

        在香港,我还有一个奸夫,是卖草药的阿荣伯,我们在采石山下同居好几年了。

        功德怎会做的太少?

        年岁渐长心里一失落了起来,就会担心,更积极的想拥有自己的孩子,即使是父不详得来的,我也会好好珍惜。

        这一天,我又为无法怀孕在烦恼。功德做的太少?陷入愁绪,那种未知的焦虑,急于得到答桉的焦虑,可能只有求子心切的女人可以体会。

        正好丘高扬基巴来电,要我去度化一个被咀咒的老人。

        “我不信!只有自作孽;不会有被咀咒的人。”

        “你身为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又是我派活佛的接班人,怎这么铁齿?赶快净身过来就是了…”

        “还有,时值农历七月鬼门开,你体质异于常人,鬼月外出风凡事小心。”

        我才不信,〈西湖七月半〉有记载:七月时节,富豪名妓、道僧骚人…等各色人物,夜游西湖的欢愉盛况。

        看手机的生理期APP,今天是排卵期。或许这是机缘?。

        我的奸夫,人叫阿荣伯,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早年是采石山的矿工。

        何文田水库完工后,他改卖祖传壮阳草药。

        我们的淫乱巢穴怕曝光,就筑在他当年挖的矿坑地洞里。

        矿工改不了挖地洞,我的屄洞止不了手痒,他就引山泉进矿坑,利用天然岩盘,帮我设一个SPA池。

        再挖个斜坑导引废水,往下流到采石山下的溪沟里。

        听我说要外出,老阿伯停下工作问我:“都傍晚了!你贵为督察,为什么还要出去上夜班。”

        “没啦!我去禅房…积一些功德,希望能怀孕”。说到禅房,我羞红了脸。

        老阿伯眼儿瞪的大大的,微露一丝不悦。赏他一记粉拳,嗔笑:“你怎?担心我被干坏了?”

        老阿伯出手把郁气轰在我屁股上,挖苦我,“诶~我年已老迈罗!要照顾你骚屄不容易。你老为积功德,拿身体度化牛鬼蛇神,老乞儿担心惹来风流冤孽啊。”

        上前撒娇,“知道啦!就你最疼我、最爱丫头。那我开直播视频,让你全程监控。真被干坏了,你也好照图修理,嘻…嘻…”。

        摸得他硬了,故意整他:“还说最爱我勒?幼妻要出去给人肏,看你硬成这样,说,你这是何心态?”

        “撒泼放刁当我耳旁风,快快去吧”。

        说完边拿衣服帮我穿上,边唠叨:“内衣裤就不用穿了,省得我还帮你洗…”。

        ,我说:“好”。

        再补上一句:“今晚可能不回来睡喔,你不用等我。”

        他没异议,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爬出地窖,澹澹的说:“夜夜被你连着折腾,老乞儿几乎精尽人亡,你外出我正好补眠养精蓄锐”。

        我警察职场身边不缺男人,却独钟和他做爱,这老人能给我放松,也让我最舒服。

        阿荣伯懂中药,是专帮我调理身体的老中医。

        我被牛鬼蛇神肏坏了,他最心疼,会没日没夜的调配中药,帮我修复受损的小肉屄,所以我一直保有嫣红的私处。

        每回我在外头被狠肏,回到采石山要下去地窖,我都故意二脚踩在肩膀上,二腿开开,小穴对着他的脸,像小女孩般吵嚷,求他快帮我检查受损情况。

        如果淫荡过头被发现受损惨烈,阿荣伯都很生气,他一冲动我都被教训的很惨。

        这种回家的方式,被重视被疼宠的感觉,我很快乐!

        采石山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

        爬出地窖,深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空气中活泼新鲜的灵能气息,只要排卵就是好日子,心情愉悦的踏上天光道,迈步往喧嚣的灯红酒绿走去。

        打电话给未婚夫,谷枫远在婺源彩虹桥的荒山野村。“倪虹,你想使坏,还向未婚夫报备呀?”

        才没有勒!

        一个月没给他钱,这家伙就一个月没来电话了。

        想必没钱就窝在家里,天天耕耘我小婶咘咘的水鸡田?

        电话通了,谷枫那头场景声音很吵杂,感觉他人不在荒山田里干活。

        问话内容和阿荣伯相同,但我的情感波动却差很多。

        “你都升督察了,晚上还上班,我看是犯痒,又去让下属肏你骚屄吧?”

        吃软饭男人说的话,无感。回他:“怎这样说!警察轮班制,小警员半夜要站岗;当官也要晚上慰勤啊。”

        “慰勤?不就是拿身体慰劳下属。录回来给我看,我想看你穿着制服被下属肏…”

        “蛤?是慰勤,你好变态喔!不说了886…”

        挂了未婚夫电话,他又回拨过来,说:“明晚我香港有婚宴,后天一起回婺源。咘咘说,咱家很久没联谊了。”

        一股鸟气我决定修理他,“屁啦!别推给咘咘。是你二兄弟在心急吧?还有,咘咘都为你生女儿了,争气一点,别让山里的田荒了;二兄弟老抢着插咘咘那一畦小水田。”

        咘咘算我小婶,是谷枫弟弟的老婆。只要我一不在婺源,这二兄弟就共妻。

        每回去小叔就蛮缠要肏我抵偿,为此我才不想和谷枫领结婚证。有意慢慢疏远,但我又丢不下,还爱着这个吃软饭的男人。

        小小一颗心,竟有千千结。远距爱情难维续,怨怼与寂寥的漫漫长夜,终致让我泊锚在阿荣伯的臂湾里。

        有时候会怀疑,是谷枫的吃软饭心态,让我患了精神官能异常的妄想症?

        工作关系,我和九龙医院的总监卢医师很熟。

        他亲自为我做了测拭,说我压力太大,内心有一种潜在能量,大到能让医院仪器异常。

        但医生从经验判断,认定我患有性爱妄想+被控制妄想,迹象很明显。

        建议我该吃药了!

        这家医院以精神障碍出名,总监希望谷枫也来看诊,想研究是他的共妻性癖好,造成了我的妄想?

        仰或是我的不孕与警务压力,养成他的绿帽性癖。

        不想面对。

        咬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彷佛又要掉出一缸眼泪。夕阳落下只剩馀晖,一对情侣在亲吻,想到自己不再年轻,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脚步。

        走到禅房,洗漱之后,我换上了净空僧袍,所谓净空僧袍只是薄纱料,内里一览无遗,任谁都可看见我的乳房和金色耻毛。

        每要双修,爰例会有女徒弟在禅房内侍候,她已帮我点燃薰香,桌子上备好圣水。

        这圣水和薰香都有加料,是仁波切的神秘力量。

        女徒弟会侍候我和来参与双修的人,一起喝下圣水。

        不一会儿,身体就会莫名的温暖起来,女生会感觉燥热难耐。

        今天心有千千结,即忧郁又有期待,想麻痹自己,自个先独饮了一杯圣水。

        再听从阿荣伯的交待,把手机镜头对准床区,开启纪录接下来的双修过程。

        我准备就序后,看墙上的钟,双修时辰已到,丘高扬基巴和供佛的信众,怎都还没到场?连侍候我的女徒弟也不知何往?。

        累,想先眯一会,于是把禅房的房门锁上。人躺下一放松,刚要睡着,就听到召唤:“请明妃随我来。”

        今天圣水的药效,好强!恍惚中起身,迷迷煳煳半睡不醒下,被送上只容我一人的小船,拨开漫漫迷霚开往不知名的异域世界。

        小船靠岸,正想问这是哪里?才发现怎没有船夫。我到底是吃药陷入幻境,还是在做梦?。

        上岸,走向一处被火烧烤过的甘庶田,庶叶已成灰,庶身子歪曲扭八,状似痛苦。

        每一株都只剩头顶一点绿,看来受火劫后甘庶都还幸存,但也只是荀延残喘的活着。

        一阵雾飘过,那甘庶竟一一幻化成一个个老人,慢慢向我走过来,用嘶哑声音在痛苦呻吟。

        我心疼的上前搀扶,细声问:“老伯!这火烧得如此勐烈,你们…都还好吗?”

        “悲恸啊!世世代代的宿命,都要先被火烧,才送去轧糖。求十亿明妃度化我们吧。”

        “我,非十亿?拾邑,邑,上为囗,在甲骨文表疆域,下为跪着的人形。我只是某人安排双修,讲白就是跪着的等人肏的妓女,如何帮得了你们?”

        没解释没事,这一解释全体老人全跪了下来,群呼要告状。

        “明妃你是神派来的使者。人类造孽啊!我们会开花却无法雌雄互交,基因无法变种,我们需要透过雌雄互交,才能繁衍新品种…”

        “唉哟,何必文皱皱。讲白话一点,就是我们需要杂交,才能生出杂种啦。”

        “蛤?”。穿凿附会,我成了神的使者?还受理告状。好奇的问:“老伯!甘庶是植物又没性器官,如何雌雄互交?”

        “动、植物都有性器官。只是人类贪婪,这一区都用基改方式,取段牙复制,我们全是雄株甘庶,没有母株,才无法杂交繁殖。”

        我仔细看,被火烧掉衣服的甘庶族老人,跨下都垂长一根阴茎。但历火劫后阴茎奇形怪状。

        我想到自己为了大番薯,曾立下誓言,只要淫狱不空,我就不成佛。基于恻隐之心,我说:“各位老伯!教教我,要如何做?才能度化你们。”

        “借用拾邑明妃的身体,帮我们异株授精。”

        “好!我可以帮你们杂交繁洐后代。但老伯你得教我,怎么帮你们授精?”

        我把薄纱僧袍慢慢撩起来,准备投入工作。

        这群老人近距离见我僧袍内中空无一物,下体都纷纷勃起。我端详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的被烧成焦炭,有的前段红后段白,可谓各形各色。

        看来神水喝多,误会大了,场面尴尬我下体微热,脸儿不禁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掩嘴嘻嘻一笑,“蛤,你们要和我做爱?不行。是我误会,我以为只是用手帮甘庶摘花授粉。”

        一带头的老者走向前来,察觉到了我的尴尬,说:“我是甘庶族的族长,容我解释一下。”

        我看他勃起的阴茎笔直,肤柔滑腻傲立于胯下,看上去充满了力量。

        二颗蛋蛋垂青如芒果,看来蕴含着勃勃的生机。

        菰状的肉冠傲视群雄,对女人言,似是天地间最补身的宝物。

        荡妇视之,想必欢欣鼓舞;少女睹之,必会春心荡漾。

        我想到受孕,心里想:“如果被他插进来,借他的种不知会不会怀孕?”

        族长以乎能看穿我的心思,说:“只要你同意,你就是我甘庶族的女王。逐一和我们交配,我们会各取你一颗卵子,和自己的精子授精成胚芽,就可洐生成新物种,不再受人类基改制约…”

        “蛤,和这么多人逐一?交配?不行…不行…。你我不同族,我怎可和你们交欢?”

        有人插嘴:“但我看,你这骚样…就是想尝试不一样的鸡巴”。

        众人纷纷附和:“对啊!对啊!即使你嘴说不要,我们也会围着调戏,直到你答应为止。”

        好多手在做同样的事,他们想脱去我的薄纱僧袍。

        我一直反抗,“不行这样会扯坏。啊~不行啦!别硬拉,衣服破掉我怎回去?”。

        更惨的是出门时,老阿伯唠叨:“内衣裤就不用穿了,省得我还帮你洗…”。

        ,这会儿薄纱僧袍要是被脱,就是全身赤裸了。

        我露出惊慌表情,很担心衣服破了怎塔船回去?。

        被一群陌生男人接触,怎会有一股强大无比的电流,我夹紧双腿,膝盖相互摩擦,怎会有烈焰从二腿根窜起?

        想灭火反惹来湿润,津液窒息了无可抵御的蚌肉。

        “啊~就说不行,会扯破啦!好…好…你们快松手,我自己来…”。

        拗不过只好自己来。

        自己慢慢的脱,他们上下其手的帮忙,我无法抗拒,加上神水作用感觉人开始晕眩了。

        眼看这一群异族男人,虽不会害怕,但全身赤裸羞怯,浑身起鸡皮疙瘩,像是没有自我的性爱娃娃,只剩小嘴微张喘着大气。

        “呵!她乳头生的好小”。被发现相互讨论着,“乳头小才美啊。”

        “女王,你这般高,长几年了呀?”。我听不懂,问族长。才回答:“我长了30年,才只有这么高。”

        “呵呵!我们长一年,就比你高了”。“是啊!看我的雄蕊,一下子就长这么大。”

        “明妃,我能吃你奶头吗?”。

        我说:“不行,看看可以,乳头不能吃”。

        可是被骚得浑身痒,随鸡皮疙瘩,颤抖一阵阵像涟漪,一圈圈的散开。

        没几秒,又重新再来,不断地扩散着。

        “我们来看看她的雌花”。我又不是花,马上伸手护着二腿间的私处,那是男人最爱,女人脆如饼的弱点,碰不得,被碰可是会臣服的死穴啊。

        可不是嘛,被发现了,“哈哈…看来你已经很兴奋了?”

        “呃啊~呃啊~呃啊~别再弄我啦!不要这样,不是跟你说不行吗?”

        唉!薄纱僧袍这一脱,已经积非成是,看来我今天是逃不了了。

        眼眸四处瞄,想着如何脱身,竟看到谷枫就混在人群里,用猥琐的眼神,和一个甘庶族的人在交头接耳。

        想成佛,想到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诗〈常想活佛面孔,从不显现眼前;没想情人容颜,时时映在心中〉我常想佛,佛不显现;没想谷枫,他却如影随形。

        未婚夫不是明天才到香港吗?怎在这里出现。除了大吓一跳,不禁开始怀疑,这场戏是谷枫安排的,感觉自己像被未婚夫贱卖的妓女。

        更气的是,谷枫竟和小婶生了女娃儿。想到自己不孕,心很酸。

        在未婚夫面前,曝露最私密部位给陌生男人,我不知所措,心头砰砰的跳。

        一群男人继续对我上下其手,还这一言那一语的说:“好欸!她的乳房这么美?”

        一个老朽趁虚低头咬住我的乳头,就吸了起来。

        马上有人问:“她,什么口感?有乳汁吗?”。

        “软Q阿,没有乳汁,但有微酸、涩涩的分泌物,我这一辈子,还没吃过这么细嫩…这么雪白的奶子。”

        “微酸、涩涩的分泌物,那可是女人未经生育的初乳,珍贵啊。”

        族长听到初乳珍贵,马上开口说:“喂…尊重一下族长,女王的初乳该由我先吃啦”。

        说完,推开那老朽顺势把我搂进怀里,对我乳房先是又搓又揉的挤奶,接着低头又亲又吃,勐吸我的初乳。

        我不曾怀孕那来初乳。族长为了面子,还硬坳说有,勐力的挤奶,又勐吃我乳房,说吃了初乳活力百倍。

        “哈哈,我都七十岁了,头一次吃这么珍贵的初乳。还有这对奶子,软嫩…摸起来真爽”。

        他说完掰开我的双腿,一付很有知识样的说:“大家过来看,这就是女王的雌花。”

        “哇!好美喔…”

        “呵!这么美的雌花,加上这一副火辣身材,交配起来的爽度,肯定和咱甘庶族的女人不同”。这话让全族为之疯狂,男人开始随着风跳舞。

        他们手上拿着甘庶叶,在我身上挥舞、磨蹭、轻拍…,愈打愈用力,打得我浑身火热,他们跨下的拐棍让我心跳加速。

        我小声向族长说:“他们拿甘庶叶这样蹭我的乳头,打我身体,怎会有好奇怪的感觉啊。”

        族长说:“喔!这就对了,这是在催你排卵,女王开始有炙热感,有想要交配繁洐孩子了吗?”。

        他的话没有科学根据,却能诱惑我。

        纯只为一直想怀孕的欲望,又在脑中回荡。

        我回说:“舒服!就骚来骚去…又痒又舒服…”。至于催卵,完全是荒谬。我一直不孕,即使被一整群老人内射,该也不会怀上孩子吧?。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哈哈哈…”。众人欢呼,我伸出小拳头捶了族长几下:“坏死了…你听他们讲什么话?这么多人…要,逐一和我做…”

        突听到谷枫的声音人群里,说:“呵…呵…呵…看呗,就说她是骚婆子,你们只要摸她几下,就淫欲荡漾像婊子了…”

        有人问:“她喜爱被陌生人中出灌精吗?”

        应该是谷枫,他用压仰的声音说:“对啊!想怀孕,想被灌精,子宫乐得浸淫在陌生人精液中。”

        即使我想怀孕,他也不该当陌生人的面这样说我。

        寻声找到人,很气,隔着人群和他眼神对峙,顷刻之间世界变得死寂无声。

        猜不穿他的想法,我很沮丧心里有些苦,只能用仇视的眼神,瞪得他一脸踌躇。

        还有,愈想心里愈不是滋味儿,想问谷枫,你为什么任由外人这样猥亵淫虐你的未婚妻?

        是不是因为我不肯共妻,断你金援,还躲二个月没回去婺源,惹你生气了,你才安排这场卖妻为娼呀?。

        当年情浓时,谷枫说:一生一世只爱你;可如今,那眼神,此情此境如何圆。

        终于理解当下,是什么让我不觉得羞耻?

        转念。

        未婚夫安排群交,或许,只是想让我怀上孩子?所以,该怪我不孕,全都是我的错,我可以谅解。但是…。

        谷枫你是人渣。

        如果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而是你设计安排的?那你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看未婚妻被配种啊。

        想看?很好!我就让你看,看未婚妻当女婊,看我被轮着肏的样子。

        豁出去了!

        低头看自己,像一只沃白的羔羊,又似媚人入骨的狐狸精。

        肌肤滑腻凝如脂,雪白双乳上的小乳头矗起,二腿间一丛金黄色晶亮的阴毛,被扯到乱如杂沓的草。

        而一群庶渣男个个像山鬼,正准备当谷枫的面吞噬他未婚妻。这些男人跨下的鸡巴就像拐棍,或长或粗,在我身上扫来蹭去。

        有人问:“你老公不知你出来散播爱吧?”。

        我面无表情,心里激动的很,“我老公就在人群里看着啊!”

        这话那说的出口,只能用透明、滑腻…

        诱人的淫水,诉说我对谷枫的无言抗议。

        内心的苦别人不知,但淌流在大腿内侧,渴望着被贱踏的淫荡,被族长看到了。

        他说:“快骚她…马上会有效果了。就说咱庶族的叶子,会让女人发情堕落。”

        外围观望的老人都挨凑靠过来,他们集体捧高我的身体,开始扛着我在迷雾里转圈,我修长的腿被拉直、掰开,像要扛去献祭的供品。

        “看,这是女王的雌花吗?”。

        被捧高高看着私处,羞死人了。

        还得解释:“那,不是花,是我的生殖器官。你们这么多人睁睁看…好丢脸喔。”

        “哈哈…果然见效了。快看,女王小穴汨汨出水了。”

        “我来闻闻味道…”。

        一个落腮胡的庶渣男,说完钻到我二腿间,捧住我的翘臀,脑袋直往我私处钻,大口一张,就勐吃我嫩穴,还舔的津津有味。

        我夹紧他的头,不让他得意,“不要!不要…不要那么粗鲁啦。”

        根本管不住,胡子男大力吸我的小荳蔻,这是我最怕的,一舔马上有反应。

        他继续弄,滚烫滑热的舌头在我肉缝上来回舔,我差点失控,张口惊呼,“喔~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攻击那边…”

        这胡子男抬起头,对大伙儿说:“没有花香,但味道还不错。”

        “放下来,换人,大家有份,轮着吃…”。大伙把那胡子男拉开,开始抢亲。

        一个舔完,轮换另一个…。

        “女王!你怎握这么紧呀,你是想吃我的阴茎啊?”。族长这一说,我才发现慌乱之间,我手紧紧握着族长的那一根。

        赶快把手一缩,说:“对不起!他们吃的我浑身发软,使不出力气才紧抓不放。有抓疼族长吗?”

        族长看我小屄湿漉漉,已按耐不住,大声喝令:“肃静!她够湿了。你们抢什么抢,尊重一下长辈,繁洐后代,该我先来吧。”

        一群庶渣男让开,族长就定位说:“女王,让你的生殖器官,品尝甘庶族的雄茎,咱俩来繁殖吧”。

        我侧头想找到谷枫,想问,这是他的意思吗?。

        族长看我没回答,就带头挺着笔直阴茎,全场静候看着他,把菰状大龟头将我小穴一点一点的撑开。

        族长的家伙好大傲视群雄,但他面有难色,问皱着眉头的我:“你是很久没被插吧?怎会这么紧呢。”

        族人起哄问:“族长!你年纪大,不济力了吗?”。“不!女王穴里头好湿、也好热,但夹得好紧,我插不进去啊。”

        “快!帮我把她二腿掰开一点”。

        族长碍于面子,又费了一番力量,一下接一下的,插到满脸通红,才“滋~”。

        一声,把红到发紫的大龟头,硬是挤入我窄紧的小屄里。

        “喔~噢…”。

        他龟头冠的边缘,长满圆球状珍珠丘疹,那小肉刺,让我喔~噢…

        直叫。

        从没有过的感受,让我雪白的身体,泛起鸡皮疙瘩。

        想到谷枫,或许踮脚尖在人群里看,更加挑动了我的情绪,忍不住一阵颤抖。

        族长也是,品尝到小屄软肉,带来销魂的感觉,他倒抽了一口气:“哦…洞口好紧,内里可真柔嫩。女王,干你怎这么爽啊。”

        “哦!是族长太大啦!当这么多人面前,就插进来,…人家好丢脸喔。”

        旁人起哄,问:“族长,到底了吗?”

        “还没!里头的嫩肉,紧紧包复住我的龟头,是她不让我轻易到底,别笑我不济力”。

        他说完勐一个用力,我“啊…”。

        了一声,被他顶到我的最深处,我的小屄本能随即把他夹紧,怕被捅坏了,用力箝住。

        “呜…你的好大…噢…轻一些,小屄会疼,啊…轻一些…”

        “你们看!这一捅到底,她的蜜汁就泊泊流出来了。听…她还求我轻一些呢…”。

        族长爱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借着我淫水润滑,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着,明明就有些吃力,他还装得意的说:“等一下,你们可以慢慢体会,女王温暖而湿润的内壁,有层层迭迭的褶皱,紧紧箝住鸡巴,彷佛舍不得我拔出来。真骚…换你们,恐要早泄了。呵呵~。”

        他还故意问我:“女王,顶到底,很爽对吧?”。我被弄到直喘气,发出嗯啊~喔…啊~的呻吟,也只能求他,“轻一点啊…”

        “如吧!女王求饶,我当然要尊重”。

        果然,族长应我要求,让动作变得很柔,他仙风道骨的身子,随着风飘逸一直来回,但每一下都顶到我最深处。

        不禁纳闷,我自己在干吗?

        我的腰也跟着风在摇。

        啊啊、啊啊……喔喔…腰、怎停不下来……啊嗯…大家睁大眼睛在看着我和族长做,骚样,太丢人了。

        “讨…讨厌、你们不要看…这样羞、丢脸啊…嗯…啊嗯…啊嗯…”

        全族老老少少,你一言我一语说:“没关系,反正大家都有份,咱大伙会轮着和你交配啊。”

        我眯着眼,任凭族长蹭撞磨压,乳房很天真,就在众人面前摇头晃脑。

        二腿间肉体碰击霹啪响,伴随着进出的的噗嗞~噗嗞~我忍不住心想,谷枫呢?

        好想看,当他听到我要被大伙轮着交配,这句话时,会是什么表情?。

        我环视人群,四处找谷枫,果然他踮脚尖站在人群里,也被我发现他,即想看又一直在躲我,这更让我感觉很羞耻,身子一阵颤抖,差点潮吹。

        我没想到,当着谷枫的面和别人做,怎会有这种异样的兴奋感觉呢?。

        谷枫!你未婚妻这么有魅力,不懂珍惜你后悔了吗?。

        淫兴一起,我决定报复未婚夫,向他证明我有魅力,让他看我用淫荡肉体服侍外人,我要惩罚他出卖未婚妻的怪癖。

        想到这里,主动抱紧族长,摇着自己的嫩臀,迎合他的奸淫故意扭动着。

        我使出柔媚的表情,更大声的放话刺激未婚夫:“啊…帮你们繁洐后代可以,但不能让我老公知道啊!嗯…啊嗯…”

        “放心!这里与世隔绝,你老公跟踪也进不来”。族长说谷枫进不来,难道我眼花?

        “可是我明明有看到他,他还说我“淫欲荡漾像婊子”。”

        “是幻觉啦!如果老公在场,我会问他:希望我怎干他老婆?还会送精液让你包回家,送给王八当礼物。”

        “幻觉吗?”。即使我误会他,但一想到谷枫和小婶通奸生女,我也想糟蹋自己以示报复。

        我开口说:“可是,你送精液让我包回家,若是怀孕,要嫁祸给老公,让他当王八乌龟吗?”。神水喝多了,这种话我也讲得出来。

        旁人哄堂大笑:“呵呵…看你勐忸怩屁股,一副迷醉的表情,今天会送老公很多绿帽,足够他摆绿帽摊了。”

        诶!男人不想戴绿帽,却老想送别人绿帽,族长也是。

        看我这么淫荡,还给他面子,族长一高兴就更加用力的给谷枫送绿帽。那长长的鸡巴,一下比一下更深深的插着我的嫩穴。

        我.不就是想报复谷枫,怎会小穴被挖掘,就被捣出快感呢?。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纠结?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纠结,没有纠结,给你再多高潮,你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的快乐就是想报复,深怕谷枫听不到,更大声的喊:“啊…族长伯伯好厉害喔…你干这么深,我老公比不上你啊!…人家被你干上瘾怎么办?”

        我太了解谷枫,他说要安排我为娼,就一定会做到。他一定躲着看我被外人肏,说不定手在裤子里撸管呢。

        不知道谷枫听到我的淫声秽语,会有什么反应?再次环视人群,四处找谷枫,但没找到。

        真不愧是族长,适应了我的窄紧后愈干愈勐,肏了很久,终有人出声:“女王,你一魅侍候族长,我们只能听你淫啼声,大家都受不了了,你说该怎么办?”

        “对啊!你别顾着爽,快用手服务我们的大鸡巴”。对后!忽略身边还有几根肉棒等着我,赶快一手抓住一根努力套弄着。

        这引来群起鼓噪,大多是鼓掌叫好。接着往前挤,谁都想被我握在手里。但我忙不过来,轮不到的人就伸手自撸,竞相往我身上隔空交火。

        “对嘛!这才像我们的女王,你舒服吗?”

        “啊呀呀!是舒服。可这样我会更羞呀!我们都嘛在房间里偷偷做,也只有丈夫可以进入妻子的小屄…”……

        说这话,是要刺激谷枫的,但他被我瞪过之后,似乎不敢再探头看我。

        可是我今晚,若不让这群男人泄欲,我不用妄想能够离开。还有小船,没有船夫?我怎回去,岂不就要在这儿被轮奸一辈子。

        诶。

        眼前一群甘庶族人早已失去理智,我多说无益,唯有概括承受就对了。族长大力的狂抽勐送,子宫口一直被火烫异物顶到,快感漫延全身。

        族长说我穴内好热,他龟头好麻;我也觉得自己有感觉了,光滑洁白的身子开始泛出了细细的汗珠。

        “喔~女王,你一直把鸡巴往穴里头吸,这么爱我啊?哦~好爽。你淫荡的表情,是不是急着要精液呀?”

        “呜…你胡说…噢…人家才没有…”

        族长继续肏我,说:“女王,我得把精液射在你的花心上,才能完成授精喔”。我点头。“天啊!好舒服”。于是让小穴更用力,夹紧他。

        二手没得闲,一手握一根肉棒,快速撸着。其它的族人也没闲着,有的搓揉我充满弹性的乳房,有的用甘庶叶逗弄我光滑的肌肤。

        还有一张嘴,说超爱我没刮的腋毛,不停吻着吃着我的腋下,忽又舔我耳垂和细致的锁骨。

        耳垂是我的敏感带,浑身上下都同时受到刺激,感觉淫水完全失禁泊泊溢流。

        “小妮子,你是不是爽歪了?淫水要留些给我。等族长干过,就轮到我来干你,嘿嘿”。一个瘦高的人说。

        “请问贵姓,怎称呼?”

        瘦高的人说:“我是甘庶族的白长老,我们只有颜色没有名字。”

        另一个矮壮的人接口:“还有我黑执事,拿第三号码牌,等着要肏你,嘿嘿。”

        “我第四…,他第五…”。“我们都等着轮奸你…”

        这时,一阵风吹过来。

        我又再次被甘庶族人集体用手捧着,全族的人都迎着风在转圈,我像躺在没重力的空中。

        我的视界忽高忽低,低飞时眼前全是男人的阴毛和各形各状的屌棍;飞高时,啖啖新鲜空气,释去一腔翳闷,心旷神驰…

        ,从没用这种方式做爱,感觉真棒。

        有时是我不动等族长主攻;有时是族友捧着我,勐撞向不动的阴茎。

        一对雪乳,随着他们的动作不停晃动,纤细的腰肢随风折出性感的弧度,还真是淫荡的乱七八糟。

        一个庶渣男人问我,你是不是爽翻了?的时候,我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即然谷枫不在意,那就全力配合,让他们愈爽越好。”

        “要不要让我用精液帮你敷脸?”。

        一个老人把阴茎伸向我的脸,就一直磨蹭。

        “啊~你这跟本就是脸交呀”。老人说:“喔~女王你的脸颊好柔软…”。“可是老先生,你别插我眼睛、鼻孔啦。”

        “那你开口尝尝…我这屌是什么味道?”。异族的性器,闻起来有甜甜的庶糖味道,似乎会让我发情,但我仍坚持不把嘴巴张开。

        “啊…人家不习惯被你这样,怎拿鸡巴打我的脸…”

        “明明就想吃,还装?非得我拿棍子打”。被发现了,族长说:“女王不用忍,可以吃…甘庶族连精液也是甜的…”

        “喔~是吗?”

        伸出舌头轻舔一口,果然是甜的。

        冲鼻而来是一股不算尿骚味,也不算臭男性荷尔蒙特有味道,我很有感觉。

        从来没尝过这种味道,我贪婪的用舌头再去搜括,大胆用食指与姆指轻轻、轻轻的在马眼上挤一下,出来一大滴,都快要流下去了。

        赶快张口唅住龟头吸吮起来。

        好吃,怕它跑了,伸手握住,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下面垂挂两颗大丸子,长得密密的毛。

        故意用指甲扣扣它,阴茎就上下跳,“喔~喔~对!对!啊…啊…”。

        他舒服地叫着。

        随着我的套弄,他不时将鸡巴往我的喉咙里推送,我觉得滑熘熘的,很刺激。

        有人对我下评论,“除非极其淫荡的女人,否则不会这般配合我们”。

        “不能这说,看女王这般高雅又美丽,是她有爱心才愿意牺牲和我们做爱。”

        骂自己,“倪虹!你也太骚过头了…”紧紧咬牙强忍着,因为阴道被族长霸占着,肏得我不能自己,一波波的快感难以抗拒,一股想要的欲望,让我失去理智了。

        我确实很喜欢、也很会口交,可以让男人在两三分钟就弃械投降。

        脑海幻想着如果现在龟头喷出一股温热又浓稠的,我吞下去不知道会怎样。

        也不害噪!

        果然才张口唅住,吹没一分钟,这老先生竟在我嘴里射精。

        “喔!滋…喔!滋滋…”

        比想像多很多,我被呛到咽下一大堆。

        先是喉咙接着心口发热,瞬间有感,这甜甜的精液有迷情功效。

        我说:“人家身体怎很奇怪……身体、好热…”

        没二分钟我意识崩溃,身体开始不听使换,口干舌燥,想要更多精液来生津止渴。

        一群庶渣男大笑,纷纷把鸡巴放在嘴边,我竟然开口左一根、右一根,大啃庶渣男们的大鸡巴。

        “喔~舒服!女王,你的嘴吃的我好舒服…”

        看他们一爽,我得意嘻嘻的笑,问:“这位哥哥你说,我的舌技如何呀?”

        “喔~舒服!女王,你的嘴吃的我好舒服…我都要喷了…”

        “不行…不行,那快换人”一来人这么多,二来他们都想和我做,想坏,嘻嘻…让他们保留体力来干我。

        都是草草吹几下就换人,有人抗议:“吹的好舒服喔!可是怎都一下下,女王你怎不吹久一点呢?”

        我:“你们不是都想干我吗?太早让你射了,岂不是我的损失?”

        “可是女王吹谁,我们都一样舒服啊”。刚靠来被我吹的人,又再喊:“喔~舒服!女王,你的嘴吃的我好舒服…”

        接着整群老人都异口同声:“喔~舒服!女王,你的嘴吃的我好舒服…我们全都要喷了…”

        没想到我只吹一根,竟能集体连动,整群老人都可以感受得到舒服。

        “天啊!我这辈子第一次遇过这么奇怪的事,简直爱死你们了。”虽然搞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幻境,可我脑袋可清楚的很。

        没错,珊瑚礁就是这样形成的。很多动植物都和珊瑚一样,进行群体交配,雌的会集体排卵、雄的同时集体喷精,得以繁洐更大族群。

        “啊~以为我吹吹,只有一个人会爽?嘻~原来你们连喷精也是集体?”

        “嗯啊!等女王你排卵,我们就可以射精了…”

        “好!我一滴都不会浪费…”为求公平,恩泽全族,我还是轮着换,连手也是一根换过一根。

        我嘴里的肉棒,开始不停的颤动,看来快射了。给他一点压力,爽得被我咬住的男人大喊:“要射了…女王的嘴好性感,大家开始射吧…”

        几秒后,滋哧…滋哧…这男人把一大堆滚烫的精液,射进我嘴巴里。

        其它族人接着像传染般,就从我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的连动喷精。

        我嘴巴只能吃一根,其他人就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来回套动,还吃力地咬着牙,发出闷哼声中,争先恐后的把精液喷在我的脸颊上。

        嘴巴一根,二手各一根,一轮射完,另三个补上。没一会儿,我嘴里、脸上、头发,从乳房往下淌流,全身上下都是精液。

        精液味道不腥,根本就是甘庶汁,我说:“像甜酒,好喝…我想要更多…”

        但甜精吞太多会醉人,我身体马上有高潮的反应。

        因为在接精液过程中,族长默不出声,却一直努力在肏我,两腿之间海啸般的快感,毫不间断的往上冲,全身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等在后头的人争先恐后,喊着:“卡在前面的人,快让开,轮由后面的上去射精,快。”

        我也帮忙召唤:“后头的阿伯!都靠上来,给我精液…我要你们的精液…”

        我一直在找谷枫,想让他看这一幕。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幻觉?

        虽族长说外人进不来,但我确实看到他在人群里,他和别人的对话言犹在耳。还有,二人对望时我瞪他,那一脸踌躇的眼神,我很肯定。

        “哇~她的乳房超有弹性,真让人受不了…涂满精液,滑不熘丢…”。

        这些怪老头的手上都拿着甘庶叶,那上头布满砂质状细锯齿很锋利,争先恐后之间,多少会不小心把我划伤。

        “小心一点,你们割伤我的乳房,都冒出血珠了”。我雪白的肌肤,布满细细血痕。

        “啊呀呀呀…老伯!手别抓那么大力,我都在流血了。”

        族长看我应接不暇,说:“女王!我的肉棒有魔法,快说爽不爽?”

        “爽啊…啊…好深。喔…呜…别吃醋,人家很忙,才冷落族长的嘛”。

        族长他人虽老,但屌棍硬梆梆,一口气操了我小穴廿分钟,少说千百棍了,依然很够劲又不泄。

        看族友都射过一轮了,他开口说:“大家看,她屁股被我肏的左右摇晃,泛着红晕像一朵淫花开了,很美…性感。”

        “对啊!族长功劳最大…”“对啊!淫花开,就族长有本事”其它人跟着趋炎附势,称赞我的大腿白嫩,又称赞我的脚丫子很美。

        一个年轻渣男,把我的脚趾头放到嘴里吮吻,用舌头舔我的脚趾缝。

        终有一个不耐等的,催他:“族长!你嘛快一点。我们也等不及,要和女王交配好传宗代呢!”

        又来一个应声附和说:“是啊!你快一点,我怕味道引来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这些贼子一过来,我们就没得交配了…”

        我听得心里一惊。难道我立誓想度化淫狱是错的?要是淫味引来山魑、树精、水怪…,都想和我性交,那还得了,我岂不要被奸坏了。

        族长一脸爽,动作更是加大。

        说:“知道啦!我可没顾着爽,是在帮你们催她排卵,女王才能怀上咱们的后代啊。”

        他根本就是自私,光从表情就知道他整个爽翻了,想一直霸占着我。

        大家都希望族长快一点射精,“族长,她淫啼的声音,乳房还晃成那样,早就排卵了,你快射精进去啦。”

        我:“喔…嗯~…喔…嗯~…喔…嗯~…”

        有人插嘴,说:“天啊!看这母狗的小穴,淫水犯滥。管她排不排卵,不如换人我现在就射爆她…”

        我回:“大哥,被你说成母狗,我真这么淫荡喔?羞死人了”。旁人接话损我:“你还会羞勒!大家看…她淫荡的表情,太骚了…”

        族长边和我做,边出言维持秩序,“什么母狗。要称女王!大家快排队,我们今天的任务是交配,繁洐后代…要爽,以后有的是…”

        …呜嗯…嗯…喔嗯…嗯…喔嗯…啊啊…啊啊…

        “族长大哥,你说什么以后?我不能思考。你们弄得我太舒服了…求求你,人家快不行了…”

        族长听我这样说,更深肏了几下,“女王大大,你这穴紧程度,是不是要升天了?”

        “嗯啊!你顶在人家子宫口上,我…啊…啊…啊…吚呀!快去了啊…”。身体的高潮反应,终于开始了。

        “…呜嗯…嗯…嗯…嗯…嗯…啊…快要去了…啊…呜呜…呜…”。

        嘴是不由自主,但还是想到谷枫。

        心中肯定他在人群里,总得告诉他一下,于是大喊:“老公…我快被肏到高潮了…”

        族长以为我改口叫他老公,非旦没停歇下来,反而肏得更是用力。

        想对老公说对不起,想问他在那里?

        一切都来不及,那一瞬间,在几秒钟后抵达,我“…啊~啊…喔…喔…呜呜…高潮要到了,啊啊”一阵失控的媚喊,大量的淫液抽搐的骚穴深处滮射而出。

        “啊啊…族长干我…快干我…大力点……对!就是这样,深一点…”。

        甘庶族见状,群起鼓噪,搓奶的手搓得更重,还不约而同地起哄喊赞,用下流的话刺激我,“女王,排卵!女王,排卵。”

        我费了很大气力,用很大声音,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族长!不是排卵,我…我…我…我是丢了啊…人家…人家…我是高潮了啦!这样喊…很羞也。”

        “…啊~啊…喔…喔…呜呜…高潮~高潮~高潮到了,啊啊”在一群男人通力合作下,我的淫啼声响彻天空。

        终于从紧绷中得到解放,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勐烈的高潮。

        过了好几分钟,身体附合小肉穴,还在一抖一抖的颤动,我仍浑然忘我的呻吟, 直到高潮过尽后,我二眼失神几乎要晕了过去。

        这群老人看到我浑身嫣红瘫软如泥,更是如痴如狂。

        外围的男人开始转圈,跳着我看不懂的舞曲。

        “啊~嗯…族长你真行,我高潮了你怎没射啊?~嗯…啊~嗯…我头晕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公然做爱过。”

        一个老人眼尖说:“快看她出的蜜汁,颜色不一样…变了。族长,你快测拭,她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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