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这事儿的时候,女人的法宝是什么,一个字:骚!
在床上干这事儿的时候,女人越浪,男人也越兴奋,直接导致的就是男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一顿狂抽猛干过后,早早的就完事儿交货。
而体现一个女人在床上是不是骚的,叫声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床上的那点儿事情,完全可以通过女人的叫声来判断出一个男人的强弱来,当然前提是双方是真正的灵与肉的融合,不带半点儿外在的物质之类的影响。
双腿被我架起来,那硕大的家伙什儿在晓薇的桃源秘境内一通搅合,顶的晓薇啊啊的娇声大叫,我听到晓薇的叫声,仿佛受到了激励一般,家伙什儿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重重的顶进去,每一次都能够感觉到家伙什儿的小脑袋顶进桃源秘境深处之后,触碰到那一团软软的肉球儿。
花心之处接连被我的重重的刺激,晓薇就是想不叫都难了。
再者,晓薇很想感受一下我那滚烫的精华喷进自己的桃源秘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真的像雅薇说的那么舒服么?
即使没有那么舒服,晓薇也觉得如果让我把那精华释放在自己的桃源秘境中,自己就算是我的女人了,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是毕竟有过那中事实了。
其实晓薇心思深处有一个很可怕的想法,那就是我若是把精华释放进自己的桃源秘境后,会不会真的有小孩呢?
若是自己真的怀孕的话,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将其抚养长大!
这想法确实够恐怖,晓薇也知道自己想的有点儿多了,不过什么事情都有万一不是,万一要是怀上了孩子,晓薇就自个儿养着,不告诉任何人孩子的爹是谁,做一个单身母亲也不错。
之所以会让晓薇有这么疯狂的想法,无非是晓薇觉得这片土地上不会有比我优秀的男人了,起码在床上不会有过我的强悍男人存在。
或许外边的世界的人对晓薇这种思想很是鄙视,但是这块土地上的女人结婚后图的是什么,过好日子当然是每个人都想的,但是重要的并非是物质方面的,而是精神和心理。
床上的那点儿事情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可是夫妻之间赖以维持婚姻的最大依据若不然,这片土地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偷汉子,男人去外边采花,我不会有机会接触这么多的女人了。
当真是越干越上瘾啊,我发现现在自己干着晓薇的时候,好像抽大烟一样,越干越觉得晓薇的桃源秘境弄着舒服,再加上晓薇那穿透力无比强烈的娇呼叫声。
我使出了自己百分之百的力气来干晓薇,这么一个女人,我绝对不会藏私,不会让晓薇感觉到有丝毫的不适。
“晓薇姐,舒服么?”我挥汗如雨,掌控着自己的家伙什儿在晓薇的桃源秘境内翻江倒海,直要将晓薇的桃源秘境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方肯罢休。
晓薇自然是舒服到了极点,原本晓薇想着自己就算是被我干的几天下不了炕,也要咬着牙让我的精华释放出来。
但是当我再一次架起她的双腿,让那跟一直插在自己桃源秘境中的冢伙什儿疯狂干弄的时候,晓薇却发觉自己的桃源秘境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楚出现,反而因为我势大力沉的狂抽猛干,每一次都能顶到桃源秘境深处的那颗小肉球儿,而感到丝丝的酥麻电流,在身体内仿佛游蛇一般的四处游动,舒服的简直无以言表!
晓薇用更加大声的浪叫,来回应我的问话,这叫声即便是身在一边的雅薇也听得心中泛起了丝丝涟漪。
尤其是当雅薇听到我的家伙什儿往前顶的时候,和晓薇的肌肤接触发出的啪啪声,是让雅薇感觉自己心里仿佛有万千的蚂蚁在爬一般,桃源秘境中搔痒难耐,渴望有个男人可以骑在自己身上,把那硕大的家伙什儿一下全部都捅进自己的桃源秘境中去。
此时,晓薇被我干的发搔发浪,雅薇则看着我凶猛的弄着晓薇,听着那呻鸣般的叫声,我浓重的喘息声,柔与柔碰撞发出来的啪啪声,雅薇感觉自己快要发狂了,若是再不找个突破口宣泄一下的话,自己真的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了。
只是我在干着晓薇,雅薇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忍着,就算是被心里的火焰燃烧的在猛烈,桃源秘境中瘙痒的再无法忍受,现在除了忍,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因为雅薇看到了我的脸上虽然因为冲顶干着晓薇的桃源秘境而汗水横溢,但是那张不失稚气的萸俊脸颊上却布满了舒爽和满足。
雅薇看着红唇微张,舒服不止的雅薇,忽然在心中暗叹了一声,看我的神态分明是很爽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桃源秘境没有晓薇的干着舒服么?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雅薇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我干的有些红肿的桃源秘境,自嘲的笑了笑,心道:都说快三十岁的女人才是最有味道的,自己现在距离三十岁还有一段距离,而晓薇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些,为啥就没有把我死死的拴住呢?
忽而想到晓薇的桃源秘境,在我的帮助下发生了两次变化,或许就是这种变化才让我对晓薇的桃源秘境有些痴迷,稳稳心神,雅薇一边看着我挥汗如雨的干着晓薇,一边自己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把守桃源秘境的两扇大门儿,神色间不免有些失落免费提供阅却说我变换了最少七八种的玩法,方才将晓薇彻底的降服。
另雅薇感到惊讶的是,整个过程晓薇居然都是在享受中度过了,没有丝毫的不适,或者是承受不住我的进攻,而向雅薇求援的事情发生。
这妮子不会是疯了,也不怕被我身子折腾坏了。
雅薇在边上看的真切,整个过程下来,就雅薇自己而言,完全无法承受住我那么凶猛的进攻,而之前两次都叫着受不了的晓薇,却硬生生的自己承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