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漫漫起了逗弄之心，她的腿故意在桌子底下多次靠近他的腿，但他多次都躲开。
可能次数多了，赵得龙也瞧出她的意图，很温柔地说了一句：“好啦，别闹了，认真思考才能得出答案，要专注。”
反正时间也快到了，周漫漫放下笔，双手托着下巴看他，大胆问道：“大学生老师，你谈过恋爱吗？”
她比较喜欢叫他大学生老师，因为直接叫老师有点奇怪，因为其实他跟她年纪顶多差两三岁，所以就选择叫他大学生老师。
“没，我以前都学习去了。”
周漫漫了然地点点头，学霸的确花很多时间在学习上。
“没谈过恋爱的话，是不是代表你还是……处男？”
周漫漫第一次说出这个词，之前班里的男生总是说处女处女比较多，处女对应过来就是处男，她觉得其实自己不算太傻。
赵得龙脸更加红了，不过因为自己年长，所以又硬着头皮说话：“你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还是好好学习，别问这些事情。”
“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十八岁了，而且我不是处女，我跟别人做过。”
赵得龙有些惊讶，显然没想到周漫漫会说这种话，他刚开始做她的家教时，她看起来真的蛮乖蛮认真蛮清纯的。
“你……跟别人做过？”
“对啊，没想到吧，我可是交过男朋友的人。”
而且她男朋友有点像他，侧脸有点像，性格也有点像，都是对她很温柔很温柔，周漫漫说这句话时，脸上表情是很骄傲的，“我男朋友很帅，人很好，只不过他躲着我，我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
“为什么躲着我？”
“可能生我气吧，我们不说他，说说老师你吧，你没谈过恋爱，那是不是从来没做过？”
“你还是别跟我说这些，我是你的家教老师。”
赵得龙有些不自然，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主要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有一个漂亮，身材又很好的女生在他面前，男生一般很少能把控得住，他就是男生，跟其他男生没什么不一样，一样会幻想一些画面。
周漫漫的手绕过来放在他大腿上，“你比我大两岁而已，我现在很寂寞，你能多陪陪我吗？”
赵得龙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做，他内心深处是不想推开她。
周漫漫做过那么多次，已经懂得一些技巧，况且赵得龙看起来比她还生涩，她的胆子就大了一些，手慢慢往上摸，直接放在他裆部，温热的触感传到她掌心，她隔着裤子握了握，笑着说：“怎么办，它硬了。”
赵得龙吓得站起身，有些无措，“那个……那个……补课已经结束了，我要先走了。”
“老师，你先别走，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
周漫漫叫住他，跟着起身，一步步朝他靠近，“你这样能走吗？被别人看到不好吧，要不要我帮你解决？”
赵得龙也不是圣人君子，听到她这么讲，就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