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远转过身来,却见师傅已经斜躺在了床上。
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已经停止了呼吸。
再摸摸他的胸口,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难道说师傅为了把功力全部传给自己而气绝身亡了?
虽然齐心远也在心里曾盼着师傅能给自己腾出地儿来,能与师娘偷欢几次,可他还没有歹毒到盼着师傅命归西天的。
“快来人呀!”
他几乎忘记了那个如貂婵模样的师娘就在身边,他搂着师傅的身了使劲的晃动,但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几个女人呼拉一下子拥了进来。
“怎么了?”
西施带头问道。
“师傅他……过去了!”
齐心远这些日子与师傅朝夕相处,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突然见到师傅闭过气去,心里便连急带痛,竟不顾身边还有女人,放声大哭起来。
齐心远的哭声与女人的哭声立即汇成了一片,甚是感人。
四个师娘还不相信自己的丈夫魂归西天,在那老者的身上又掐又捏,但这一切全都无济于事。
当她们确定丈夫真的离她们而去之后,四个女人的哭声自不比寻常的感人肺腑了。
甚至周围的树林都跟着刷刷的哭泣起来。
齐心远不一会儿就哭得鼻涕长流,他的四个女人也因为他的痛哭而受感染,跟着抽泣起来。
毕竟是师徒一场,他把毕生的画技都传授给了他不说,还把自己的功力都传给了他。
“师傅,你这是何苦呀——”
齐心远明白,师傅完全是为了自己而死的,不然,他也许还会多活一些时间的。
齐心远的痛苦不亚于四个女人,他捶胸顿足,并不装假。
竟感动得四个女人反过来劝他节衰了。
“师傅是为了我而死的呀!”
齐心远一再哭诉着,丝毫没有因为师傅突然死亡而逃避自己的责任,这也正是他让四位师娘所感动的地方。
“心远,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我们这些女人又怎么办?”
首先说话的是西施。
齐心远似乎并没有听见,一味的在床上捶胸顿足着。
眼泪跟鼻涕哗哗的流着。
任谁也止不住齐心远的伤痛,因为师傅是在给他传授功力的过程当中闭了气的。
“如果不是我贪恋师傅的什么画术,师傅是不会死的!”
西施带头擦干了眼泪,让齐心语等人把齐心远拉了起来。
“既然如此,只能由你来考虑一下你师傅的后事了。”
西施吩咐道。
看起来,在四个女人当中,西施算是最为理智的一个了。
好像她的伤痛要比其他三位更轻一些。
齐心远坚持让师傅的尸体在小木屋里停放了三天三夜,这是传统守孝的风俗。
齐心远一直盘腿坐在师傅的灵前,饭不吃,话不说,心里全是自责。
这三天里除了自责,剩下的就是麻木了。
几个女人看着齐心远的样子很是担心,但没有人再劝他,不知劝了多少次,他开始只是摇头,到后来却连头也不摇了。
几个女人都知道他是对师傅情深义重,也不再相劝,任他在师傅灵前守候着。
直到守过了三天之后,齐心远才把师傅安葬了。
说实话,齐心远还没有亲眼经见过人死的情况,而这一次竟然就是自己冥冥之中注定要遇到的一个师傅。
他只所以对师傅如此感恩,是因为他竟然为了让自己的画术传扬下去而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在此之前,齐心远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会对一个人的死如此的关心,可师傅的死却让他心痛得不行。
多亏师傅死的时候,那个叫貂婵的师娘还在身边,不然,他定是说不清楚了,或许还会有人怀疑他就是杀死师傅的凶手呢。
但这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与师傅这些日子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师傅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了。
如果师傅还在的话,他的乐趣或许会更多,除了师娘不可造次之外。
师傅的安葬仪式非常简单,但是每一个人却都觉得非常隆重,那是在心里的隆重。
小木屋已经成了大家的伤心之地,虽然大家都不愿离开那里,但留在那里,会更加伤心。
临走的时候,齐心远除了师傅采下的那些药之外,他还想带上那四幅美人图。
“算了吧,如果没有人来到这里的话,她们是不会丢失的。或许我们还会回来的。”
西施对依然悲伤着的齐心远说道。
“要不,把师娘们的画像放在这里,就让它们陪伴师傅吧。”
齐心远一行九人又朝前进发了。
他们按照罗盘针的指引,一直朝林子外面走去,很快他们就出了深山,来到了空旷的野外。
四大美女似乎不太适应外面的环境,甚至那明媚的阳光都让她们觉得有些刺眼。
但她们还是坚持跟着往那巨人的尘世上走去。
在走出林子有十多公里之后,他们遇到了一支探险的队伍。
看到这九个人已经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那支队伍的领头人竟主动的向他们提供了一些食物援助,这时的齐心远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竟然连虚假的推让都省了,就直接接受了他们的东西。
那个领头的妹妹也有队伍里,显然她也是一个美女,但落魄中的齐心远哪里还顾得上跟美女抛媚眼儿,能有口东西吃就不错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狼狈相一定让那个美女有些忍不住。
好在很快他们就分了手,各自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了。
其实齐心远这一帮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现在他们只想早一些回到家里,再也不享受这种非人的待遇了。
更糟糕的是,师娘貂婵在途中竟然生病了,齐心远猜,一定是伤心过度所致。
齐心远是唯一的男性,他责无旁贷的担负起了照顾师娘的任务。
尽管现在他与几个师娘之间还有着那种师徒的阻碍,但现在是女人生病了,他没有办法,貂婵的样子看来是连路都不能走了。
齐心远只好请求背起她。
“还是我自己走吧。”
貂婵好像很是害羞,毕竟她是师娘,怎么好让男徒弟背在身上呢,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十分单薄,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那岂不是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大忌了吗?
貂婵怎么也不肯上齐心远的背。
“你看看,这些女人,哪一个能背得动你?她们自己走道都困难着呢。”
齐心远有些急了,他倒不是想占师娘的便宜,他是想尽徒弟之孝。
师傅虽然不在了,可那情分还在,总不能把师娘扔在这深山里不管吧。
要是那样的话,可真就禽兽不如了。
齐心远已经蹲下了身子,可貂婵却迟迟不肯上来。
“妹妹,你就让他背你一段吧,他又不是别人,咱们这些人里面,除了他,你还能指望谁?”
西施师娘的一句劝说才让貂婵放下心来,但她上齐心远的背的时候,却还是有些拘束,只将两只膝盖顶在了齐心远的背上,两只手很拘谨的搭在齐心远的肩上,齐心远为了避嫌,只能两手把住了她的膝盖下面。
这种姿势可苦了齐心远了。
本来齐心远就累得够呛,现在她又不肯将身子靠上来,齐心远又不敢直了身子,那整个身体就成了一张弓。
貂婵本来就很瘦弱,那两只膝盖实在顶得齐心远受不了。
“师母,您还是把腿伸开吧,我受不了啦。”
齐心远的叫苦让西施等女人不禁笑了起来。
“你看你这架势,你不得累死他呀!”
西施看起来还是很心疼这个小徒弟的。
现在没有了师傅,这些女人自然就把齐心远当成了依靠,没有他,她们就连去哪儿都不知道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貂婵还是不肯把腿伸开。
“别再讲究那些没用的了。你看他都累成啥样了。”
西施心疼的说着,掏出手帕来替齐心远擦汗,齐心远还是顾忌与师母之间的关系,便拿过了师母手里的手帕自己擦了起来。
不出所料,齐心远也被累病了。
他们只好搭起了帐篷来休息。
好在那些药还有一些,还不算过期,他与貂婵两人都吃了药之后便躺在帐篷里。
齐心远的体力好像更好一些,他比貂婵更早一点醒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帐篷里就剩下了他跟貂婵两个人了。
貂婵平躺在自己的身边,她那娇挺的双峰竟是那么的诱人,那纱衣这下,浑圆的轮廓清晰可见,尤其是她均匀呼吸时整个胸脯都随之起伏,这让齐心远的凡心更加猛烈的跳了起来。
他的阳性立即不受控制的昂了起来。
这么美妙的女子躺在身边,而且没有别人,齐心远怎么会无动于衷?
他轻轻的爬了起来,手很不听使唤的抚到了师母的胸脯上,但他还没有触到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呼吸很不平稳了。
他不敢压下去,不然会弄醒师母的,要是让她醒来看见自己正对她有什么企图的话,那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了吗?
可是师傅那娇艳动人的樱唇却是在一刻不停的诱惑着自己,他再也控制不住,将自己的双唇压在了貂婵师娘的芳唇上。
也许是师娘她发烧得厉害,她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在吻她,所以眼睛依然闭着,但齐心远却明显感觉到了师娘的香舌从里面探了出来,与他的舌头轻轻的缠绕着。
她的小舌的确有一种香甜的味道,让齐心远的舌头流连忘返。
他一面担心有人进来碰见自己骚扰师娘,一面却又被师娘那香舌挽留着,虽然貂婵师娘还是在梦中,但她那种无意识的缠绵却让齐心远魂不守舍了。
他的身下立即刚硬的挺在了师娘的大腿上,恨不得要穿透师娘的纱衣,进入她那玲珑的体内。
与此同时,齐心远的那只淫手也控制不住的抚上了师娘的玉峰,在那上面毫不犹豫的抓了起来,仗着师娘还是半睡不醒的样子,齐心远越发大胆起来,也许是师娘身上的热还没有退去的缘故,他感觉到她整个身子滚烫滚烫的,好像一团烈火……
但最终齐心远还是理智的缩回了身子,这毕竟是自己恩师的女人。
他强忍着收了手,像原来一样的躺了下去……
但他的目光却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师娘那娇挺的乳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