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院里的两栋房子之间相距也就是几十米,文泉带着彩花一路无言地回到自己的两居室,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利用彩花来协助自己的行动。

        不算小的两室两厅里空空荡荡,一床一桌一椅一衣箱,文泉拥着彩花坐到床上摇摇她的肩:“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若还疼今晚我就不搞了。”

        彩花扑进文泉怀里,双手箍住他的腰,没有吭声,浑身却在微微颤抖。

        对她来说,被强奸一次和陪男人睡一夜可是天差地远的两回事。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自主权,无论别人想怎样糟贱自己自己都无法抗拒,谁让她是穷人的孩子呢?

        文泉的双手兵分两路从彩花背部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一手爬到她胸腹上揉搓,一手钻进裙子里在她大腿上摸捏,时不时捏捏奶子抠抠屄。

        明知自己无法抗拒,彩花静静地伏在文泉怀里横下心,浑身的颤抖也慢慢停下来。

        反正都被他们日过了,破身子烂屄也没啥好顾惜的,再顾惜也惜不回自己的闺女身。

        再说被文泉日自己多少还舒服些,他不象高峰那畜牲那么粗暴。

        不知不觉地,她的心思被文泉的双手紧紧地吸引住,他弄得她还真舒服,她浑身又开始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用力箍紧他的腰,不过现在可不是因为紧张了。

        文泉在彩花明显地一个哆嗦后抽出双手轻轻分开她紧箍在自己腰部的双手,扳直她的上身去解她的扣子:“咱们躺一会儿,好不好?”

        彩花已经无法考虑他多此一举的问话,闭上眼睛顺从地仰躺下去,文泉只好伏身去解扣子。

        文泉将两人的衣服拿到桌上放好,爬上床侧身和平摊着的彩花并头躺下,仍然是左手从她颈下穿过握住一只奶子,右手抓向三角洲,不同的是彩花随着他的深入微微张开原本紧夹的大腿,让他顺利地将湿润的阴部抓在掌下。

        文泉见势抬起右腿压在她的腿上,让又开始勃起的鸡巴紧贴她瘦弱的髋部,伸头在她的耳垂,脸蛋和嘴唇上来回亲吻。

        静静的,文泉展开浑身的招数刺激着彩花,彩花从高家出门后就没说过话,他必须逼她开口,了解她心里的想法,否则他的计画就无法展开。

        彩花终于被文泉逗弄的忍不住了,一声舒适的长叹后侧身抱住他,将身子紧贴向他,抬起左腿反压在他的右腿上。

        文泉左手用力按在她的背上,挺动胸膛揉磨那对小巧玲珑的嫩乳,右手将已完全勃起的鸡巴贴着她的阴唇插入她分开的大腿间后抱住她的屁股让她和自己浑身紧贴,低头吻住她微微张开的小嘴。

        彩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舌头伸出和文泉搅成一团,屄里又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渴盼,微微的麻痒让她无可奈何,只好四肢用力拼命扭动身体贴紧文泉。

        文泉突然紧急刹车,松开彩花翻身仰卧,鸡巴从她的腿间跳出来一柱擎天:“不行,这样我受不了。”

        彩花被文泉动作带得半边身子侧压在他身上,抬头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咋会受不了。

        文泉将她搁在自己胸口的手推到直立的鸡巴上:“这样抱着让我非常想日你,可我又不想再弄疼你,憋得受不了;咱们还是静静地躺着,我不动你,你也别碰我,说说话吧。”

        彩花的性欲还不至于让她失控,毕竟她还不到十五岁;她的手犹豫着握握鸡巴,那家伙硬梆梆的象根铁棍一样,想想小姐妹们的话,她知道他的骚劲几乎要爆发了,亏他心疼自己还强忍着;被高峰强奸的过程在脑海里一掠而过。

        乡村的孩子最知道好歹,彩花感动得眼睛泛红,文大哥是真对自己好,自己也要对他好才是。

        彩花翻身躺下,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裆下塞:“文大哥,你来吧。”

        “听话,老老实实的躺着说说话。”文泉强行缩回手,一副大义凛然的语气。她总算开了金口。

        “我要你,我要你…”彩花说不出那个字来。

        “你要我干啥?我再不能碰你了,我会忍不住的。”文泉步步紧逼,紧急刹车的效果不错,傻逼被感动了。

        “我不要你忍嘛,来吧…”彩花干脆侧身抱住文泉往自己身上搬。

        “来干啥,你说明白。”文泉半推半就地翻身侧压上彩花的身子,她开口最好,不开口也可以日她了。

        “来日我,我要你来日我!听明白了吗?!”彩花胀红着脸小声说出最羞人的话,但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文泉知道不能再逗她了,马上对她进行全面覆盖,压在她身上后才故作委屈地说:“你半天没言语,我既怕你不愿意,又怕日得你疼得受不了。你不说让我日,我实在不敢再碰你。我可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彩花被突如其来的疼爱感动得抛开所有顾虑红着眼眶吐出心底的怨气:“我敢不愿意吗?我怕疼就敢不让你们日吗?你们这些城里人啥时把我们这些做保姆的当人了?高峰强奸我时把我绑着往死里整,我们一个小姐妹是被老板打昏了把四肢绑在餐桌的四脚上强奸的;你咋样?下午若不是怕蔡敏赶我走,我会愿意被你日?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不是到城里来做鸡的!”

        彩花的连珠炮让文泉大为高兴,这个同盟军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帮手。

        尽管赤身裸体地压在彩花身上,鸡巴还是软了下来,复仇是压倒一切的,只要能骗得这位同盟军,他宁愿暂时不日她。

        等彩花的牢骚发完,他翻身下床去拿衣服。

        “对不起,彩花,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我也是从乡下来,不喜欢,也不会欺负人,我也恨他们欺负人;下午的事希望你能原谅我,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不起你。”

        彩花见文泉翻身下床,以为他生气了,“糟了,他对蔡敏一说,蔡敏还不把我给赶了?”

        牢骚过后的痛快立即变成了懊悔:等文泉说完,她才放下心来,见文泉已套上汗衫,正准备穿短裤,她赤条条地跳下床光着脚冲到文泉面前,挥手打掉文泉手中的短裤,拦腰抱住他。

        “别穿,文大哥,我不是冲你有气,我现在知道你是真对我好,我只是恨他们。来吧,泉哥,来日我,我让你日我,咋日都行。”

        文泉掩饰住成功的喜悦,双手搁上她的肩头把她往外推,低头“诚恳”地说:“彩花,错一不可错二,我又不能和你结婚,咋能日你?穿衣服吧,你就在我这儿睡一夜,免得让蔡敏起疑,我呆会儿去外边找地方过夜。”

        他还知道替自己防着蔡敏。

        彩花心头又是一热:“泉哥,你别走,也别穿衣。我愿意,我愿意给你,不能和你结婚我也愿意给你。你日我吧,就这么把我抱起来日,你不是喜欢这样日吗?”

        彩花口不择言地说着,将文泉的汗衫从背后拉到他头顶翻脱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就往他身上爬。

        不用再演戏了,文泉抱住彩花往床边走:“好彩花,其实我好想日你。咱们上床吧,站着日你受不了的。”

        彩花柔顺地躺在床上翘起双脚:“泉哥,来吧,我不怕疼。”

        文泉把她的双腿按到床上:“你平躺着张开腿就行,翘着腿太累人了。”

        说完便弓身压在彩花依言大张双腿的身上,一手插入她颈下微撑住身子,一手伸下去拿着鸡巴寻找她的阴道口。

        彩花在鸡巴挤进阴唇时不禁屁股一缩,身子也不由得一紧,并“啊”地小声叫出来,扬起双手抱住文泉,双腿紧绷着夹了夹又八字张开。

        “别怕,放松些,我会很轻的,你习惯了就好了。”

        龟头已将阴道口顶得略微凹陷,文泉低头吻住彩花微张的小嘴,屁股使力让鸡巴在手的扶持下往?

        里钻;龟头陷入暖溶溶的?

        里,比傍晚顺利多了;彩花也只张了张嘴皱起眉头,大概不是太疼。

        文泉缓缓插入?

        里,仔细品味着鸡巴日进去时的感觉。

        彩花其实仍然胀疼得厉害,只是不那么撕心裂肺了,加上她愿意给文泉日,也就拼命忍住了,等到感觉到?

        里被硬梆梆火烫烫的鸡巴完全塞满,鸡巴不再往里挤时她不禁张嘴吐出一口长气,浑不知文泉背上被她画满了红痕。

        文泉鸡巴捅到?

        底便停住不动了,背后的感觉说明彩花还很疼,还得让她适应一下;就这么和她聊聊,看能不能掏掏她的心里话;彩花张嘴时他便抬头离开她的嘴唇:“还疼吧?我先不动,好吗?”

        “嗯。”彩花展开眉头望着他。

        “你啥时候出来打工的?”

        “去年开春的时候,我和村里的姐妹们一起出来的。”

        “啥时候到高家的?”

        “进城第三天就碰到蔡敏了。”

        “她们对你好吗?”

        “好?哼,我不过是个佣人,她们凭啥要对我好。”

        “高峰强奸你后,你咋不离开他们家?”

        “哪儿都一样,当保姆的姐妹们没一个不被糟蹋的,相比之下他们家的活轻松些,男人也只高峰一个,把我弄伤后就再也不敢日我了,我就没走。其实我恨死他们了。”

        “他咋把你弄伤了?他打你吗?”文泉装着啥都不知道。

        “打倒没打我,可他把我下身弄伤了。”彩花的眼眶又红了。

        “你是说他把你的?搞伤了?那是咋回事儿?别哭,告诉我他咋整你了;你若相信我,我帮你出气。”

        文泉将鸡巴用力顶住?

        底几乎是孤注一掷地邀请彩花加盟。

        “你和他们又没仇,会帮我去对付他们?”彩花不信。

        “告诉我咋回事儿,只要你想出气,我保证让你痛痛快快地出口气,我告诉过你我也恨他们,今天我不是把蔡敏也日了吗?还把她日得告饶,可我还没日够,她就让我日你。”

        文泉满脸诚恳地抱住小姑娘,鸡巴在?

        里翘动不停。

        “泉哥,只要能出口气,你让我干啥都行。”

        彩花轻易就相信了文泉是真愿替她出气,“我们家姊妹三个,哥哥在上高中,妹妹还在读小学,家里很穷,去年满十三岁我就出来打工了,三月中被别人介绍到高家;佣人就是佣人,蔡敏的蛮横,高兰的刁钻我都能忍受,就是受不了色迷迷的高峰;进门的第二天他就把手伸进我衣服里了,以后就常在我身上摸来捏去,我怕羞,也怕失去工作,只能忍气吞声地默默抵抗,可我哪强得过他一个大男人?

        不久他便在厨房里强行抠了我的屄,疼得我叫出声来他才放开我,我都被他抠破了,短裤上染了不少血;我也和小姐妹们说过想换个地方,可她们都说算了,哪儿都一样,她们都受过比抠抠屄更过分的欺负,做保姆的象这种活不多钱不少的事难找,忍了吧。

        我只好尽量躲着他,可哪里躲得开哟,被他抠抠捏捏了一个月,就被他害了。

        本来他们都出差几天了,高兰在她爷爷家;没想到高峰那天中午回来了,他进门就抱住我把我拖到他们的大床上,捏我的奶子抠我的屄,又要脱我的衣服,我拼命强,不让他脱,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绳子,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用剪刀剪破我的衣服,脱掉我的裤子,我不能喊也没法跑,只是流泪,眼睁睁地看着他脱光衣服;他好残忍啦,把我的腿分开快压成一字型了就使劲捅进我的下身,把我的屄都日破了,里面也搞伤了,我疼晕了过去,流了好多血,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才能走路。你说我恨不恨他?”

        文泉翻身将两人变成面对面侧卧,左手按着她的背部让她的奶子贴着自己的胸膛,右手滑向她的屁股搂住她,鸡巴插在?

        里没跑出来:“你还真受苦了,你想过怎样出气没有?”

        “怨气我只能放在心上,我能想啥出气的法子。你答应帮我出气的,看你说咋办了。”彩花抬起左腿勾住文泉的腿,挺动屁股将裆部送向文泉。

        “法子肯定有,只是得慢慢想。”

        “你可甭骗我,慢慢想得到啥时候?”

        “他们最在乎啥?咱们拿他们最在乎的下手。”

        “他们有权有势,好象啥都不在乎。对了,他们只乎高兰。可咱们能把她咋样?”

        “咋样?哼,有目标就会有法子。高峰咋对你,咱们就咋对高兰,她不也是十二,三岁吗?”如果小丫头反水,文泉将死不认帐。

        “强奸高兰?啊!太好了!她还没十三岁呢,你把他也日破,让他们也尝尝滋味。”

        小傻逼的想像着高兰在文泉身下挣扎的样子,左手左脚用力将文泉往自己身上搬,“泉哥,真好,你来日我吧,我想你日我。”

        “那你得说点儿好听的。”文泉压住彩花逗她,定下心来的文泉又兴起让彩花和他淫言秽语的念头。

        “亲亲哥哥,你日我吧,我要你日我,我想你日我,来吧,我喜欢你日我,你快日我吧。”

        彩花也只会说这几句了,边说边伸嘴堵上文泉的嘴,伸出舌头递到文泉嘴里。

        蔡敏将彩花一把推进文泉怀里加强了文泉报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