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勃起的过程中,会分泌前列腺液,其主要成分是水,另外含有一些营养精子的成分,还含有一些能提高精子活性同时可以对精液进行水解的酶。
我们知道占精液总成分95% 的其实都是精浆,而前列腺液又占了精浆的绝大部分。
由于前列腺环绕在膀胱颈的位置,因此在参与精液成型的同时,也会有一部分液体因为海绵体充血或男性受到刺激时会阴肌群反复收缩,而被直接挤出尿道,特别需要说明的是,之所以体外射精法的避孕效果最差,其原因之一就是在性交过程中男性流出阴茎的前列腺液中可能含有少量精子。
另一个原因则和萝卜烂在地里相同,只怪拔的太晚。
不管怎么说,无套口交的过程中,女性不管愿意不愿意,是必然会将一部分前列腺液吃进嘴里,甚至吞进肚子里的。
因此那些配偶(或临时配偶)不愿吞精的男人们大可不必为此苦恼,实际上只要对方肯为你无套口交,就变相的等同于成功了,恭喜你又解锁了一份其实没啥卵用的志得意满。
老马的鸡巴上沾满了避孕套的味道,于其中倒还有一丝淡淡的腥甜。
周向红如今也是个久经沙场的战士了,知道男人的鸡巴头里是会冒出那么一点滑溜溜的液体来的,但她并不在乎。
鸡巴已经柔软了,在嘴里随着舌头的拨弄弹性十足的来回摆动。
硬起来确实是不太可能了,老马越是着急,这器官倒越不配合。
但周向红何许人也,公园里多少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在她嘴里都焕发出了青春活力,岂能任老马逍遥法外。
他只觉得吸力一股股的从周向红嘴里不断传来,将自己的鸡巴强行抻开,不大会儿随着她头部摆动,鸡巴竟然又开始在她嘴里像模像样的抽插起来。
饶是如此,周向红裹了一气儿,用鼻子深吸一口气后猛的加大力度嘬住鸡巴抬起头,将其抻到几乎极限,最后啪的一声从她嘴里拔出来时,鸡巴还是软软的倒了下去,原来只是膨大起来,再无一点儿可能勃起的迹象。
于是她一低头,用嘴捞起龟头重新吸进嘴里,干脆不再单单使劲的抽,而是加上噙在嘴里不住的用嘴唇和舌头套弄起来。
硬是硬不起来了,可感觉还是有的。
老马也弄不清周向红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反正已经这样了,舒服一会是一会吧,他见周向红坐在自己身侧只顾埋头吸弄,干脆用手在她身上乱摸,揉了会儿奶子,又顺着腰肢滑下去,在屁股上转了一圈,再到前面。
周向红的胯下湿漉漉的,感觉到他的手移动到了自己的下腹,她嘴上没停,却把屁股和腿挪了挪,将自己的阴户尽量从床单上向前露出,床单已经洇出了一片水印。
老马的手在她阴毛上划拉了两下,她似乎是有些不耐烦,腾出一只手伸下去,抓着他的手就往下塞。
于是老马的手指就顶在了一个硕大且硬撅撅的物件上,只表面略有一层柔软,与此同时她身体一震,嘴巴猛然一紧,从鼻子里唔唔的哼出声来。
老马于是先用一根手指在那物件上来回的拨拉,每次拨弄都会惹得周向红唔唔的哼叫,身体也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越拨那小东西越硬挺,越拨她下身就越湿,老马也是个过来人了,哪能猜不到周向红目前的情况是兴奋,源头就在自己之间的那个小肉球上,于是他越拨弄越快,将那个小玩意弹琴般的玩弄起来,周向红因此配合着也哼出了曲调,忽而婉转,忽而高亢。
有时候,勃起和射精并没有绝对的关系。
这一理论是经过了多少个公园老头的认证的,颠扑不破。
老马渐渐觉得,鸡巴上开始有了一些酥麻,这档口要说不兴奋是不可能的,但鸡巴在别人嘴里,自己几乎做不了什么。
因此他只能从周向红的阴部下手,不断将屄口的液体涂抹到她的阴蒂上,然后更快的用手拨弄揉搓它。
到后来那玩意硬挺的像一颗饱满的珠子,老马干脆用拇指和食指像之前对待周向红的乳头那样揪住了揉搓,当然力道还是要控制的。
周向红因此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下体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她发了疯,天知道自己的器官可以被人玩弄到这种程度。
电流洪水猛兽般袭遍全身,为了方便俯身而向两侧大张开的双腿都因此紧绷起来,两脚的脚趾狠命的抠着床单。
这种需要调动全部意志力才能与之对抗的感觉化作了动力,促使她更加猛烈的摆着头,用嘴大力吸吮老马的鸡巴。
老马的手因此愈发灵活起来。
二人一时陷入了恶性循环,不大会儿老马突然一绷腰腹,嘴里嗬嗬有声,周向红则猛的从鼻孔发出一阵仿佛被抻成了线的哼鸣,浑身抖动双眼紧闭,几乎将老马绵软的鸡巴完全吸进了嘴里。
哼鸣一声又接了一声,总算七八秒后她全身一松,仿佛解脱般刚从鼻子里倒吸进一口气去,老马的手可没停,依然捏着那个小肉块捻动着,于是周向红再次浑身绷紧而后颤抖,从鼻孔里发出一阵比刚才还要悠长、抻得更细的声音来,如泣如诉。
精液自然射进了她的嘴里,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周向红不得不兜着嘴唇,以免嘴里的液体流出来。
饶是如此,嘴唇和龟头之间,还是拉出了长长的一根丝。
老马放松下来呼呼的喘,看她急忙爬去床头抓过卫生纸,扯了一把垫在嘴上,把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起吐出来。
这事儿周向红也经历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在老马看来,仍然值得人血脉贲张。
可惜岁数到了,肾气自然不足,再怎么贲张也不往下涌了。
他接着周向红递来的卫生纸擦拭胯下,只觉得自己的老伙伴软的像一摊泥,倒是腿根和鸡巴毛上湿漉漉的一大片,连带卵子上都是如此,大部分是最后阶段周向红流出来的口水,也有些半干得黏黏糊糊的,是俩人之前交合时从周向红屄里流出来的东西。
打理了好一阵,二人才收拾完,周向红脸上红晕未褪穿了衣服,老马自觉劝人从良劝成这样,自己也实在没什么话再好说,因此周向红夸他勇猛,劝他再来之类的话他只哼哈答应着。
临走倒是扔下五十块钱,他那个朋友上次就跟他说过价码,但老马觉得拿二十给她还是不好看,毕竟这么多年交情,睡了人家一回就给二十,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周向红还要推脱,他已经转身出了门,于是只好乐呵呵的将钱装进了口袋,扭腰撇腿的去打水自己洗洗。
刚才这一阵给她也累够呛,还弄得高潮了,体力消耗不小。
这欲火一得到缓解,人就心情愉悦,尤其钱包也得到了满足,双喜临门加腿有点软。
她在卫生间一边蹲着撩水,一边哼着小调,如果不是突然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坐进水盆里,那一切就都完美了。
周向红第一反应是公安来了,之前蒋该死跟她说的事不由得立刻窜上了心头。
她慌里慌张站起身来把裤子一提,也顾不上还没擦了,腿和屁股上的水顿时将那裤子洇湿了好大一片,动作之迅速几乎失控,一挪腿的工夫又踢到了水盆,小半盆水漾出来洒了一地也洒了她一裤脚。
但这些都顾不上了,她慌里慌张的往屋就跑,那床头还压着避孕套和卫生纸呢,更别说纸篓里一堆战斗留下的玩意。
等进了屋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屋里就自己一人啊!
掐时间一算,老马这会儿早该走到外面大道上了,就算是被警察堵在半路上,可抓嫖这种事,总也得抓现行吧。
有备无患万无一失,她还是把床头压着的东西一股脑抓出来,又把垃圾桶里的塑料袋扯出来全塞进去系好了,从窗户瞄了瞄见外面没人,一使劲扔上了楼下别人家私搭的棚房房顶,关好窗户又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真要问起来自己就说这些水印是被敲门吓的,手滑水盆没拿稳,洒自己一身水这事儿警察管不着吧。
强行镇定从头到脚再到屋里捋了捋,自觉得确实没什么破绽了,周向红这才壮着胆子踮脚走到门边,带着颤音的问:“谁啊?”来人正是李秀玲。
她从批发市场出来就急匆匆坐了车往回赶,特意从公园里穿过,拉客的女人堆儿里没见着周向红,进家门发现也没有,因此推断八成就在对面屋里。
老马和她走的路线并不一致,因此俩人根本没遇见。
她憋着一肚子气,敲起门来自然下手颇重,好在这楼大多是租户,平时各忙各的互不相识,因此也没人出来一探究竟。
周向红门里这一问,李秀玲听见她确实在这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是我!开门!”周向红不明所以,但听得出李秀玲的声音,见不是警察抓嫖,嗓子眼一块石头当时就砸在了子宫上,心说这孩子是吃错药了怎么着,整这么大动静吓我一跳,于是气息舒缓的开了门:“哎呀妈呀,这给我吓的,玲儿啊,啥事儿啊给门敲的咣……”话音未落,李秀玲噌的冲了进来,眼看着面色难看至极。
“咋地啦?”周向红小心翼翼的问。
李秀玲先是冷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而后又撇了撇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非所问的说:“把你东西收拾收拾,咱回家……”
“不是,出啥事儿了?我,我收拾什么啊?”周向红一头雾水。
“回家再跟你说。”李秀玲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哗啦啦的掏钥匙开了门,头也没回的拉开门进了屋。
“怎么了这是?”周向红觉得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可又不明所以。
要说东西,其实也没啥,主要那点玩意刚才都扔窗户外去了,现在知道不是警察,她还有点心疼,毕竟那都是花了钱买的。
她连忙换了鞋,跟着李秀玲回家:“玲儿啊,到底出啥事儿了?”李秀玲正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妈,不是说了让你把东西都收拾回来!”
“你先告诉我出啥事儿了,别着急,你……你喝点水慢慢说……”
“还说什么呀!”李秀玲实在是压抑不住胸中的怒气了,猛的从椅子上窜起来:“我说老刘头怎么突然不搭理我了,啊,好家伙,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让她给说净了!好不容易有个人帮咱,啊,我寻思以后指不定还得有点啥事儿靠着人家呢,这可好,还靠个屁啊!”老刘头发挥了多大的作用,周向红很清楚,等到弄清楚李秀玲是因为王雅丽刚才在批发市场的一番话才大发雷霆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的问:“要不,咱找时间跟他好好唠唠?花俩钱儿?实在不行,我……你再把他约来……”再约来?
李秀玲在心里苦笑一声。
她这么长时间在舞厅,总算对男人还是有些了解的。
老刘头这种人,面子里子都要,比较起来,恐怕还是面子更重要些。
自己在王八蛋家那些龌龊事他可以不在乎,但婆媳俩实际上都是卖淫女这事儿,只怕给他的打击已经超乎了他的承受能力。
说白了,如果从一开始这事儿就是挑明的,也许他色从心头起,花些钱消遣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今兜兜绕绕了这么大一圈,又搭人情又搭脸面,到头来这些事儿都办在了妓女身上,恐怕他这心里窝的气都快炸了锅了。
如今他能不背后下绊子出气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不过周向红说的也有道理,事在人为,总也该试试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万一还有补救的可能呢。
但王雅丽是真不能再接触了,当初要不是因为张晓芬,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么个倒霉催的,一而再再而三这桩桩件件的破事儿就没有一次不跟她有关。
李秀玲到底还是难消心头气,一定要周向红以后远离王雅丽。
周向红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家里外边还是分得清的,王雅丽真是几次三番的搅合了这个家,虽说每次原因各有不同,但利益面前哪有什么永恒的朋友。
只是这话真要答应了李秀玲,自己的生意今后就没地儿做了。
眼瞅着天气转冷,过了秋天就是冬天,到时候总不能带着男人钻小树林吧。
别说落了叶的树林一眼几乎就能望到头,起码撩衣脱裤肯定冻得受不了,就算自己挺得住,哪个男人能花钱买罪受。
可如今李秀玲就在面前气冲冲的等着自己表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办法她只好先点头答应了下来,又心疼如今才过了半个月,自己月初可是照着全月给的王雅丽房租钱。
王雅丽自然不知道,自己逛市场的工夫,李秀玲婆媳俩已经把自己从社交圈子里“开除”了。
等她回来开门进屋,试了两件新买回来的衣服,才发现本该属于周向红“工作”的那间屋子里,很是有些凌乱。
被褥什么的都是张晓芬当初留下的,周向红自然没动,但一些她自己花钱买的东西,还是统统拿走了,就连卫生间里的洗液也没剩下。
王雅丽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满头雾水。
在她的观点里,李秀玲是李秀玲,周向红是周向红,虽说这俩人其实是一家,可后者和她毕竟是同室肏哥的交情,因此竟一时没有将其与下午李秀玲在市场铁青的脸色联系在一起。
做人呢,不懂就问是个好习惯,王雅丽带着一肚子纳闷去敲周向红家的门。
不敲还好,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也就是了,她这一敲,正在家郁闷的李秀玲赶了个巧。
不过毕竟是租住在这里,周向红日常又委实没干什么正经行当,因此她不得不按耐住冲出去和对方大吵一架的心,只叫周向红出去搭话。
周向红也有气,雅丽这孩子的确是不懂事,甭管有心无心,干的这都叫什么事啊。
但她毕竟老成持重,总算比李秀玲多些城府,事情闹到这一步,掰是肯定要掰了,也没必要张扬,起码在楼道里喊得满城风雨,自己家脸面也挂不住。
再说,她跟王雅丽到底还是有些感情,这么长时间处下来的。
因此推门出去,直接把王雅丽推回她自己家,关上门这才详详细细的说了说这事,顺便也问了问老刘头来的当天的细节。
王雅丽这才恍然大悟,要换此刻面对是李秀玲,依她的性格,保不齐死鸭子嘴硬就吵起来了。
可惜现在是周向红,再则这事儿她也确实是又给捅了篓子,因此诚心诚意的道了歉。
周向红也挺无奈,后果在那摆着呢,道歉能解决什么问题,就算她自己不计较,要李秀玲因此就消了气,摆明了不可能。
那就先这样吧,好歹还是对门住着,天天总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等周向红回来,李秀玲已经在盘算老刘头那边自己该怎么办了。
气还没消,但正事要紧,驾着破船就得不停舀水,这几年在舞厅,可以说她的成长是显着的,无论肉体还是心灵。
别说一个老刘头,就是没有缝儿的王八盖子,也得想办法给他撬开……哎对,这事儿得让王八蛋帮忙想想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