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少妇思春(3)

        我永远记得,事情发生在一年前的农历新年初二。

        那个时候,我跟雯华结婚才半年,算是还在新婚期间的新人。

        所以在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依照习俗,要求在大年初二时,一定要回娘家。

        可是结过婚的男人都知道,只要跟老婆经过长时间的旅途,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她亲生父母的身边时,接踵而来的,就是接受她们家族的检验。

        虽然我们跟他爸妈住的地方,大约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但是当她们父母,一看见久违不见的女儿,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噢!我的心肝宝贝,妳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老公欺负妳,还是妳的生活过的不好?公婆有没有为难妳?什么时候才生个金孙让妈当外婆……”

        看他们心疼的模样,好像我非要把他们女儿养得像只肥肥胖胖的母猪一样,才会让他们感到开心。

        而对方只是小家庭的话还好,可是如果是身处于一个大家族的话,那就是开始各显所长,无所不比了。

        要不是是比赚了多少钱,换了什么车子,买了什么房子,就是比现在位处于那个职位,何时才能升官……

        等,搞得你不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就像现在,我跟雯华才一踏进她家门,就看见她的兄弟姐妹,以及一大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全部各怀鬼胎的阴险地笑着看着我们进门;那种情形,彷佛是一大群陪审团,准备找机会修理我这个嫌疑犯,让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也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在吃饭的席间突然有人说:“大伟呀……你昨天送我的这颗二克拉的钻戒还真是漂亮,我真的好喜欢呀……”

        结果此话一出后,一大堆人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始炫耀比较起来。

        “老公,我们上个月不是才换一台BMW五二五吗?改天我们找个时间,载爸妈出去兜兜风,你看怎样?”

        “咦?大哥,你手上那只劳力士还真好看,多少钱买的?”

        一听到他们开始谈论那些,俗不可耐的物质享受时,我那顿饭可说吃得是味如嚼蜡、索然无味。

        不过,当他们看我跟雯华都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们这对新婚夫妻。

        这时她的大哥江世祖,在我才刚把热汤吹凉,送进口里的时候,突然问我说道:“弘文呀,我看你那台九五年的馒头车(裕隆一千三的MARCH)好像已经快不行了。我们公司最近刚出一款休旅车,才九十五万五而已,而且还送很多实用的配备,你要不要考虑换一台?”

        我一听“九十五万五”就已经快心脏无力了,又听到他把那个“才”字的音加的特别重,让我真想把嘴里的热汤往他脸上喷。

        因为像我这种当国中老师的,每个月的薪资才多少?

        当初为了跟雯华结婚而买的那栋房子,就花光了我毕生的积蓄。

        更何况,当初我买那栋房子时,还跟家里借了些钱才付了头期款;而且每个月的房屋贷款,就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所以,我那有什么闲钱,去买那么贵的车。

        “大哥呀,我觉得我那台车还满好开的,暂时还没有换车的打算;再说,我跟雯华都还在打拼的阶段……所以我们打算,为下半辈子多存些钱再说!”

        “喔……原来是这样呀……不过我觉得真的很『便宜』呢!如果现在不买的话,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唉,真是可惜呀!”

        我看着他说话的眼神,完全充满嘲讽的意味。当时,要不是一大堆他的靠山在场,我想真想给他一巴掌。

        好不容易,大家比完自已的身价之后,突然我的岳父大人看了我一眼后对我道:“弘文呀,我刚刚看你额头两旁,有股绿气隐然散出,而且你最近的流年,开始走到夫妻宫;再加上今年,正逢你的贪狼化忌坐夫妻宫,而破军星又正好照你财帛宫,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会有桃花劫呀……”

        我平常最不相信的,就是他们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但是更让人生气的就是,我这个岳父大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把我的流年运势,全部一字不漏地都摊在阳光下讲。

        无奈我现在,是独身一人在她家。

        纵使我有万般的不满,此刻也只能在座位猛吃,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可是雯华,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中,自然对她爸爸的话深信不疑。

        当她听到爸爸说出,这一番『深入浅出』的命盘解析后,先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就以忧心忡忡的眼神,看着她老爸。

        “爸……既然你知道他的运势,那你就想办法帮他化解嘛……”

        为了不让我的岳父大人,开一些要我喝符水的药方,或是要我全身脱光光,在我身上用朱砂笔,乱画一通地作法驱邪,我马上出言婉谢他的好意。

        “岳父大人,谢谢您的好意,最近我一定会谨言慎行,深居简出,您就不必为我费太多的心思了……”

        “雯华,这是妳老公说的,不是我不帮他喔!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不要怪我现在没帮妳老公一把!”

        雯华一听到她爸挖苦的语气,她也跟着上了火气。

        于是,她生气的瞪了我一眼,脸色不悦地对我道:“老公!你这是干什么?我爸好心要帮你,你却这样拒绝他!”

        “也没有啦……我只是,不太想麻烦岳父大人嘛……”

        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雯华的兄弟姐妹,在一旁窸窸窣窣的小声说着:“齁齁齁!这小子死定了,他居然敢不听爸的话!”

        “就是说呀……他再『铁齿』一点嘛……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好胆就别来求爸……”

        “对呀对呀!别人来找号称『再世刘伯温』的爸看相,都还要爸爸看看,是否跟他有机缘才肯帮人看呢……哼!要不是他算我们江家的半子,我想老爸可能懒得理他咧!雯华他老公还真不识好歹……”

        听到他们私底下的谈话,更让我火冒三丈。

        于是我吃完了这餐饭后,就要雯华立刻跟我回家。

        结果没想到,雯华居然想要继续待在家里,求她爸爸帮我消灾解厄。

        听到她那坚定的语气,看来她真的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这更让我气得想把她抓回家海扁一顿。

        当下,我也不理她们家人的想法,干脆自己一个人先告辞回家。

        等到我才刚进家门,就接到雯华打来的电话。

        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弘文,你搞什么鬼,难得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聚一聚,而你却就这样走了,把这和乐的气氛一下就搞得乌烟瘴气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哼!家庭和乐是妳江家的事,关我屁事!像妳家人,成天不是东比西比,就是像妳老爸那样,满口胡言乱语!而且最夸张的是,妳们全家人,居然都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什么叫怪力乱神?什么是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好不好?陈弘文!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来我家跟我爸道歉,不然我就跟你离婚!”

        听了她的话,我已经气得整个人几乎歇斯底里。

        于是我用让隔壁邻居,几乎都可以听到的高分贝音量,对着话筒大声咆哮着:“江雯华!妳要回来就回来,要离婚就离婚!一切悉听尊便!”

        接着在我一气之下,就用力地把电话挂上。

        等到心情稍后回复平静后,当我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时,心情烦闷的我,只想找个地方,抒发一下心中的不满。

        可是一连拨了几个电话,给一些平常还算不错的朋友后,得到的答案都是,现在没空理我。

        这些冷淡的响应,让我已经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地烦燥。

        在找不到人诉苦的情况之下,我只好再次出门。

        因此,我就漫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打转。

        这时,我只想找个人多的地方,借由大家欢乐的情绪,来冲淡心中的郁闷。

        于是,我就开着我那台宝贝的馒头车,一个人在台北市冷清清的街头晃呀晃的,想找一处热闹的地点。

        但是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处,令我觉得可以抒发身心的地方。

        我边开车,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奇怪了?平常的台北是那么的热闹,可是一到过年,却像是一座空城一样,找不到半个人影,他们都躲到那里去了?”

        就在我像个神经病,自己在车内喃喃自语时,我忽然想到,最近才开幕不久的百货商场。

        听说那里,不是有聚集好几家酒吧吗?

        我倒不如去那里瞧瞧。

        在找到了可以发泄玩乐的目标后,我便车随意转地往八德路上的“京X城”

        开去。

        结果出奇地,以往在台北市要找一个停车位,非得要东绕西抢,才能停到一个烂车位;可是今天却不用找,就一排空车位等着我慢慢挑、慢慢停。

        等我找到顺眼的车位,停好步出车门时,突然在我身边刮起一阵无名风;接着,我就看到一道红影,往我眼前飘过,然后就在停在我的脚前方一公尺处。

        等我看清楚这道红影后,我马上一个箭步快速向前将它踩在我脚下。

        接着,我就假装绑鞋带的弯下腰。

        然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偷天换日手』,将那个红影快速揣入怀中。

        我紧张的像个心虚的小偷般,不停地张望我的四周。在确定都没有人后,我刚才悬在心口的一股闷气,这时才缓缓地吐出来。

        我拿出怀里捡到的红包袋,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口。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里头居然连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都没有!反而只有一张,白色边缘的纸头露出了出来。

        为了看清楚那张纸的内容,我还特地走到旁边的路灯下,战战兢兢地抽出那张纸看个明白。没想到我看完那张纸后,我打从心底倒抽一口冷气。

        为了确定我不是眼花,我还揉了一下疲倦的眼睛再看一次。再次看完红包袋里的那张纸后,我却己经没有,刚才捡到红包袋的惊喜与雀跃。

        因为,如果里头是几千块钱或几百元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收到口袋里,当做这次免费的酒钱。

        但是红包袋里头的这张纸,居然是一张支票!

        而且上头,还写着一百三十一万元的无抬头支票。

        突然间捡到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礼物,却让我当场犹豫不决起来。

        如果我要吞了这笔钱,简直是轻松容易;可是如果不拿这笔钱,又让我好不甘心。

        如果拿了这笔钱,我真想马上换成现金,把刚才雯华大哥口中,那部『才』

        九十五万五的轿车买下来。而我付款的方式就是,把这九十五万五,全部换成十元硬币往他身上砸,让他『享受』被钱砸死的快感。

        不过,如果这笔钱是人家的救命钱,或者是黑道的交易黑钱的话,那我不就等于间接害了一条人命;或者是我会等着被人打断手脚,然后灌硫酸到嘴里,再把我丢到基隆河去喂鱼的悲惨下场吗?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发挥身为教育工作者的正义使命感。

        于是,我为了树立一个优良教师的模范,再增添一则教育界的佳话,我毅然决然地,拿着这张支票,前往附近的警察局去,把这张支票给他们,让他们去做失主招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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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哔……哔哔……哔哔哔……一二三四五六七……如何能让你得到我……喔喔……如何能令你使我发狂……YO……YA……左摇摇,右摇摇,前摆后摆大力摇……COME ON BABY……YO……YO……嗯嗯……YO……哼哼……”

        在『京X城』里,一家著名的PUB内,我心情愉快的喝着啤酒,享受着震耳欲聋的摇头电子音乐。

        虽然刚才在警察局,交付那笔巨款时,我的心里有点不甘愿;但是随即想到不是我应得的,我就不应该贪财,免得惹上杀身之祸,我的心中那颗大石,也放了下来。

        现在的我,内心己经比刚才平静许多。

        不同外头街道的冷清,这舞厅里头却是人山人海,彷佛全台北县市的人,全部都挤到这里来享乐。

        这种热闹的景像,与外头空城的萧瑟景像相比,可说是天壤之别。

        一个个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以及穿着酷炫的男性痞子,在舞池当中尽情扭动他们的身躯,享受这欢乐疯狂的时光,也让我感受到他们的青春热力。

        也许是我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混了吧,虽然我跟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但是他们跳的舞步,我怎么看就是看不懂。

        所以我只好乖乖坐在吧台上,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差不多在里头待了快半小时,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一声:“嗨!你好帅哥,第一次来吗?”

        听到如黄莺出口般的清脆声音后,我才一转头想找寻声音的来源时,就看见一名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后。

        虽然舞厅的灯光昏暗,但是由于我是坐在吧台区,所以我还能借由吧台中的蓝紫灯光,隐约看清楚这女子的长相。

        经过精心设计的羽尾发型,把她瘦削的脸蛋完全显露出来;擦了蓝色睫毛膏的明亮大眼,频频对我放射出情欲的电波;而她涂了桃红色的朱唇,一张一阖之中,散发出无比性感娇艳的魅力。

        我盯着她性感冶艳的香唇,真想立即把我暴怒的巨龙塞到她嘴里,爽快地在她口里“丢精弃套”。

        既然她像盯着猎物般,目不转睛地死盯着我看,我当然也不甘示弱的反盯了回去。

        “大美女,听妳这么说,好像妳常来这里混喔?”

        她这个时候,突然喀喀地笑了起来,并且毫不客气的就坐在我旁边。

        “你说呢?嗯……对了,我口有些渴,你可以请我喝杯小酒吗?”

        她在说话之时,还有意无意地,将她只穿着,火红皮革细肩带小可爱的身体往前倾。

        所以这时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看见在她有意挤弄之下,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乳球。

        而且我还隐约从她开敝的前襟,看见她在右边的乳肉上,纹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刺青。

        听着她这番暗示性的言辞,再加上她不时,将香舌伸出舔嘴唇的挑逗动作,让我马上感受到,胯下苏醒后的巨龙,准备发泄它暴燥不安的情绪。

        于是我也没多想,就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虽然她跟我,都是毫无主题的打屁聊天,但是我的眼珠,却一直放在她诱人的胴体上,而且还从没离开过。

        可能是来这里的女人都比较放得开吧?

        她对于我的贪婪眼光,只是带着淫笑地眼神看着我,但并没有其它制止的举止出现。

        等到彼此有些醉意之后,她更是有意无意地,开始跟我做出一些肢体接触的不经意小动作。

        尤其是她的身上,擦了会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激情香水,在耳鬓厮磨之余,散发出来令人销魂的香味,让我翘起的巨龙,更是瞬间涨大,有股凌霄冲天而上的磅礡气势。

        这个时候舞厅里,开始播放着慵懒的慢歌舞曲。

        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我猜想她若不是一个怨女,也一定是个欲女。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早己忘了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只当自己是个寂寞单身汉,在此寻找一个心灵上的慰藉。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居然大胆地向她提出共舞的要求;而且没想到,她居然也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我就自然地,搂着她毫无布料遮掩的小蛮腰,并且像一对亲蜜的情侣,亲昵地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我们站在孤僻的角落,配合着昏暗灯光的气氛起舞;可是我内心里情欲的火焰,却逐渐在我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渐渐地,我放在她小蛮腰的双手开始兵分两路,往她敏感的部位恣意探索;

        我的嘴唇,也慢慢靠向她的香唇,逐寸逐分,最后终于像阴阳两极磁铁相遇般,紧紧相吸再无分离。

        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来到她胸前,『不小心』的,把她唯一固定小可爱的拉炼给拉开,而那对充满弹性的乳肉,也立刻跳出来向我打招呼。

        她胸前那朵带刺的鲜红玫瑰刺青,正以挑衅的意味向我示威。

        不过这个时候,我管它代表何种意味!

        就是她现在身上披满荆棘,我也一定会排除万难,来个辣手摧花,好好享受这飞来的艳福。

        更何况,我现在握在手里的,是一团软绵绵,滑嫩中带着弹性的软肉呢?

        另一只向下探索的手,此刻己停留在那条,长度只到屁股下缘,一条火红色迷你裙上头。

        我的手透过皮革的质料,感受到裙内那对弹手俏臀的活力;从两条大腿中间所开叉的裙摆,让我可以把下身,贴得离她神秘地带更近一些,又能让她不会因为裙子太紧,而发生跌倒的窘态。

        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我再度把停留在俏臀上的手往下移,来到了她的迷你裙底部,继续做更深入的探索。

        不过这次的摸索,却让我有一个惊人发现。

        因为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除了穿在她修长美腿的红色网袜之外,就没别的东西遮住她的下体。

        因为我在她的肥美臀肉上揩油了半天,就是摸不到内裤的痕迹,就连卡在股沟上的丁字裤细绳也摸不到。

        为了更确定我的心中的想法,于是我放在她酥乳上游移的那只手,放弃了攻城掠地的打算,并且从她迷你裙前面的开叉缝隙中插了进去。

        结果我的手才伸进去,就有一团柔软的刷毛正在我的手背上刷呀刷的,而且还不时有几滴小水滴,正流到我的手背上。

        想到她穿着开裆网袜的惊人发现,让我胯下的分身在兴奋之下,更是进入一级紧急备战状态。

        难耐欲火的我,在得到这令人兴奋的情报之后,我立刻分开还缠绕在她香丁上的滑舌跟她说:“宝贝,我想上个厕所,妳可不可以陪我去呢?”

        她用骚浪无比的淫荡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用那只『撩阴搓精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裤裆,抚摸着我早己勃起的巨炮。

        而且,她还以充满火辣挑逗的性暗示语气对我说:“嗯……你坏……我看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一个你可以好好上厕所,我也可以好好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的地方,你看如何?”

        看她这副从里骚浪到外的饥渴模样,我再也不想当个道貌岸然的国中老师、

        高尚的教育工作者。现在的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属于人类的原始欲望。

        因此,在两人有默契的达成共识后,我们手挽着手,亲密地离开了那个吵杂的环境,找寻另一个属于我们独处的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