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龙亢逐云终有恨(九)

        陈三从省城开会回来的第二天,中央电视台和人民日报公开报道了中央领导变迁的消息。

        虽然陈三早于前几天就已经知道此事,但手里拿着报纸,仍然忍不住唏嘘慨叹,就算做官做到他家老爷子的地步又能如何,到头来仍然免不了衰老病死,万里长城今尤在,谁见当年秦始皇?

        嘿嘿,人生苦短,去日无多,抓紧时间,尽情享乐才是硬道理啊!

        这时一个警察进来报告说捉到了阮云清。

        原来,自从李骁侥幸从家里逃之后,就再也没敢回H市,他先是去了黑龙江,在哪里的一个小饭店找了一份厨师的工作,干了一段时间,觉得这里也不安全,决定往南走。

        他打电话和在H市农村避难的女朋友阮云清商量,阮云清也同意他的想法,两人约定在四川汇合。

        结果阮云清在车站刚一现身,就被守候在那里的便衣识破了身份。

        陈三色迷迷的盯着面前戴着手铐的女人,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粉红色的上衣,浅蓝色的休闲长裤,体态婀娜略显纤弱,与其她被抓进来的女人不同的是,她不但没有低着头,反而睁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与陈三对视着。

        “你叫阮云清?”

        陈三棉表情的问道。

        “不错,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女人毫不示弱。

        “你认识李骁不?”

        陈三问。

        “当然,他是我男朋友,咋的?”

        “你知道他现在是通辑的逃犯吗?”

        “知道,可他是他,我是我,现在的法律没有一人犯罪,株连九族说法吧?”

        阮云清冷笑着接着说道:“再说了,我们现在还没有登记结婚,有本事你们去抓李骁好了,难为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能耐?”

        “你!…”

        气得陈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心中暗想“好一副伶牙俐齿”奸笑着说道:“阮小姐说的没错,现在是高度文明的社会主义社会,当然不会再有封建社会的刑律,不过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你应该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了,你们做警察的都找不到他,我怎么能知道他在哪里?!!!”

        阮云清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好,不知道,好,不知道,你可以不知道……”

        陈三面露狰狞一步步向阮云清逼近。

        “你…你想干什么?”

        阮云清目光中的恐惧一闪既逝,她缓缓向后退去,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男人。

        “干什么?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陈三狂笑着,把阮云清一把搂在怀里。

        “啊!”

        陈三突然一声痛叫,推开阮云清,原来胳膊被阮云清狠狠咬了一口,两排渗出鲜血的齿痕清晰可见,“她妈的,敢咬我!”

        陈三尤如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样猛扑过去,阮云清拼命的反抗着,却根本无济于事,被陈三拽住头发,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嘴巴。

        阮云清惨叫几声,身子缓缓瘫软下来,昏了过去。

        “妈的,老子就喜欢玩儿烈性的娘们,今天就看看你她妈的到底有多烈?”

        象拎小鸡子似的把女人的身子摔到老板台上,可怜手上戴着冰凉的手铐,昏迷不醒的阮云清被人家几下子就剥成了一只精赤条条的小白羊。

        把女人两条的擗开扛在肩膀上,硬挺的鸡巴顶在她丰隆饱涨的肉屄上,轻轻磨擦几下,猛然向前一挺,又粗又长的大硬鸡巴瞬时完全插进女人的屄里!

        阮云清被干得“嗯”的一声,眉头紧蹙,面现痛苦的神色。

        男人的鸡巴刚一彻底占领女人的秘屄就开始了疯狂的抽送,同时双手捉着女人胸前颤抖不停的一对的乳房肆意的揉摸着。

        的强烈刺激令阮云清逐渐清醒过来,她想挣扎,可柔弱的身子被男人牢牢的控制住,丝毫也动弹不得,两行清泪顺着双颊缓缓流下。

        “妈的,这回不闹腾了?”

        男人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一下又一下把大鸡巴狠狠插进阮云清的肉屄深处,“小骚屄还她妈的夹得挺紧的,今天老子就好好给你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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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她妈的过瘾!”

        陈三恋恋不舍的把开始变软的肉屄从女人的屄里拨出,拽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沙发上拉下来,“跪下!”

        男人命令道,同时一脚踢在阮云清的腿弯处,被干得骨软筋酥的阮云清立刻“扑通”一声跪在男人的脚下。

        陈三得意的在阮云清面前抖动着鸡巴,“怎么样?老子操屄的功夫如何?操得你爽不爽?”

        见女人没吱声,陈三把鸡巴头子顶在她紧闭的上,恶狠狠的说道:“要想活命的话,就用你的小嘴给老子好好舔舔鸡巴,否则,马上整死你!”

        阮云清的身子一阵战栗,稍一犹豫,被狠狠的搧了两个响亮的大耳光,在陈三的威之下,她不得不张开嘴。

        刚一开启,男人就把鸡巴插了进来。

        她耻辱的一声,想闭嘴去咬,陈三手疾眼快,用力一掐她的香腮,阮云清吃痛,不得不张开嘴,结果又被陈三狠狠的搧了两个嘴巴,如是者几次,她哪里还敢再咬,最后乖乖的张着小嘴,任凭男人毫不客气的把整根大鸡巴彻底插了进来。

        在陈三的指挥下,阮云清笨拙的吸允舔弄着嘴里的肉屄。

        “真她妈的笨,舔鸡巴都不会。”

        陈三不耐烦的把女人戴着手铐的双手高高举在空中,开始一下一下的向前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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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陈三见阮云清脸色突变,此时的陈三虽然已经放松警惕,但反应还是飞快,挥手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脸上,阮云清惨叫一声,嘴一张,昏死过去。

        尽管这样,男人的阳具已是鲜血淋漓,钻心的疼痛从传来,陈三心里明白,若不是自己反应快,这根鸡巴非得让阮云清咬断不可,心中不生起一阵寒意。

        这不光彩的事情他本不愿声张,但见血流不断,疼痛感愈来愈烈,陈三感到伤势非轻,不敢大意,急忙让付冰拨打市中心医院的电话。

        市中心医院的王胜杉院长听说公安局陈局长受了伤,赶紧亲自指挥救护车奔到现场,众医护人员心中好不疑惑,不知道陈局长是执行何种公务时伤到此要害部位,也不敢问,匆匆做了止血处理,把陈三抬上救护车送到医院。

        王胜杉和几个外科专家进行了紧急会诊,其实陈三的伤并不算特别严重,主要是部位比较特殊,王胜杉不敢掉以轻心,这要是普通老百姓就是给治成太监也没关系,可要是把这位大名鼎鼎的陈局长给整出啥后遗症来那自己可是无论如何也担待不起。

        后来几个医生一致认为,必须把已经退休在家的老专家胡达初先生请来。

        这胡达初不但在H市就是在全国也是最着名的外科专家之一,早年曾经留学美国,并在美国工作多年,后来思念故土,放弃国外的优厚待遇,毅然回国,在北京的一所非常着名的大医院工作。

        胡达初虽然医术高超,但却疏于人情世故,尤其是在中国这样处处讲人情的礼仪之邦更显得呆板木讷无所适从,好在他一心扑在工作上,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睛。

        有一次,一位中央领导的公子出车祸受了伤,指名要胡达初给做手术,但那时胡达初刚刚开始给另外一个病人手术,就没有同意,院长亲自请他都没好使,弄得院长很没面子。

        事后,在院长的办公室他们吵了一架。他说:“我是一个医生,在我眼中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个需要救治的生命。”

        院长冷笑道:“你是品质高尚,但你不要忘了,你是在谁的统治下生存,党需要的是既能工作又听话的人才,在党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连孰轻孰重都分不清,就你这样的人,即使是再世华佗,我也不用你!”

        胡达初也不含糊,说:“我就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如果你的医院连这一点良知都没有,不用说是北京,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医院我也不去!”

        说完,转身就走。

        气得院长翻了半天白眼,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心恢意冷的胡达初愤然离开北京,回到他的故乡H市。

        在H市中心医院,他依然不得志,直到退休也没能混上一官半职,虽然领导们都不喜欢他,但对他医术却不得不挑大拇指,但凡遇到棘手的病例首先想到的就是胡达初。

        今天局长大人因公导致要紧部位负了重伤,众人一筹莫展之时,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已经退休两年的胡达初。

        王胜杉赶紧亲自开车把胡达初接到医院,胡达初不贪名利,对医学却有一种独有的偏爱,一听说有疑难手术要做,立刻义不容辞的奔进手术室,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已经六十二岁高龄,但娴熟的技艺依旧令在场的医生叹为观止,不到二个小时,手术圆满成功。

        接受手术后的陈局长很快就沉沉睡去,王胜杉院长见一切正常,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傍晚时分,陈三一觉醒来,翻身从坐起,一直在床边守候的付兵急忙扶住他,说:“我的局长大人,你可小心点,要是整不好……”

        说着“嗤嗤”笑了起来。

        “啥玩意整不好?”

        陈三掐了一把一脸坏笑的付兵,说:“老子的武器先进着呢,受这点挫折根本不算事!哎?我说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幸灾乐祸呀?啊?等武器彻底修复好之后,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看您说的,哪能呢?人家是看您恢复得好,这才高兴的嘛。”

        付兵收起笑容,一脸正经的说着,同时倒了杯水递给陈局长。

        陈三喝了一口,说:“小冰冰,明天一早你去趟省城。”

        “干什么去?我们不是刚刚从省城回来吗?”

        付冰不解的看着男人。

        “你去找那个给我算过卦的先生,看来不服高人不行啊,人家算的真就应验了…听他的意思,我在一月之内若接近女色不但有血光之灾还有生命之忧,这血光之灾是发生了,但却远不至于危及生命,我是担心……今后是不是还有什么灾难?”

        付冰在旁边点头听着。

        陈三接着说:“你向先生好好请教请教,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