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前事解密

        张一鸣和姚静回到卧室,刘红已经睡着了,乐乐还醒着在等他们。

        乐乐轻声对姚静道:“红姐今天很累了。她接到我们电话叫她别回来,本来准备和小雯一块下班,出去逛街,然后今晚一块住了。谁知正要下班的时候接了个重病急诊,一直忙到好晚,忙完后小雯早走了,所以她就又回家来了。”

        姚静看见刘红睡得很香,想到刘红在医院已经这样辛苦,一回家未曾喘气又被张一鸣好一番征伐,起因都是自己和乐乐的恶作剧,不禁自责道:“乐乐,都怪我们跟老公闹,却让刘红遭了罪。”

        乐乐翘了翘嘴巴,“是对不起红姐。这全怪你。”

        乐乐后一句是冲着张一鸣。

        “好,怪我,全怪我。”

        张一鸣哪能跟乐乐计较,一边认错,一边和姚静也上了床。

        “当然怪你。你做都做了,干嘛还瞒着?都被我们识破了,还耍赖不承认。”

        张一鸣此时也不再瞒不再赖,嘻起笑脸道:“不是我要瞒,是欢欢不让说。”

        “我姐不让说你就不说,你那么听她的话?那我们叫你说,你怎么就不听?”

        “哎呀乐乐,你还不知道你姐?母夜叉似的,我敢不听?”

        张一鸣做出一脸迫不得已相。

        “又撒谎。”

        乐乐不满地叫到,“我看你是旧爱不如新欢。我们是旧爱,是煮熟的鸭子,所以我们的话可以不听,也不怕我们跑了;我姐是新欢,还没抓牢呢,所以你要先讨好她,免得她跑了。”

        乐乐这话真点到了一点张一鸣内心的想法。

        对于欢欢这个新欢,虽然不至于怕她跑了,但张一鸣心底还真是想顺着她一些,别让她刚成为自己的女人就受委屈。

        欢欢能接受男人,多不容易啊,怎么着也得让她知道,男人大部分还是好的嘛。

        张一鸣忍不住在乐乐脸上捏了一下,笑骂道:“臭丫头,你怎么这么一针见血?她是你姐姐,用得着这么针锋相对吗?”

        “你别转移矛盾,我不是针对我姐,我是对你有意见。”

        “有什么意见啊?”

        张一鸣很不以为然,“开始欢欢不好意思让你们知道,我就没说喽。我已经打算今年春节把欢欢叫回来向大家宣布的,谁知被你们先发觉了。本来想主动承认,现在变成被逼交代,我多没面子,我当然不招啦。”

        说到这里张一鸣又嘻嘻一笑,“你们以为当初我不想说啊?我不知多想呢。就因为欢欢不肯让你们知道,害得上次从深圳回来,想一亲芳泽还得偷偷摸摸。”

        乐乐气得狠狠拧了张一鸣一把,“你这意思,还怪我们碍了你的好事是吧?”

        张一鸣不想再惹这姑奶奶生气,忙赔笑着说到:“不碍不碍,偷有偷的乐趣,我正想着怎么谢你们呢。”

        乐乐被气得一哼,不再说话。张一鸣一开始犯贫,乐乐就知道自己发气该到头了,再说下去,他油嘴滑舌刀枪不入,自己倒该又气上了。

        2“说真的,乐乐,就凭那串手链,你们怎么就这么肯定我跟欢欢的事情?”

        这一点张一鸣一直没想明白。

        从今晚的情况看来,她们根本不是怀疑,而是百分之百肯定。

        所以,她们从下午就开始做准备,买好道具,设好计策,一步步付诸实施。

        乐乐没说话,一直没作声的姚静给出了答案,“老公,你是不了解欢欢姐,也不了解我们对她的了解。欢欢姐什么时候送过东西给男人?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送东西给男人?”

        乐乐这时也忘了刚才还在生气,得意地嘿嘿一笑,冲姚静道:“静姐,告诉他,我姐唯一一次送东西给男人是什么时候?”

        “那是十多年前了吧。”

        姚静答道。

        “送的什么?”

        张一鸣和乐乐异口同声地问。乐乐当然是故意问,张一鸣却是真想知道。难道欢欢曾经也有过恋人?

        “拳头。”

        姚静看着张一鸣着急的样子,笑了起来,“欢欢姐长得那么漂亮,那一次一个男人看了她好几眼,欢欢姐一生气,把人眼给打肿了。”

        乐乐得意洋洋,一幅与有荣焉的样子,“是师父不准我姐再这样乱出手,再说我姐长大些后,对这种臭男人的色眼也见怪不怪了,所以这件礼物才没有再送过人。哼,不然你最先收到的肯定也是这件礼物,而不是什么手链。”

        “嗬。”

        张一鸣觉得十分冤枉,“我收到这件礼物还少吗?你忘了在水郡别墅,欢欢把我打得多惨?这样说来我真亏了,我那时可是正眼都没瞧过她,我这打全是为你们挨的。”

        “那你现在得意了?当初打你的现在也成了你的人。”

        张一鸣一笑,“是有点得意。”

        “也是我没在意,我姐和你一起从深圳回来,我就觉得她对你的印象变好些了,没想到是你这个大色狼已经偷了香去。”

        乐乐回想着那时的一些情景说到。

        “要这样说啊,去年春节就有迹象了。”

        姚静也想起什么来,若有所思地说到。

        “不可能吧?”

        张一鸣和乐乐又是异口同声,别说乐乐不信,张一鸣自己也不信。去年春节才第一次见到欢欢,张一鸣正被她“寓教于揍”遍体鳞伤呢。

        姚静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轻声道:“你们不记得?那时候在水郡,老公和欢欢姐都、都要跟人家那个……”

        也许是想到娇羞处,姚静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

        乐乐这小色女来了兴趣,追问起来。

        “没怎么,不说了。”

        姚静脸都红了。

        看到姚静的神色,张一鸣的好奇心也被勾起。“静静,不许吊胃口,你今天对老公作了错事,把这个说出来,算你将功补过。”

        张一鸣故意板起脸道。

        姚静看张一鸣一眼,忸怩了片刻,终于道:“说就说嘛。就是最后那天,你的那……那个刚刚给在人家身子里面,也没让人家洗洗,就要人家去欢欢姐房里……”

        3

        那一夜,姚静轻轻去往欢欢房间。

        她能感到自己湿淋淋的下体,特别是张一鸣刚刚播撒在体内的浆液,随着走动开始缓缓地从深处往外流淌。

        鬼使神差地,姚静不由夹紧身体,不让它流出来。

        就这样去和欢欢姐那个?姚静被自己这淫靡的举动搞得意乱神迷,即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不知道下面将会发生什么。

        姚静一进屋,欢欢就察觉了。不知是她警觉性高,还是根本没睡。

        “欢欢姐。”

        走到床边,姚静轻轻叫一声。

        “你来干什么?不用陪你们那臭男人?”

        欢欢的语气冷冰冰的,但姚静看得出她心里的高兴。

        姚静爬上床,钻进被窝。“我来陪你,欢欢姐。”

        “死丫头,算你有点良心。”

        欢欢露出笑脸,一把搂住了姚静。

        两个女人的丰乳挤在了一起,几下厮磨,四颗乳珠即娇娇俏俏地立了起来。

        “那臭男人今晚又怎么对你了?”

        欢欢一边撩起姚静的睡衣从头上脱去一边满是暧昧地问。见到姚静睡衣下光溜溜的身子,欢欢知道她肯定才被那臭男人要过。

        “没、没怎么。”

        姚静言词闪烁,被欢欢一口叼住一粒乳珠。欢欢对姚静的敏感了如指掌,熟练地刺激着她,惹得姚静长长地呻吟出来,“嗯——欢欢姐……”

        “死丫头,忘了在我的床上该怎么叫我?”

        欢欢有点恶狠狠地说。

        “老、老公……”

        欢欢迷乱起来,恍惚中不知道正在玩弄自己的究竟是哪一个“老公”

        “快说,那臭男人今晚又怎么对你了?”

        欢欢还在轻啮着姚静的乳珠。

        “他就、就那样嘛。”

        欢欢一手摸到姚静下体,那里的湿滑令欢欢心里产生莫名的复杂感觉,像是有点醋意,又像是隐隐有些羡慕。

        “死丫头,这么湿。臭男人就这么让你舒服?”

        “嗯。老公他真的好厉害……”

        姚静迷迷糊糊地说。

        姚静的话让欢欢心里对张一鸣是又怨又恨,又有些不服不忿。

        未待姚静说完,欢欢撩起自己的睡衣,将姚静往下摁去。

        欢欢的睡衣下,也是空荡荡的一片春光。

        姚静知道欢欢的意思,埋入被中之后,她便张口迎上了欢欢那也是湿热的蜜唇。

        没有多久,欢欢轻声吟了出来,又轻轻叫姚静:“小静,你倒、倒过来。”

        姚静闻言会意,在被中慢慢倒转身子,和欢欢成了69。

        欢欢立刻也吻上姚静的蜜唇,就这时,一阵异样的气味传入她鼻息,这是她从来没有闻见过的,与姚静熟悉的气味大不相同的另一种气味。

        不知为什么,欢欢觉得小腹中慢慢像烧了起来,那气味吸引着她,令她有些迷恋,她的嘴狠狠地、深深地覆盖到姚静的整个蜜部上。

        突然,欢欢感到一丝异常浓稠滑腻的粘液沾到舌尖。

        这绝不仅仅是姚静的AY!

        4“小静,你……你这里……”

        欢欢惊问。

        姚静本来都已忘记这事,忘记自己体内还有张一鸣的浆液,欢欢的问话令她倏然惊醒,吓得她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欢欢。

        “这是他的那、那个……”

        欢欢的语音有一丝颤抖。是因为生气至极?欢欢自己和姚静都没意识到,这句话里,欢欢没有称呼那浆液的主人为“臭男人”

        “嗯。”

        姚静细若蚊鸣地嗯了一声,等待着欢欢接下来的反应。

        是愤怒?

        生气?

        埋怨?

        嗔怪?

        还是……

        忽然,姚静感到自己蜜部再次被欢欢牢牢噙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一股强大吸力,像是把蜜道抽成了真空,一道张一鸣的浆液和她自己AY混合的洪流,从花房深处被抽了出来,急速从蜜道贯通而过,涌进那吸力的源头——欢欢的嘴里。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那可是老公的,是男人的浆液,为什么欢欢姐会要去?

        蜜道内汁液的快速流动,加上意识到这是欢欢在从自己身体里要走自己男人留下的浆液,这种淫靡的情形带来极度快感,将姚静冲得魂飞魄散,她觉得心肝都要被欢欢吸去了。

        她张嘴要呼,就在这同时,她清晰感到自己面前的欢欢的蜜部也是一阵抽搐,随即有巨量的代表着快乐顶峰的汁液喷了她一嘴一脸……

        其实,欢欢的脑里也是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GC渐渐消褪,她才慢慢清醒,而姚静似乎还没缓过劲来。

        欢欢又等了一阵,感觉姚静也差不多了,才将她身子放下,又示意她倒过身来,俩人再次并头躺好。

        “不准把今晚的事情跟你那臭男人说。”

        欢欢凶巴巴地对姚静道。

        “嗯。”

        其实不用欢欢交待,这样羞人的情况,姚静哪里对张一鸣说得出口?

        “不准跟任何人说,包括乐乐。死丫头,透露一个字,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欢欢一边威胁姚静,一边扳过她的头,吻到了她的嘴上。姚静“唔”了一声,分明感到欢欢唇舌间还留有自己男人那浆液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