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仰天无语的程杰,再看看何安东那张绿了又红的脸,我更纳闷了。
有古怪,他们三个人之间一定有着难以言说的古怪,或秘密。
回到公婆家后,公爹的神恃一直很消极。
虽然看出我公爹和何安东的母亲之间有着让人难以启齿的事,由于不忍去撕公爹心头的伤,我只好把那份疑惑与好奇深深地压在心底。
公爹心情不好,我婆婆也板着脸。她还以为公爹是为贝妮感冒发烧的事根心呢,无处发泄的她就不停地埋怨我,说我没有当母亲的资格。
刘福香,贝妮是你我非要留在身边的,她又不和烟儿一起住,这次生病纯粹是我们俩的责任,你冲烟儿发的什么疯!
直到公爹大发雷霆,刘福香这才偃旗息鼓地闭了嘴。
程弘博又有应酬,傍晚时分,他匆匆地回来看了看感冒了的贝妮又匆匆地走了。
到了晚间,贝妮好了许多,乖巧的她开始又唱又跳地逗着大家开心。
公爹的脸总算放睛了,刘福香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贝妮妈妈,到我书房来一趟……我知道公爹有事情对我讲,直到我进了书房,刘福香那双疑惑的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书房的门。
公爹果然是为了办贷款的事情找我傲,他知道我和程弘文的关系一直很僵,也不习惯与吴德成打交道,因而,他告诉我,他会提前给吴德成打个招呼,并让我明天中午和程弘博一起找吴德成谈傲这件事。
程弘文一直想从开发区买块地皮,如果知道我手头有三十亩地,肯定会气得发疯。
当我犹豫着说出我的顾虑时,公爹坦城地道: 贝妮妈妈,原本我不想让吴德成插手你这件事,就是怕弘文跟着起哄,既然你程杰哥不想再麻烦何主任,我们也只有从吴德成所在的农行贷款。
至于弘文那里,我会找她谈我相信公爹能协调好这件事,也知道程杰果然是动了小心眼才不让何安东帮我的忙。
走到这一步,我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第二天中午,吴德成应了程弘博的邀请早早地来到润丰大酒店。只是,当一身正装的何安东气宇轩昂地走进包间时,我刹那间愣住了。
何主任,里面请!程弘博激动地握住了何安东的手,兴奋之情隘于言表。
原来,何安东是程弘博请来的。
对程弘博来说,能请到何安东是他莫大的光荣。
吴德成也是个精于算计且喜攀高枝的人。
因为何安东在场,他既没敢像平时那样时不时地偷膘上我一眼,也没敢说过份的话,痛快地应下贷款的事后,他又一脸谦恭地与何安东讨论着时事。
酒饭进行了不到一半的时间,程弘文意外地给吴德成打来了电话。吴德成只说在润丰酒店有应酬,并没说同我和程弘博在一起。
右眼皮一个劲地跳,我惶惶地感觉又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吴德成挂掉电话不到十分钟,包间的门喃地开了。一脸怒容的程弘文冷着一张泛青的脸二话不说就冲了进来。
“柳烟儿,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及我有所反应,程弘文已经旁若无人地冲了进来,根起我的上衣领子狠狠地打了我两巴掌。
眼前金星乱蹿,鼻翼间热浪汹涌,隐约间,我听到茶杯的碎裂声,又听何安东大喝放肆的声音。
继尔又听程弘文喷地一声叫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
耳边有此曹杂,因为眼皮太沉,我只能半睡半醒地迷糊着。
“程区长,这回您满意了吧。”居然是何安东带着椰擒的口吻责备程杰的声音。
“哼,你也太看得起那此姓程的人了!”
这个何安东,别人巴结程杰还来不及呢,他居然敢如此大胆地同程杰讲话。
我费力地睁开发沉的眼脸,刷好看到何安东怒气冲冲地掉门而去。
程杰的脸又阴又青,好半天没返过神来。
“程杰哥,何主任怎么走了?”程弘博急匆匆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似乎对何安东的走存着遗憾。
“他那边有事儿。”
程杰终于放缓了神椿,淡淡地说道:“弘博,贝妮这两天也不舒服,叔叔婶婶还要操心贝妮的身体,所以,你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叔叔。”
“哼,我恨不得掐死程弘文那个死丫头!”
程弘博恨恨地说了一句,又不解气地道:“那个死丫头被妈妈宠坏了,总爱欺仔烟儿,见不得我们好。程杰哥,这事我早晚得告诉爸爸,让爸爸好好地教别教训她……咦,烟儿,你醒?”
看到程弘博那少有的关切之椿,我疲乏地贬了眨眼睛,算做回答。
程杰象征性地对我笑了笑,随后,又问程弘博。 弘博,学校的工作还顺利吗。
挺顺刘!程弘博喜滋滋地望着程杰,眼里含着期待的光。
你的事儿我已经同教首局的马局长沟通过了,这些日子你要好好表现,尽量与学校的老师走得近此。
如果没有意外,下个月你就是润林中学的校长谢谢程杰哥程弘博激动了,校长这个位子他惦记已久,总算要如愿以偿了。
哟,兰教导主任来电话了,程杰哥,我先接个电话。
程弘博出门接电话了,程杰投向我的眼神立时带上了伤感的意味。
烟儿 他爱怜地抓起我的手,切切地道:赶紧好起来,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