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下三烂的害人招

        “绿帽子?”何安东眼睛一立,又哈哈笑道:“绿帽子这个词对我来说很新鲜。可惜,放眼润林区,根本没有能给我戴上这顶帽子的人!”

        “癞蛤蟆打哈欠!”

        何安东不仅财大气粗,还像当年的程杰一样是润林地区的青年俊杰,虽然相信他的话,但是,为了打击他的嚣张气焰,我还是没有底气地讥讽了一句。

        何安东似乎并不想与我僵着,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后,突然冷声问道:“够了,我没心情与你闲扯蛋,柳烟儿,你把杨尚军约到这里来到底存着什么居心?”

        “你怎么知道我约了杨尚军?”我愣愣地看着何安东,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这间隔音很好的贵宾间。

        “就你这点小把戏,想想都知道!”何安东无赖地一笑。

        无语,我又被他笑慢了。

        “嘿嘿,你那包间里还有一个醉鬼,要不要我去陪醉鬼,把这个包间腾给你俩续续旧情。”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生了一副好皮囊!”我愈发气青了脸,也不想再与何安东有所料缠,转身就往外走。

        “站住!”何安东一把拽住了我。“你还没回我的话呢!”

        看到何安东急了眼,我刷淡定起来。“何主任,你不是会想会算吗。猜猜看,我会诸杨尚军来做什么?”

        “做贼心虚!”

        “喂,什么叫做贼心虚。里朵儿爱了杨尚军七年,杨尚军又被那个烂女人缠了七年,你说,我该不该促成他们的好事。”

        “拜托,杨尚军还没离婚,更何况离婚已经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儿,为了孩子,积点德吧。”

        何安东的口吻越来越严肃,我却越来越心寒。

        “何主任,哪个在世为人的人不想行善积德。问题是,有此人根本不给你积德的机会。”

        想起田西妹的卑鄙以及程弘博的无耻,我自然而然地把自已同杨尚军归成了一类人。

        “何主任,或许你有一个美满的婚姻,幸福的家庭,所以,你不会知道幸福家庭之外的那此不幸。”

        我越说越激动,为了让何安东正视杨尚军和兰朵儿的这段情,我不仅说出了田西妹和姜大棒粗在特护房里的丑行,还郑重地指出,杨尚军的女儿杨佳挂,其实是姜大棒槌的女儿。

        何安东果然闭了嘴,他翘着二郎腿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却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

        直到我住了嘴,他才拖着长音调侃道:“嘻嘻,柳女士好眼福啊,居然还能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

        我一下子红了脸,或许是真的把何安东当成了同性人,所以,对他说起田西妹和姜大棒槌在特护房里的丑恶交易时,我居然说得特别流畅,没有一丝尴尬之意。

        猛然想起他是个好奇心特重的人,我才意识到这番话有点过火。

        何安东好似看出了我的窘态,他于咳了一声,继续不冷不热地问道:“你在特护房里看到的这件事儿,程区长知道么?”

        “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说给他听?”

        “呵呵,女人何苦难为女人!更何况,我不想程杰因为一此无关紧要的事分了心神。”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这话说得好!”

        何安东眼里终于沾上一丝欣赏的神情。

        “只可惜田西妹没有容人的度量,还傻到借着金窝生个乌蛋!呵呵,这女人,胆够肥的。”

        何安东的口吻一下子让我想起了自已的处境,我认为他是在借着田西妹讽刺我,因为摸不准他的脾性,不想当面受辱的我转身就走。

        “你这女人,我的话还没完呢!”

        显然,何安东没料到我会走,当他不顾一切地站起身了,猛地找了我一把后,由于失控,我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身上。

        当何安东身上的硬器猛地抵在我的腰腹上时,我的脸通地红了,他也丑态百出地红了脸。

        “你这人……”我慌慌张张地后退一步,张口结舌地盯着何安东。

        “我这人怎么了?”

        何安东掩饰着脸上的那份不自然,突然以攻为官守地道:“我只是让你把我当成了同性人,并没说我不是男人!你在那里不停嘴地讲田西妹的花花事,摆明了想刺激我的感官神经。”

        我不能再辩解,也不想同这个让我分不清善恶的人多说一句话。

        当我理好被何安东拽歪了的衣服准备走出房门时,就听吱地一声门响,接着,便传来了杨尚军呼唤兰朵儿的声音。

        我猛然回过头,这才发现,这种被过滤了的声音是从何安东的公事包里传出来的。

        难怪何安东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原来,那个房间被他监听了。

        “无耻!”我刚想推门而去,冷不丁又被何安东拉了回来。

        “柳女士,你不是想促成兰朵儿和杨尚军的好事吗?”何安东又恢复了君子之态,眼底也带着常人没有的从容。

        “是又怎么样?”我满脸戒惫地盯着何安东。

        “是就听我的,一会儿,我让服务员给你瓶洋酒,你想办法让里朵儿和杨尚军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