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陈礼·老体枪

        陈礼心情不是很好。

        今天一早就接到电话,虽然电话那头是省委组织部的孙秘书说的很含蓄很委婉,但是他也听明白了:升副局长的事,总局还是打算缓一缓从其他省调配,这次又没有他的机会。

        孙拓的话:“老刘是管理干部出身。但是马上又要奥运备战年了,竞技赛事处和河西省的体育事业,是真需要老陈你这样的,专业和管理两手都硬的人才啊……”

        他当然只能爽朗的笑笑,用“体育人”该有的豪迈,在电话里连连表达无所谓,不介意,对领导的决定非常拥护,奋战在奥运工作的一线一向是他的心愿云云。

        但是上午来开动员会,他其实就觉得有点心不在焉,肚子里也有点灼烧的感觉,很不舒服。

        他知道圈子里的特点。

        在很多运动员、教练员眼里,河西体坛的一把手,省体育局局长,省体委党委副书记,刘铁铭局长,因为从来没有在体育圈干过一线工作,就是个纯官僚。

        像体育这种专业性很强的圈子,同样是领导,“官僚”和“技术性官僚”,在基层的口碑待遇,那是截然不同的。

        虽然在C国现实环境中,运动员当然也要认职位认级别,但是他们更看重的,是有着“实力”、“技术”,最好还有着“成绩”作为支撑的职位。

        光靠官大一级压死人,很多项目中心的小运动员和老体育痞子,满身江湖气,其实都未必把你放在眼里。

        可是自己不一样,自己虽然没有当过运动员,但是光在裁判界就干了十年,圈里圈外,说点现实的,都是“地头人熟”,无论是各国家级项目中心、裁判、运动员、官员、跑江湖的、拉赞助的、管场地的,他陈礼也是这个圈子中一号人物。

        就连老大刘铁铭,也必须要多依赖自己的专业判断和经验。

        下头各个项目中心,难免有各种事情要求到他,更是不由自主的敬自己三分。

        而目前省体育局几个副职,不是不在岗,就是老弱,他虽然名义上只是处长,其实在河西省体育圈子,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实际上的二把手”。

        也因为他这种专业背景和在江湖上跑过混过的人际关系,河西省,也属于少数几个,省局能对各大项目中心有那么大影响力的省份。

        这一点上,连局长刘铁铭都必须仰赖自己。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缘故,他的学历、“管理学术背景”和真正意义上的“背景”,就显得苍白一些。

        不过是去首都见过一次冯老,强打强算也只能算是“太子党”的边缘小虾米,其实太子党的大佬们也不会为了自己这个处长真的出来做什么说什么。

        其实他这样出身的体育干部,一般最合适的,还是担任市级或者省级的项目中心的主任,专业上更能体现价值。

        现在能升到省体委竞技赛事处处长这种实权肥缺,已经是极限了,这还要亏得自己给某些人办的某些事。

        要想真的跨过那条线,晋升到副厅一级,从而算是从“体育人”,进入真正意义上的“省级领导”层面,实在也有些艰难。

        从这个角度的政治现实来说,那个刚来就让他怎么看都不顺眼的群众体育处的小干事石川跃,有学历,有背景,又年轻,反而让他这个河西体育系统的“陈老虎”有些些嫉妒和愤恨,因为现在官场也越来越看重海归学历和年龄条件,这样的“小朋友”,将来想不升官都难。

        不过这还不是他看着石川跃不舒服的主要原因。

        这个姓石的,可是石束安的侄子。

        光这一条,就让陈礼觉得非常烦躁。

        很多年前,后来“茶党”的中坚力量之一,C国外交部的红人石束安,其实是从体育系统出身的。

        那时候,石束安还年轻,就担任过河溪市体育裁判协会的秘书长,那时候,自己还在河溪市竞技赛事处下面担任一名市级裁判,也算半个下属……十五年了,自己算是一路风生水起,已经从一个普通的裁判组长,做到省级的竞技赛事处处长了,都几乎可以算是体育官场里的直升机了,但是和石束安比起来呢?

        “背景”两个字常常灼烧陈礼,让他认清官场更多的现实。

        从这个角度来说,当石束安江湖人传他生活、经济都出了问题,被捕正被审查,陈礼想想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痛快。

        但是一眨眼,他的侄子,居然调来了河西……这是沧桑?

        还是传承?

        这是巧合?

        还是命运?

        是应该拥抱欢迎?

        还是应该冷峻审查?

        陈礼也说不清。

        其实这个石川跃,连省委领导都过问过,江湖上传言是来基层混一线经验的,虽然论级别资历还差了陈礼好几个档次,但是陈礼几乎能肯定,这种世家弟子,要么就是纵情声色不问正事,但是如果一旦愿意小心翼翼的投入这个圈子,只要不出纰漏,十几年后,一定会升到他依旧望尘莫及的级别的……

        如果不是特别有必要,他还是选择不和这个石川跃发生什么交集,即不要以“我是你叔叔的老战友”去拉近关系,也没必要因为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圈子和派系关系去打压他。

        但是这个石川跃的手太长了,一点也不安分,小小的群众体育处,根本就是个冷部门,还是下面什么传媒科,下面的一个干事,居然插手那么多项目中心的事务,甚至连总局下面的学校、媒体、三产都要过问,虽然几次见陈礼都是毕恭毕敬的,还亲热的叫自己“陈老师”,但是陈礼依旧觉得很不舒服,很扎眼,让自己心情很不好……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脸上会自然而然带出来一种冷漠的表情,不熟悉他的人或许会觉得他是裁判出身的领导的威严;其实每当此时,他都会产生一些自己绝对不会羞愧,但是也知道不能公之于众的念头。

        这动员会会就是这样,河西政法大学足球队的领队在那里表决心立誓言慷慨陈词,政法大学的足球队是有历史的,一些所谓的“队员”其实大部分都是河西职业队员挂靠在那里,今年大学生运动员就指着他们争脸面了……但是陈礼却听得心不在焉,他的眼光冷冷的在会场里扫来扫去,心中却有一股炽热和烦躁,一些荒诞而粗暴的念头在脑海里翻滚着。

        “那个网球队的言文韵……操她妈的,胸真是够劲够漂亮,不知道网球中心的老盛有没有摸过……罩在T恤下都那么圆,会影响反手挥臂了吧都……操她妈的,长的也正可人心意,要落我手里,老子非操得她起不来床……”

        “不过更中意的,还是坐旁边那个跳水队的……啧啧……这种刚发育的小姑娘才最对老子心意,应该是个雏吧,年纪那么小,奶子和小逼还没给男人看过吧……真操她妈的水灵,跳水队的就是水灵,压她的时候,一定能压出水花吧……”

        这些念头当然不能诉之于口,周围的人又无从了解这位大处长的内心世界。

        不过内心世界归内心世界,脑子里一热,自己那男人的分身却自然而然刚硬了起来,这就不属于内心世界了。

        陈礼摇了摇头,在主席台桌子的掩护下,伸手到自己裤裆里,稍微划拉划拉自己的分身,让它的张牙舞爪的模样能处在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状态。

        和旁边的主持人打个招呼后,陈礼决定离开会场,出去走走。

        本来今天是计划要整理一下几个省队的主要赞助商的会面计划。

        不过这会自己也没什么心情了。

        自己是因为早上孙秘书的电话,有点烦闷了吧?

        而且自己的顶头上司,省局一把手刘局长,今天又去了河西大学当嘉宾,这件事情也很让他不愉快。

        河西大学本来有一个体育管理系,也算是特色了。

        四年前,就计划要成立一个什么体育产业研究院,其实陈礼对于这种大学里的所谓研究机构一向嗤之以鼻,而且认为他们这种把体育和“产业”挂钩在一起的做法纯属莫名其妙。

        不过这个机构本来一直也温吞水一样处在筹建阶段,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前两个月开始连连动作,省局、省委、国家体育总局、各个国家项目中心、媒体都有在介入过问,一晃,居然就要成立了……当然了,这种事情属于产业学术方面,和他这个竞技赛事处的处长有点不搭边,不去就不去吧……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自己错过那个成立典礼,是某种不太好的信号,毕竟,这件事情影响力很大,各个项目中心都在谈论,听说连省委都有领导今天要去,刘局都不能算今天出席的头号人物;何况,河西大学体育管理系的系主任又是那个女人……

        在办公室里烦躁的度来度去了十分钟,他就决定再去找那个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女孩子。

        那是控江三中的费校长给他“安排”的。

        具体的事情他其实也只是听了个模模糊糊,好像是省游泳队半年前多出来一个后备队的培训名额,属于控江三中编制,控江三中的几个女生都在争取,这个叫什么“小鹿”初三女生(真名自己都没打听,叫叫花名挺好),成绩不上不下,如果这次再挤不进省队编制,奖学金玩完了,就得回老家了。

        这小萝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消息,居然偷偷去找控江三中的分管副校长费亮,说“只要能留下,什么都可以做……”,还明着说“我是个处女”……费亮是学校教练出身,从基层爬上来,混到的这个职位,在陈礼眼里,属于绣花枕头除了长得好像个沧桑知心大叔之外毫无本事,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却也不肯就白白失去这么个机缘资源。

        又因为控江三中要争取已经快要废弃的后湾体育中心的几块三产,求着体育局的拨款呢,一来二去,居然拐弯找到了自己,把这个“小鹿”当个礼品,算是送给了自己,要自己“多指导指导业务”。

        这种三方转手、各取利益的事,没有直接交易,相对保险多了,陈礼也实在忍耐不住第一次瞧见这个游泳队小萝莉的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的诱惑。

        这个小鹿虽然不能说长得有多么多么漂亮,但是那双眼睛,瞳孔那么黑亮,那么纯真,明明长在一个那么年幼稚嫩应该什么事都不懂的初三女生脸蛋上,却仿佛是赤裸裸得在哀求“叔叔要了我吧”“叔叔奸污我吧……”。

        他本来就是特别喜欢这种介于发育初期和成年女孩之间的运动型少女,又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就眼开眼闭,应承了费亮。

        在刘局这里随便推了几下,帮费亮安排了业务,左右不过是把后湾体育中心的几块门面拨给控江三中去管理。

        费亮自然也会替小鹿安排名额和奖学金的事。

        这个叫小鹿的小女孩子,却果然对他的胃口,非但是个处女,而且全身上下都透着小女孩才有的纯洁身体的魅力,性格上来说,第一次被自己破处奸污时还羞耻饮泣什么的,两次三次后,却有点自甘堕落的意思,在床上服侍自己时,虽然瞧自己的眼神还是明显藏不住的愤恨和耻辱,但是动作口吻,都玩起了满满的骚劲。

        他玩了几次后,居然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抛开,担着点风险,干脆在控江三中附近的小区里,给这个小女孩租了个房子,让她开始“走读”。

        自己什么时候有兴致了,就打电话给她,去她那里过夜。

        当然这已经属于交易之外的再交易了,所以自己不仅在省游泳中心专门给她打了招呼安排一些比赛充充数,还隔三差五塞给她一些零花钱。

        但是即使这样,他还自欺欺人的偏偏不去问她叫什么真名……这么做安全,因为即使一些比赛名单交上来,自己也分不清楚谁是谁……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处,将来有个推脱的地方……

        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想办公,就把处里的事胡乱安排安排,下午就去找那个女孩子。

        到了小鹿的出租屋,他就可以做另一个自己了,另一个真正的自己,不用崩着,不用装着,不用大义凛然或者紧锁眉头。

        不管他想要什么,都已经习惯了,在这里可以直接开口要求。

        他叫小鹿换上一套连体的布料上有许多可爱褶皱的蓝绿色少女泳衣,然后又去卫生间,自己也脱光了衣服,说是冲凉,却把小鹿浑身上下冲了个水灵灵,然后也不让她擦干,就这么抱着按到她的小床上,让她撅着屁股对着自己,把泳衣的裤裆这里,恶狠狠的撕破了一口子,也没什么前戏,就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然后牛喘着开始奸玩一副好像是游泳池里刚刚起来的,游泳美少女。

        把小鹿那铺着干净可爱的床单的小床弄得水淋淋的一塌糊涂。

        他一边抽插,一边开始骂骂咧咧:“干死你,干死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给我干死……”胯下的女孩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变态的蹂躏,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淫叫着回应他:“应该的,应该的……小鹿应该被干死……快点干死我吧,陈叔叔……”

        “不要叫陈叔叔,叫我爸爸……”

        胯下的女孩知道这种游戏的规矩,一边听着耳边从自己和这个比自己大二、三十岁的中年大叔传来的喘息吼叫,一边乖乖的认命的进行着他最喜欢的角色扮演:“是……爸爸干死我……爸爸干死我……我是你的乖女儿YingYing啊(她不知道是哪个Yin或者Ying,还是音乐的音,还是银子的银?还是莹?或是英?)”

        有时她也会想,是陈处哪里收的什么干女儿?

        还是陈处真有一个女儿叫YingYing?

        陈处是对自己女儿有幻想,在自己身上要实现?

        她当然也不会打听。

        她和她的陈礼叔叔之间就有这种默契,各自不打听不该打听的。

        陈礼呼哧呼哧的,在小鹿幼嫩的身体上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坚持了一会也就交了枪,他倒不愿意闹得太过分,除了第一次夺走小鹿童贞时没忍住射在她子宫里,事后让她吃避孕药外,一般都用避孕套,但是今天火气大心急没顾得上,所以要拔出来,射在小鹿的小屁股上。

        看着自己白浊的精液污染着这个小女孩雪白的臀和泳衣,他又好像得到了某种满足和慰藉,仿佛白天一肚子不高兴的事情稍微淡忘了一些。

        “叔叔……好了没?”小鹿回头,似乎怯生生的问了自己一句,但是自己也听出了这语气里的那种冷淡和抵触。

        火气又上来了……

        “操你妈的,叫你叫爸爸,又他妈的忘记了,再来一枪,打不死你……”他骂着,把小鹿娇小的身体一把翻过来,这次是想把那尚未完全发育成熟,本来也没有多少波澜的少女乳房这里的泳衣布料,又要拉扯着撕开,但是小女孩似乎读懂了自己的愤怒,主动配合着缩了缩肩膀,把泳衣上半截从自己的肩上褪下,主动裸露出了两颗殷红的小乳头……

        陈礼似乎得到了一些回应和配合,揪着两颗小女孩子的乳头,然后又趴上去舔着,小鹿的乳房并不大,很小巧,甚至可点小平胸的感觉,但是肌肉感很紧实很有弹性,这让他很满意,当自己的舌头,挑逗得身体下的小女孩又开始呜咽呻吟起来时,陈礼又开心起来……至少在这里,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又恶狠狠的开始用手指抠弄小鹿的小蜜穴。

        “爸爸……轻一点……我疼”胯下,小鹿又被弄他弄哭了,但是这次乖了,又叫自己“爸爸”了。

        他听得很愉快,很舒服,很刺激,很爽,但是那一声软软的“爸爸”叫得那么诚挚,连他阴沉暴虐的心也稍微柔软了一下,动作也就自然的温柔了一些……

        仿佛胯下的女孩子,变成一个他终究不想去真正伤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