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路边旅馆强占

        第八位。

        豪乳女郎,胸前那对车前灯裂衣欲出,但很不幸的是完全人造。罗南直接在她的档案上画了个大大的红叉!

        第九位。

        排骨妹,声如老牛。罗南简直怀疑当初看的那份档案是不是她的,淘汰!

        第十位。

        经历了连番打击,罗南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事实上,当看到进来的女人,拎着一个家庭主妇用的繁花大布包时,他就死心了。

        这一位的名字倒不错,鲜于温柔。

        罗南瞥了档案一眼:三十五岁,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仁川大学社会体育科毕业,然后到日本京都大学攻读物理学,并获得博士学位,做过模特儿、歌手、电视台主持人,演过电影,担任过跨国公司高阶主管,甚至还开过事务所。

        当初就是欣赏此女的人生阅历丰富,所以才将她纳入面试行列。

        至于容貌,履历里的照片,看上去清丽如在校的女大学生,露齿一笑,青春飞扬,一点也不像年过三十岁的女人,这一点显然也是过关的。

        然而,档案始终只是档案,如果不事先重点详查,谁知道里面的内容过期了多久,罗南觉得鲜于温柔的档案就过期了。

        眼前的鲜于温柔,哪有一点青春女郎的影子,完全是居家少妇的模样,看上去就像已经婚育十年,跟档案照片里的那个女人完全对不上;好在她的胸部很饱满,看得出也不是加工产品,加上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浓浓的良家风情,让某个色鬼愈看愈觉得有味道,这才免除了立即被赶出门的厄运。

        罗南没有跟鲜于温柔多磨蹭,简单介绍了一下许愿斋的性质,然后就给了她一张表格和一枝笔,让她坐到一边的客座沙发上去完成。

        那张表格其实是罗南为面试提前准备的,不过之前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用上。

        鲜于温柔也算撞到了枪口上,成为了该表格的第一试用者。

        该表格其实很简单,只有几个项目、几个问题,不过有些问题,却需要填写者拥有绝大的勇气才行。

        第一、二、三问分别是年龄、身高、三围,没什么大不了,鲜于温柔答得很轻松。

        第四问为具体婚姻状况,鲜于温柔沉吟了半晌,才写上:一四年结婚;一八年分居至今;有一子,七岁。

        第五问为详细接吻史,鲜于温柔不禁狠狠瞪了这个问题一眼,然后不得不仔细回想,才写道:一一年夏,初吻于仁川流光影院,后多次接吻。

        第六问为性伴侣人数及性爱史,鲜于温柔立即脸红耳热,这个问题好过分!

        她很不想回答,不过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有预感,如果这个问题不好好回答,表现再好也不可能通过面试,因此她只能带着恼恨写道:至今性伴侣一人,即已分居的丈夫赵忠诚。

        一一年夏初吻后破身,婚后聚少离多,总计做爱次数不足五百次。

        第七问……

        最后一个问题,一看到具体内容,鲜于温柔马上觉得脑中轰响,彷佛要炸开一样,她总算明白这家事务所的老板打什么主意了,这张表格就是赤裸裸的陷阱!

        她忍不住望了办公桌后面那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一眼,然后咬了咬嘴唇,就想掷笔离开,不过臀部刚刚抬离沙发,她又犹豫了。

        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放弃这份金领级的高薪工作,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鲜于温柔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正在软化,有些坚持,在几年以前是高尚神圣、牢不可破;几年过后,光芒褪去,似乎只留下讽刺和嘲弄。

        第七问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工作中能否满足社长的所有需求?

        问题下面提供了两个选择:A能,请社长爱惜;B不能,我不卖身。

        鲜于温柔拿着笔,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了好几分钟,笔尖三番两次地落在B上,但最终都没有勇气将之打上钩。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A选项,因为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敢面对那个选项,也害怕自己一时冲动,将就此毁灭今后的人生。

        如此多番踌躇之后,感觉填表的时间已经很长了,鲜于温柔终于匆匆地在一个选项上画了一笔,然后起身将表格交给罗南。

        罗南接过表格,目光一扫,旋即微愕,三秒钟后,他深深地看了鲜于温柔一眼,脸上不禁涌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

        她选择了B,但不是在B上打钩,而是在B选项上划了一条长长的横线。

        这真是一条很玄奥的横线!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随即拿起电话,打给在外面的盛智,让她带剩余的面试者找一家高级餐馆吃晚饭,两小时之后再回来。

        罗南放下电话,转身面对鲜于温柔。

        后者听到他刚才的吩咐,此时已经心如鹿撞,她的两只手放在身前,却不自觉地缠扭在一起,她就仿佛一只想要吃到肥美鲜草,却又害怕被饿狼袭击的大白兔,神经无比紧绷,随时可能逃跑。

        然而,出乎鲜于温柔的意料,罗南并没对她做什么,反而转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向外走去。

        “我送你回家。”男人的声音有点沉闷,然而在鲜于温柔听来却如天籁。

        虽然没有获得最想知道的面试结果,但看上去似乎并不坏,如果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得到,鲜于温柔不会拒绝。

        走出悦水大厦,罗南并没有第一时间叫计程车,而是带着鲜于温柔沿着街道一路散步地往前走。

        两人之间的位置很微妙,罗南在侧前方,悠闲自在地领先一步;鲜于温柔在侧后方面带迷惘,但亦步亦趋地尾随。

        直到五分钟后,眼看到了地铁站附近,鲜于温柔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古怪的沉默,上前一步,追上罗南问道:“社长……”喊出这一声后,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其实,鲜于温柔最想问自己通过面试没有。

        罗南闻言停下脚步,转身一笑:“知道吗?你是个很会撒谎的女人。”

        一语惊心!

        “撒谎?”鲜于温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受到这样的评价。

        “第一个谎言,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为什么要冒充一百七十公分?虽然穿了高跟鞋之后,跟一百七十公分没有分别,不过有灌水就是有灌水。事务所对职员的要求是一百七十公分以上,这是卡死的红线。”

        “第二个谎言,容貌。将十年前的照片放进履历表里,虽然可以为自己赢得面试机会,但是并不意味着你能闯过面试这一关,你可明白?”

        “我不明白。”

        尽管脸上已经一阵红一阵白,鲜于温柔却没有低头认错的打算,她恼羞成怒了,“既然早就知道不可能录用我,为什么还要用后面那张表格羞辱我?难道有钱,就意味着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吗?”

        说着,两行清泪已经汩汩地从眼眶里流下。

        罗南看到鲜于温柔这个样子,并没有立刻表示安慰,反而噗哧一声笑起来,令鲜于温柔目瞪口呆。

        而就在这时,罗南却忽然伸出手来,在鲜于温柔的脸颊左右拭了拭,道:“我没说不录用啊!”

        “没说?刚刚你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鲜于温柔真想给面前这个满脸可恶笑容的家伙,当头一拳。

        “如果我真的不想录用你,还有必要出来送你吗?”罗南含笑反问。

        鲜于温柔怔然。

        罗南忽然趋前半步,揽住了鲜于温柔的腰肢。

        “你干什么?”鲜于温柔差点惊叫起来。

        “跟我来,我向你证明。”罗南语带神秘地道。

        “不要搂着我,会让人误会的,你要带我去哪里?”鲜于温柔挣扎着,并拍打罗南的手臂,不过依然撼动不了那只揽腰的手臂。

        罗南看准一个处于小巷里的灯箱招牌,便拉着鲜于温柔走了进去。

        鲜于温柔可不傻,她很清楚汽车旅馆的性质,她不禁挣扎得更凶了,不过这切都无济于事。

        三分钟后,妇人的白内裤被从背后拉到了臀部以下,然后一条火龙便披荆斩棘,愤怒地闯进了她久旷的蜜道之内。

        “呜呜……”妇人羞耻地将头埋在被子里,撅着白臀,压抑着嗓子,不让夹带着痛呼的呻吟散播开来。

        鲜于温柔的手不断向后,捶打着罗南的大腿,然而随着火龙的深入和激烈抽插,这种捶打愈来愈软弱无力。

        罗南的双手全面开工,他一边用力磨蹭着鲜于温柔光滑的小肚子,一边蹂躏着其胸前那对饱胀熟美的乳房。

        腰部挺动如飞,肉体的撞击声带出了炙热的潮涌,不到一刻,妇人的蜜壶就喷出了大股透明黏液,随即红潮涌上脸庞,呼吸里带出了情欲的暖风。

        罗南没有停止攻势,又将妇人翻转过来,弄成侧卧的样子,彻底脱掉其内裤,扛起她的一条细致长腿,加大侵略的幅度。

        鲜于温柔失去了被子的遮掩,开始“啊、啊”的呻吟,尽管还在拼命压抑,但是呻吟仍然一声比一声大。

        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明白,如果说刚刚被拉入旅馆的时候,她还心怀恐惧和诸多不情愿,被扒下内裤时,更有被强奸的感觉,然而随着男人粗暴的进入和强力的撞击,她身体内的性欲也迅速苏醒,心理上的偷情和肉体上的刺激同时弥漫开来,伦理的堤防岌岌可危,生理快感已经无可阻挡。

        罗南也感受到了颇强的快感。

        鲜于温柔的蜜穴虽不如处女般紧窄,但是里面蜜肉甚多,肉壁的弹性更是惊人,每次的挤压和痉挛都仿佛加了碾压机一样。

        此妇的爱液更多,还十分腻滑,尤其他攻入蜜道深处,开始开垦大片的荒芜之地时,蜜道内爱液的潮涌简直就像海潮一样,不到片刻,就将两人的结合处变得遍地泥泞。

        随着荒芜的田地被开垦出来,蜜道内的火龙越发狰狞也越发深入,很快便一头撞上蜜道深处的濡湿花蕊,而且一撞就不再离开,开始不停地死缠烂打、蹂躏捣磨。

        鲜于温柔哪里承受过这些?

        不到一会儿,她就腰肢颤抖、峡谷颤抖,蜜壶像生蚌般开阖不定,她惊呼着,火速伸手按住阴阜一二角区,然而依旧没能阻止火热的淫浆,从身体深处喷出,只见白液如奶泡般挤出蜜壶,炽热的淫气飞荡到空气里,高潮的快戚,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她只能尽量蜷曲着身体、压抑着呻吟,呜呜地叫着。

        过没片刻,鲜于温柔又不得不嗔怨地惊叫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姿势又换了。

        色魔社长罗南将她正面抱在怀里,而两人依然处于结合状态,并且第一次送上了深吻,这是两人首次唇齿接触,在热吻的刹那,迷茫过后,鲜于温柔忍不住将刚刚被变相强奸的怨气发泄出来,她狠狠地在色魔社长的下嘴唇上咬了一下,不过很奇怪,色魔社长虽然回以疼痛的哼声,但嘴唇似乎根本没被咬破,反而倒是更加放肆起来,很快撬开了她的嘴巴,将他的舌头伸了进来,使这场热吻达到了最浓烈的赤膊相斗的程度。

        与此同时,两人结合部位的摩擦也重新缓缓启动,在鲜于温柔沉醉于热吻的激情中时,不知不觉她身体的性欲又被重新点燃,并且开始绽放出更加淫艳的花朵。

        三分钟后,罗南果断躺了上去,让鲜于温柔掌握主动。

        鲜于温柔也放开了,此时她不愿意多想,只想追随身体的感觉,将这场欢爱进行到底。

        色魔社长的确可恶,不过他的性能力很强悍,在不知不觉中将赵忠诚多年来丢给她的空虚填补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充实,就像她现在每一次沉臀时,都感觉到的一样,充实得几乎无法容纳、充实得让其他的情绪都排除在外。

        数分钟的上下起伏,让鲜于温柔的体内再次变得炽热,蜜壶再次变成了花洒,虽然距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她却感受到了攀登高峰的渴望。

        她情不自禁地开始改变劳累的上下起伏,而是让腰肢带动臀部前后摇摆,偶尔沉臀收紧一下臀沟,因而更能够感觉到火龙的大龙头与密道深处花蕊的互相蹂躏,让身心里喷发出的愁望,积聚的更加浓厚。

        鲜于温柔还将盘于脑后的妇人髻放下,让柔顺笔直的长发直接垂挂到肩下,同时也让她的风情为之一变。

        罗南将这种改变看在眼里,不禁开始后悔了,然而后侮之后又开始庆幸,因为他没有让这个女人从他眼皮底下溜掉。

        本来,罗南一直感到奇怪,为什么鲜于温柔的照片和本人相差这么大,照片清丽如水,真人却成熟如妇,原来是头发的关系。

        当鲜于温柔盘起妇人髻,收拢头发弄出短发效果时,她眉宇间的母性光辉,便会凸显出来,加上举手投足间,浓浓的良家风情,便自然而然地给人婚育多年的居家少妇的感觉,这无关年龄,而是一种无形的抹之不去的感觉。

        当鲜于温柔放下头发,眉宇间的成熟便自然而然地收敛,转而变成了清丽飘逸,此时静则散发出如大学女生般文静的书卷气;动则青春飞扬,充满精力充沛的奔放。

        对于这一点,罗南现在深有体会,因为鲜于温柔现在就正在动着。

        虽然是最原始的运动,处在追逐高潮的路上,然而活动起来时,带动长发的飘散,加上满脸香汗和红润的青春感觉,说鲜于温柔只有二十岁,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事实上,鲜于温柔的皮肤虽然不是特别白,但很细腻,几乎看不见毛孔,这种肤质很容易隐藏实际年龄,所以无论她展露哪一面,是居家少妇还是青春女生,都距离其真实年龄有一段距离。

        她是一个气质多变的女人,就如她的身材,看似局部骨感,实际上屁股和乳房都非常丰满,只有脱掉衣服,才能看出她最真实的一面。

        这样一想,罗南倒是对之前的武断判定有所后悔。

        鲜于温柔的确撒了谎,不过只有一个谎言——身高,或者就连这个谎言,也是一种思维定势造成的误会,很可能是第一次填履历档案时撒了谎,往后便想当然地沿用。

        撒谎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都相信是真的,估计鲜于温柔就是在无意当中,达成了这一最高境界的谎言。

        有此判断之后,罗南便不再多想,现在他的首要任务,是享受眼前女人的肉体。

        鲜于温柔的温吞做爱法,已经撩起他心中的火热,在她不断仰头、看似即将达到顶点之际,罗南忽然挺身而起,凑到她的胸前,紧紧地啜住她的一颗丰挺乳头,同时一只手伸到她的小腹位置,动情地摩挲,他知道小腹位置正是鲜于温柔的敏感区。

        果然,因为胸部骤然遭袭,加上小腹处快感如潮,令鲜于温柔忍不住身体一颤,旋即死死地抱住罗南的头,臀部狠狠坐下去,让正在体内肆虐的火龙深深地顶在花心位置,迎接她蜜穴内有史以来最大的痉挛。

        一股股的白热黏液,从张开的花孔里如吹箭般飞出,令鲜于温柔忍不住一口咬在色魔社长肩头,顿时歇斯底里却又偏偏压抑着叫道:“我要死了……”

        阴精射出时如快乐到死般的感觉,让鲜于温柔领略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高潮,令她有些沉醉,也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是喘息,和下身不自觉的抽搐。

        然而,罗南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鲜于温柔,因为她还没尝到高潮之上的云霄感受。

        花孔的打开正好给了罗南这个机会,接下来罗南将鲜于温柔重新放下,开始扛起她的双腿,进行最深度的耕耘。

        鲜于温柔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叫声了,随着耕耘穿过花孔,进入密道。

        最终深入到女人的幽玄之处——子宫,鲜于温柔的回应只剩下胡言乱语了。

        当媚热的子宫壁与火龙的龙头连续撞击了数十下之后,鲜于温柔不禁张大嘴巴,以无声的呐喊表达身体冲上云霄的无上快感,然后是不可压抑的子宫内潮吹,稠厚的浓热淫精拼命地挤出子宫,再艰苦地淌过几乎没有空间的蜜道,在蜜壶口喷涌而出,将鲜于温柔的整个胯间都打上如面糊般的黏腻。

        然后,鲜于温柔感觉自己从高空坠落,但是不到三秒,就被一股炙热劲射到灵魂深处的感觉,逼上了云霄更高处。

        罗南射精了。凶猛的巨量阳精在子宫内四处喷射,每一股飞射到子宫壁上时,都让鲜于温柔有被子弹击中的感觉。

        他射在我的子宫里面了!

        他怎么能将精液射在里面?

        太危险了!

        简直要将我的生活扔进深渊啊!

        在脑海的思维彻底空白之前,鲜于温柔的心中,不禁掠过这样一股绝望的想法。

        “不要射……”鲜于温柔只来得及说这些,然而一切都已无济于事。

        高潮来得无比炽烈,去时却如云消雾散,然而余韵却让罗南和鲜于温柔,久久地纠缠在一起。

        鲜于温柔几次想要起身清理留在体内的“祸害”,然而都被色魔社长霸道地拦下,色魔社长很享受高潮后依旧深插的感觉,他的手没有一刻停下来,虽然拥抱着,却不停地在鲜于温柔身上抚弄,无论是乳房还是小腹,甚至就连后庭的皱褶位置都不放过,这让鲜于温柔不禁胆颤心惊。

        事实上,鲜于温柔感觉到罗南那里的坚硬,就知道这场让她已经畅快淋漓到极点的性事,还没有结束,看罗南邪恶地抚弄她后庭的态势,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为了免于遭受那恐怖的“灾祸”,鲜于温柔连忙表示要洗澡,不过色魔社长并不乐意,最终虽然勉强同意,但抱她进入浴室后,却强横地要求鲜于温柔先帮他口交一番。

        无耻啊无耻!跟鲜于温柔结婚多年的赵忠诚多番哀求,却没有实现的愿望,色魔社长只是用了一点手段,便轻易实现了。

        当鲜于温柔畏怯地对着犹带着她的浓淫体液的肉柱张开嘴巴时,色魔社长心中的快感终于达到了极致,以至于之后,鲜于温柔的口技虽然拙笨,他依然乐此不疲,中间再次将妇人送上两次高潮之后,便将肉柱深插进妇人的口中,尽情释放。

        鲜于温柔接收得很辛苦,更为色魔社长非人的精液量而色变,然而终归还是顺从了色魔社长的邪欲,将一口口腥浓的精液努力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