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足球比赛没有兴趣,而从远处那个暴躁的男人身上也暂时看不出什么有趣的东西,于是我把目光挪向这一侧的女人们。
她们都有着非常不错的姿色。
虽然全都挽着头发、穿着同样款式的工作装,但依旧掩饰不住丰润的胸部和饱满的臀部。
和殷茵比起来,单论容貌这里至少有三四个要压过她。
这些女人们认真地做着手头的工作,根本没有看我们一眼。我看着挂在墙上的屏幕,很快明白了她们在做些什么。
这是一场赌局,而这些女人在记账。
电话另一端的投注者们把源源不断的钱扔过来,再被她们变成表格上一排排的数字。
她们非常熟练,至少也是有资历的会计师。
我想起了高瓴的话,“一点个人的爱好”。这里不是用来给那个男人赚钱的,这只是他用来消遣的手段。
球赛已经到了尾声,三比二。这个结果看上去并不符合男人的心意,他眉宇间沉积着浓浓的黑色。
随着终场哨声响起,男人的骂声也停了下来。
然后我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
坐在格子间里的女人们像说好了一样,全都将头隐隐地低了下去。
她们在躲避着什么。
“郝静!”男人高声叫着。
坐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连忙站起来,把手头的材料在桌子上卡整齐,夹着它们向男人走过去。
她向高瓴瞥了一眼,高瓴完全没看她。
我本能的意识到,这个眼神中包含着一点别的东西,
一双高跟在地板上咄咄作响,她走的很稳,仿佛从未有过躲闪的念头。
“姜董,这是今天……”
她半句话没说出口,已经被男人一把拽过去。刚刚递出的那叠纸滑散在地。
男人将女人脸朝下用力按倒在桌子上,他的动作非常凶狠,清清楚楚地听见嘭的一声。这声音让殷茵身子一颤。
他将她穿着丝袜的长腿踢分开,把包臀套裙向上一掀,解开腰带就操了进去。我这才发现,郝静只穿了丝袜,压根没穿内裤。
“操他妈的!全是废物!操……”
“啊啊……姜董……轻、轻一点……哎呀……啊……”
男人运足了力道,撞得桌子咣咣作响。女人的脸紧紧贴在硬木桌面上,五官痛苦的扭曲着,然而口中却随着身后男人的节奏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其他女人仿佛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一幕,自顾自忙着手头的事情。
七八分钟,男人上半身一沉,屁股用力向里撅了两下,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自己的即兴运动。
他往后撤开,软踏踏的东西从郝静双腿中间滑出来。
郝静撑着桌子吃力的爬起身,蹲下来仔仔细细用嘴巴清理着男人胯下的玩意儿,拿纸巾擦净,又替他整理好腰带衣裤。
一切打点妥当之后,她才迅速用纸巾抹住自己黏糊糊的下身,把裙子扫平,低头离开。
男人站在旁边的镜子前面,慢慢平息气喘,掏出梳子开始打典自己微乱的发型。
与此同时,高瓴示意我们过去。
当郝静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高瓴伸手在她腰间一抚而过,而郝静低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却斜眼含春,偷摸了一把他裤子下面微挺的鸡巴。
这两个人果然有事,但高瓴似乎并不忌惮被别人发现。或许这些女人对主家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
男人梳好了头发,拿着一只保温杯灌了两口水。我们走到他面前他才将杯子放下,扭头朝我客气一笑,伸出手来。
“姜东辰。”
“左欢。”
“左先生久仰。” 姜东辰说,“有客人的时候我一般不会这么放纵。但左先生是圈里的人,应该不会太介意。”
“球赛输了?”我故意问了一个挑逗性的问题。我想知道他之前的暴躁是不是在我面前演戏。
姜东辰眉毛微微一皱:“输了二十多万,妈的。”
“那对姜董不是什么大数目吧。”我说。
“钱多钱少不重要,让一群傻逼把钱赢走,很气人。”姜东辰鼻子里哼气,看上去这件事在他那里已经化作云烟。
那对他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用的游戏。
但彰显出来的暴躁却不是作假,他只是习惯于裸露自己的情绪。
处于他的位子上,几乎没有需要掩饰的顾虑。
他甚至不在乎对方言语中是不是隐藏着挑衅,因为他有自信,一种可以随时按死对方的自信。
“姜董找我是有单子?”
“哈,你们外国回来的就是这么直接。对!有单子要你来做。”姜东辰对高瓴勾勾手,高瓴熟门熟路地给他点了一支烟,“不过还不到聊这个的时候。今天请左先生过来,是想好好交个朋友。”
“好啊,姜董抬爱了。”
“走,带你转转。”姜东辰拍拍我的肩膀,“高瓴,你带殷茵姑娘去休息室先歇着。一会儿我们聊完去找你们。”
“姜董知道她的名字?”我略感意外。
“嗯,跟韩钊打听的。你们两个漫谈会上太出彩了。讲阳痿那段,让我品了很久。”
话中虽然有恭维的成分,但作为示好恰到好处。陌生的气味逐渐缓和,姜东辰带着我一路下到了一楼。
一楼开的非常敞亮,正门两侧最大的空间被做成了半环型的聚会区。很明显,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比赛,这里会坐上不少大老板。
姜东辰带着我在这里转了个遍:“我手底下的房产,这里最合心意,呆的时间也最多。找些朋友过来一起喝酒赌球,也不怕让不开眼的人说闲话。下次有聚会,你也来吧。”
“我不懂球。”
“不懂球也会喝酒吧?”姜东辰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出来。
那是瓶77年的Glenfiddich,他毫不吝啬的倒了两杯,递到我
手里。
这种送上门的便宜我自然不会抵抗。熟成极佳的酒汁回荡在口中,太阳穴顿时一阵发颤。
“看来是个馋酒的。”姜东辰笑道。
我向他举杯致敬,然后一口吞下了杯中剩余的液体。
“酒也喝完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我随着他坐到一张沙发上。
“哎,又着急了不是。”姜东辰摇头,“今天就是来玩的,玩高兴了,熟络了,有事办事就会变得顺水推舟。”
这是个信任问题。而信任问题既然存在,就意味着这个单子背后有些不得外人窥视的秘密。
看来我的好奇心还要再忍耐一段时间。
“我有个问题请教姜董。”我说。
“嗯?”姜东辰望着手里的晃动的酒水,心不在焉地应道。
“为什么选我呢?很大程度上,孙天明的专业度比我要强。”
“我跟他老孙很熟。我这里现在还有那么七八个姑娘是他调出来的。老孙玩的很溜,但他不是我要的人。”
“那我就是?我们还没合作过。”
“你跟我很像。”姜东辰言之凿凿地说道。
“是吗?”我陪了个模棱两可的笑脸。
“你在漫谈会的时候,有一句话很有意思。你说“将人调教成人,而不是将人调教成物;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这句话深得我意,我知道,你和我有异曲同工之处。”
“愿闻其详。”我不动声色道。
“人是什么?你说,人可以向上走,因为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比你低级的东西,只有这样你的逻辑才说的通,只有这样你眼中的人才有往上走的空间。那些玩主奴调教的玩家,把人物化;而你比我们过分多了,你是“把物人化”。”
“你能做大坏事,左欢,我就看中你这点。”姜东辰对我露出阴沉的微笑。
这个男人有着把对方伪装剥去的洞察力。
对大多数人来讲,只有做过很多碾碎人性的事才能拥有这种能力。
关于我,他闻到了气味,并且猜对了很多。
不过那也只是他想象中的我的模样。
“你有不少人乐意帮你做坏事,姜董。”我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慌乱,而是默认了他的揣测。
“我这儿啊,会用锤子敲碎玻璃杯的家伙大有人在,但是会做杯子的人太难找了。我就想让你帮我做个杯子。”
“用来装鸡巴的飞机杯?”我故意说着粗鲁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姜东辰大笑起来。他笑过之后,脸上已经抑制不住一丝狰狞,“我要用那个杯子打碎某些人的脑袋……”
或许是恶趣味,或许是有什么执念,他的动机与我无关,帮他做事也未尝不可。只是,我依旧需要一个能够说得出口的、甘愿被他使唤的理由。
“这个单子我很有兴趣。不过……”
姜东辰立刻猜到了我要说的话:“高瓴说你没什么想要的。我想了想,倒也是,你在太平洋对面也不是没见过钱。我要是拿个三五百万给你,也对不住我这个单子的分量。不过这个单子牵扯到一些别的事,至少一两个月之后才有的聊,这期间你可以好好掂量一下手头的想法。”
“我听说姜董神通广大,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亏不了我。”我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
姜东辰咧嘴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只小药筒,拇指按出一粒药,随手弹进嘴里。他动作不快,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粒伟哥。
“我可是被你圈粉了,”姜东辰站起身向别墅后面走去,我也立刻随上,“你和殷茵的调教着实抓人。打那天起你们俩影子就一直在脑子里转悠,非得把你们都请过来玩不可。”
裹尸布终于掀开了一角,隐盖了许久的臭味开始弥散。
“姜董好像话里有话。”我说。
“我这人一向有话直说。今天来是为了交朋友,咱俩都好好玩个尽兴,你尝尝我的,我也尝尝你的。”
我皱起眉头:“姜董,殷茵还在调教中,我不打算……”
“是雏吗?”姜东辰直接打断我的解释,“是雏的话就算了。若是别人已经上过了你还跟我说这个,我会特别失望。”
他当着我的面先把药吃了,挥舞着自己已经付出的成本。
挺着鸡巴却没有女人上的尴尬,被他驾轻就熟变成了施压手段。
姜东辰非常清楚该怎么扭曲对方的反抗心。
他只会对自己看得起的人发出威胁,我或许该感到高兴。
对于其他人,多说一句话对姜东辰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
他不容别人拒绝,甚至不会给对方与其对话的机会。
我想起高瓴在酒店时为了安抚我所我说的话。只要让我放心地把殷茵带过来,他们自然能够轻而易举让我屈服。
姜东辰想要的就必须得到,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瓴则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帮他如愿以偿。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如此清晰,我已经摸透了他们可能的行为模式。
或许我该感到屈辱,至少在他们眼中是。
不过他们不在乎,这又是一种理所当然,他们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能够建立于别人屈辱之上的快感——他们做过太多,他们麻木了。
“那,我要先和殷茵说两句话。”
“你的姑娘,我还能拦着你说话吗?”姜东辰闻言,心情极好,一马当先向休息室走去。
我原以为,他之前是让高瓴把殷茵带到客人休息室,看来我还是想的太收敛了。
所谓休息室,就是我们之前路过的,供他十几名马仔打发时间的那个房间。
高瓴已经不在那里了,殷茵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座位上,面无表情。
她身边围着三个男人,他们不断对她说出挑逗的话语。
与此同时,房间另一头的女孩们仍然在发出高昂的叫床声。
看到我跟在姜东辰身后走进来,殷茵立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在这种环境里,她内心的慌乱早就爆发了。
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
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狼狗们围着主人投下的鲜肉流着口水,急不可耐地等候着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
“殷茵,你的主人有话和你说。”姜东辰抢在我之前笑盈盈地开口。
我拉着殷茵的胳膊,将女孩带到无人的墙角。
“他、他要干什么?”殷茵敏锐的察觉到了姜东辰笑容中的泥沼。
我将手伸进怀中,拿出一只牛皮装具包。
“他问我可不可以操你。”
“你答应他了!?”殷茵猛地往后一缩。
“我没有拒绝的力量。”我无力地说。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小包。里面装着几颗药,以及一只肌肉注射针管。
“张嘴。”我对她说。
“左欢!你说过,不会!”殷茵全身发抖,一股绝望的情绪刚要爆发,却突然呆了一下。
女孩的目光落在我的针管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不是没有拒绝的力量,你早就有准备了。你让赵峰给你送来的就是这些药。”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对她说:“药用来稳定心率。针剂用来抗病毒。”
女孩的情绪慢慢下沉,她看着我的眼睛,努力想要寻找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对么?这就是你帮我寻找的机会?我需要你告诉我!”
“嗯。”我的喉咙发出了最小的一丝声响。我早已对她说了太多太多,现在这一秒钟的肯定,是我唯一能送她的坚定。
这当然不是姜东辰给我的屈辱,也不是我无可奈何下的妥协。
如果我想反抗,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高瓴的要求。
他说让我带殷茵来的时候,我就预见到了这个结果。
我未曾丧失掌控力,但我需要殷茵这样认为。
殷茵跟着我走到现在,在她信任我的那一刻,这抹信任就会变成她的绊脚石。被她信任着的我将无法动摇她的踟蹰,我需要她看到危机。
所谓危机,就是连我也无法掌控事态的发展。
她没办法再依靠对我的了解来触摸底线与界限,绑着绳子的下坠只是叫做蹦极的游戏,只有毫无保护的飞跃才称之为勇气。
靠你自己了。我用眼神这样告诉她。
殷茵伸手接过我的药含入口中,然后转过身,让我给她打了针。
我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额头作为最后的提醒。
不要成为肉体的奴隶。我希望她还记得。
“姜董,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够了吧?”我摆出僵硬干瘪的笑脸问姜东辰。
“哈哈哈,反正今天不会留你们在这儿住的。”姜东辰笑着,“喏,那边是我养的三只母狗,两只圈养的可能不太合你胃口。另外那只散养的,身材虽然生涩点,但还算新鲜,你挑喜欢的随便玩。”
他圈养的两个女人已经被药物开发的非常彻底。
这地方里里外外负责安保的壮年汉子少说二十多个,要是没有药物催化情欲,让人从早到晚一个接一个这么个操法,身子根本承受不了。
不过一旦被操多了,高潮带来的极端快感便会逐渐上瘾,人格迅速崩碎。
思考变成奢侈品,欲求将会成为唯一能够抓住的念头。
谁都可以,只要能遏制腿间的湿热和喉间的渴望,她们就会媚态横生的发出恳求。
到了这个阶段,她们便与动物无异。
“我不急。姜董您先尽兴。”我缓慢而坚定地把殷茵推到他的怀里,然后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墙边长长的沙发上。
殷茵微闭着眼睛,双肩微颤。但是她没有低头,而是站的很直。
这是她的试炼。
她站在宽广的房间中央,身边全都是想要吞吃她身体的男人。
这未尝不是属于我的冒险,因为只有当时间结束的时候,我才能知道站在那里的女孩是否仍旧能够保持人的姿态。
姜东辰搂过殷茵的肩膀,他兴高采烈地笑着,撩起殷茵的裙子,将手塞进女孩的裤袜之中。
殷茵嘴巴微张,眉头也向上一紧。
“老大,小妞湿了吗?”旁边的男人兴致勃勃地问,而更多的男人在哈哈大笑。
连操弄另外三个女孩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们关了音乐围在旁边,似乎怕错过来自殷茵口中的甜美呻吟。
但有一个男的没有过来。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而是继续坐在电视前打着吵闹的射击游戏。
“不行啊。”姜东辰斜眼往我这里看,“左先生,你怎么调的?坐这儿看了半天操屄,自己都不带湿的?”
“我早就说了,她还没有被调教好。”我摊开手,露出无奈的模样。
“那我们可帮你通一通啦。”姜东辰扯着殷茵的衣服用力一撕。嗤啦一声,女孩的肩膀裸露在了外面。
我向后仰了仰,让自己舒服地陷在沙发里。无论殷茵会在这里毁灭,还是在这里重生,我都会见证着她。
姜东辰的手从破碎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着殷茵的乳房,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他用的力气很大,殷茵的面容已经痛的有些扭曲。
旁边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凑到旁边,手攀上殷茵的大腿,毛手毛脚地扯下了她的裤袜。他淫荡地笑着,贪婪的摩挲着女孩的大腿。
“滚一边儿去,老子玩完了再说!”姜东辰笑骂着,一脚把男人踹翻在地上。
听到这句如同许诺般的话,旁边的男人们更兴奋了,他们嗷嗷叫着,如发情期的野兽。
殷茵也听到了这句话,她看着身边面目狰狞的男人们,眼中溢满着恐惧。
但是我给她吃的药很有效,她的心率没有飙升,所以体内的激素也还算平稳。
这可以让她暂时保留思考能力,但如果两个小时后她仍然没有学会掌控自己,一切就结束了。
姜东辰偏头一扫,揽着殷茵挤在了中央的台球桌上。
他扒开殷茵的内裤,一边在她嘴上乱亲,一边将两只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搓揉。
殷茵只能用手撑着台球桌的边缘,任凭自己逐渐变得濡湿。
“可以……带套吗?”殷茵轻声对姜东辰说。
姜东辰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怀里的女孩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请求。
“别怕。”他随手拍拍殷茵的面颊,“我们这儿的人都很干净,圈得牢牢的,但凡回来的都得拿着体检报告。”
他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给殷茵退缩的机会。药效已经发挥起来,姜东辰松开腰带,裤子掉在地上。
精神和环境的压力之下,殷茵怎么都不可能真正湿润起来。
但是,点滴的水珠对一个征服者来说已经足够了。
姜东辰抱起殷茵的一条腿,强行用力,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鸡巴硬塞了进去。
殷茵只能认命,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眉头暗自忍耐。她没有叫,但鼻子里抽动着的呼吸声在诉说疼痛。
“好姑娘!真好!”姜东辰钻了半天,终于把鸡巴全都挤进了殷茵的身体。
然后他撤回屁股,冲撞过去,撤回,再撞过去。
他动作很慢,那是因为滞塞,可滞塞正在他的活动下慢慢消失,他也越动越快。
殷茵脸色发白,但她依旧没有出声。女孩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只是在颠动中偶尔伸手抹开垂落到脸颊上的发丝。
“紧吗,老大!”男人们叫着。
“紧!这小屄好几天没用过了吧?夹得真爽。不过,过一会儿就松了,哈哈!”姜东辰卖力的挺动着身体,伸手掐着殷茵的肩膀,使劲把她向自己按过来。
殷茵咬着牙,身体一点一点向侧面歪倒。
但姜东辰不会放过她,他很快换了个姿势,从侧面直插殷茵的小穴。
这姿势插得更深了,对阴部的刺激角度也更加强烈。
殷茵大口喘息着,鼻音也越来越重。姜东辰抱着她的一条腿,双臂不自觉地用力,几乎要把她折断似的。
四十多岁的人了,又勤于房事,哪怕磕了药也撑不了太久。五分钟后姜东辰便气喘如驴,他扑在殷茵身上,努力耸动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
殷茵隐忍了半天,在这紧要关头拼命往后一挣。
可是姜东辰把她抓的很紧,鸡巴在阴道里猛跳两下之后才松了力气。
那根东西甩着剩余的精液,溅在女孩的胯间。
姜东辰一脸舒爽的退开,失去支撑的殷茵差点滑倒在地上。但是在她跌倒之前,旁边的男人就急不可待的架住了她的腋窝。
“去给我拿身衣服。”姜东辰拍了身边男人一巴掌。那个男人相对较瘦,没能第一时间挤到台球桌边,现在只能被当成跑腿的来使唤。
健身器材区旁边就是四敞大开的淋浴澡堂。姜东辰把身上汗啧啧的衣服往地上一甩,向洗浴间走去。
姜东辰刚走开,男人们就一窝蜂涌了上来。
无数只手贪婪的向女孩伸过去,如同抢夺口粮的饿鬼。
他们拽走外套,把连衣裙撕得粉碎,只剩下小半截挂在腰上,将她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
殷茵本能地想要遮挡胸部,却被身后的男人捉住了双手。这些男人都很精壮,轻轻一拉就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小妞累啦?躺会,别起来。”男人嬉笑着把她推到在台球桌上,神智有些涣散的殷茵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借着姜东辰残留的精液猛插进去。
“啊!别……”闷哼声被殷茵咬碎在牙间。这时候的祈求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一只又一只手争抢着她丰润的乳房,粗暴地将她们捏成各种形状。没有抢到的人则玩弄着她的腿、她的脚和她的双手。
最有力气的男人抢到最好的位置,他抓住殷茵的嘴用力捏下去。殷茵在疼痛之下不得不张开嘴,他立刻掏出鸡巴向里面塞去。
可是殷茵身下耸动的男人动作愈发猛烈,侧着脸的女孩根本无法吞吐男人的东西。
她被顶的流出眼泪,沾着唾液的阳具从嘴边脱出,然后再次被塞进去。
“快点!他妈的该我了!”男人们推搡着,都想要在殷茵身上狠狠咬下一口。
挤不上前的男人则扭身回去,去寻找房间里另外三个女孩发泄。
那两个床铺上被冷落许久的女孩发着浪,兴致勃勃地搂过男人的脖子跨了上去;剩下那个放养的姑娘跪坐在地上,望着殷茵愣神,她很快也被人了提着胳膊拽起来,将头按在胯下。
一个男人操完,还没等殷茵喘过一口气,另一个男人就立刻拽着她的腿凑上前,一棍贯穿。
台球桌上的姿势不方便,几根鸡巴一连戳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女孩的嘴里,索性捏着她的手替自己手淫。
“这姑娘不爱叫啊。”
“骚货的水不太足,拿点儿润油来。”夹着殷茵双腿的男人一边挺动一边跟旁边的人说。
“去你妈的,你会不会操,不会让开老子来。”旁边那人并不想让出自己的位置。
“赶紧射吧,射完了也不用油儿了。”旁边的人笑着,把手指伸进殷茵嘴巴里玩着她的舌头。
殷茵下意识地摇着头,但身上的男人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将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后来,他们喊着号子,啪啪啪地砸在殷茵的下体上,震的桌子咯吱作响,非要把她操出声来不可。
殷茵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当一个男人把她翻过身,从后面猛操进去的时候,她“啊”的叫了出来。
于是男人们更加兴奋,他们像狗一样趴在她的身上,捏着她的乳房和屁股,鸡巴使劲在她阴道里搅动着。
殷茵发出呜呜的声音,咬着手背,身体被冲的前后摇摆。
第三个男人拔出来,第四个男人接上去。
浓稠的白精从小穴涌出,滴滴答答的洒在地上,白银色的丝线在空中飘晃,随着女孩摇摆的身体飞舞游荡。
“啧,操了半天,这婊子泄过么?”身上的男人边撅边问。
“没吧?就死趴着哼哼。要不给她打一针?”
“不……不要……不要打针……”殷茵趴在桌子上哀求着。
“那就卖力点!”没有姜东辰发话,男人们也只是嘴上说说不敢越线。他们用力扇着殷茵的屁股,叫嚷起来。
“哟,管用!开始自己夹了!”身后的男人扶着殷茵的屁股,眼神迷离地叫着。他大腿抽动,很快把自己的脏东西浇了进去。
姜东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淋浴房走出来,他乐呵呵地向人群瞟了一眼,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然后向唯一一个坐着的男人走过去。
那个男背对着我,眼睛自始至终没从电视屏幕上挪开过。
当姜东辰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控制着电视上的角色倾泻着子弹。
“魏虎,别玩这个了,没意思。那边有姑娘都不玩的?”
魏虎闷闷地哼了一声:“让着他们。我最后的。”
“就是啊,老大,虎爷吃完了我们就剩下喝汤了。”后面几个男的起哄。
“关了关了。”姜东辰捞出遥控器给他把电视按死,又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
魏虎三十五岁往上,贴头皮的短发,隐约能看见几道外伤留下的秃疤。
他慢悠悠把手柄扔在沙发上,站起身长长地伸个懒腰,顺手把身上的运动背心脱了下来。
那背心一脱,露出一身鲜明的背脊线条,胳膊圈儿也鼓鼓的,肉锭子一样。
“哈哈,虎爷出山,千军万马呀。”
“小妞不识逗,虎爷你好好教教。”
男人们谄媚地恭维着,殷茵身边的人也隐约让开了位置。
魏虎转过身,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条又黑又长的肉团。
那肉团一步一长,他走到台球桌前的时候已经撅成二十多厘米,一根根青筋紧绷,小臂粗细,皮下还入了两圈八枚的阴茎珠。
上面龟头满满胀起,远远一看,如同黑龙顶上装了一颗硕大铁锥,暗红发亮。
姜东辰把身子摔坐往我旁边,一脸坏笑:“唉,现在岁数大跟不上了,看看戏也是个消遣。我家这老虎,当年替我扛过事儿,现在我就养他一辈子,姑娘管够。这屌东西天赋异禀,操起姑娘来没有一个不服的。”
自己差些,便更加爱看,尤其是看属于自己的人去征服别人,这可以给人一种身份叠加的幻觉。
“他那鸡巴打过药。”我知道姜东辰想试探我,所以我故意岔开话题。
“行家,一眼看出来了啊。的确,不过还得是老虎底子好,不然受不住药劲儿。我这有俩就绷过了头,一断筋儿东西都废了。”
殷茵腿间的男人紧赶慢赶地想多操几下把精出了,魏虎已经像铁疙瘩一样走过来。
他抬手一撇,那男人就站立不住,拖着屌往后直退,悻悻地让开了地方。
殷茵被一连操了将近一个小时,人已经受不住了,刚才的旁边说话也听不清楚。
这时候胯下突然一凉,便喘息着歪起头来去看。
当她一眼看到魏虎身下东西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了窒息般的声音。
“不不不、不行!不行!这个不行!”她被吓到,挣扎着想跳下地,却被魏虎一只手挽住腰按回到原位。
魏虎把鸡巴搭在女孩阴唇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愣着干什么,给你们虎爷把烟点上。”姜东辰窝在我旁边的软垫里,大声招呼道。
旁边立刻有人送了烟去。魏虎也不看他,自己慢腾腾吸了两口,瞪着身下还想挣扎的殷茵,沉声说:
“一会儿忍着点别乱挣。挺好看的小姑娘,乱挣把屄撕坏了,怪可惜。”
一句话说完,也不等殷茵反应,他把烟往嘴里一叼,拎着女孩的双腿往自己胯下贴住,巨大的鸡巴抵在了阴道口上。
他先伸手将殷茵的阴唇扒开到最大,这才猛地把鸡巴夯了进去。
殷茵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几乎从桌子上弹起来。可是魏虎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套飞机杯一样,一路将鸡巴插到了底。
女孩惊恐地看着那根怪物一样的东西消失在自己体内,小腹仿佛被戳的隆了起来,她失控地用拳头打着魏虎的胸膛,就好像这样能逼对方拔出去。
可是没打两下,殷茵就脱力一样摔在台球桌上,捂着小腹再也动不了了。
麻木的子宫刚刚把剧痛传来,那剧痛瞬间夺取了她的力气。
她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嘴巴一张一合的,仿佛想要求饶。
但是在她发出声音之前,魏虎已经抽动起来。女孩布娃娃一样瘫在桌子上,只有胸口还在起伏。
“一下子就晕了,真不抗干啊。”
“你懂个屁,那是疼的。过会儿馋上了虎爷的屌,那才有好看的。”
魏虎慢悠悠抽插了一两百下,伸手揽住殷茵的脖子,把她从桌面上拉到坐姿的位置。
身子这么一折,阴道被摩擦的敏感度也高了,殷茵还没完全从失神中返过来,就控制不住发出了令人怜爱的细长呻吟。
魏虎龟头的冠状沟仿佛要碾平殷茵阴道里所有的褶皱,一股一股地刮出了里面残留的精液团。
白浊变得逐渐寡淡,淅淅沥沥的淫水占得越来越多,它们夹带着血丝,覆盖了地上早已被踩成污渍的肮脏液体。
“醒了?”魏虎弹飞手里的烟,腾出手扶着殷茵的屁股,又把她往前挪了一下。
“啊啊……你……干什么、干什么……”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警惕起来,试图用手推他。
“来了就泄,别忍。”
魏虎说着,身体一沉,大开大合的狂操猛干。阴道口的粘膜被早已撑的发白透明,现在被隆起的入珠一顿乱刮,哪是女孩娇嫩的下体受得了的。
殷茵憋了五秒,“哇”的一声叫起来。这一开口便再也停不住,高昂的惨叫随着魏虎极高频率的抽插节奏不断的回荡起来。
“啊……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殷茵的大腿疯狂地痉挛着,全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
魏虎用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撑着她的后背,只用三分钟就把她操成了一滩烂泥,高潮的淫水顺着雪白的腿流下来。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的嚎叫声,仿佛在呐喊助威。
魏虎没给女孩任何休息的时间,他高频率的打桩压根就没停。
殷茵的头发已经被撞乱,披散着前后摇动,她喃喃的发出模糊的哀求,那声音很快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并逐渐再次攀高。
白皙的肌肤已经变得通红,殷茵被他捧着屁股套弄,那一颗颗巨大的入珠不断突袭着阴道口敏感的神经,重锤般砸在她的神智上。
第二次高潮迅速到来,殷茵猛吸一口气,脖子僵硬地挺起,足足十几秒之后才软下来。
她像一团挂在男人鸡巴上的破布,向一侧滑落,然后再次被魏虎抱回到怀里。
魏虎把她放平,用手指尖捏住殷茵的阴蒂,又短又急地小幅度猛操她的阴道口。
殷茵很快被强烈的刺激从迷蒙中扎醒。
她筋疲力尽的呼吸着,并恐惧着接下来仿佛永不停止的高潮。
她哆嗦着,手指掐在台球桌的边缘,求救一般看向我。
我用冰凉无波的眼睛与她对视,没有给她任何东西。
“你就这么想让她成为我吗?”
就在这时,黎星然的声音从深海中响起。
“你以为自己逼她跨过我曾经跨过的深渊,她就可以变成我?”女孩轻蔑地嗤笑着,“我所拥有的为之坚定的理由,也是她可以比拟的么?她什么都还没有,被你抽走了唯一的支撑,而你却妄想着她可以跨过那道深渊。你天真起来的时候真可爱啊,哈哈哈哈……”
黎星然嘻笑着游入黑暗,而我则叹了一口气——我又靠这个女人将自己从边缘拽了回来。
的确,我还是需要给她一些东西,但绝不是她现在所哀求的。
“姜董。”我扭过头,对眼中溢满亢奋的姜东辰说,“我也有些兴致了。”
“哦?好啊!”姜东辰眉头一挑,“玩哪个?”
房间中另外几个女孩都没闲着,那些被殷茵挑起欲望的男人们早就在她们身上占据了多时。
其中圈养的两个女孩,每个身上都围了三个家伙,小穴肛门口腔一个都不剩,只有那个散养的一直只是在给别人口交。
她的脸上头发上都被射满了精液,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抬起手,向最后那个指了一指。
“伟子,带唐筱谨去洗洗!然后给左先生领过来。”
那个叫唐筱谨的女孩刚给一个男的含完,正伏在地上不住地咳嗽,精液顺着嘴角和下巴淌在地上。
被姜东辰叫过的男人拽着胳膊把她拉起来,拎动物一样带到淋浴房里去了。
唐筱谨踉踉跄跄的跟着走,好几次因为腿软差点跪倒在地。
唐筱谨是个小个子,全身没有几两肉,一对鸽乳盈盈一握,最多是个B杯。
唯独屁股圆圆翘翘,连带纤细的腰身一起,看着很有线条,我猜姜东辰看上她的就是这点。
她扎了一束短马尾,尖尖的下巴像只小狐狸,清秀可爱。
女孩有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只不过现在早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光彩。除了认命般的呆滞,里面还多少有一点恐惧,大部分已经被习惯性所遮盖。
“我散养了一批母狗,每个月过来个七八天给这些公狗配着玩。这只嘛,是第一个月,没用过几次药,所以浪劲儿比圈养的稍微差那么一点。好就好在那嘴巴,含的次数一多,最近是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能不能合左先生口味。”
我朝姜东辰笑笑,不置可否。
淋浴间传来水流声和唐筱谨被凉到的小小惊叫。
“哎!啊!我、我自己洗吧……”男人粗暴的手法好像弄疼了她,女孩软软的哀求了一句。
喷头出水的声音没有持续太久,但是女孩却迟迟没有被带出来。几秒钟之后,空荡的淋浴间传来一声女孩的闷哼。
“操。”姜东辰听到声响之后摇着头骂道。他站起身,径直向淋浴房走去。
“你干什么呢?”他冰冷的声音传出来。
“老大,哈哈,正好来劲儿了,我就操两下。”
“我说的话听不进去了是吗?”
伟子的声音陡然变了:“不是,老大,我没……”
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那声音没停,接连不断的响起,咚、咚、咚,墙面似乎都震起来。
另外两个男的发觉势头不对,对视一眼跟了进去。
两分钟后,他们架着满脸是血的伟子从淋浴房走出来。
他鼻梁狠狠地断了,以奇怪的角度塌向一边,撕开的口子把鲜血浓浓的糊在下半张脸上。
那家伙头皮都被撕裂一块,一看就是姜东辰拽着头发往墙上砸的。
姜东辰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血:“养的狗不听话,还得自己教训。”他又扭头冲里面的探唐筱谨说:“自己洗。记得把里面脏东西刮干净了,别给我在客人那丢人。”
“唔……”
我注意到房间里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太一样了。
看这些马仔嬉笑胡闹的模样就知道,姜东辰平时对他们的态度很宽松。
他们之前以为,我只是又一个把自己姑娘送来给姜东辰玩弄的便宜客人而已,没想到姜东辰会因为伟子怠慢了我而发作。
可我怎么会在乎这些?我看着殷茵第三次被魏虎干到泄身,她快要撑不住了。
好在唐筱谨已经走了出来,她低着头挪到我跟前,俯身去解我的裤子想要帮我口交。
我看着她膝盖上浓浓的淤青,伸手把她架住,没让她再跪下。
我知道,房间里大部分人都在偷偷看我。
姜东辰从淋浴间门口走到魏虎之前打游戏的沙发边,歪坐在沙发靠背上。
他在等着看,我会以怎样的姿态干他的姑娘。
是以魏虎一样毫不留情的狂轰滥炸,作为他们蹂躏殷茵的报复?
还是成为被欲望征服的动物,贪享面前的一顿美餐?
这会帮他定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外套、衬衣、腰带、鞋袜、外裤、内裤,我慢条斯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赤条条的我,托着赤条条的唐筱谨一起坐在沙发上,然后给了殷茵一个眼神。
殷茵双眼已经蒙着一层雾,但是她仍然在激荡冲撞中抓住了我不再冷漠的意志,于是她咬着牙撑起身子,以不易察觉的角度望向我。
我不再看殷茵,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唐筱谨身上。
唐筱谨缩着肩膀,她不明所以,歪头去看我斜后方的姜东辰,似乎需要确认他的命令。
我拉起唐筱谨的双腿搁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她淤青的膝盖,然后轻轻分开她的腿检查她的阴部。
唐筱谨以为我要用手指玩弄她,双腿便顺从地张向两边。
不久前或许还粉嫩的阴唇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被长时间粗暴对待之后,她阴部内侧有一抹嫩肉已经被操的外翻出来,红肿中映着血丝。
她个子娇小,阴道更是窄小,看样子应该还没被魏虎干过,不然肯定会有撕裂伤留下。
因为刚刚清洗过,女孩的身体和下阴都还有些发湿发涩。她伸手想要揉弄阴蒂把自己弄湿,以便我插入时缓解疼痛,但却被我将手拦开了。
我像以往做过无数次那样,用体内的慵懒协同着对面女孩的呼吸节奏。我不去火急火燎想要插进她的体内,那么她自然也不会紧绷着等待蹂躏。
我将手敷在她脸上,让她抬起头,诱导她看着我的眼睛。
这个世界每个人有每个人所属的形状。
有形状,就意味着有轮廓,有边界,有限度。那是由这个社会塑造出来、属于每个人自己的稳定形态。
可就像黎星然评价的那样,我已经没有了边界,没有了限制,所以也没有了形状。
没有形状,就可以是所有形状。一团漆黑的淤泥,可以被捏造成任何东西。
我给她捏造的形状,就是我深爱着她。
我望着女孩的眼睛,深情的、怜惜的、炽热的,仿佛只要和她彼此对视,就会得到幸福和喜悦,让内心充盈光明与热血。
一直一直迎着我的注视,唐筱谨的紧张化作了奇怪,又从疑惑变成了慌乱。在她眼神躲闪的时候,我知道她看懂了我的目光。
然后我便用一只手温柔地搂上她的腰,没有用力拉扯她,也没有贪婪的抚摸她,就只是放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捧过她的手掌,缓缓和她十指相扣。
我继续望着她,仿佛永远不会心满意足;望着她,只有她一个,心无旁骛,世间再也没有丑恶与他人。
于是唐筱谨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有些惊恐,惊恐于陌生的我会对她投以那种目光;她有些迷恋,因为没有人是不希望他人接受自己的。
她无计可施,也无所适从,她不懂我到底是在干什么,也无法确定感受到的爱意是否只是源自自己的幻想。
我慢慢贴近她的脸颊,相扣的手指与她轻轻摩挲。我没有吻她,而是在距离她嘴唇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唐筱谨刚想迎合而上,却发现了我的踟蹰。那仿佛是我在厌嫌她含过其他男人嘴巴,于是她身子一顿,几乎要骤然从我营造的迷境中苏醒。
我恰到好处的在这一瞬间的朦胧中吻到她的唇上,恋人般的,嘴唇与嘴唇间最细密而纯洁的接触,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唇部那微微的干燥。
然后我毫无保留的,一遍一遍用嘴巴亲吻她的双唇,没有任何肉体的欲望,只有单纯的热恋。
唐筱谨开始还想要像自己被调教过的那样,伸出小舌和我纠缠,可是她却没能迎接到我的舌头。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我干干净净的致爱。
她的眼睛紧紧地闭在了一起,和我相牵的手也在下意识的用力。
女孩紧张了,也更加害怕了,她已经被男人伤害的太多太重,她害怕自己睁眼就会看见另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褪下伪装。
我身子探过去,将赤裸的肩膀与她相接,拢住她的身体,吻她的额角、眉心、鼻尖、面颊,吻那些所有不带有性意味的角落。
唐筱谨迷茫的睁开眼睛,等待她的是我一成不变的热忱目光。她瞪大着双目,手臂也在我的臂弯中颤抖,她无法抑制地沐浴在我喷涌的爱意中。
我读着她的情绪,然后再靠过去,继续吻她的唇。
和上一次一样细腻,一样温柔,一样漫长与耐心,仿佛想要竭尽全力地重复着那个不存在的真相。
唐筱谨受不了了,她带着一点自暴自弃和慌张,主动地、用力地和我接吻。
她吐出舌头,努力地舔着我的嘴唇和牙关,就像是要将我撬开,寻找心中的答案。
我变成了接受的一方。
当我微微张开嘴的刹那,唐筱谨的舌头就塞了进来。
她抱住我的脖子,歪着脑袋,卖力地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动我的情欲——仿佛只要我突然被她勾醒了体内的粗暴和侵略,她就能够从这场幻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