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打个电话约马素贤,给妈妈打声招呼拿上东西就出门了。马素贤面带羞涩的给宾开门,准婆婆早已打来电话说是宾一口答应了。

        这是她第一次身份变化后面对宾,有所期许宾会有所表示,宾却没变的进门摸摸脸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我洗个澡,你把这些挑着换上”,转身进了卫生间,马素贤颇为失望的低叹口气。

        洗完澡光着就出来了,“你怎么这么没羞啊!也不穿个衣服,我还没换好呢”。

        宾没有回答看着马素贤身上新式的黑色镂空内衣,胸罩只兜到乳头,花边里漏出大半白花花的乳肉,细小的三角裤遮不住大部分臀肉,黑色的腰带衬托着的翘臀更挺。

        与以前的保守全包样式根本不同,视觉上的感官刺激使他昂然,“羞什么羞!”

        ,一把搂住隔着单薄的内衣手指滑过乳头,花蕊弹着指肚,张嘴隔着薄纱啄着乳头。

        手滑到腿间指端从顶端到菊花轻拂,另一只手按住臀尖揉捏。

        “哦,给我”,马素贤明显动情了,张嘴亲着宾,舌头顶着牙齿往里搅探。

        宾抬起她第一条腿搭在腰间,把细裤拨到一边曲腿向上顶入,“唔,真好”,双手勾住宾,眼里火热努力配合着,把她从宾这里学来的有限知识都用上努力讨好宾。

        宾熟练的把另一条腿也提起来托住双腿向床走去,马素贤双手紧扣醉眼迷离地看着宾,努力上提身体减轻体内的顶涨。

        把她放在床上,两指勾住内裤的细边,马素贤抬起臀扭动着随着宾褪下内裤,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分开腿向着宾迷着眼挑逗地说,“你老婆!美吗?”

        ,这种时候希望用加重语气来强调她的身份变了,但又不使宾反感她的变化,她太了解宾了,习惯成自然,他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更多的是宾觉的没有负担和压力。

        “美,太美了”,上床扶起腿插入快速的抽动起来,“噢,老婆我太幸福了”,夸张得大叫着,扭动着。

        眼里含着泪水,宾也略有感动的用力顶到底,碰到了软肉。

        马素贤的脸,乳房,身体颜色变的浅红,宾在她张着嘴大口出气中射入。

        马素贤起身去厕所然后为宾搽干净,侧身贴着宾温柔的看着宾。

        宾轻拂着她的后背,“别一天老婆老婆的。你是怎么搞定我妈和家人的?我才走几天就变成这样”。

        略微紧张地说,“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是你妈,呕,我婆婆先找的我,直接跟我说都同居了就要明确关系日后结婚。我都有点莫名其妙,辛福来得太突然,我就答应了。我还以为是你和我婆婆商量的呢,你没见她对我有多好呢”,时刻不忘略带夸张的语气来强调身分的变化。

        “噢,是这样”。

        赶紧转换话题,“呃,对了”。

        “你那么急到辛市干什么去了,含含糊糊也没说清楚。我们和柳雯琪的生意挺好的呀”。

        “不是要赶回来办我爸的六十大寿吗”。

        “说的急,去之前我也不清楚,以为有什么急事呢,去了才知道是要帮她的忙。你知道吗?柳雯琪是个同性恋,做生意中会有人欺负,她继母想借我哥对象的家世帮帮她,同时也让我冒充一下她的男朋友,别让人瞧不起”。

        “呃,你又多了一个,那我怎么办?”

        ,“这不我妈就帮你了吗。噢,那是假的别让我家里人知道,他们会生气的”,“还是我婆婆对我好。那你哥和他对象不是知道吗?”

        ,“和他们说好了。别总是我婆婆,我婆婆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困了睡会吧,飞了一天”。

        宾醒来看见马素贤穿着给她买的新内衣还是一脸辛福地在看着他,“你没睡呀?几点了?”

        ,“睡了,刚醒。天都亮了,六点。你睡的真香,累坏了吧?”

        “对了,柳雯琪我都没见过,说说你的印象”,“她呀人够精明,能干,会算计。那眼睛滴溜的时刻在算计,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在那里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以后我们要小心一点”,“放心都是那几个溜精的回民在跟她打交道,我不直接参与吃不了亏。就是有股份在里面”。

        “那你有时可得帮她一把,怎么也是我明面上的女朋友吗”,“呃哟,还生气吃醋了”。

        “她的眼神啊,噢,很像你偶尔流露出来的目光,我见过好几次你在和那些人们谈话的时候。嗯,我以后也得小心点,哪天你把我也卖了算计了”。

        “放心,这世上我唯一不会卖的就是你。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怎么了反正这辈子是来给你做牛做马的”。

        “噢,那袋子里的钱是怎么回事?那么多,就哪么随便的放着,什么事都不让人省心”。

        “哪个呀,是柳雯琪给我的,说是我们应得的分成”,“那也不该那么多呀,还有这些都是你的!我知道他们都做了多少。我去给你存起来”。

        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几张不同银行的存单,“还有这些,两万”。

        “怎么都是我的名字?应给是我们的”,“哪时候我婆婆,噢,你妈不是还没认我呢吗”。

        “好了,你都收起来。我得回去看看准备办大寿了”,“要我做什么吗?”,“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们家的传统?瞧好吧!”。

        全家人都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父亲的六十大寿就不一样了,半年前就说好全部都得到。

        定在七月一日父亲党证上的生日,因为少小离家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出生,就在入党时选了与党同一天的生日。

        临到六月初,三哥军校五月中毕业回原单位,刚到就休假不方便。

        六月中大嫂的父亲病了,大哥不好说就说有紧急任务。

        妈妈气得拿起电话把所有的人骂到猪头,包括不明就里的于伯伯和三哥女朋友的父母,直到父亲生气地威胁不办了为止。

        二哥二嫂躲出去了,这时只有老四是最可爱的人了。说话安抚,先消了气再说明各自的原因,千保万证地定在七月的第二个星期天。

        还有一个星期才是大寿之日,大哥和三哥还没回来,宾和二哥列好单子和日期着手各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