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下课后宾练完球回来,马素贤已准备好晚餐,“快来吃饭吧”,“呃”。

        “明天下午没课我们要去下面落实下一段工作,可能回来的晚”,“要不要找辆车?太晚不安全”,“没事,哪样太麻烦。正好后天头两节也没课来得及”,“要准备什么吗?”

        ,“资料和数据都得带上,照这个样子大概暑假可以做最后的试验”,“好,一会我帮你”。

        饭后忙着整理材料核对数据,马素贤帮忙收拾,“我不该帮你找这事,看把你忙的。你不用你父母的,你不还有吗,我也有”,“我应该自立”。

        “呃,上报的时候我让他们把你的名字加上?”,“那不行,说好是实习,人家要靠成果申报职称呢”。

        马素贤梳洗完对宾说,“晚了休息吧,明天会很忙”,“好”,“你来这边睡”,逃进了卧室灯灭了。

        宾穿着裤衩走进屋只有一盏调暗的床头灯勉强看见她背对着门,揭开被子躺下,抱住穿着睡衣裤的她扳向自己,“怎么样还好吧?”

        ,“浑身还酸疼呢”,“那是你紧张的,下次放轻松”。

        手伸进睡衣里摸着后背,碰到了胸罩带子,“你睡觉戴它?”

        ,头拱在怀里,“嗯”,“以后解掉吧,勒着不舒服”,细微的声音问,“你喜欢怎样?”

        ,“我,光着”。

        转过身关了灯一阵悉嗦,钻进来贴在身上一片光滑,亲亲嘴抚摸着翘臀,“真好睡吧”,“你不要?”

        ,“你得歇两天好了再说”,马素贤的眼睛在暗色中变得温柔了。

        第二天出门马素贤说,“下班我去我妈那,你要是忙完了给我打个电话,你中午饭怎么办?”

        ,“路上或者到了再说”,“你要注意身体,把这带上路上吃”。

        下了课宾就匆忙的赶车开会直到晚上九点才吃晚饭,才想起打电话告诉马素贤还在忙明早车送他回去上课。

        第二天宾下了实验课回到房间做完实验报告和作业马素贤才下班,“怎么样?很忙吧”,“七八月份会在三个地方建起试验场,到时运气好的话很快就可以结束推广应用了”,“综于完了,这一个学期忙的。可以放一下准备期末考试”。

        “嗯。噢,假期我们还会去参加排球联赛”,“有多久?”,“大约两周吧”。

        晚上宾准备完功课洗澡出来,马素贤一脸红晕,“抱我上床”。

        宾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缓慢的解开睡衣。

        宾亲吻着眼窝深陷的眼睛,挺立的鹰勾鼻子,性感的嘴唇,滑到侧面含住耳垂。

        马素贤轻喘着回应,双手抚摸着宾的后背。

        宾又滑向细颈和性感的锁骨,伸出舌头顶住骨窝,再分开胳膊舔弄不多的腋毛,嗅着特有的清香。

        双手抚摸着笔直的大腿,再吞入乳房,抬头用舌头卷绕着小乳头,马素贤呼吸越来越粗,双腿叠加着,“快来吧受不了了”,“这是你真的第一次享受性爱,一定要留下好印象。你以后才会着迷的”。

        顺着平滑略凹的腹部舌头在肚脐周围打转,马素贤身体微抖着,双手滑到大腿内侧轻拂。

        马素贤急不可耐的递过避孕套,“用这个吧”,“不舒服”,“那怎么办,要不我吃药?”

        ,“还是别吃可能有副作用,上次你那天来的”,“快一个月了我一直很准,还有个三五天吧”,“那就没事”,“你倒什么都懂”。

        宾继续低下头滑向马素贤馒头状的阴阜,脸颊轻拂着阴毛,手指滑开肥满的阴唇舌头伸向已经挺立的小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北回也有豆,宜是挺立知”,“你可真是俗不可耐,一副酸样。非要把人笑岔气,噢,妈呀!”

        ,宾的舌头卷住小豆,然后从小豆滑向小洞,来回扫着。

        马素贤吸着气双腿绷紧又松开的来回抽动夹着宾的头,手在两边乱摸乱抓,身体弓弹了一下,“哦,不行了”,水喷在宾的鼻子上和嘴里。

        宾抬起身体扶助她的双腿,压上去在马素贤的闷声中进入,沿途阻碍重重颇为吃力,进去之后豁然开朗,像个葫芦,很快顶到了葫芦底的软肉。

        软肉温柔的包裹着大龟头,葫芦节滑动的刮搽阴茎,酸楚直冲尾脊传递上脑。

        “嗯,还有点疼”,“慢慢会好的”。

        马素贤在低吟中迎合着宾,扶住双腿一下下深入顶在软肉上,很快她就脸色和乳房透出红色,声音变大,大口喘气中来了第二次,宾停下让她歇会。

        抚摸着乳房和脸颊,“还好吧?”

        ,“嗯,身子都软了。顶得上不来气,现在好些了”。

        “来”,翻过她的身体跪下,翘臀像座小山经过细细的山脊连着平滑的后背,山的这一面,圆滑的两峰直下,峰间谷腰上两洞相邻,上洞紧闭寸草不生浅沟隙缝,下洞溪流潺潺,沟壑对称相连。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宾一挺鱼贯而入到底,“啊,顶死了”,宾没了压力随意的发挥,上下深浅,躺侧跪趴,马素贤咿啊的吟声不断,时而高亢时而低喘潮起潮落。

        涓涓溪流慢慢的变成干涸的白沫,若隐若现的花瓣变成了红色的喇叭突起在肥嫩肉唇上。

        最后射在臀尖流向三边。

        宾帮着擦去精液,“呕”,躺在床。

        回身紧贴地抱着,宾轻抚背臀,“舒服吗?”

        ,“太好了,我软的一点劲都没有了。得歇会,哪里有些烧疼,肿了吧?”

        ,过了一阵马素贤勉强起身,“我去洗一下”。

        回来后马素贤认真温柔的替宾搽干净身体才紧贴着宾睡着了。

        半夜宾被似有若无的气息拂醒,伸手打开床头灯调到最暗看着熟睡中的马素贤,面色依旧微红,小嘴微掘。

        伸手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翘臀,感到了再次勃起,手捏着乳头。

        马素贤毕着眼睛,“几点了?这么快”,“还早呢!”

        ,“那你还不睡,让我睡会吧。你可真是铁打的”,翻身背拱在宾怀里又睡着了。

        宾则又捋了一下近期的计划才睡去,晨曦中宾起身洗漱。

        马素贤一脸庸懒满足的转过来说,“我晚点再去,再睡会累死了。早晨也没什么事。记得吃早饭,吃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