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毒蛇

        白晨曦在天东省东江市公安局当警察时,虽然隶属于技侦部门,但也听说过南华省龙城市那支着名的女子刑警队,甚至还在内部简报上看过她们的照片。

        但她两年前卧底失败,变节成为“黑魂”制毒师后,对外界信息的了解也主要来自公开的新闻报道,并不清楚女子刑警队的最新情况,现在听李邦国说起陈家的陈重山将龙城市女子刑警队征服为战奴,不由又是震惊又是好奇。

        李邦国继续说:“陈家在龙城的天蝎帮,在前任家主陈仲强逃离后一蹶不振,后来由庶出的陈重山掌管,那陈重山很有本事,竟然复兴了天蝎帮,一度生意很是红火,但去年却被那个女子刑警队连根拔起,陈重山狼狈逃回了V国。”

        “大家都以为陈重山成了笑话,却不料他没回白岛,而是在V国的海滨城再度重建了天蝎帮,手下还多了一批骁勇善战的女杀手,帮他东征西讨扩大地盘,连续消灭几个海滨城的黑帮,还将海滨城原第二大黑帮骷髅帮干掉,让天蝎帮成为了和海滨城莫卡德家族并列的大势力。一开始V国道上的朋友都以为是陈家将绯花组借给他,后来才知道,陈重山和他爹一样,在逃走前设下圈套,将前来围剿的龙城市女子刑警队和武警黑狐特战小队的女警女兵全部擒获,带回V国,调教成了战奴,然后靠这些战奴击败海滨城的其他几个黑帮,站稳脚跟,重新崛起。”

        白晨曦难以置信的看着已经关闭的平板电视:“这是真的?”

        李邦国摸着下巴,嘿嘿笑道:“据说陈重山还让那些女警在旗下的夜总会接客,我有个道上的朋友去玩过,回来说,陈重山没有骗人,接客的真是曾将他抓进监狱的龙城女子刑警队队长凌云凤。也不知道陈重山怎么训练的,那些警花……不,应该叫警妓,看上去冷若冰霜,眼睛恶狠狠盯着你,喊着口号,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身体却很配合,性技巧十分高明,肏起来很爽,十分刺激。妈的,下次去V国我也去领略一下。”

        白晨曦哼了一声,板起脸,就要向门外走去。

        李邦国笑着将她拉住:“怎么,吃醋了?”

        白晨曦板着脸说:“不敢,您是老板,要干什么轮不到我多嘴。”

        李邦国赔笑道:“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白晨曦就坡下驴,叹了一口气:“哼,男人都是喜欢新鲜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心里还惦记外面的。”

        李邦国坏笑着说:“你就是我边吃边惦记的,待会去水云会,我好好喂饱你。”

        白晨曦脸微微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娇羞薄怒:“老色鬼,就知道这些事。”

        作为唯一掌握“极乐”制作方法的制毒师,白晨曦是“黑魂”的财神爷,虽然并不掌握什么实际权力,但在“黑魂”内部地位不低,即便李邦国也对她予以足够尊重,如果她不愿意侍寝,李邦国也不会强迫她。

        但白晨曦很少拒绝李邦国的要求,事实上,她是李邦国最为满意的情人之一,床上柔顺淫荡,床下知性优雅,尤其她曾是警察的特殊身份,更是让李邦国想起来就鸡儿梆硬,每次将这位前来执行卧底任务却变节投降的警花肏得魂飞魄散,哀求屈服,极大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这是包括乔安娜在内的其他情人都不能做到的。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白晨曦在两个侍女的伺候下,认真的清洗自己。

        弄舞寨有地脉温泉,李邦国专门弄了个温泉会所,叫水云会,既是给手下休闲的福利,也是招待贵宾的所在。

        带着硫磺味的温泉水沿着管道流进浴池,腾起白蒙蒙的雾气。白晨曦浸泡在水里,水温刚刚适合,慵懒舒畅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泡了好一会,她走到水池边一个石制平台上,躺了上去。

        女仆们先用柔软的白毛巾擦拭她的身体,又取出专门的修剪工具,给她修剪身上的毛发。

        和多数东方女性一样,白晨曦以前没有剃阴毛的习惯。

        她第一次和乔安娜一起陪李邦国玩双飞,看到乔安娜光溜溜的下阴时,还觉得很不习惯,心中暗暗鄙视乔安娜淫荡。

        李邦国却很喜欢女人光洁无毛的下阴,多次鼓动白晨曦也像乔安娜一样将阴毛剃掉,但由于罗向明的死,白晨曦最初对“白虎克夫”留下了心理阴影,但后来似乎想通了,主动剃光了自己的阴毛,用光洁无毛的蜜穴迎接李邦国的宠幸。

        那几个女仆很是专业,她们先用热毛巾敷在白晨曦的下体,待阴毛被熏软,再打上丰富的泡沫,用刮刀剃掉,锋利刀刃切断毛茬的感觉清晰传导到白晨曦大脑中,她低声呻吟一声,感觉下体蜜穴一阵湿润。

        女仆们又用热水冲洗掉泡沫和细碎的毛发,阴毛刮光后,接着是腋毛,体毛,再是热水冲刷。

        整整花了好一个多小时,刮毛刷洗干净的女性肉体挂满水珠,皮光肉滑,红润白嫩。

        白晨曦突然有个古怪的联想,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准备送进烤炉的肥猪,洗刷刮毛,洗剥得干干净净,然后送给李邦国大快朵颐。

        将白晨曦清洗干净后,女仆们又开始给她化妆,补上粉底、描眉,她们甚至还给白晨曦的乳头和肛门都化了妆,化完后,乳头粉嫩,肛菊每一条肉褶都变成鲜红色,而乳房、臀肉仍然凝白胜雪。

        刚才女仆不仅给她洗了澡,还给她清洗了蜜穴、灌了肠,几次排泄后,她的后庭菊穴和大肠也都被洗刷得干干净净,女仆还将固体润滑油慢慢挤进她肛门,然后用一个肛门塞塞上,等到油脂被她的体温融化,李邦国只要拔下肛塞,就可以痛快的干她的菊穴了。

        化完妆后,白晨曦从衣柜里挑选了一件性感惹火的紧身蕾丝内衣穿上,让半透明的红色薄纱内裤将结实有肉的肥臀勒出性感曲线。

        再往下,粉嫩圆润的修长双腿包裹上浅红色的渔网丝袜,用吊袜带和内裤相联。

        接着,粉红色的半杯蕾丝胸罩紧紧包裹上D杯肥乳,波涛汹涌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动作,沉甸甸的乳球似乎随时会跳出小小的胸罩。

        白晨曦又选了一件半透明的罩袍套上,却开着前襟,让性感的肉体半遮半露。

        跟着女仆们来到一间豪华卧室,这是李邦国宠幸后宫女人常用的卧室之一,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圆形大床,可以同时容纳几个人同时睡在上面。

        在圆床的旁边,还放着性爱秋千架、多功能情趣椅等工具,对面是一个门字型的刑架,还有三角木马、木枷等各种SM性爱道具。

        女仆在门口挂上了一盏红色的灯笼,将灯光调成暧昧的粉红色,白晨曦熟练的侧躺在床上,等待着李邦国的到来。

        圆床顶部是一面巨大的镜子,白晨曦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穿着性感情趣服装,习惯性的挂着骚浪的媚笑躺在床上,等着勾引男人的淫贱样子,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哀伤。

        白晨曦,看看你自己,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十足的贱人、荡妇了。她在心里痛骂、嘲笑着镜子里的女人。

        她突然想起练红霞,那个征战沙场无往不胜的女将军在沦为俘虏,成为陈家小妾时,是否也像自己一样,每天精心修饰打扮自己,等待在门口挂上红色灯笼,躺在床上等待主人的宠幸。

        那时候,她的心里会想什么,是认命的麻木,还是不甘的屈辱?

        还有秦素缨、楚向梅、凌云凤……

        她们作为精英女警,屈服后成为陈家的战奴、妓女,在接受主人、嫖客的宠幸,甚至为黑帮利益拼杀,犯下曾为自己所不耻的罪行时,会感到痛苦吗,还是已经麻木,甚至乐在其中?

        锥心刺骨的痛让她皱起眉头,甚至差点忽略了脚上传来的冰凉滑腻感觉,那冰凉滑腻的东西在她脚上慢慢蠕动,白晨曦心中一凛,在她的脚踝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色泽黄绿相间的蛇,大概有一米多长,蛇头呈三角形,颈部膨胀开来,正丝丝吐着蛇信。

        白晨曦心跳都差点停止,这是一条缅甸眼镜蛇,剧毒无比,如果被其咬中,没有及时注射抗毒血清,会有生命危险。

        弄舞寨地处缅北群山中,山高林密,毒蛇出没,寨子里也经常能发现毒蛇。

        但“黑魂”的总部做了严格的驱蛇措施,更何况水云会里用来招待贵宾淫乐的卧室,以前从没听说有蛇能爬到这里。

        和多数女人一样,白晨曦对蛇也有天然的恐惧与厌恶,下意识的想伸手将蛇赶走,又想跳下床躲开,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此时她的任何动作,都会刺激到那条眼镜蛇,而她绝对快不过蛇的攻击动作,她甚至也不敢开口呼救,这同样可能惊吓到毒蛇,招致攻击。

        谁能来救她呢?这里是李邦国用来淫乐的密室,女仆们已离开,等闲不会过来,只能寄望于蛇自己爬下床,她才能想办法自救。

        白晨曦突然无比盼望见到李邦国,以往在等待李邦国前来宠幸时,心里一直盼望他能晚点来,最好有事耽搁不来了,即便有时候性欲冲动,也宁可自己用手或者“玩具”解决。

        但现在,她却无比盼望李邦国能尽快过来。

        眼镜蛇没有如她所愿爬下床,反倒沿着她包裹着渔网丝袜的大腿,在这具峰峦起伏的胴体上一路爬行,忽然转而向下,向被丁字内裤包裹的玉蚌爬去,那滑腻冰凉的感觉让她恐惧、恶心……

        甚至隐隐掺杂了几分性刺激的快感,让白晨曦几乎发疯,更让她羞惭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湿了,淫蜜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来,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略带腥咸的味道。

        眼镜蛇敏感的觉察到这股味道,它丝丝吐着信子,回转过来,盯着那被殷红色内裤包裹的玉蚌。

        白晨曦绝望了,她知道,这种腥咸的味道刺激到了毒蛇,现在眼镜蛇随时可能会对她的玉蚌发动攻击。

        无奈之下,她微微调整姿势,准备伸手抓蛇,毕竟就算手臂被咬,也还有注射蛇毒血清救命的机会,比下体被咬更容易抢救。

        “别动。”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李邦国刚进来就看到这条正待发起攻击的眼镜蛇,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向眼镜蛇抓去,眼镜蛇霍然转过脑袋,闪电般咬向李邦国伸出的左手,但李邦国早有准备,伸出的左手只是虚晃一招,早已缩回,眼镜蛇一扑不中,李邦国的右手迅速探出,死死掐住了眼镜蛇的七寸,凌空甩动,眼镜蛇被离心力抖得笔直,随着他右手松开,眼镜蛇飞了出去,寒光一闪,一柄飞刀穿过蛇头,将其钉在墙上。

        李邦国重重喘了口气,刚才抓蛇、甩蛇、飞刀这一连串动作看似简单,实际上难度、风险都很高,而且他也不年轻了,飞刀出手后全身发软,差点站立不住。

        身后白晨曦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跟着一个温软的身子扑在他的背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呜呜哭泣。

        李邦国回过身,将白晨曦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别哭别哭,没事了,那蛇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好不容易将白晨曦半推半抱到床边坐下,白晨曦却像触电一样站起来:“会不会还有蛇?”

        李邦国眉头一皱:“这蛇是哪里来的?”

        白晨曦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刚才在床上等你,它突然爬到我的脚上。还好没有马上咬我,否则……否则……”

        李邦国对门外吩咐了一句:“让管水云会的人马上给我滚过来。”一边从门后衣柜取下一条大浴巾,扔给白晨曦:“你先裹上。”

        不一会,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半老徐娘匆匆赶到,进门看到墙上飞刀钉着一条眼镜蛇,两人立刻全身冷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李邦国冷冷问道:“本周谁当值?”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那半老徐娘颤巍巍的说:“是我。”李邦国嗯了一声:“蛇哪里来的?”

        半老徐娘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这里从来……从来没有发现过蛇。”

        李邦国继续问:“这个房间,今天谁进来过?”半老徐娘牙齿打战:“只有负责打扫的人来过……我这就把她们叫来。”

        李邦国点点头,对那个中年男人说:“把近三天进过这个房间的人都查一遍,水云会也要再做一次彻底的驱蛇。”

        对那个半老徐娘挥了挥手:“滚吧。下辈子投胎做事小心点。”

        半老徐娘听到他前一句话才刚刚松了口气,听到下半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抱住李邦国的腿:“帮主,饶了我,饶我一条狗命吧……我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白晨曦本想为她求情,但想起什么,却硬生生忍住,微微转过头去。

        跟着门外进来两个彪悍男子,一左一右架起半老徐娘向外拖去,只听到凄厉的哭嚎声越来越远,忽然一声惨叫,寂然无声。

        那个中年男子牙齿咯咯作响,全身不断颤抖,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板……帮主……”李邦国挥了挥手:“你运气不错,滚吧,把我吩咐的事做好。”

        中年男子如逢大赦,磕了一个响头,连滚带爬出了门。

        李邦国回过身,将白晨曦搂在怀里:“你吓坏了吧,。”

        白晨曦个子高挑,和李邦国身高相若,但此时却如小鸟依人依偎在他怀里:“还好,确实吓到了,我没想到蛇会出现在这里。”

        李邦国拍了拍她的蜜桃臀:“好了,不用怕,有我在呢。先回去好好休息……嗯,明天也休息一天吧。”

        白晨曦嗯了一声,却没有离开他的怀抱:“我……我……想要你今晚陪我。”

        她很少主动要求李邦国陪她过夜,这时提出要求,似乎还有些羞涩。

        李邦国却很开心,笑道:“好!没问题。”

        白晨曦又摇头说:“不!不要在这里。”

        李邦国自然理解她被蛇惊吓出心理阴影,沉吟一下:“好,那我送你回去,就在你那里睡吧。”

        白晨曦有自己专属的小别墅,距离实验室和制毒场不远,离水云会也不过两公里左右。

        二人驱车来到别墅,李邦国打量着极富女性气息的房间,笑道:“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来你这里了,你这缺什么尽管告诉管家,想买就买。”

        白晨曦笑了笑,走到酒柜前:“好,要喝点什么吗?我这有苦艾酒、雪莉酒、基尔酒。”

        李邦国问:“有朗姆酒吗?”

        白晨曦点点头,给他倒了一杯朗姆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雪莉酒,喝了一大口,却呛得连连咳嗽。

        李邦国轻轻抚摸她的背,帮她顺气:“还害怕呢?”白晨曦苦笑着微微摇头:“我没那么脆弱,只是奇怪,水云会为什么会有毒蛇。”

        李邦国沉吟道:“我怀疑,蛇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不是偶然。”

        白晨曦一惊:“你是说……这条蛇是有人故意放的?”

        李邦国微微颔首:“水云会建成后从没出现过蛇,今天我让你侍寝是临时起意,提前两三个小时通知水云会准备好房间,这条蛇却偏偏这么巧出现在这个房间,我觉得不是偶然。”

        边说边看了白晨曦一眼:“你觉得,会不会有人要杀你?”

        有人要杀我?

        白晨曦一惊,会是什么人?

        不……

        不对,在水云会的卧室里放蛇,针对的目标可能是我,也可能是李邦国,为什么他敢断定是针对我?

        难道是他派人放的蛇,他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他放的,又为什么要引导我向“有人在针对我”的方向思考?

        白晨曦心念电转,一个个想法不断出现,又被她否定,思索间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出,她脸上现出恐惧神色,颤声说:“有人要杀我……会不会是大陆公安?”

        李邦国嘴角微微一动,他皱着眉头问:“你为什么这么想?”

        白晨曦似乎有些焦躁,她神经质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向嘴里灌酒,喃喃道:“还用说吗,上次我杀的那个卧底肯定有同伙,他肯定已经告诉国内,我不但没死,还在给你制毒,还杀了那个卧底,他们……他们要清理门户……”她说到这里,颓然坐到沙发上,屈起双腿,全身瑟瑟发抖。

        李邦国坐到她身边,在她的手上拍了拍:“放心吧,你在我这很安全,你看,今天我不是救了你吗?”

        白晨曦焦躁的摇头:“可如果你晚来一步,或者那蛇早几秒钟咬我呢?不行,一想到寨子里可能还有大陆公安的人,我就睡不着,一定要把这个人挖出来!”

        她忽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李邦国:“老板,你在大陆公安那里不是有内线吗,能否让那个人再帮个忙,把这个卧底查出来。”

        李邦国眉头一皱,含糊说道:“他也不是神仙,不是什么事都知道。”

        白晨曦不依不饶:“老板,我给你卖命做了两年极乐,还把身体也给你了,你不能不管我。那个大陆公安的内线,他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求求你,让他把这个放蛇的人挖出来吧。”

        李邦国依然不置可否:“放心吧,晨曦,我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白晨曦尖声叫道:“我亲手杀了那个卧底,公安已经知道我没死,他们不会放过我这个叛徒的……”

        李邦国似乎也没料到白晨曦的反应如此激烈,其实他更怀疑是其他黑帮仇家,甚至“黑魂”内部的人在搞鬼,但为了更好的控制白晨曦,故意引导她怀疑是大陆公安的“锄奸”行动,不出所料,白晨曦真的被吓到了,但她对大陆公安竟然如此惧怕,却有些出乎李邦国的意料。

        但这是好事啊,李邦国心想,白晨曦越害怕,越依赖于我的保护,也就越离不开我。

        不过她的怀疑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如果大陆公安真的知道她已经叛变,要清理门户,倒是不可不防,也许是该让莫先生留意一下。

        在白晨曦的一再纠缠下,李邦国终于松了口:“好好好,过几天吧,等他回去,我就联系他。”

        白晨曦的心脏似乎停跳了一拍,全身微微发抖,她的声音也因而有些颤抖:“为什么还要过几天,不能马上联系他吗?”

        李邦国脸色微变:“你不该打听这么多的,我答应你,过几天就联系他,让他核实一下大陆公安有没有派人来杀你。”

        白晨曦破涕为笑,主动抱住李邦国,送上热吻:“谢谢老板,我就全靠您了。”

        李邦国一边在她身上抚摸,一边笑道:“你要怎么感谢我?”

        白晨曦媚眼如丝:“我现在也没啥其他东西,您说要我怎么感谢呢?”

        李邦国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白晨曦娇嗔:“你怎么就如此喜欢这一套啊,好吧,好吧,谁让你是我老板呢。不过你得先去洗个澡,我也要准备一下。”

        李邦国大笑:“好好好,那我就等着你给我的惊喜了。”说着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