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婶婶秀玫(五)

        阿飞停了一会,只感到两人的交接处有明显的脉搏跳动,每跳动一次,便使情欲高胀一次。

        他第一次体验这交欢的快感,情不禁的用力抽动几下,又停下来感受一下跳动的脉搏传来的欢愉。

        婶婶动了动美臀,表示赞许的意思,阿飞聪明,真的一进一出的抽动起来,花瓣裹进夹出的配合着进进出出,发出今人消魂的肉体撞击声,爱液吱吱声,席梦思床的摇晃声,婶婶的气喘声,汇成一曲消魂浪漫的交欢交响乐,多么醉人、多么欢快。

        阿飞依然速度不减,婶婶窄小的幽谷甬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幽谷甬道口的春水不停的流出。

        婶婶田秀玫已经不是尝到阿飞这么疯狂多情的对待,这段时间的小别,越发感觉心底对这个侄儿的依赖想念和迷恋,此时此刻她春心勃发,春情荡漾,竭尽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愿意和快乐。

        柳腰款摆,粉胯挺动,不停的运用自己的腰力和幽谷甬道壁的括约肌,加快侄儿的挺送力度和摩擦力度。

        “哎唷……嗯……好飞儿,好老公……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田秀玫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阿飞听到婶婶田秀玫舒适的淫荡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仰起头亲吻着她。

        而婶婶田秀玫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阿飞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突然,阿飞的美臀不再插动,两手分握着婶婶田秀玫两只坚挺柔润的乳房,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大宝贝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龙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婶婶田秀玫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更是高涨。尤其幽谷甬道深处的子宫颈,被侄儿的大龙头转磨得,整个幽谷甬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好飞儿好老公……人家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宝贝……给人家……快……哼……快……要你的特大号宝贝……“婶婶田秀玫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象话。

        “好婶婶,我要让你欲仙欲死,爽到极点!”

        阿飞听在耳中,却是莫大的鼓舞,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淫笑着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宝贝,更挺着直直的。

        他双手再次抱起婶婶田秀玫丰满浑圆的美臀,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婶婶田秀玫紧紧搂住阿飞的虎背,紧窄的幽谷甬道内含着根大宝贝,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纤腰,肥臀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好飞儿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喔……你的大宝贝……干得婶婶……嗯……美极了……要死了唔……”田秀玫按耐不住地娇喘吁吁,浪声呻吟道。

        “好婶婶,你的叫床声太美了!”

        阿飞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婶婶田秀玫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

        他抱着她丰满浑圆的美臀,双手不停的用力,庞然大物进出的更快了。

        婶婶田秀玫全身舒畅极了,幽谷甬道内大宝贝的插抽,使她无比充实舒服。

        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满脸涨红,银牙紧咬,柳腰猛扭,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沟壑幽谷更加的凸出。

        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阿飞抽插的更加疯狂,庞然大物在婶婶田秀玫幽谷甬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

        婶婶田秀玫的花心,被大龙头磨擦得酥麻入骨,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曼声呻吟:“哎唷……啊……我全身都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好飞儿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你的大宝贝……真会……插……舒服死了……啊……啊……”

        阿飞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幽谷甬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

        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庞然大物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嘴里笑道:“好婶婶,你的小嘴真美,又紧缩又湿润,我干起来真舒服啊!这次一定让你蓝田种玉怀上我的龙种哦!”

        婶婶田秀玫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嘤咛着呻吟道:“嗯……嗯啊……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好飞儿好侄儿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人家爱死你的……大宝贝……嗯……美死了……”

        阿飞也到了最后关头,庞然大物不停的狂捣着婶婶田秀玫多汁的小穴。

        婶婶田秀玫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美臀款款向上迎凑。

        幽谷甬道里直流着春水,大龙头一进一出,“噗嗤噗嗤”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宝贝和幽谷密切的摇摆,起落。

        “哎……哎……嗯……快……快……小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好飞儿、好侄儿、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快插穿我……插死我……快……”婶婶田秀玫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已经到了情欲高潮的边缘。

        阿飞听到婶婶田秀玫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

        把她按在床上,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丰满娇嫩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宝贝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婶婶田秀玫的幽谷甬道中。

        婶婶田秀玫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美臀,用力的往下按。

        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满浑圆的美臀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态,口里娇哼着:“啊……好飞儿好侄儿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你的大……大宝贝……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人家……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婶婶田秀玫拼命的摇荡着臀部,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

        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阿飞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阿飞觉得腰眼一阵酸麻,便知道要到了火山爆发的时刻。

        庞然大物好象被婶婶田秀玫的幽谷甬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龙头上咬含着吮吸着。

        阿飞终于也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宝贝再用力地抽插几下,然后停止抽动庞然大物,双手用力的抱紧婶婶丰满浑圆雪白柔软的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庞然大物则深深的顶在幽谷甬道的尽头……

        “喔……好婶婶好秀枚,我射给你了!”狂猛的阿飞一阵战栗,一股热流冲入了婶婶田秀玫体内,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婶婶娘早已沉浸在肉欲的畅饮中,抱着阿飞的虎背熊腰,发痴的呻吟胡叫着道:“好飞儿好宝贝好侄儿好老公,射给婶婶吧!婶婶要给你生儿育女……”

        猛烈的喷射把她推向了性欲的高峰,田秀玫惊叫一声,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大腿的肌肉紧紧绷着,脚趾尖绷得直直的颤动,幽谷甬道、子宫发出强烈的快感,一浪一浪的性高潮从子宫汹涌澎湃涌向沟壑幽谷,迅猛的向全身奔波,幽谷甬道有节奏的颤抖着,像波浪起伏,有节奏的收缩着,伴奏着阿飞的收缩,把两人的肉体和灵魂带到漂茫的天空。

        当阿飞的庞然大物收缩节奏减弱了,婶婶幽谷甬道的嫩肉仍然强劲的在收缩着,吸吮着庞然大物、吸吮着岩浆,欢快的享受那爱的甜美。

        两人的胸腹部和大腿根部早已汗水淋淋,混和着爱液在洁白的床单上印出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好飞儿,人家被你变成淫娃荡妇了!”

        田秀玫仍然在情欲高潮的余韵之中留恋,只是恢复了些许的娇羞,依偎在阿飞宽阔强壮的胸前娇喘吁吁,羞赧无比地软语呢喃道,“飞儿,你不会笑话婶婶吧?”

        “好婶婶,我就是爱你在羞怯婉娈的淑女和淫娃荡妇之间角色的转换!”

        阿飞搂抱着婶婶丰腴圆润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温柔地笑道,“这样才更有刺激的快感啊!单纯的淑女和一味的放荡都不足以体现女人的美丽和性感。婶婶真是淑女和荡女的最佳结合体,平日里的羞怯柔弱和床上的妩媚放浪都拥有那么强烈的魅惑力,让男人忍不住想要征服你!我刚才控制不住自己,可能有点粗暴了,你受得了吗?”

        “几天没见,你越来越强悍了。”

        田秀玫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人家又不象玉萱玉钗慧娟她们放得开,你怎么忍心那么凶猛地对人家呢?弄得人家下面酸疼难受的,被你害死了!”

        “谁让婶婶这么娇媚呢!”

        阿飞抓住婶婶田秀玫雪白柔软的玉乳揉捏着坏笑道,“看见婶婶羞怯柔弱的美态,我就忍不住想要强奸你呢!女人并不是都要淫荡的才有诱惑,象婶婶这样的娇美反而更能够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呢!看来妈妈现在管得很严,玉萱姐姐玉钗姐姐和慧娟姐姐她们想跟着你来上海接我都不能如愿啊!”

        “是啊!君如嫂子现在是一家之主,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的儿媳妇,还都是身怀有孕,她怎么能不操心呢?”

        田秀玫娇笑道,“她私下里还骂你这个小坏蛋,继承了你爸爸的风流基因,没有想到有过之无不及,居然兼容并蓄地收了这么多的美女姐姐妹妹,这下子过足了婆婆和奶奶的瘾了!”

        “不是我风流花心,而是女人太美丽了,让我无法割舍不能割爱,只好照单全收,就是如此还有一些人妻在外面徘徊呢!”

        阿飞意气风发地笑道,“其实,这样一来可以让咱们谢家增丁添口子孙满堂根繁叶茂发扬光大,二来也可以让妈妈从怀念爸爸的悲伤回忆里解脱出来,三来如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我以一己之力为国分忧解难,众女济济一堂其乐融融美不胜收幸福快乐,既促进了家庭美满社会和谐,又能够优生优育提高质量,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