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卿把火热的舌喂进桂喜的嘴里,她不似往常拒绝,反用糯米牙儿轻咬住羞羞吸咂。
爱极了这份难能主动,好似满心戒备的小兽终于慢慢靠近,终愿啄食他的手心。
把指骨上黏稠清液擦她雪白乳肉,再顺平坦少腹往下复住两瓣水淋淋小粉唇,因还年稚无甚毛发,软颤着惹人多怜,一根手指顺势探入,那花径抽搐着裹住狠咬他又排挤他,一如她素日待他骄矜别扭的性子。
明明雄傲青龙曾撑得桃源洞口大开,怎一夜功夫又比初时更紧实,连吃含一根手指都艰难。
陈钧楠生意局从不避他,当面数回独自或几人轮番奸淫娼妓优伶,多是强取豪夺兼言行粗暴,只顾刺激享乐无甚怜香惜玉之心。
是以想起同桂喜洞房那晚,把她弄得面色惨白,啼哭不断,虽有雏儿破身缘故,但自己被陈钧楠带偏道亦有可能,慎重起见,偷让许锦去弄了数本花册子来,得闲研究,便有了些心得。
许彦卿此时愈发耐心,深深浅浅来回戳勾挠弄,直弄她身子抖似秋日一片飘零叶,下面清液悄缓暗淌湿了大片褥单,忽而又并进两根手指。
桂喜初尝欢爱不过两次,哪想得他有这些手段,实在受不住,吐出他的舌,娇声咛哦:“饶了我罢,受不住了!”
许彦卿便感觉一泼浪水浇出来湿了满掌,看她星眸乱恍,小嘴微喘,双颊两团潮红,额上细细淌着汗儿,怎生的天然媚态挠人神魂,顿觉胯下已是硬挺难忍。
沉沉笑着咬她汗湿的下巴尖一口:“可还记得《西厢记》四本二折《拷红》那一出?”
桂喜不晓许彦卿为何提这个,含混地嗯着,腿间已经被弄的泥泞不堪,他却抽指而走,那里愈发空荡荡如蚁噬咬,酥痒的急需大物填满。
“二老爷!”
她抓他的胳臂求救不成,暗自挺起腰肢去凑迎那片黑森茂盛的密林,硬硬刺刺扭动磨蹭,流的黏水湿透了密林,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麝香味儿。
许彦卿额上青筋跳动,嗓音更是烧灼浑哑:“唱给我听!”
“……”甚么癖好呀,不唱不唱!
“唱来听就塞满你!”他咬着牙诱哄。
“唱…唱不…出!”她话都说断断续续的,何论唱呢!
“快唱!”
“不唱!”她委屈起来,脑里有些清明,噘嘴使性子,不想要了。
“为我唱罢,桂喜最乖!”他额上大颗汗水滴溅下来,烫得舂血红嫩的乳尖儿打个颤。
“你绣帏里效绸缪,倒凤颠鸾百事有…今日个嫩皮肤倒让粗棍抽……啊!”
她猝不及防花芯满胀,满含媚意地扬声淫叫。
原是许彦卿掰张开她的纤腿,一手扶着如儿臂粗的龙柱、对着桃源口全力贯入,花径通幽层叠曲离,把他那物挨挨挤挤、挨挨撞撞、碰碰蹭蹭、包贴个严密紧实。
他喘息一声,俯首用力舔咂下乳尖儿:“我这粗棍儿今要干皮肤!”
桂喜这才晓他让她唱这段戏词的香艳用意。
这没皮没脸的二老爷,看表相明月清风正人君子一个,说起浑话来谁也不输。
又羞又臊地蹬起腿儿、没头没脑地朝他乱踢去。
许彦卿箍住她的不老实,大手绕至腰谷后,往下捧攥她圆翘似蜜桃的娇臀两瓣。
“在老宅登台唱红娘时,看着你掐腰跺脚的样儿!”他顿了顿:“就想这样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