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回 说佛典雅音正淫意,描孔雀玉躯作欢喜

        却说弘昼且听宝琴回话,可叹这娇娈幼女一片童言悦耳,辨其音色,那乳声奶音尚未褪尽,说出话来,却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蚀骨。

        眼见她两只娇憨童臂,尚正虚握着自己那已经怒马扬龙的下头阳根,抵在她光洁饱满、稚嫩鲜美的两条贝肉夹出来的那弯小蹄趾上,此刻动又不便动、停亦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当真羞耻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小脸蛋上表情却是几乎又要哭出来,软软告诉,哀声羞语,只在自己怀里求自己“不要怜惜”、“且乘幼嫩”、“奸了”她,却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

        弘昼虽惯常淫玩园中女子,渐渐习惯了颐指气使,本性上却到底是个怜香惜玉的,听个十几岁正当妙龄,又出落得好似娇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里都快化成水了,又爱又怜,却也是风月意浓,将个宝琴一把搂过来,紧紧贴着自己身子,将她小奶儿、小肚腹、小屁股、小蜜穴又磨又揉,将宝琴那通体洁白的身子上好几处都抠弄出血丝来,口中喘息粗重,手上连绵搓揉,连声道:

        “好个乖丫头,都不晓得是你个丫头天性里有这等风流,还是你姐姐嫂子教养得好。说得那么可怜见得……便是这些回话,抓挠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别怕。今儿其实是你姐姐一片驯服雅致的好心思,特意安排了你来见本王,本该成全她……你有处子贞操供奉你主子,你主子自然欢喜;你有幼女胴体侍奉你主子,你主子也欢喜……嗯嗯……漫说你是处子冰清玉洁,身子皮肉又着实稚嫩可爱,是个男人便想奸玩。便是平常姿色,本王最取的就是一个心字……便是你‘有什么,都给主子’的这片心意……天下美女本王还少见了?幼胴娇娈本王要奸玩逞欲也是寻常事。其实你再长成些只怕更是妩媚……只是你这份小孩子赤诚心思,既以为‘此刻自己最好时’,便一心一意要给你主子……倒越发让人爱煞……”

        宝琴听得越发羞臊,却也知道弘昼是赞赏怜爱,可巧弘昼的手指,正探入自己胯下会阴,美穴与幼菊之间的那片小肉,亦忍不得满腔的酥软激荡,呜咽一声:“嗯……便是……这个理儿,姐姐教导,琴儿亦没有什么……最好处,就是个幼嫩,还有个贞洁干净,但求主子……摧残就是了。”

        若以常理论之,这宝琴着实天香妙色,此刻周身赤裸,要紧处已经是滚红烫紫,娇音耻啼,软语哀求,又是清香至纯、闺羞冰洁,便是个男人,亦只怕难以忍耐,就要行云布雨,偏这弘昼却能于一片混沌中忍得片刻清明,一边用指掌依旧在宝琴身上周身摸玩,一边居然能刻意温存,仿佛是个长辈,搂着幼女侄儿说故事讲典故一般,竟忽的漫天海际的说道:

        “你跟着你姐姐,自然是读书知礼的。不过其实,也不可一味妄信有些子古人胡言。有些男人,自己粗俗鄙陋不懂风月,便混说女孩子只有贞操一物可持。其实那天地造化,钟灵奇秀、各有千秋,实在是钟意女儿家,童贞有童贞的好,风流也有风流的妙;这条缝儿,那要紧耻处固然是人间仙境,其实便是一溜胳膊、一条腿,一个肚脐儿,一只脚丫儿……只要男人知情识趣的,也是能玩出味儿来呢……你有什么,就给你主子什么;你以为自己身上最好处,就恭敬侍奉主子什么;……你主子就都爱玩,不拘只是奸你贞节取乐……那《吠跎戒经》上有个典故,南方有个唆啰哒岛国,岛上有一洞闻道知觉的孔雀,后来佛陀证道,四海鼓舞,那孔雀王,至迦楼罗王处,用岛上百宝换来神花曼陀罗,供奉我佛,培栽灵山;孔雀王女,去天池仙境,引一朵绝世无见的琉璃九子雪莲,参佛献礼,妆点雷音。岛上唯有一只幼雏孔雀,既无宝物,也无修行,无可供奉,自惭形秽,唯有它自幼,从山中衔来百香异果,培栽的一朵无名黄白小花可用。它却拔下自己的翎毛,裹着那朵小花,虔诚供佛,只愿常伴梵音。释尊却曰:此最得之……这个典故南海几个佛国人叫做”孔雀咗花“……这孔雀原出自南疆,乃是神鸟,于那瞿越、天竺、室利佛逝等国原产,我国内颇为难得;那黄白小花,后来命名为缅栀花,如今南海诸佛国,最以此花为傲,今年大内也贡进来了几盆,回头寻来给你们赏玩……”

        宝琴哪成想这主子如此荒唐,手上依旧在抚弄自己裸体妙处羞所,行那淫辱女儿之行,口中居然能悠悠扬扬说来一段佛典,一时倒也听得痴了,方在琢磨着那“孔雀咗花”之庄雅妙趣……

        明明弘昼手掌已经从自己臀瓣上抠弄进去,可怜自己连一朵稚嫩小菊玉门,都给主人如此逗玩了去,却偏偏在那满腹激荡耻辱中,只有一份说不清的雅致温存。

        隐隐听懂了弘昼是将自己比作那“咗花献佛”的小孔雀,满腔都是一片羞惭却也得意感佩,又实在不敢自居,一般呜咽呻吟,一边咬着下唇回一句:“这……琴儿……怎么敢比……亵渎了佛典呢。”

        弘昼却仿佛没听见,依旧道:“今儿白天,你姐姐典雅安排,其实你主子远远瞧着,你穿着那件雀裘赏梅,五彩披霞,用的又是孔雀纹,倒真的跟个小孔雀似的。你又年幼,又是有这片‘有什么好的,都给主子’的心意,才想起来这出典故……其实‘孔雀咗花’,说的就是礼尊唯心不唯宝的道理。”

        宝琴听得心下说不出五味,其实她也隐隐猜到今儿是姐姐安排自己特意的在拢翠庵外见主子求宠,此刻虽也凄苦,却又着实被弘昼爱怜温存的不堪,但觉胯下耻处阵阵酸楚,小腹下却是一片女儿求欢之心,她又聪慧,此刻竟是天然里一点就透,虽是羞声轻音,却也是忍耻淫语回道:“是……那琴儿,便是那只小孔雀……琴儿有什么……都给主子。身子给主子,心魂有给了主子……小孔雀有花儿,有翎毛……琴儿亦无百宝,只有这么点身子、贞操……都给主子,都给……一点不留……主子说尽兴就是了,凭是疼,是苦,是耻,是辱,便是死……琴儿都耐得住……主子……可要……可要……就进来?”

        说到最后一句……

        当真是自己都耻得难以自持,低头埋在弘昼胸前。

        弘昼将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子上一通揉动,几乎将个小娘儿的骨骼都压出声响来,喘息粗声道:“好琴儿,好丫头,嗯……你的身子真是香软,再说了,再说正忍不住就先奸破了……嘘……你也放心,今儿是大年初一,你眼见也快成年了,奶儿都长得这么有圆,下头都出了毛了,身子虽还小,只怕也禁受得住的,今儿才不饶你,定要……奸了你个小尤物。用你贞节初血,染个红彤彤的,来取个新年好彩头呢……还有……便是你的话,本王只管受用喜欢,禁受得住禁受不住也是你的机缘造化……你只别怕,乖乖侍奉,只是,也别动不动死啊活啊的就是了。”

        这宝琴听得又羞又耻、却也自有一等颇为奇妙“占了头枝”的喜悦,越发在弘昼的怀抱里,偷偷亲了一口弘昼胸膛,才莺声燕语回道:“是……琴儿晓得了……”。

        弘昼两只手掌,却依旧在宝琴身上要紧处,肆意淫辱指尖,一时摸她口舌、一时掐她乳尖、一时探她幼阴、一时捏她玉股,却又道:“只莫急……再给本王玩一会子……便是你姐姐说的,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着呢,哪里就急吼吼的奸进去糟蹋呢。”

        论女儿羞臊贞洁,其实这宝琴半日前还是个从未示人片段风月的童龄闺秀,此刻却是自褪衣衫,显乳呈阴,微微尝着风月滋味,既然弘昼安慰,下体一片温存酥软,已是在等着弘昼驾临奸污、糟蹋受用了,只是到底年幼,却听弘昼这话“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着”,又微微有些不解,忍不住带着疑惑瞧着弘昼。

        弘昼得意一笑,接着在她小嫩的贝肉上安然抚摸,仿佛自说自话道:“这里有三个道理。一则上,你到底太小,无知风月,再好好给本王玩弄会子,身子越发软些烫些,插进去才得趣,也不至于就太摧残。二则你也懂了,女孩家便是贞操为重,本王日后自然也要反复用你身子取乐,但是身为童贞处子,玩起来最是羞辱,别样意趣,你也该珍惜这片刻才是。三则……便是适才说的,乖琴儿脱了衣裳瞧着,真正是个好孩子,实在是通体无暇,玲珑幼嫩……你的身子,再过几岁,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此刻之滋味,却是再也难得……本王偏偏爱多玩些花样呢……”

        宝琴虽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弘昼最后明明是赞自己身子却也是明白的,此刻注定要遭奸受辱,又得弘昼安慰“不至于死的”,反而放了心,身子越发酥觞,干脆就松了腰肢腿眼,软在弘昼怀里,口里呢呶道:“是……那就请主子……尽兴……再玩琴儿身子……取乐。”

        却也忍不住童趣好奇,大了胆子竟加了些顽皮嬉笑声:“就不知……主子要怎么玩儿?”

        弘昼哈哈大笑,努力忍了忍精关,压制了一下自己满腔就要插入这稚儿,奸到她红晕倒染的欲望,却从床边那梳妆台上够手可及的几个碟子里,用一根食指一捻……

        宝琴眯着眼睛一瞧,却也一愣,原来那几个碟子里都是如同浆汁一般的各色泥沫,弘昼这手指上捻起来的,隐隐约约瞧着却是粉红色,却有一股子甜香……

        她年幼顽皮,虽是失身关头,却也是难掩小孩子好奇心性,才要开口询问,哪知弘昼的食指就这么大咧咧的伸过来,在自己肚脐之下,阴户之上那一段有些小小肥美最光洁的腹下皮肉上,深深一点,又是婉转一划……

        她但觉那丹田里,最是酸酸痒痒的地方,被男人指尖辱过,按下去,仿佛有一股子酸涩的汁液要被挤压出来一般,“嘤咛”一声,若非强自忍着,几乎要尿了出来。

        自己忍不住低头去看,那一片雪白的小腹上,适才被弘昼虐戏,拔去几根阴毛,还流过血珠的毛孔处,竟被划了一道粉色的触痕,闪闪发亮,妖娆异常……

        虽是下头美穴张合,贝肉娇媚,瞧着淫意非常,但是竟也煞是好看。

        “主子……嘻嘻……这是做什么?”

        她减了惧怕心,却是怕痒,忍不住扭了扭臀胯,却到底不敢躲闪,只好依旧乖乖的挺着小肚子,将自己的要紧蜜处依旧呈在这里任凭弘昼淫玩,口里却忍不住问一句。

        弘昼得意一笑,见她这般可爱光景,奸污归奸污,淫玩归淫玩,倒也跟个长辈指点晚辈侄女一般,且道:“这是你主子的奴才勒克什,做了统领的,从江南带来的好东西,其实是画画的颜料泥,色泽却和那一般的颜料颇为不同,如月似云、色泽天然,却都是照着稀奇配方研制,说到底竟然是可以吃的……”

        宝琴听得也一愣,忍不住嗅着鼻子闻一闻,果然自己的下体上,那一抹粉红色指痕,自有一股天然清香。

        却听弘昼又道:“实在是个稀罕物,一共十二色,胭脂红、姜末橙、焦糖赭、甜菜绿、柠檬黄、芝麻墨、松子烟、桑葚蓝、樱桃粉、珍珠白、茶叶青、麦芽金……还有个好名字,叫‘风月妍’……”

        宝琴虽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养,又是耳濡目染,心里头最是个锦绣的,忍不住跟着呢喃一声“风月妍……”未免也赞是好名字。

        却听弘昼还是道:“这玩意可金贵了,其实是用来做菜的……那奴才还送了一本菜谱来,什么‘茶叶青的饭糕团子’‘粉螃蟹肉馅儿’‘姜橙橄榄’之类,真也是头回听说……只是本王觉着,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画,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儿才想到,这天下素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便拿你处子幼女身子做个画卷,涂在你身上,作个画儿来赏看,回头身子用颜料腌的越发香甜了,再奸起来,糟蹋你个缤纷凌乱,却不是好玩?……可好?”

        要论这宝琴年岁、心性、教养、经历,其实对男女风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

        自入园为奴,早已日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难免侍奉主人,遭奸受辱,有那难言之羞。

        虽不敢多问多思,却也多少知道,无非是有朝一日,自己要分开两条玉腿,呈上一条幽泾,用那女儿家最羞耻的缝隙,去迎接主人的阳物,好像是要将那条小缝撑开插入,将自己也摸到过的那片圈状肉膜碾碎了、在里头肆意受用、尽兴淫欢,然后浇灌汁液,将女儿家最稀罕贞洁处,污染到最脏乱败坏,便是主人奸玩性奴的首要了。

        此等事体,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云雨受用、造化天然;只是女儿家受此劫难,竟总是最耻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洁、大家闺秀、珍宝明珠,一旦遭奸,便是万般皆休、成了残花败柳,此生只有依附此男人做泄欲之玩物了。

        究竟里头细节,也是懵懂,只是大体如此罢了。

        今儿已是咬牙要候着这性奴一关,却听弘昼说这“风月妍”,又是一派“这天下素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

        她到底是先天带来的一等雅致的妙人,虽然想到弘昼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乐,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觉得颇为风流惬意,虽然羞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

        竟还有一等“如此失身,岂非美极……又得主子欢喜”的小小骄傲。

        她果然有些胆气,虽然羞,居然含羞忍辱点了点头,挂满泪痕的脸蛋上,努力露出一丝微笑来,只道:“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有什么好不好的。自然是听凭主子摆布玩弄……只是琴儿算的什么好身子好颜色,倒糟蹋了这好东西。另一则……琴儿怕痒……主子别……别光画下头……别处也画画,再奸琴儿,好不好?”

        说到最后几个字,竟然已经是媚眼如丝,娇音似铃,身子烫着,眼眶里一般有泪,却不再是耻泪,简直是化出来的水儿了。

        弘昼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穴儿处画,太激荡难熬了,倒怕你个丫头耻痒受不得……既如此,便还有一处,最光洁,却也好歹肉儿紧绷,可画些……先在上头画儿,可惜你自己却瞧不到了……这也就是了”

        他说的眉眼乱翻,却原来这宝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听懂,她半日裸呈,奶儿、穴儿都冲着弘昼,早已经羞的不堪,听到“光洁”、“自己瞧不见”已经知晓必是自己小臀玉股。

        此刻巴不得这一声,竟然也不再问,主动有小胳膊支撑着,在弘昼大腿上翻了个身翻过来趴着,做一个小女孩给大人打屁股般的姿态,趴在弘昼的大腿上,如此一来,甚至任凭弘昼的阳根,直愣愣抵着她的阴户,却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昼的脸色,口中应道:“那就请主子……先在琴儿的小股儿上……涂画受用。”

        弘昼本来见她翻过身去,那粉嫩乳豆、娇媚阴户、迷人蜜穴、可爱肚脐一并儿翻了过去,未免有些可惜,然而那一方娇滴滴粉嫩嫩挺翘翘白生生圆嘟嘟的幼女美股,就这么乖乖的拱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也是顿时觉得受用无比。

        竟赞一句:“好个白玉幼臀、娇儿凝脂……小丫头的小屁股如此好看,自己却是瞧不见,却有什么用处?”

        那宝琴再如何也是平生头一遭供男子如此亵玩,只是此刻俯卧在弘昼腿上,瞧不见弘昼颜色,到底可以遮些羞耻,竟也是天授风流,迷离着回了一句:“琴儿身上凭哪处,都是只有一个用处,便是给主子受用的……主子说要画画,这会子就是主子画绢……主子等会子要奸,便是……便是……”她却到底幼稚,也一时想不出是什么个词语来。

        弘昼听得也是心酥,就手在她那两弯光洁如新瓜白肉的臀瓣上又搓又弄,搓得那白皙的肉上泛上阵阵潮红,更是翘弹酥滑。

        原来这等年纪小女孩之美臀玉股,不若成年女子多肉肥美,本该胜在紧致玲珑娇小可爱,偏偏这宝琴身材略为丰腴,此刻在她股肉上又弄有玩,才知当真是难得的两般意趣皆有。

        捏弄之,当是触手即弹,拍打之,又是清脆伶仃,抚玩之,却是滑不留手,刻划之,竟是雪里映红……

        弘昼竟是玩了好一阵子,将个小妮子光这么指掌里奸玩玉股,已经是淫弄的呜咽呻吟,才想定主意要画个什么,从那桌上小碟子里,用指尖沾了“焦糖赭”、“甜菜绿”、“胭脂红”、“柠檬黄”、“茶叶青”,一层一层,在她两片股肉上勾勒个火苗状的圈圈。

        其实论丹青一道,弘昼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远不及园中探春、宝钗等人佳识雅艺,便是稻香村里几个教学的女儿家,惜春、宝琴等都已是天作妙笔……

        但是其时无论泼墨彩描,皆更讲究形意,便是工笔,也是取钩、染、点、皴之宣毫笔墨;而这弘昼一则数百年之外得一二所识,二则到底是皇家阿哥,于那内宫里可见其时世上少有之西洋绘描珐琅之硬笔之触,此刻倒也是构划得破为得趣。

        只是可怜这宝琴翘着一对玉股由得他淫玩多时,又是用那指甲指头沾染了色色泥沫在那里淫弄刻画,万没想到被玩玉臀也是如此羞耻,早已经觉得阵阵云雨意浓,那一圈圈刻画自己玉股之上,但觉那臀肉最里头,仿佛都有火在化开来一般,又是酥麻,又是古怪,但觉玉臀多肉,竟然还受得住,那小心窝里,倒觉得被主人指尖刻画的苦痒,恨不得弘昼好好打自己屁股一顿,才得那羞辱自己,侍奉主人的本意呢,忍不住把小屁股撅了几撅,倒好似送上去求弘昼刻得重些,至于这等动作,自己那正面的蜜穴耻缝,又要和弘昼的大腿蹭弄,乃至连外头的阴唇都翻了几翻,里头的花芯嫩肉都触到男子要紧处也顾不得了。

        却也微微有些好奇,不知道主子在自己臀瓣上画了个什么……

        弘昼听她口音殇软呜咽,倒好似知音,从她梳妆台上取个铜镜,对着她小臀一照,笑道“你瞧……”。

        这宝琴忍不住微微回头一看,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原来此刻才知,自己这等趴着,两片玉股这么圆溜溜的挺在那里,竟是有一等“翘着屁股给主人玩,竟是如此没脸羞惭”的滋味,而更是窘迫的是,原来自己如此趴着,凭两条腿压的紧致,那玉股下头,原来自己两片娇媚温润的耻儿贝肉,夹着那条粉色的蜜缝,瞧得如此清晰……

        只是再看自己股瓣上,她虽羞耻欲死,却到底年纪小,风月云雨一途也死了心只是求奸求辱的,到底也被吸引了去,原来自己两片雪色玉股,被搓弄了半日,早已经泛了红晕,上头居然被弘昼画了两颗层层叠叠,五色的孔雀羽毛瓣,那孔雀羽毛的末端一条青线,婉转揉了个圈,又渗到自己背脊和玉臀接缝处,在那股沟顶端,陷入自己的臀瓣沟痕里,瞧着,倒好似是自己的玉臀,是孔雀玉臀,生出来一段五色美艳羽毛一般……

        她到底是小女孩爱漂亮,虽然觉得淫糜万分、耻辱更甚,但是看着自己玉股上这等妖娆,倒应了适才弘昼说的《吠跎戒经》上的孔雀典故……

        竟是忍不住心头喜欢。

        暗暗有了一等痴念:“主子竟这般会画儿,我能给主子这般画的漂亮再奸……幸亏主子是荒唐王爷,我是被圈入园的性奴,才能有这等被辱玩的机会……否则,若是将来嫁人……那梅公子也罢,旁个也罢,如何有这等‘画股入雀羽’的风流。”

        她想到甜处,竟是嘤咛一声娇吟,仿佛是从骨髓里叫出的媚意来,哪里还有未成年幼女之初春闺稚,倒好似求欢一般,那下体娇处,更是连自己都感受得到,阵阵热流潮涌,连弘昼的大腿都沾湿了。

        弘昼如今早是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如何不知道这小妮子欢喜,自己也颇为得意,明明是阳根铁硬,却也不肯就这么生插硬奸,倒将宝琴的身子略略扶下来一些,笑道:“这是孔雀雏鸟的尾巴,可画的好滋味?……你跪地上,依旧趴着,奶儿蹭着……主子再玩一会子你的背脊……”

        宝琴算起来小奶儿、小穴儿、连小臀儿都已经被亵玩了半日,此刻弘昼只是要玩自己背脊,哪里还顾得上羞耻,连忙将身子滑下来,两膝点地,却依旧趴在弘昼腿上,自己的幼嫩蜜穴,也终于不用磨蹭男子身子,好歹略略得些休息,但是胸前两点乳尖,却抵上了弘昼的大腿上,饶她再幼小无知,此刻也是风流天授,哪里还肯怠慢。

        几乎是主动的,乖巧的,挪动胸脯,用自己幼嫩的乳尖、刚刚有些颜色的乳房,就着弘昼那梗粗壮吓人,却终究是自己该当侍奉的阳根上又磨又蹭。

        不仅算是用自己的小嫩乳肉去包裹主人的肉柱,更算是用自己的奶尖尖,去点刮主人的龟头马眼了。

        她做这等动作,不仅身子要摇动,那玲珑柳腰也是自然要摇摆起来,一对雪股也是扭动,弘昼眼见美色,体感温柔,但觉舒服的如在云中一般,眼见这小幼女,拿自己初嫩的奶头,半懂不懂的侍奉自己,恭敬献上,和自己阳根贴体柔和,一副乖巧玲珑,求奸受辱的模样。

        阳具本来敏感,此刻尺寸里都是小女儿家奶头疙瘩和乳肉绵软触感……

        几下嘤咛,非但腿上的宝琴身子滚烫、满口呜咽,几乎要昏死过去,便是弘昼,都觉得自己马眼上忍不住,渗了一些精水出来。

        最看她玉股摇摇,那两朵青涩的孔雀尾羽也跟着摇摇,当真好似一只新稚幼嫩的小孔雀在这里舞蹈一般。

        只是,哪怕当真是天竺孔雀、云贵仙鸾,又哪里能有这宝琴胸前一对女儿乳头蹭弄自己阳根的淫魂媚意?

        以他身份,便是先在这小妮子奶上射上一通又是如何,只是此刻但觉胯下激荡,看着那雪白股皮上的雀羽,倒是思如泉涌,反而连连喘息平复,调笑一般在宝琴屁股上又是啪的击了一掌,嘲辱笑道:“得了得了,先别动了……小妮子竟简直是个狐狸精化的,处女家家又是这么小年纪,就这么会玩,你主子倒受不得了……再忍会子……等你主子再画……”

        宝琴此刻又羞又恼,虽然也听出来弘昼是调笑,却也忍不住呜咽调皮,轻啐一口,用听不可闻的声音道:“是主子叫我用奶儿蹭着……我难道还敢犟……这会子又说琴儿狐狸精了……”

        好在弘昼却也没听真,扶着她的腰肢,手指上又是沾了“芝麻墨”、“松子烟”,却顺着宝琴那腰背上的一条锁脊开始描摹。

        那宝琴身子幼嫩,却又略略丰腴,最是美艳绝伦,那背脊被陷进去的脊骨一分,如同两条婉转的玉石瀑布,却又顺着女儿家肌理骨骼,略略有些色泽变迁,那腰肢上,在臀眼交界处,还有两个陷进去的美窝。

        弘昼此刻越发顺心,在她美背上只顾大笔描画,用“芝麻墨”刻外头线条,用“松子烟”在里头一棱一棱的折角点画,又换了“茶叶青”,顺着那些折角点缀渲染。

        本来,这等背脊上再是美艳,到底不是女儿家最羞耻地方,但是宝琴其实已经被玩了半日,说白了,身上但凡要紧处都被弘昼玩过,此刻便是这么玩背,连着前头淫弄亵玩,再也忍不住,一阵阵痉挛,但觉下体里已经又有羞人的汁液从蜜缝边上流淌了出来。

        弘昼却依旧取铜镜来给她看,这一会瞧着,宝琴未免也暗奇,原来纹路甚是简洁,却只用婉转线条,起伏饱满,分外风流,竟分明是一个水滴一般开合玲珑的鸟雀身子,一路从自己的臀瓣上婉转出入,直到自己的肩膀……

        她未免更是心魂俱醉,柔声念叨着:“主子……”

        弘昼这会却有意炫耀,笑道:“你是个聪慧的……自然该知道,这画的,便是适才话说的那孔雀咗花的佛典……人都说你主子荒唐,偏偏就是荒唐。小琴儿你是个难得好身子好魂魄,这通体冰洁,正是好材料儿,哪里能随便奸了,定要典雅里寻风流、庄重里用云雨……品花问雀,凌辱幼儿、折辱贞洁、才得舒服,也不枉费你今儿一片心思呢。”

        他如此说来,宝琴年纪小,又是一片侍奉主子心意,听得几乎心里都要甜酥化了,此刻但觉能为弘昼之奴,得弘昼奸污,被弘昼淫辱,被比作南天灵雀,咗花供佛,如此失身丧节,何等雅致风流,倒是小女孩家平生幸运了。

        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又恨不得弘昼用那自己素来最是害怕的种种手段来淫辱折磨自己,让自己好好辱一辱,苦一苦,耻一耻,痛一痛,才算报的这份恩情眷顾。

        竟也不再怕僭越惩罚,扭糖似的搂上了弘昼的脖子,娇吟道:“主子画了尾巴、身子,那孔雀头呢?”

        弘昼哈哈一笑,道:“这描绘一道,哪里只有在臀儿、背脊上的?岂非辜负了你新裸初乳?孔雀身子从你肩膀上反过来,最点睛处,自然要画你奶儿上,才够滋味呢。”

        宝琴咬着下唇,几乎是失了神色,化入幻境,也不再怕羞,才道:“琴儿奶儿太小太软,就怕不着力……不好画的……”

        弘昼一把扭着她身子,喘息道:“便是嫩嫩的,才有味道,怕软,你挺着些,将奶儿顶高些……却也无需工笔画实了,就几笔得个意境就是了……”

        宝琴连忙恩了一声,此刻有多少羞耻都忍了,又跪上弘昼大腿,直愣愣赤裸裸的将自己身体再次呈在哪里,这会却已经是品到多少风月意浓,将小胸脯鼓起来,两朵小奶儿努力顶的高高的,粉嫩的小奶头几乎翘的要飞起来,两条小胳膊也是努力向身后背手而去,更将小奶儿扩得妩媚,而下头小腹下,一片红润,那本来也是洁白的大阴唇,几乎跟小脸蛋一般的红潮滚滚,那条小巧的蜜缝,已经自然开合,如同婴儿嘴唇张合呼吸一般,里头粉色小阴唇和褶皱翻出来,一阵阵带着汁感的透明体液从阴唇边角处渗透而出……

        弘昼几乎要忍不得,却也知道且到妙处,努力咬牙坚持,此刻这小娘儿直愣愣矗在自己身前,但是瞧着颜色表情,神态姿态,毛孔肤色,怎么都是情动异常。

        他却依旧将指尖在梳妆台上的小碟子里一阵沾染,这会却取了“桑葚蓝”,一只手如同抚弄珍宝一般,扶着宝琴的左侧小奶,挤得那乳肉尽量的饱满鼓涨,就手上她胸乳只是刻画。

        那宝琴早已经情动,此刻一笔一画,在她嫩奶娇乳之上,倒如同风月刀斧,刻她五内肺腑一般。

        她连声娇吟,春啼秋述:“嗯,嗯……呜,呜,主子……主子……轻些……不……重些……”之声连绵起伏。

        但凡十几笔,可叹那宝琴奶儿上已经是婉转玲珑、风流沾染、那奶头已经充血翘到一指甲盖高,那弘昼还不尽兴,却依旧用手指再取了五色,这次却只用点点画画,轻轻在那雀头上点缀翎毛。

        更有半日,抚弄着宝琴的奶头,笑道:“你瞧瞧。”

        这会却不需铜镜,宝琴只低头观瞧,但见一只精巧细小,脖子修长,眉眼却分外娇嫩的小孔雀头颅,顺着自己的锁骨绵延而下,一路从自己的玉乳上攀起来。

        最可爱处,两只碧玉小喙竟画的分外稚嫩,却是上下开合着,仿佛是在啼叫,却又仿佛是叼着一颗果儿……

        却正是自己左乳那颗粉嫩高翘的奶头儿,自己情动,那奶头儿平生第一次挺得饱满,真好似这只小孔雀寻到瑶池仙宝、昆仑粹玉、百香异果一般。

        宝琴竟不知为何,泪珠儿又是滚滚而下,见弘昼也是一路爱抚,手掌在自己的奶头、臀瓣、背脊、蜜穴上爱抚,口中赞道:“好一只小孔雀,玲珑稚嫩,羽毛未成,却也这般妖娆……”。

        她竟是忽然娇吟一声,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口中脸面呜咽,顾不得羞、顾不得耻、顾不得少女羞涩、顾不得处子矜持,也不知是如何学会的,竟是胡言乱语:“呜呜……谢主子……琴儿能得主子这份赏,便是值了。主子,进来吧,奸了琴儿,糟蹋了琴儿,奸污了琴儿,戳破了琴儿吧……琴儿……该当的。琴儿是您的小孔雀,是您的小性奴,是您的小玩物,琴儿是羽毛未成,稚嫩些……但是稚嫩,主子奸得也是舒坦不是?来……来……来……不要留着琴儿贞操,琴儿为主子吃这份痛,受这份辱,千该万该的……来……来……来……弄脏琴儿里头……琴儿才好,日日夜夜给主子尽兴奸辱。主子……主子……主子……呜呜……琴儿受不起主子这等心意,主子,来吧……收了您亲笔画的小孔雀的童贞吧。琴儿身子最干净,也该被主子弄的奸污的……能有今日之事,万一有什么变故,琴儿便死了,也是值得了。”

        弘昼虽然听得她话里“有什么变故”说的古怪,到底此刻也是情动异常,哪里还能忍耐,却是自己想了半日的情趣,在宝琴身上又磨又蹭,也是语无伦次道:“别怕……呼呼……别急……再……再玩一会子……才成……你的小奶头儿……又红又糯,奇香无比……在孔雀嘴里叼了……就是那香果儿,小孔雀叼了,却不是作养小花的?……还有一处,还有一处,画得了才是妙呢……”

        宝琴便是年幼,也已经品到其中五味,更是颤音连连道:“还有……”

        弘昼也是神魂颠倒,但觉越说这等佛典,越是心魂乱动,阳根硬挺,勉强再忍着却道:“不是说了么……那孔雀自幼衔来百香异果,作养得一朵黄白小花,是名缅栀……献给佛祖……孔雀画得了,百香异果便是你的小奶头儿……还有那朵缅栀花呢……”

        宝琴此刻早已经魂飞天外,顾不得什么僭越礼数,跟着弘昼呻吟呢喃,整个身子贴着弘昼厮磨,就是为了解那心魂里的麻痒,颤音道:“琴儿自然是那只……呜呜……幼年的小孔雀,作养一朵……缅栀小花献给主子……那朵花,才是要紧的。求主子不嫌弃,就画……画……画在琴儿下头那处……可好?”

        欲知这一片丹青风月如何周全,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说得甚么,因缘佛典算得甚么,经纶庙堂读得甚么,圣贤雅趣作得可笑,道德文章诗云白露为霜,人间匆匆半甲子戏说一枕黄粱,安有长生不死乡求王孙知音,持丹青妙笔

        且乘那小雀新啼、嫩芽初绽、寒冰方破、春雨若嗮、蜻蜓滴露、幼闺新妆

        最是人间风流、拈花一笑、西方盛景、欢喜禅机、轮回菩提、幻化阴阳

        采得一片女儿香

        笑众生……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