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在这里?”穆桂英猛的一震。
正想要来一场偷偷摸摸的鱼水之欢的穆桂英,着实让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
这种被人撞破丑态的感觉,正如雷霆万钧,不偏不倚,打在她的头顶上,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穆桂英禁不住地想要缩起身子来遮掩自己,不料那陈夫人一翻身,压到了穆桂英的身上,雪白修长的小腿紧紧地按在穆桂英的胫骨上,双手也随着锁在了她的腕部,朝着床垫上一压,道:“姊姊,你这是怎的了?为何如此害怕?”
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原来刚才陈夫人所做的一切,并不是真心关照她,而是为了侬夏卿的到来而铺路。
“你!”穆桂英怒喝道。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被人勾引起来的欲火,居然是一场如此滑稽的笑话。
也亏得她对陈夫人如此相信,在这举步维艰的时候,却又摆了她一道。
在同一个地方被摔倒两次,就连她自己都对自己感到有些愤怒。
可是,穆桂英还有一个地方想不明白。
陈夫人从始至终都是娅王阿侬的人,却又为何为在私下里替侬夏卿办事?
“哈哈!穆元帅,你没有想到吧?你称之谓好姊妹的人,却是老夫的左膀右臂!”侬夏卿大笑着,走进屋子里来,返身又将门带上。
陈夫人又用力地按了两次穆桂英,像是要把她手脚都钉在床板上一样,这才起身,款款地下了床,依偎到侬夏卿的怀里,娇笑道:“酋长,我这次的事办得如何?”
侬夏卿搂着陈夫人的腰道:“你办事,我素来放心!”
看着二人亲昵的模样,穆桂英猜测陈夫人八九不离十,乃是侬夏卿的情妇。
不料侬夏卿又道:“穆元帅,或许你有所不知。大南国振臂一呼,响应者如云,联合各峒,独霸西南。可是各峒与各峒之间,却不乏心怀叵测之人,互相功伐算计,屡见不鲜。若没有心腹探子做我眼线,恐怕这特磨道早已不复为我所有。南国势大,若无防备之心,又怎可行?这位陈夫人,正是老夫安插在娅王身边的奸细,以窥探南国动向!”
“啊!”穆桂英怎么也想不到,陈夫人的身份竟是双重间谍。
侬夏卿接着说:“如今狄元帅归仁铺一役,大破南国精锐,驱兵入邕州。南国的根基已毁,举国文武,皆投特磨而来,陈夫人的作用,自然更加重要了!”
说穿了,许多僮人峒兵们,和侬智高并不是一条心的,只是被他拉着一起造反,这才不得已出兵响应。
侬智高与特磨道之间,不过是联盟关系,并不是外人眼中的君臣上下。
如此一想,侬夏卿要防备侬智高母子,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本来,老夫完全可以擒获南天子和娅王,报献宋廷,朝廷封赏下来的财帛,子子孙孙,享用不尽!可是娅王以身来献,又有誓言在先,更兼有穆元帅如此人物当做见面礼,老夫实在想不出拒绝的道理啊!”侬夏卿笑着道。
“可是……”穆桂英虽然早就有所听闻各峒之间面和心不和,但听侬夏卿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惊讶,“陈夫人又为何会在黑松寨里当奸细呢?”
侬夏卿道:“你当阿侬那婆娘是什么善茬么?陈夫人初到她身边时,根本不得重用,这才派遣她到陈曙那小子身边当了个卧底!”
“要说起我是如何获得娅王信任的,那还得多谢姊姊呢!”陈夫人忽然接话道,“我本想说动陈曙,出兵昆仑,让南军埋伏于大道两侧,先折其锋,挫一挫宋军的锐气。谁知姊姊爱兵如子,护下心切,竟然引兵来救,把自己与杨八姐一起送到了娅王手下,这才让妹妹重新得以在娅王身边做事!”
“你,你们……”穆桂英愤怒地说不出话来,先看看侬夏卿,在看看陈夫人,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
堂堂三军统帅,自认为不可一世,谁料却在无形当中,落进陷阱,成为了陈夫人的敲门砖。
“罢了!”侬夏卿道,“眼看着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如此良宵,可不能错过!”说着,便移动脚步,朝着床边靠了过来。
“既然酋长要行事,那小女子先行告退!”陈夫人知趣地施礼道。
“莫急!”侬夏卿道,“老夫看得出来,你对这位女元帅倾心不已。今日正好陪着老夫一道,耍弄耍弄她!”
陈夫人先是一惊,顿时又眉开眼笑:“谢过酋长!”
自从穆桂英第一天进特磨的时候,侬夏卿就已经对她倾心不已,如此女杰,不仅美貌,而且英气逼人,想他在特磨蛮荒之地,何曾见过如斯上品?
只是碍于阿侬在场,不好作出猥亵姿态,这才不停地羞辱于她,将她投进铁笼里,拿来角斗取乐。
他先用杨排风去做了试探,发现那些女力士根本不是杨门女将的对手,区区一个烧火丫鬟都能将她们打得落花流水,更别说是号称杨门女将之首的穆桂英了。
因此他胆大放心,也不怕穆桂英会有了性命之忧,只是不停折辱,让她慢慢地将锐气消磨殆尽。
这日,阿侬要去寨子外演兵,要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侬夏卿这才指使看守地牢的陈夫人,为他安排了这场香艳之局。
话说陈夫人,早已摸透了酋长的心,趁机把原先的范夫人给挤走了,亲自看管,只待有朝一日,能为主人行个方便。
皇天不负有心人,陈夫人终于得到时机,听了侬夏卿的指令,在角抵游戏结束之后,把穆桂英带到了后院,凭着穆桂英对她仅剩的几分信任,先替她擦洗干净了身子,敷好春药,只等侬夏卿一来,便可为所欲为。
穆桂英哪里料得到这当中有许多曲折,在药物的作用下,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在陈夫人的挑逗下蠢蠢欲动。
此时三人又说了一番话,那些药物便如蚀骨一般,渗入到她皮肤里去,浑身上下热辣无比,像是五内焚烧。
侬夏卿把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
在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身上只披了一层薄薄的罩袍,袍子的系带一松,他整个精赤的身子便露了出来。
侬夏卿虽然有些年纪了,却依然身材壮硕,宛如少年一般,但见他胸口肌肉隆起,腹部平坦,垂在双腿之间的肉棒,更是又长又沉,稍稍迈开脚步,便不停地晃荡起来。
他与陈夫人双双上了床,把正缩在角落里,将自己紧紧抱起来的穆桂英拖了出来。
穆桂英想要反抗,但药物已经发作,四肢酥麻疲软,根本不是那一男一女的对手,被两人一扯,整个人便禁不住朝前扑了过去。
陈夫人趁机将手臂一揽,兜在了穆桂英的腰上,把自己高耸挺拔的乳房贴到了对方同样丰满坚挺的乳房上,自己的红唇随即也跟着紧紧地贴了上去。
穆桂英的双唇没有血色,甚至有些干涸龟裂,但与陈夫人柔软的身体一接触,便被滋润起来,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被曝晒了数日的行者,忽然遇见了清泉,疯狂地向对方攫取索要。
陈夫人一手搂着穆桂英的腰,一手用掌根使劲地推着她的乳房。
不一会儿工夫,她便感觉那乳房已是变得硬邦邦的,就像一个充饱了气的皮球,不禁调笑道:
“姊姊的身体果然敏感,你看,让妹妹轻轻一弄,便有了反应!”
“你别胡说……唔唔!”穆桂英正要为自己辩解,不料陈夫人的双唇又把她整条舌头都紧紧地吸了起来,含在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咀嚼吮吸。
穆桂英又慌又乱,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含糊地叫个不停。
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被服下春药的那人,好像不是穆桂英,而是陈夫人一般,她竟率先扭动着屁股,让自己的胸口摩擦在对方笔挺的乳头上,从鼻孔里不时地喷吐出火热的气息来。
陈夫人的鼻息是疯狂而热辣的,一吐出来,就被穆桂英深深地吸了进去。
奇怪的是,穆桂英竟丝毫也没感觉异常,在那时刻,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女人身体的芬芳,居然如饥似渴。
陈夫人摸着穆桂英乳房的手渐渐地往下滑动,把食指和中指一起,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穆桂英的阴户是敞开的,两爿肥厚臃肿的阴唇极不雅观地往左右分开着,几乎贴到了她的大腿根处。
陈夫人只消轻轻一拨弄,就把纤长的指尖插到了那个肉洞里去。
“唔……”穆桂英惊慌地叫了起来,身子似乎想要逃避一般,把屁股猛地往后一挺。
如此一来,正中了侬夏卿的下怀。
侬夏卿早已准备好了自己的肉棒,正用双手捧着,在那里等待着穆桂英。
见她的屁股一挺,忙用左手一抱,右手仍握在自己的阳具根部,忽然发力,往前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呜呜……”穆桂英顿时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弯曲的大腿一下子蹬直了,长身而起。
陈夫人也跟着她一起,跪直了身子,嘴唇依然贴在她的唇上,胸部也依然摩擦着她的乳房,就连勾进她肉洞里的手指,也仍深深地插在里面。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无论你穆桂英再怎么变换姿势,却还是逃不出我陈夫人的掌心。
被侬夏卿干燥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身体里,穆桂英感觉有些刺痛。
虽然在不久前,她已经被无数僮民奸淫过屁眼,但因为留在肛道里的精液已全部被陈夫人洗净,毫无润滑作用,加之侬夏卿的肉棒出乎意料的巨大,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撑裂了似的。
侬夏卿的双臂从后面抱了上来,取代了刚才陈夫人的位置,紧紧地摸住了穆桂英的乳房,放肆地蹂躏起来。
他一边摸,一边啪哒啪哒地让自己的肉棒开始抽插不停。
穆桂英肛门四周的嫩肉虽已被玩弄得松垮垮的,就像融化了的雪人,毫无美感可言,但她屁股两侧的臀肉依然结实有力,在疼痛和屈辱中,禁不住地往中间一夹,四面的嫩肉便一下子箍住了侬夏卿的阳具,让他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面被男人肛奸,一面又被一个女人肆意地玩弄身体,比痛苦更让穆桂英难受的,是深重的耻辱。
但在药效发作时,她完全忘记了抵抗,身子像被什么东西驱使着,使劲地左右扭动起来。
她扭动的姿势,看起来像是痛苦,却又像是享受。
“啊!好紧!”侬夏卿眯着眼长叹道,“真想不到,被这么多人玩弄后,肉洞还是如此紧致有力,果真是天纵尤物啊!这样的身子,被宋朝的天子拿来打仗,实在是太可惜了。既然到了特磨,今后老夫可会让你好好发挥特长的!”
“嘻嘻,”陈夫人也在穆桂英的耳边轻笑起来,“姊姊,你的肉洞里面都已经湿了呢,想必很是享受吧?”
“不……不是这样……唔唔!”穆桂英摇着头,但刚开口,又被陈夫人用嘴狠狠地堵住,完全没有解释的机会。
二女一男三个人都是跪在床上,被濡湿的床毯正好为他们的膝盖增加的摩擦,不会因为动作过激而跌倒下去。
穆桂英和陈夫人面对面跪着,二人的小腿都往后压在毯子上,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侬夏卿张开着大腿,膝盖拄在穆桂英的小腿两侧,如斯一前一后地发力,没过多久,便感觉腰部酸痛,急忙把双腿一合。
他的膝盖往中间一合,把横在他腿间穆桂英的两条小腿也一起夹了进去。
“唔!”穆桂英的舌尖仍被陈夫人叼在口中,发不出半点声音,但忽然的被动,还是让她禁不住地叫了起来。
忽然,穆桂英感觉下体有些针扎般的刺痛,整个人都不仅打起了激灵。
原来,即便来到了特磨,她还是会被陈夫人不定时地刮去耻毛,让她的下体始终保持着光秃秃的模样。
但由于近日地牢一直是被范夫人看守着的,而范夫人的心思可没那么多曲折,只想把灭门的怨气撒在穆桂英身上,每日除了虐待,便是拷打,便也顾不得她下身的毛发长没长齐。
此时穆桂英的耻毛已经长成半寸之长,正如男人的胡须一般,剃得多了,也变得又粗又硬,根根如钢针一般。
她双腿一夹,那耻毛便扎到了自己的皮肉上去,由于她的阴唇都是翻开着的,一扎之下,疼得她几乎出了冷汗。
“唔唔……放,放开我……”在疼痛中,穆桂英的屁股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陈夫人手指一直插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抠弄,这时被她双腿一夹,手背上也有了扎感,低头一看,不禁笑出声来:“看来,姊姊的耻毛,又该剃了!”
“不要……不要剃……唔唔!”穆桂英又是一开口,就被陈夫人把话头给堵了回去。
每一次被人把下体刮得干干净净,有如新生婴儿一般,都让穆桂英感到羞耻无比。
除了能从敌人手中逃出去的祈愿之外,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的耻毛重新长好一回更令她希冀的了。
“住嘴!”陈夫人贴着穆桂英的双唇,声音含糊地说,“酋长正在行乐,你可不能随便发生,扰了他的兴致,明白了么?”
“唔唔!”穆桂英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
可是刚点完头,她便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会答应如此无理的要求。
她发现,自己确确实实,已经成了一个比妓女更下贱的货色,为了光顾她的人一死之兴,竟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不过,她刚刚的点头,好像来得顺理成章,不像被人强迫,身体里渴切的意愿,已经让她变得对身边的人事一并顺从服帖起来。
侬夏卿稍稍并拢了双腿,双手一起捧住穆桂英肥满的屁股,将她整个下身朝着自己用力地抱了过来,腰肢更是不停,眨眼的工夫,便抽动了数十下。
松弛的肛瓣不停地里外翻动着,顺着穆桂英深深的股沟,又流下来一股淡黄色的粘稠液体,瞬间沾染了她的两条大腿,变得斑斓。
在无数僮民的奸淫中,穆桂英的肛门里也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有些更是深入到直肠之内。
虽然陈夫人刚刚为她清洗过一遍,但有些藏在深处的精液,却无法处理赶紧。
此时被侬夏卿一插,穆桂英的肠子又痛苦地蠕动起来,把那些精液又挤了出来,连同着因为失禁而横流的粪水,一起翻滚着涌了出来。
侬夏卿拼命地耕耘着,小腹和穆桂英结实的屁股不停地撞击在一起,令人羞耻的啪嗒声越来越清脆,节奏也越来越快。
“啊……”穆桂英彻底陷入到肉欲的狂欢中去,总觉得身体上下,好像有许多虫子在爬行抓挠,但想要用手去捉,却又捉不到任何实质。
“哟,姊姊的骚穴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停地挤压着我的手指!”陈夫人小声的,却又带着讽刺和戏谑地说着。
“我,我……唔唔,我没有……啊!啊!不好,泄了……”穆桂英残存的意识不停地叩问着她的灵魂,让她竭力地想要保留自己一丝最后的尊严,可身子偏偏反其道而行,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仿佛遭受到了一场冲击,顿时忍不住地痉挛起来。
穆桂英大叫着,也顾不得被人从前后两面挤压的窒息,疯狂地摇晃起屁股。
忽然,只听哗的一声,她的下体好像开闸了的洪水,喷出一股透明稀薄的液体来。
好像被榨过一遍的身体,居然还能流出如此巨量的阴精来,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陈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从指间直到掌心,再从掌心到手腕,全都被这股热流浇了个遍。
就在她以为这波热流一鼓而终之时,忽然又是哗的一声,第二波热流喷了出来。
“啊!姊姊,真没想到啊,你居然潮吹了!”陈夫人兴奋地说道。
穆桂英此时哪里还有答话的闲隙,除了在快感中用不停地前后扭动身体来发泄欲望之外,身边的任何人与事,好像都已经与她无关。
就连穆桂英自己也想想不通,这明明一场残暴的奸淫,为何身体还会有如此反应?
这反应的敏感程度,远甚于春药带来的刺激。
在强烈的高潮中,穆桂英前后两个不停地收缩起来,把侬夏卿的肉棒夹得更紧。
正在她身后抽插的侬夏卿,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嫩肉紧紧地包裹起来,好像被人从阳根直到龟头,用力地捋了一遍,顿时也跟着一声大叫,精液喷薄而出。
“唔……”高潮一结束,穆桂英就像被吸干了体力一般,软软得倒了下来。
侬夏卿和陈夫人这时也不为难她,由着她像融化了水一般,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
虽然她的身体已是一动不能动了,但刚刚被玩弄过的一前一后两个肉洞,却还在余潮中不停地开合,堪称奇观。
“真爽!”侬夏卿好像十分满足,在穆桂英的身上又摸了一遍,这才从床上爬了下来。
“陈夫人,这次你干得不错!”侬夏卿夸奖道,“长夜漫漫,我留在此处多有不便,这里就交给你收拾了!嘿嘿,明日老夫要是再来,会事先向你通风报信的!”
“是!酋长!”陈夫人应道。
送走了侬夏卿,陈夫人掩藏不住心里的窃喜,又回头看了一眼穆桂英。
猛烈的潮吹已经把她的心力完全榨干,在无尽的疲惫当中昏昏欲睡。
侬夏卿说得没错,接下来的时间里,直到天亮,穆桂英就只属于她一个人了的。
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由头到尾,窗洞里都闪烁着一双黑漆漆的瞳孔,把发生在屋子里的这些不堪启齿之事,全都记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