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迅速地变黑,尤其是在山间,几乎前一秒还是隐约可见的景物,到了下一秒,已变得漆黑一团。
山风呼啸着刮来,像是群魔在得意地嚎叫。
虽然凉亭有三面墙壁遮挡着,但是大风还是从没有山门的门口灌进来,让整个凉亭变得冰冷无比。
侬智光已在地上生起了一堆篝火,潮湿的木枝在火堆里不时发出劈哩啪啦的爆响声,好似火星随时都有可能从火里跳出来。
杨金花望着一脸落魄的侬智光,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黑暗中听起来无比诡异:“可笑你自称什么大南国亲王,现在竟有如丧家之犬一般!”
对于杨金花一路之上的冷嘲热讽,侬智光早已厌烦,只是害怕被宋军追到,才没有发作。
此时也算是勉强歇了下来,不由怒道:“闭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道是本王可欺是么?”
杨金花依然神色无惧,道:“怎的?你在桂州城里不是挺威风的么,现在可是知道我母帅的厉害了?你即便是逃去邕州也没有用,过不了多久,我母帅便会长驱直入,突破昆仑关,擒杀贼首侬智高。”
侬智光突然一把蹿了起来,伸手掐住杨金花的脖子,道:“你若是敢在多说半句,本王这就将你杀了!”
杨金花被勒得喘不过气,但还是不屈地道:“你可知道,我杨门女将,有怕死的么?”
侬智光松了手,杨金花和穆桂英不同,她几乎没有受过什么刑罚,只是一直被关在卧室之中,任他奸淫。
而穆桂英的身份比起杨金花更为尊贵,因此自尊心也尤其强烈,在反复奸淫和妇刑的调教下,自尊心受挫,更是痛苦万分。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其实穆桂英比杨金花更适合被调教。
他把杨金花抱进神龛之中,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怕死,但却会害怕这样!”
杨金花见侬智光突然将自己抱起,不由惊叫:“你,你要做什么?”
神龛里,是一座黑乎乎的雕像,上面落满了灰尘,许是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此打理过了。
但从造型上来看,像是供奉着一个罗汉,只见他手举金锏,呲牙咧嘴,左脚踏在地上,右脚踩于一朵祥云之上。
侬智光将杨金花的整个身体贴在神像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不让她乱动,伸手解开了杨金花身上的衣带。
他将衣带拿在手中,把杨金花的左脚和神像的左脚捆绑在一起。
又脱下自己的衣服,用衣袖将杨金花的右脚与神像的右脚绑了起来。
杨金花知道对方又要对自己行凌辱之事,急得大骂:“狗贼,你不得好死!快把我放开!”
侬智光这时已经解开了杨金花手上的绳子,双手抓着杨金花的右手,用力地按到神像举着金锏的右臂上,用刚才捆绑的绳子,将她的右手和神像的右手捆了起来。
又将自己的中衣脱下,把杨金花的左臂也如法炮制,和神像捆绑起来。
若是没有厚厚的积尘,神像原本是一副威武的模样。
现在侬智光将杨金花的身体和神像捆绑在一起,如同把神像换上了一副杨金花的面目。
侬智光开始动手去脱杨金花的衣服。
原本杨金花穿衣服的时候,由于双手被缚,衣物穿得甚是凌乱,此时更是随意一扯,便将她身上的遮羞物轻易扯去。
当一身衣物被完全褪尽的时候,杨金花娇嫩的少女胴体便彻底裸露出来。
杨金花的身体被绑在神像上,姿势也与神像一般无二,只是一名赤裸的少女,摆出这样的姿势,着实令人不堪入目。
侬智光将杨金花的两条裤腿撸直,卷成条状,把杨金花的腰也同样与神像绑在一起,使她的腰部丝毫也不得动弹。
杨金花左脚着地,右脚却也如神像一般,踩在祥云之上,两条腿分开的角度虽不是很大,但左腿和右边大腿却成了一个直角,小穴被无情地暴露出来。
她顿感羞耻无比,骂道:“狗贼,快些将我放开,休要再辱我!”
明灭不定的烛火不停跳跃着,将杨金花的胴体渲染成一片金黄色,好似在体外镀了一层黄金。
扑闪的火苗,也将杨金花照得时明时灭,让她愈发充满了神秘感。
侬智光从神案上拿起那个已经被点燃的烛台,火苗燃烧着底下的蜡烛,发出轻微的“滋滋”响声。
火焰下的蜡烛,已经被高温熔化,在烛芯下聚成了一个水潭。
被熔化的烛油,顺着残存的半根蜡烛外壁,不住地往下流淌。
他透过烛火,望着杨金花惊恐的脸,道:“本王知道你们都不怕死,但是这样子,恐怕比死还要难受吧!”
杨金花只是叫骂不止。
正如侬智光所言,如此屈辱的姿势,确实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得干净。
自从落入敌人的手中那一天开始,她每天都有自行了断的念头,可是敌人却连死的机会都不曾给过她。
她年纪轻轻,尚未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光耀门楣,就这样死了,心中也是不甘心的。
这时,她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像她这样的年纪,母亲早已统帅千军万马,大破天门阵,扬威四海。
可自己现在却是无止境地被敌人玩弄,更觉没有颜面。
侬智光将烛台移到杨金花的两腿之间,顿时将少女那黑黝黝的丛林照得一片透彻。
被破处之后的小穴,已经不再是一条肉缝,两片阴唇之间的距离,像是大了许多。
当然,这都是拜他所赐,侬智光心中的征服感陡然而升,一扫此前被宋军追赶的阴霾。
侬智光秉烛玩弄起杨金花的小穴,道:“如今你也算是本王的夫人了,你如此与本王过不去,本王自是要将你好好调教一番的。”
杨金花骂道:“狗贼,你也就能欺负像我这等弱女子,还算是个男人么?”
侬智光连连摇头,道:“此言差矣!本王可不光会玩弄你,天下所有女子,皆可被本王玩弄。像你母帅那么威风的女人,本王还不是照样手到擒来!”
杨金花一听他又提到自己的母亲,气得火起,道:“混蛋,住嘴!”
侬智光道:“说起你的母亲,本王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前者被本王掳进桂州城内,让本王叫人将她的耻毛都剃了个精光。你母帅没了耻毛,看上去倒像是一只白虎,也是不差。既然这耻毛留着也无甚用处,不如将你的也剃光了事!”
“什么?”杨金花如遭霹雳,大叫,“不行!”
侬智光仍然自顾自地道:“只是着荒郊野岭的,寻不到剃刀,不如就烧干净好了!”
“你,你!不可以!”杨金花摇着头叫道。
侬智光已将手中的烛台,往杨金花的两腿中间移去。
杨金花能感受到一股热烘烘的温度在快速朝着自己靠近,吓得身体直往后退。
但是她的屁股,很快就抵到了那尊坚硬冰冷的神像,不能再退。
她想设法躲避,可是腰部已被绑得死死的,挪不动腰部,自然也动不了胯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火苗逼近。
“杨金花,你叫也是没用的。这里渺无人烟,没有人能听得见你的叫唤。”侬智光淫笑着。
忽然,“哧”的一声响,一股青烟从杨金花的两腿中间升了起来。
随后,杨金花感受到阴阜之上一阵烧灼的痛感。
“啊!啊!混蛋,住手!”她闻到了一股焦臭味,随着青烟扑到鼻腔之中,赶紧低头望去,只见侬智光已经她下体的阴毛点燃,火苗迅速烧着那丛乌黑卷曲的毛发,很快就逼近了她的皮肤。
“快!快把它灭了!”杨金花吓得连连叫喊。
火苗一眨眼的工夫,就烧到了杨金花的皮肤上。
但燃烧阴毛的火焰,毕竟不是很大,只是毛发易燃,一碰到皮肤,便迅速熄灭了,仅仅只被烫了一下。
侬智光又将烛火靠了近去,那火苗一碰到杨金花的耻毛,便轻易被点燃了。
那一丛阴毛,也迅速被烧尽。
用烛火烧烤阴毛,确实比剃刀方便了许多,不需要细致地一刀一刀去将生长在每个旮旯角落里的杂毛一一剃尽,只需将火苗靠近,即便是没有被烧到的阴毛,也由于高温而顿时卷曲变型,直到被烤成一丝灰烬。
还没到一盏茶的时间,杨金花的私处已经烤得毛发无存,只留下一堆黑乎乎的赃物。
纵然如此,杨金花也饱受烧灼之痛。
想那原本为少女最娇贵的所在,被火一烧,那痛苦更是可想而知。
杨金花被灼痛和羞耻包围着,不顾一切地大叫:“不要再烧了!快住手!”
侬智光拾起地上的一些衣物,拭去杨金花阴部上的灰烬,粉嫩的私处便光秃秃地暴露出来。
可怜杨金花还未完全长齐的耻毛,竟被侬智光一通烧烤,烧得荡然无存。
“哈哈!现在你们母女二人都成白虎,当时如果再见,可不需要羞于见人了!
“侬智光调侃道。
杨金花紧紧抿着双唇,羞耻地快要哭出来。
她忽然十分想念自己在天波府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到底是什么驱使着她来到这样荒蛮之地的呢?
她的到来,还没有给三军建半寸功劳,自己却成了敌人的妻子,被敌人凌辱玩弄。
难道自己生下来的使命,就是为了这样吗?
侬智光秉着烛台站起身来,将擦拭杨金花阴部的衣物丢到一旁,伸手抚摸着她的乳房,道:“你的奶子摸起来跟你娘的一样称手,真不愧是母女啊!”
“放手!我要杀了你!”杨金花下体的烧灼感正在逐渐消退,可是心中的羞耻感却有增无减。
一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还和母亲有着不伦之事,顿感恶心,直恨得压根发痒。
“是吗?”侬智光的左手依然抓着杨金花的右乳,右手的烛台已经已到她的左乳上方,微微地倾斜烛台。
那已经被熔化成液体的烛油,顿时滴落下来,落在杨金花的乳头上。
“啊啊啊!不要!”刚刚摆脱了阴部被烧灼的命运,杨金花的乳房又惨遭蹂躏,顿时痛感又起,上身紧贴着神像剧烈地扭动起来。
烛油滴落在杨金花的乳头上,迅速将热量传递到她的身体上,瞬间就凝结起来。
那凝结的烛油,像是一朵盛开的梅花一般,烙在了杨金花的身上。
杨金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酷刑,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那烛油的烧痛,火辣辣的,在敏感的乳头上被成倍放大,一下子就好像整个身体掉进了地狱的火海之中。
她以为那滚烫的烛油已经烧坏了自己的皮肉,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
烛芯下的烛油,已经被熔化了一大潭,积累在那里。
此时一下全都泼到了杨金花的乳房上,让杨金花感觉自己的整个右乳,都像是快要被烤熟一般。
“狗贼!我饶不了你!”杨金花叫喊着,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可是无论如何,她也阻止不了对方的暴行。
烛油落下来的时候,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还是液体状的。
所以杨金花的整个右乳,几乎被烛油包裹起来。
只是烛油顺着她乳房的曲线往下流淌的时候,越变越稀薄,凝结的时间也越快。
没过多久,竟在整个乳房上,形成了一层厚厚的油膜。
凝固之后,她的乳房看起来像是蜡像一般。
当烛芯下的烛油被泼尽之后,接下来便是火焰熔化一点,烛油便往下落一滴。
纵然如此,杨金花还是被这样持续不断的烧灼感折磨地苦不堪言。
她叫喊着,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如此幽深的山间,若正好有个行人经过此处,听到凉亭里惨绝人寰的叫声,定是会已经遇见了鬼。
横放过来的蜡烛燃烧得特别快,原本仅剩下半支的蜡烛,没过多久便所剩无几。
杨金花期盼着蜡烛赶快熔尽,这样她就可以摆脱这几乎没有尽头的折磨。
虽然只有半根蜡烛,但是当全部熔尽之后,杨金花赤裸的胴体上,早已落满了红点,像是一朵朵绽放的樱花,样子无比淫邪而绚烂。
侬智光将燃尽的烛台丢到一边,竟又拿起另一个烛台,上面同样剩着半支蜡烛,他将蜡烛点燃,望着杨金花笑道:“你莫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这不还有这一支呢!”
“不!”杨金花好不容易盼到了头,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不料这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的痛苦依旧漫长而无期。
突然,侬智光将刚刚点燃的蜡烛一下吹灭了。
他警觉地提起佩刀,一步跃到凉亭外。
只见黑夜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通明,像是白昼一般,数不清的人马早已遍布山川。
好在他定睛细看时,发现这些人马清一色的黑袍黑甲,原来竟是自己人。
为首的一员大将,手握着偃月刀,从马上跳了下来,走到侬智光面前,道:“末将侬志忠,见过三王殿下!”
侬智光舒了口气,将刀入鞘,道:“你们终于来了!”
原来,这队人马乃是增援桂州的僮军主力,为首的正是侬建忠和侬志忠二将。
只听侬志忠道:“大哥率左路人马,由官道进发。末将率右路,由小路前往桂州。
我们约定在桂州城下会合。
侬智光道:“桂州已破。宋军已入了城,本王从地道逃出城外,方能幸免于难。你们当速速前行,趁宋军立足未稳,将城夺回!”
侬志忠点点头,问道:“殿下不知要往何处去?”
侬智光道:“且先到了柳州,与五弟见面,再做计较。”
这时,侬志忠借着凉亭里的篝火,看见了正被赤裸地绑在神像上的杨金花,愣了愣,道:“这是何人?”
侬智光笑道:“此女乃是宋军元帅穆桂英之女,现已被本王擒获,收其为妻。
只是这女人好生不听话,本王正在调教,不意遇到了将军。
侬志忠道:“那末将当恭喜殿下了!”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见天色已过三更,侬志忠道:“末将当在天亮之前赶到桂州,与大哥会合。便不打搅殿下了,就此别过,若能胜了宋军,当迎殿下重返桂城。”
侬智光向侬志忠要了一辆马车,又将杨金花捆了,扔进马车之中,一路不停,往柳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