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从娇妻体内取套子
海角_170977256701 • 2025-02-03 13:32:38 • 绿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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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娇妻体内取出套子

贺晓颖红着脸唾了一口,却没闪避阻止,任由杨伟的分身在灯影里坚挺地顶在她的腿上,自己反而伸手撩了一下睡裙,让他的男根龙头直接杵到了自己圆润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不再中间隔着那层薄纱。

萧月骤然看到屋子里多了个黄志文,顿时吓得丢了书,手足无措地想去找东西遮掩自己的身子,不料却只找到了那两条丝袜,也不管有用没用,一把扯了过来,挡在了大腿根处,实际上却啥都遮不住。

黄志文死死地盯着萧月丝袜覆盖下的私处,再次狠狠地吞了口唾沫。

杨伟急忙向萧月道:“月月别慌。这是黄志文黄哥,这是贺晓颖嫂子。他们是来帮你取掉在体内的避孕套的。”

萧月红着脸蜷起了双腿,又把头放到膝盖上,看得杨伟心里一阵发紧,心说这姿势不就是妓女接客时被警察查房捉到时的自保姿势么?不过这姿势的确挡住了萧月袒露在外的奶子和大部分私处,但腿蜷起来后,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大腿和夹在大腿间隐隐约约的私处、私M,看上去比直接看私处更具有诱惑力。

萧月娇羞地嗔道:“讨厌你,怎么找个男人来帮我取下体里的东西?”

杨伟摊着手解释道:“没办法,别人谁也不会用这个扩阴器。”见萧月听了后没有话说,于是接着道:“好月月,那玩意儿落在体内时间长了不好,指不定生出什么事来。万一里面的浆液流出来,再让你怀上了,甚至连这个孩子是黄哥的还是我的都不知道。所以,得抓紧时间取出来。黄哥不是外人,又是来帮忙的,你还害羞啥?”

萧月听了后半晌才娇怯地小声道:“那我该干嘛?”

黄志文搓着手红着脸道:“你就平躺在炕上,把腿分开屈膝支起来就行。”

萧月听了,红着脸躺在了炕上,用跟刚才和杨伟交合时一模一样的姿势,叉开了双腿。

杨伟看到自己如花似玉女朋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心里激动得差点流出鼻血,自己顶在贺晓颖大腿上的分身也变得更硬更粗大了。

黄志文让杨伟打着手电照着萧月的私处,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将扩阴器架在了她的下体,撑开了私处。

黄志文双手扶着萧月的两条大腿根,让萧月的两条腿撑得更大,抽着冷气对杨伟道:“你看看,能看到不?”

杨伟打着手电把头探了过去,果然发现萧月私处里有一个避孕套,位置其实不算太深。他看了一眼,又让黄志文去看,道:“不算深。能不用镊子最好还是不用镊子,否则容易伤了私处。女孩子那里最娇嫩的。黄哥,能用手抠出来吗?”

黄志文试探着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动了两下,结果避孕套没抠出来,倒是抠得萧月忍不住呻吟起来。

杨伟安慰地伸出手去,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揉了揉,结果萧月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了,嘴里低声喃喃地道:“阿伟,快,亲亲我……”

杨伟看了眼一手扶着萧月赤裸的大腿,一手从萧月私处探入,在萧月身体里又抠又摸的黄志文,心情复杂地低下头去。结果没等他把脸凑过去,就被萧月激动地一把揽住了脖子,然后热情如火地把火热的双唇凑了上来,也不理黄志文夫妇就在旁边,就那么跟杨伟不管不顾地激吻在一起,甚至还紧紧握住了杨伟正在摸她奶子的手,将他那只手死死地按在自己坚挺高耸的乳房上,使劲揉搓。

杨伟也被她逗得情热心动,干脆一屁股坐在炕沿,将坚挺的下体顶在了萧月赤裸挺翘的屁股上,一手摸着萧月坚挺丰盈的奶子,一手从身后探进站在一旁的贺晓颖的胯间,在她柔嫩湿滑的私处揉搓按摩着,一张脸则与萧月柔和温润的小脸紧紧地贴在一起,四唇相接地热吻。

就这样吻了没有几分钟,萧月忽然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浑身战栗着死死搂住了杨伟的头,将他的脸按在了自己坚挺高耸的乳房上,杨伟则趁势一口含住了萧月的半个奶子,使劲儿吮咂。萧月就在这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两条腿胡乱踢蹬着达到了高潮。就在萧月达到高潮的同时,杨伟听黄志文松了口气,说:“总算取出来了。”

陌生男人射在娇妻身上

杨伟赶紧抬起头,果然看到黄志文手里拿着一个装了小半袋浆液的避孕套,伸手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贺晓颖。贺晓颖接过避孕套后,细心地将套口打结封起,拎在手上;也就在这时,一道道浑浊的乳白色液体从黄志文坚挺的男根上喷射出来,射在了萧月的大腿和小腹上。

黄志文闷哼一声,激动地用手在萧月的大腿上抚摸起来,结果摸得萧月又再次呻吟出声,却没有拒绝黄志文的抚摸。

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宁静。

萧月羞得脸色通红,鸵鸟一样将头埋进杨伟的臂弯里,任由自己白皙娇嫩的身子裸露在炕上,供黄志文夫妇瞻仰。

黄志文“咕嘟”吞了口唾沫,讪笑道:“没事我们先回去了。”

杨伟赶紧向俩人道谢,本来想去送送他们,不料却被萧月死死地抱住,只好苦笑一声,爱怜地抚摸着萧月柔顺的长发,向黄志文道:“黄哥嫂子慢走,我就不送了。”

贺晓颖红着脸笑了笑,说:“客气啥。”然后扬了扬手里那个装满杨伟浆液的避孕套,笑道:“我帮你把它丢了吧。”

杨伟赶紧道谢,目送俩夫妻离开房间。

等俩人离开后,杨伟才一手抚摸着萧月赤裸的大腿,一手揉着她坚挺的奶子,趴在她耳边小声问道:“月月,刚才舒服吗?”

萧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娇羞地道:“黄哥的手指插在下体里又抠又揉,弄得全身都麻酥酥的,忍不住就丢了身子出了丑。”说到这里来了气,躺在杨伟怀里使劲儿掐了他大腿一把,娇嗔道:“都怪你,让我的身子全给陌生男人看了去,还被陌生男人摸了大腿和下体,连私处都被人用手指捅进去了。讨厌。”

杨伟笑道:“那有什么。你还说了样儿,陌生男人还在你身体上射静了呢。”气得萧月越发娇羞,掐了杨伟大腿又去扯他虽不勃起但依然硕大的分身,恶狠狠地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做的孽。”

杨伟疼得呲牙裂嘴,一边告饶一边道:“哎呦我的姑奶奶,轻点儿,饶命,再使把子力小的就得进宫侍候皇上了,到时候您可怎么办?您年纪轻轻就没了男人天天趴您身上纵送射静,守寡的滋味不好受啊,您受得了吗?”顿时逗得萧月乐了,道:“你又瞎说。就算你进了宫,我也不会给你守寡。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儿的男人有的是,随便找一个就能趴我身上……那个,还非得指着你一棵树吊死?”

杨伟听她含羞带怯地跟自己聊这些暧昧话题,心里觉得刺激异常。这在以前还是从未有过的。萧月性格有些腼腆,对男女性事又很保守,好容易给他糊弄上床夺了她的身子,不料几年下来仍是思想不够解放,只接受有限几种姿势,稍微想换个花样就得软磨硬泡,还不一定成。至于后花园、乳交、口交什么的,杨伟苦口婆心奏请了无数次,都被驳了,不予照准实行,搞得他很郁闷。

不过,这几年下来,杨伟发现萧月对暴露什么的似乎不太抗拒,而且一旦有类似行为,萧月还会觉得很刺激。譬如他们之前在出租屋同居的时候,一个传统保留曲目就是不拉窗帘开着灯交合,偶尔还会在公园私密处,用裙子挡住俩人的下体,偷偷野合。

杨伟看了萧月一眼,暧昧地笑道:“月月,找男人一定要找三条腿的哦,两条腿的都是太监。少了中间那一条腿,怎么往你身子里插,又怎么在你身子里抽送射静?”

萧月听了半天才明白啥意思,娇羞地拧了杨伟一把,嗔道:“讨厌,流氓。没中间那条腿怎么了,人家今晚黄哥也没用中间那条腿,就只用手,也弄得我好舒服的。”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嘘着冷气道:“被陌生男人玩弄刺激吧?我给你用手,你从来都不觉得舒服。不过,用手弄肯定不如用那里弄舒服的。改天让黄哥把他中间那条腿也插进你身子里,让他压在你白皙粉嫩的身子上抽插纵送,说不定比今天舒服百倍。好不好?”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呼吸居然再次急促起来,双颊通红、满脸春意地迷离着双眼娇羞地道:“你好讨厌……快,亲亲我,我好像又要高潮了……”

杨伟目瞪口呆,问道:“我也没在你身上抽送啊,你怎么会高潮?”但没等他话说完,萧月已经伸着玉一样的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又将火热的双唇死死地印在了他的唇上,热情地向他索吻,堵住了他的话。

杨伟被萧月搂着跟她激情热吻。萧月激动得身子蛇一样扭动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也绞在一起,激动地对搓着,摩擦着下体三角地带。但无论萧月怎样努力,似乎还是少了点什么,迟迟没能达到高潮。

三人行畅想下的高潮

杨伟把手探到了萧月胯间,在她的私处轻轻揉搓。

萧月激动地呻吟不断,不料还是未能高潮。

又过了片刻,萧月忽然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阿伟,你说点刺激的话我听。”

杨伟赶紧搜索枯肠,道:“月月,你的身子好白好嫩,摸起来跟能出水一样。你的奶子也越来越坚挺了,看上去性感得很。”

萧月用哭一般的声音道:“不是这些话。”

杨伟想了想,又道:“萧月,摸摸我的那里,大不大?我用它插你好不好?咱俩就这样插一夜,射了我也不把它拔出来,一直让它在你身体里好不好?就泡在我射出的浆液里。”

萧月听了又拼命摇头,道:“不对,也不是这些话。”

杨伟懵了,瘟头瘟脑地道:“那你让我说啥?我平时也没说太多流氓话啊,一般情况下你快高潮的时候,我说说这些话你就能到嘛,今天这是怎么了?你想听什么流氓话?”

萧月痛苦地扭曲着身子,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娇羞地说:“你说说黄哥,说他怎么玩我。”

杨伟听了恍然大悟,心里也激动得一塌糊涂,下体骤然坚挺勃起,死死地抵在萧月的屁股上。

杨伟看着萧月满脸含春的样子,说了句:“今晚我就把你送到西厢房,让黄哥趴在你身上抽送一个晚上,把浆液射得你全身都是好不好?”

萧月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应了声“好”,随后就浑身痉挛着绷紧了身子,激动地一口咬在了杨伟肩膀上,疼得杨伟呲牙裂嘴。

片刻之后,萧月松开了咬着杨伟肩膀的嘴,长吁了口气,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道:“阿伟,好舒服,刚才高潮好舒服。”

杨伟从她胯间收回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笑道:“好香!说几句话就能让你高潮,以后省心了。是黄哥干得你舒服吧?”

萧月含羞带怯地掐了他大腿一把,嗔道:“讨厌,不许你胡说。更不许你对黄哥和嫂子说。”

杨伟笑道:“乖月月,我晓得。”说着,扯过丢在炕上的黑丝巾要去擦黄志文射在萧月身上的浆液,结果被萧月红着脸拒绝了,道:“别擦,留在上面,感觉好刺激。”顿时听得杨伟心潮澎湃、狗血沸腾。

杨伟将萧月放到炕上,笑道:“我去躺厕所。”说完也不穿内裤,光溜溜地下了炕,推门出去了。

厕所在小院东南角,是个低矮脏臭的土墙小屋,空间不大。

杨伟方便完出来,走到院子中央的时候忽然心里一动,想了想,又悄悄地拐到西屋窗边,想隔着窗棂向里偷窥一下贺晓颖的裸体睡姿。

虽然里面已经熄了灯,但当晚月色很好,老式木棂窗既无玻璃也没窗帘,全靠一张M边纸遮羞,算是个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勾当,十分方便偷窥。

杨伟鬼鬼祟祟地半蹲着身子来到窗外,学着古装戏里采花贼的榜样,用中指在嘴巴里蘸了点唾沫,轻轻一个一指禅点到窗户纸上,顿时将那层天朝窗户纸捅破。之后,杨伟便双手扒着窗沿。抬起半个脑袋透过手指戳出的小洞往里看,结果一看之下才发现人家夫妻两口子根本没睡,这时也正在叠罗汉打桩。

月光下贺晓颖的身子显得格外白皙皎洁。

黄志文的皮肤则有些黝黑,压在贺晓颖洁白如玉的身子上,黑白分明更增性感刺激。

黄志文此刻正将贺晓颖的两条白玉般的腿扛在肩上,双手扶着贺晓颖的腰胯,喘着粗气奋力地挺动着身子。

贺晓颖一边在黄志文身下娇喘呻吟,一边低声抱怨道:“好讨厌。看了人家漂亮小姑娘,今晚就变得这么勇猛。一个晚上你都弄了我几次了?五次还是六次?真要学人家做一夜七次郎?”

又听黄志文喘着粗气笑道:“你不喜欢吗?平时你不是都嫌我不够勇猛,一天弄一次满足不了你嘛。”

贺晓颖娇喘吁吁地道:“喜欢是喜欢,不过也不能太旱涝不均。旱起来旱死,涝起来涝死。万一你把我胃口养刁了,以后再满足不了我怎么办?我找谁去?”

黄志文喘息着道:“屋里不现成搁着个精壮男人嘛。小杨胯下那玩意儿你也看见了,又粗又长又大,我看昨天你那个同学胯下那玩意儿都比不上他。让他干你怎么样?”

贺晓颖娇嗔道:“讨厌你。昨天我那个同学还不是让你挑逗的,最后非要跟我睡。你这人真是,人家都担心自己老婆出轨,你倒好,拼命把自己如花似玉的新婚娇妻送人,跟皮条客一样到处给你老婆拉皮条,让别的男人来弄你老婆。”

把陌生人浆液灌进娇妻体内

黄志文喘着粗气笑道:“哪儿有。昨天那不是第一次嘛。而且,你不是也说了嘛,那小子是你高中时暗恋过的白马王子,一直想着跟他弄一次。我那不也是帮你圆梦?你还怪我。那小子忒不解风情。在咱家住了四五天,最后才壮着胆子把你睡了,生怕我知道。”

贺晓颖娇嗔道:“讨厌你。以后嘴上多个把门的,别把事儿说漏了。我那同学到现在不知道我跟他睡是你同意的呢,我也没跟他说。他只当是我半夜偷偷被他从厕所带进北屋的,生怕被你知道。”

黄志文笑道:“那晚上你们在里面弄,我就躲在窗外偷听偷窥,动静好大。那小子挺勇猛,一个晚上弄了你四五次吧?都是戴了套射的?”

贺晓颖咬着唇道:“不是。一共弄了五次,前面四次都是戴着套的,最后一次他求我让他不戴套爽一次,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而且,那时候也没有多余的套子了,都用光了。他包里一共带了四个套子。”

黄志文喘着粗气道:“没用套子就弄?你不怕他带着病?”

贺晓颖娇喘着道:“没。他那么老实胆小,能有什么病?给他怀里塞个女人他都要瞻前顾后地犹豫半天才敢摸女人手,这样的人能沾惹花柳病?而且我给他用嘴弄的时候也仔细看了一下他的那里,发现光洁溜溜的,啥可疑的地方也没有。”

黄志文道:“你一向喜欢让男人用浆液冲击你的子宫的。不过,这两天可是你的危险期。昨天你跟你同学不戴套交配,最后不会让他在你身子里内射了吧?”

贺晓颖咬着唇道:“我开始是让他在最后高潮的时候拔出来体外射的,可他说没忍住,所以……我也很担心的。他射了好多。嗯,就跟刚才那个小杨射的量差不多,几乎装了大号避孕套小半管,我的身体里都装不下,溢出来好多。舒服死了。”

黄志文一边在贺晓颖身子里抽送一边道:“你想过没有,万一怀上你同学的孩子咋办?”

贺晓颖红着脸道:“我今天有吃紧急避孕药的嘛。”

黄志文喘着粗气道:“让我说不用吃。如果真怀上了,就生下来。”

贺晓颖娇嗔道:“讨厌你,我才不要生别人的孩子……啊,我快要到了,再用点力,快一点……”

就在这时,黄志文也闷哼一声,死死地用下体抵在贺晓颖私处,双手胡乱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奶子高潮了。

贺晓颖显然还没达到高潮,娇嗔道:“讨厌,都说不要你戴套直接内射了,你还是戴了套。我没有浆液冲击,很难高潮的。”

黄志文无力地道:“我又不知道你在吃紧急避孕药,不是怕你怀孕嘛。”

这时又听贺晓颖娇羞地道:“阿文,我刚才把从萧月体内取出来的那个避孕套带过来了,里面装了半管小杨的浆液。当然,还有你的。你把它解开,倒进我身体里好不好?我喜欢被男人浆液灌满子宫的那种充实感。”

黄志文兴奋地道:“好,没问题。不过这次你要怀孕,可得把孩子生下来。你刚才跟小杨要过这个避孕套,是不是早就打算把里面的浆液倒进自己身体里了?”

贺晓颖娇声分辩道:“哪儿有。我是好心想帮他把这个套子丢了。”

黄志文呵呵一笑,道:“你既然想丢掉,那干嘛不扔厕所里,反而拿回屋还放到枕头边上?”

杨伟在外面听得心头怦怦乱跳,隔着窗棂往里看时,发现贺晓颖的双腿正架在黄志文肩上,黄志文则跪在贺晓颖双腿之间,让贺晓颖的身子几乎竖了起来,下体私处笔直地指向屋顶,然后解开了那个装着自己半管浆液的避孕套,把套口塞进了贺晓颖的私处,随后抖动着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倒进了贺晓颖的体内。

就在精液几乎倒空的时候,贺晓颖忽然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地呻吟,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一股股精液也在这同一刻从杨伟下体喷薄而出,全部射到了西厢房窗户外的墙壁上。

杨伟回到屋里后,萧月道:“阿伟,我也要去厕所。”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心想黄志文夫妇刚交配完,一般来讲也极有可能去厕所。想到萧月和黄志文在厕所里赤裸相对的样子,他的心里就一阵激动,赶紧道:“去吧。”

萧月咬着唇道:“我要不要披件衣服?”

杨伟吸着冷气笑道:“披一件也好,别感冒。”结果就看到了萧月眼里的失望之色,心里暗笑,从萧月的登山包里翻找了一阵,找出一件粉红色半透明情趣小肚兜来,冲萧月扬了扬手,道:“就披这一件好了。”

娇妻小腹上的未知浆液

萧月红着脸冲杨伟挥了挥小拳头,咬着唇娇嗔道:“讨厌你。”

杨伟笑道:“来,我帮你系上。”说着,将小肚兜套到萧月脖子上,又将带子绑在了她背上。

萧月乖乖地任他摆弄,挺着胸膛,在薄如蝉翼的情趣小肚兜上,顶起了两座高高的山峰,山峰上凸起的两个细嫩的蓓蕾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杨伟吸着冷气拍了萧月屁股一下,笑道:“去吧。”

萧月咬着唇娇嗔道:“讨厌。下面呢?”

杨伟笑道:“下面还穿啥?去了厕所还得脱,多麻烦。”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不要嘛。对面还有黄哥和嫂子呢。”

杨伟笑道:“怕什么,都这么晚了。”

萧月咬着唇道:“那……那我就去了哦。”

杨伟又伸手隔着肚兜在她坚挺的胸前摸了一把,笑道:“乖,快去吧。”

杨伟目送萧月上身穿着情趣肚兜,脚上蹬着黑色高跟皮鞋,下体则一丝不挂地出了屋子,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刚刚射精的分身再次坚挺勃起,胀得发疼。

杨伟隔着窗户看萧月裸着下体走向厕所。不过,窗户的视界有限,在萧月拐过一道弯后就再也看不到了。杨伟满心想偷偷跟出屋子去瞧瞧,后来觉得这样做太猥琐,被萧月或者黄志文夫妇发现后很难解释,只好放弃了。

过了好久萧月才回到屋子,脸上红霞满天、娇羞无限。

杨伟强按住心里的激动,问:“怎么去了这么久?”结果话未说完,萧月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激动地向他索吻,又揽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跟他面对面相拥而坐,一边接吻,一边急切地伸出手去握住了杨伟的男根,引导着顶到了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用力向下一坐,将杨伟坚挺勃起的分身全部纳入,自己则深深地吐出口气,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便坐在杨伟的男根上,一边跟杨伟热吻,一边开始上下纵送。

杨伟也被萧月挑逗得情热如火,开始主动配合着萧月挺送下体,又伸出双臂,将萧月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这时,俩人的身子已经紧紧地贴到了一起。杨伟忽然发现有些不对,觉得自己胸前和小腹上都有些凉丝丝的,伸手在身上一抹,结果摸到了一些湿滑粘稠的不明液体;又用手隔着萧月的薄纱肚兜去摸她坚挺的奶子,果然又发现在她乳房处的肚兜上,也有一些类似的液体。

杨伟把沾有这些液体的手指放到鼻子处闻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这些液体是什么东西。他太熟悉这种液体的气味了。再联想到萧月从厕所回来后的反常表现,心里已经大致有了些判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下体胀得更加厉害了,在萧月体内的抽送也更加强劲有力。

就在这时,萧月忽然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如泣如诉的呻吟,随后绷紧挺直了身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紧地夹在杨伟腰间,双手死死地搂住了杨伟的脖子。

萧月居然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达到了高潮。

杨伟等萧月高潮退去后,一边挺送着身子一边喘着粗气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萧月搂着杨伟的脖子,身子已经松弛下来,无力地把头垂在他的肩膀上,默默地承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冲击,咬着唇轻声道:“我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了黄哥。”

杨伟呵呵一笑,道:“那有什么,大家共用一个厕所嘛。”

萧月红着脸又道:“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正蹲在厕所里……”说到这里,羞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杨伟好奇地道:“他在厕所里干嘛?”

萧月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道:“他在厕所里,拿着我的丝袜覆盖在他坚挺勃起的男根上,正在来回摩擦着自渎。”

杨伟听了也有些瞠目结舌,瞪着眼在炕上找萧月脱下来的那双肉色丝袜,果然没有找到,这才知道居然被黄志文那小子临走的时候给顺了去,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又佩服,因为他知道黄志文不久前才在贺晓颖身子里射过的,居然这么短时间又能勃起自渎了。

杨伟想了想,笑道:“那有什么。男人嘛,看到漂亮女人都这样的。不就一双丝袜嘛。你在大学里的时候,一些贴身内衣什么的,不也经常被偷?你是大家的梦中情人,难免被无数男人当成自渎时意淫的对象。这不是什么坏事,又不是真把你给歼淫了。”

萧月承受着杨伟的冲击,咬着唇道:“他看到我穿成这样过去,居然一下子起身抱住了我。”说到这里,红着脸呻吟了一声,道:“阿伟,再快一些,我又有感觉了。”

半裸娇妻厕所险遭强歼

杨伟听了心里又是一紧,心说萧月这小妞儿居然对这种事如此敏感,在刚刚达到过一次高潮后,竟然又有了感觉,于是再次加大了在萧月体内抽送的力度,问:“他抱住你之后呢?又发生了什么?你不会被他插入了吧?”

萧月带着哭腔道:“阿伟,再用力些,再快一些……没有,我没被他插入。他抱住我,用手在我胸前奶子上乱摸乱揉,又要来亲吻我,我拼命扭着头反抗,没让他吻到。他又用他坚挺勃起的下体在我两条大腿之间乱插,我紧并着的两条腿,没让他插进去。他想用手来分开我的腿,我很害怕,又怕大声喊会引来更多的人,让那些人看到我下体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乱摸的样子;而且,黄哥也不是坏人,可能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我也不愿意因为这点事儿让他家庭破裂甚至坐牢。所以只好小声地哭,小声对黄哥说‘不要’。”

杨伟听得越发兴奋激动,用力挺送着下体喘着粗气道:“好月月,乖月月,你做得很对。黄哥和嫂子都是好人,刚才还帮过我们。如果我们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就害他离婚坐牢,那就太没人味儿了。再说了,就算是被他插入进去,甚至在里面射了精也不是什么大事嘛,大不了吃一点紧急避孕药就好。只要别弄出人命来,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儿不就跟在一起吃顿饭、跳个舞一样?如果为了这点子事儿害人离婚坐牢就不值了,太缺德。”

萧月用手捶着杨伟的肩膀嗔道:“你讨厌。你怎么这么说?你好像觉得我被别的男人歼淫根本无所谓是吧?那你岂不是戴上了绿头巾?你太坏了你,老流氓,死变态。”

杨伟呵呵笑着,道:“两害相权择其轻嘛。跟一个心地还不错的男人弄一次,总比把这个男人送进监狱里强吧?对了,你被他插进去没有?如果他在你身体里射了精,咱们明天还得赶紧去买毓婷吃。”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道:“讨厌。没有被插进去。黄哥见我拼命反抗,又哭了,他就不再强迫我了,还用手给我抹眼泪,安慰我说不要害怕,他不是坏人。其实,黄哥人真挺好的,那么温柔,比你温柔多了。你都没那么给人家擦过眼泪,柔声细语地说那些话。”

杨伟抱屈道:“我也没那机会啊。我又没试图强歼过你。后来呢?”

萧月娇羞地道:“后来他就一手抱着我,一手摸着我的奶子,用他那里在我两腿间的私M上使劲儿磨蹭。大概磨蹭了二十多分钟后,他就推开了我,用手握着他坚挺的男根开始喷射浆液,然后,喷了好多在我两腿间的私M上,又隔着肚兜射在了我的奶子上,还有小腹上。总之射了很多。”

杨伟抽着冷气,感觉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下体,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然后呢?”

萧月红着脸道:“然后他就用我的丝袜擦了擦他的分身龙头,又亲了我脸蛋一口,夸我比月亮上的嫦娥还要漂亮,让男人见了之后忍不住就想趴在我身上插入抽送,还问我说,等以后大家都熟了,肯不肯让他也趴在我身上,把他的男根插进我身体里抽送射精。”

杨伟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到了快乐的巅峰,咬着牙问道:“那你是怎么说的?”

萧月红着脸道:“我说……我说……我说要看他表现。”

萧月说完这话之后,杨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但还是强忍着即将到来的快感高潮,问了一句:“如果他表现好,难道你还真要跟他睡?让他把他的分身插进你身体里抽送射精?”

萧月娇羞地道:“嗯……如果你同意的话。阿伟,你刚才不是也说过,男女之间做那种事,只要别弄出孩子,就跟吃饭跳舞一样么?黄哥那么好的人,我就跟他睡一次,满足一下他的愿望,也没什么大不了嘛,又不会吃亏。”

杨伟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闷吼一声死死地把分身顶进了萧月的下体深处,随后浑身颤抖着喷射出了自己的体液。

大量滚烫的浆液射进萧月的体内,顿时也让萧月再次达到了高潮,闷哼一声趴在了杨伟的背上。

高潮退去后,杨伟从萧月体内抽出分身,又用萧月那块蒙过下体的黑色纱巾给她清理干净流出来的体液,这才将萧月抱在怀里,把手探进她肚兜里抚摸着她坚挺高耸的奶子说:“萧月,你不会真想跟黄哥睡吧?”

萧月红着脸把头埋进杨伟怀里,娇嗔道:“讨厌。不说了,睡觉。”

讨回被射浆的肉色丝袜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萧月找了一套很淑女的真丝套裙穿了起来,看上去充满了古典美女气质。不过,萧月好像只带了那一双肉色长筒丝袜,其他的都是黑色长筒丝袜,跟套裙的气质不是很配。

萧月红着脸对杨伟道:“阿伟,你能不能帮我跟黄哥要回那双肉色长筒丝袜?他如果实在想要,等我买到新的再把那双送他作纪念。”

杨伟听得心里发颤,笑道:“想要你自己找他要呗。我一个大老爷们去找另一个大老爷们要女人丝袜,多不好意思。”

萧月顿时羞红了脸,忿然赏了杨伟一记黑虎掏心,嗔道:“讨厌你。”

然后俩人才发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们来的匆忙,根本没买液化气灶和锅碗瓢盆。外间里倒是有大锅灶,可是那要烧柴禾煤炭的,俩人也没柴禾,没煤炭。

杨伟和萧月都傻眼了。

这里是个废弃的小村落,估计不会有早点摊位。如果去厂里食堂吃,萧月来回要跑四里多路。本来早饭可以不吃的,可偏偏俩人昨晚运动过度,现在都饿得前心贴后背。

就在俩人大眼瞪小眼无计可施的时候,贺晓颖却敲门走了进来,笑盈盈地说:“没地儿吃早饭了吧?到嫂子家吃吧。昨晚累了一夜,早上得好好补补。嫂子给你们做了荷包蛋。”

俩人听了,一起狠狠吞了口唾沫,齐声道:“谢谢嫂子。”

贺晓颖这时穿了一套天蓝色的职业套裙,脖子里围着纱巾,腿上穿着亮光肉色长筒丝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看上去高贵优雅、大方迷人,充满了职业女性的魅力。

杨伟死死地盯着贺晓颖包裹在套裙里的屁股,心里却在想着昨晚上她裸着身子被黄志文往身体里倒自己浆液的情形,忍不住下体又硬了。

贺晓颖的厢房里已经支起了小饭桌。

黄志文穿着西裤衬衫,一副上班族打扮,正在往桌子上端碗,看到杨伟和萧月进屋,满脸堆笑地招呼道:“快坐,荷包蛋,每人俩。以后你俩早饭就在我们这里吃,多花不了什么,不用再去单独买锅灶了。这鬼地方指不定啥时候就拆迁了,没必要花那些冤枉钱。中饭和晚饭从食堂买。我们也都这样的。”

杨伟听了,赶紧道谢,说:“太麻烦了。黄哥和嫂子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必定一日千里、夜夜笙歌、次次高潮、回回射精的。南无阿弥陀佛。”顿时逗得贺晓颖捂着嘴咯咯直笑,红着脸娇嗔着捶了杨伟一下,道:“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油?臭流氓。”

萧月则在红着脸对黄志文小声道:“黄哥,昨晚我的肉色丝袜能不能先还我?我就那一件肉色长筒丝袜,其他都是黑色的,跟这套衣服不配。如果你想要,等我买了新的再把这件送你。”

黄志文听了也脸红,瘟头瘟脑地看了杨伟一眼,见杨伟正在跟贺晓颖腆着脸调笑,于是急忙转身回到炕上,摸索了半晌才出来,攥着拳头塞进了萧月的套裙口袋里,红着脸道:“给你。上面有不少浆液,你洗洗再穿。”

萧月红着脸小声道:“不怕,看不出来的,直接穿就行。”

贺晓颖狐疑地道:“喂,你们俩不赶紧吃饭,红着脸鬼鬼祟祟地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杨伟不怀好意地笑道:“萧月在跟黄哥要她的肉色长筒丝袜呢。她的丝袜昨晚被黄哥顺走了,大概没少在上面射浆液。”

之后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嗔了句:“臭流氓。”萧月是冲杨伟说的,贺晓颖是冲黄志文说的,然后俩男人一起红了脸,赶紧低头吃荷包蛋。

晚上下班后,杨伟去食堂买饭。

为了感谢黄志文夫妇,他特意点了几个炒菜,又买了瓶二锅头酒,前后花了六十多块,也算是小小奢侈了一把。

他拎着酒菜回到小院,刚打开门就看到贺晓颖和萧月俩人在院子里杀鱼,黄志文则蹲在一旁择菜,仨人有说有笑,场面温馨和谐。

杨伟傻呆呆地问:“你们在干吗?”

萧月笑道:“我下午没事儿,出去四处转了转,结果找到一个小菜市场,不算远,就在那边新村附近,就买了条鱼,买了点菜回来。今晚咱们请请黄哥和嫂子,人家昨晚……昨晚帮了那么大忙。”说到后面自己也脸红了,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一般。

黄志文看着萧月包裹在肉丝长袜下的大腿一个劲儿地笑,说:“不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以后再有这种事,尽管说,我们一定还会帮。”气得贺晓颖狠狠擂了他一捶,嗔骂道:“乌鸦嘴。你咒人家小两口天天往身体里掉避孕套,好让你这老流氓天天去摸人家女孩子大腿,抠人家小姑娘下身?”捶得黄志文连连告饶,说:“不敢了,以后注意。”

娇媚制服嫂子没穿内裤

杨伟听他们说得暧昧,心里忍不住怦怦乱跳,笑道:“鱼放不住,可以今晚做了。菜就甭择了,我买了不少,今晚吃现成的。菜放不坏,明天再做。”

黄志文听了后痛快地把菜丢进水池子里,起身笑道:“还是小杨体察民意。我正择菜择得心烦。”不料话刚说完就挨了贺晓颖一记飞脚。

贺晓颖狠狠白了黄志文一眼,把手里的鱼递给他道:“那你来杀鱼剥鳞,我跟小杨先去把买的菜收拾好。”

黄志文哭丧着脸道:“这鱼这么大,我一个人得拾掇到什么时候?”

萧月在一旁娇声道:“黄哥,我帮你拾掇鱼。”顿时听得黄志文精神一振,连声叫好。

杨伟看了眼萧月的肉丝长袜,发现在大腿根处的地方,依然沾着斑斑精渍,萧月既没有洗,也没有换新袜子,心里又是一紧,嘱咐了句:“好好配合黄哥把活儿干好。”说着跟贺晓颖进屋。

贺晓颖依然穿着早上上班时穿的那套淡蓝色套裙,脖子里的纱巾也没摘下来,应该是一回家就开始跟萧月忙活,到现在还没顾得上换衣服。

杨伟看着贺晓颖弯着腰从碗柜里取碗,忍不住道:“嫂子这套衣服真好看,穿着又大方又性感。裙子这么紧,怎么还看不出内裤印?嫂子教教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也好回家告诉我家萧月。”

贺晓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想知道?自己看。”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痛快地答应了声“唉”,看了眼屋外黄志文和萧月二人,发现俩人正头靠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有说有笑,根本没注意屋里俩人的动静,于是色向胆边生,一伸手将贺晓颖的裙子掀了起来,随后便目瞪口呆、瘟头瘟脑地道:“原来嫂子没穿内裤。”

贺晓颖没想到他真来掀自己裙子,顿时羞了一个大红脸,赶紧把裙子扯下去,白了杨伟一眼,没好气地道:“臭流氓。”

杨伟委屈地道:“不是嫂子让我自己看的么?”

贺晓颖顿时气结,想了半晌想不出话来辩驳,只好又白了杨伟一眼,道:“赶紧搬桌子,咱们到院子里吃。这鬼地方没电,天儿这么热,屋里吃饭能闷死人。”

杨伟本来还想继续在屋里跟贺晓颖调笑一会儿,见她说得严肃,只好作罢,哭丧着脸将折叠小桌拎到院子里,不料刚好看到黄志文握着萧月的小手,在教萧月如何剥鱼鳞。

萧月的手被黄志文握住,一张脸羞得通红,但却没有挣扎抗议,反而很配合地靠在黄志文身边,聚精会神地听黄志文东拉西扯。

杨伟斜着眼偷看黄志文,发现这厮一双眼也极不老成,一个劲儿地向萧月胸前领口处瞄。

杨伟站得高,顺着萧月的领口看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萧月的领口开得很大,顺着领口很容易看到她里面的身子。而萧月并没有戴乳罩,只在乳头上贴了乳贴,顺着领口往里看,两个硕大丰盈坚挺的奶子,除了奶头外一览无余。

杨伟没有惊扰俩人,放下桌子后又悄悄退回到屋里,却没在外间见到贺晓颖。

杨伟蹑手蹑脚走到里间,发现贺晓颖正用手撑着窗台沿,抻着脖子隔着窗户向外看。

杨伟悄悄爬到了炕上,偎在贺晓颖身后,轻声问道:“嫂子,在看什么呢?”一边问,一边将手放到了贺晓颖的腿上,从小腿开始,隔着丝袜往上抚摸,嘴里“啧啧”连声,道:“嫂子的丝袜质量真好,光滑柔顺,哪儿买的?我也给我家月月买一双去。穿这种丝袜交配,看着都性感刺激。”一边说,一边顺着贺晓颖笔直光滑的腿一路向上摸去,摸到大腿根的时候已经没了丝袜包裹,便又巧言令色地赞美道:“嫂子的大腿也光滑细腻,这是怎么保养的?你比萧月年龄大呢,腿摸起来比萧月的手感还好,真是羡慕死黄哥了,每天都能摸嫂子的腿。”

贺晓颖红着脸低声娇嗔道:“讨厌,花言巧语的,没一句实话。我的腿有你家萧月白皙性感?睁眼说瞎话。”嘴里嗔怪,手上却没有丝毫阻止杨伟乱摸的意思,只盯着窗外道:“你看看我家老黄那个老流氓,正在摸你家萧月的手呢;那双贼眼骨碌骨碌的,就没离了你家萧月的胸膛,恨不得把头都拱进去。气死我了。”

杨伟从背后轻轻抱住了贺晓颖,用手将贺晓颖的裙子撩到了腰上,又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抵在了贺晓颖挺翘的屁股上,一只手拨开贺晓颖丁字裤,试图插到她并拢在一起的两条大腿间去抚摸她的私处,另一只手则从她衬衫下探入,握住了她坚挺高耸的一个奶子,见她奶头上贴着乳贴,顺手撕了下来,丢在炕上。

两个女人下面全湿了

贺晓颖见杨伟腆着脸使出了各种流氓挑逗手段,脸上泛起一阵晕红,嘴里娇嗔道:“讨厌,别乱摸,搞得人家好难受。”说着话,却又微微分开了两腿,让杨伟的手顺利探进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抚弄到了她的私处。就在杨伟的手碰到她私处的一瞬间,自己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杨伟抚弄了一会儿贺晓颖的私处,觉得那里已经如黄河决溃一般水患成灾,便抽出手来搬起了她的一条腿,挺着坚挺的分身便想进入。不料这时贺晓颖却红着脸推开了他,娇嗔道:“不要,人家老公就在外面,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也在外面,你就好意思在这屋里跟我交合偷欢?”

杨伟不依不饶地又去摸她的腿,笑道:“没看他们俩也在外头调情吗?一会儿说不定俩人也就干柴烈火那啥了呢。咱俩不过是客串一次偷欢先驱而已。”

贺晓颖红着脸娇嗔道:“没一句正经话。什么叫偷欢先驱?”说着白了杨伟一眼,整理了一下衣裙后下了炕,道:“别想三想四地只想着男女那点子事,赶紧下炕收拾饭吃饭了。”

杨伟无奈,只好也跟着下炕,看了看手上在贺晓颖私处沾染到的水渍,荡笑了一声,伸出手去在她丝袜上抹了几把,把手上沾到的淫水都抹到了贺晓颖的丝袜上。

贺晓颖红着脸白了杨伟一眼,又下死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疼得杨伟呲着牙跳脚,哭丧着脸抱怨贺晓颖“心狠手辣”。

贺晓颖胜利地斜了他一眼,扭着屁股去收拾碗筷了。

这时,黄志文跟萧月已经剁好了鱼,端着装满鱼肉的盆子回到屋里,开灶升锅添油切菜开始做鱼汤。

黄志文很耐心地诲人不倦,手把手地教萧月切韭菜、开煤气灶、涮锅添油等。他从背后揽住萧月,双手各握着萧月的一只纤纤玉手,身子几乎贴到了一起。

杨伟在旁边看得有趣,忍不住出言取笑道:“嘿,两位,切韭菜这种大事也要人手把手教得那么细?我家萧月三岁的时候就会用煤气灶炒鸡蛋了,黄哥,这个就不用教了吧?嘿,你们两位,男女授受不亲。”

黄志文不理他,萧月则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不教我,也不许别人教我?谁说我三岁就超过鸡蛋吃?你编瞎话。我从小就没做过饭。黄哥教我正合适,我正想学呢。”

杨伟笑着把手伸进萧月裙子里,在她胯间私处抹了一把,笑道:“慢慢学,下面都湿了。”气得萧月又白他一眼,不再理他。

半个多小时后,鱼汤总算出锅,热气腾腾地端到了院子里的小桌上。

黄志文精神抖擞地给大伙儿舀汤,一边忙活一边笑,说:“萧月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姑娘,什么事一教就会。”

杨伟赶紧恭维道:“还是你这老师教得好,手把手,忒有耐心。”

萧月坐在杨伟身边红着脸道:“黄哥就是比你强,温柔体贴懂得还多。看看黄哥做的这个鱼汤,闻着都让人吞口水。哪儿像你,做出的鱼汤来跟中药似的,得捏着鼻子喝。”

萧月这一揭短,顿时让黄志文两口子呵呵大笑。

黄志文笑道:“其实要说做饭做菜,还是你嫂子最拿手。小杨以后不妨多跟你嫂子学学,学成手艺也好把家里这位如花似玉的女朋友照顾好。”

杨伟色眯眯地看了贺晓颖一眼,笑道:“嫂子也要手把手地教哦。”

贺晓颖笑道:“只要你肯学,嫂子光着身子教都行。”顿时又惹得黄志文呵呵大笑,萧月俏脸通红。

杨伟打开酒,给自己和黄志文斟上,笑道:“明天礼拜天,今晚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喝几盅。”

黄志文笑道:“你小子心疼酒,只给咱俩斟。咋不给你嫂子和萧月也斟上?喝完这瓶黄哥还有,五娘液,就跟五粮液差一个偏旁,是五粮液长辈。”听得仨人一起笑,道:“还有这种酒?敢喝不敢喝?别今晚尽兴明儿个遭罪。”

黄志文笑道:“放心喝。这酒以前我喝过,味道跟正宗五粮液真喝不出什么不一样来。不大像是粮食酒,但也不会是工业酒精。这年头,只要不喝工业酒精,什么酒都一样,都是勾兑出来的,还真指望能喝到纯粮食酒?”众人称“善”。

杨伟给贺晓颖斟酒,贺晓颖居然毫不推辞,扶着杯子让他斟满,又笑道:“今天高兴,本该是我们两口子请你们,为你们接风洗尘庆祝乔迁之喜的,没想到你们俩人小礼周,倒先操办了。下个周末哥和嫂子办,也在这院里,祝贺咱们四口之家成立。来,小杨,也给萧月斟满,今晚大伙儿都放开喝,不醉无归。”

夫妻交换的角色扮演

萧月红着脸说“不会喝”,但还是拗不过大伙儿的热情,最终也斟满了一杯。喝第一口的时候差点辣得哭了,但以后也就慢慢适应习惯了,居然一口也没落下,完全跟上了众人的节奏。

四个年轻男女凑在一起,虽然只认识了不到一天,但还是聊得很投机。天上地下、校园社会、布什拉登、男欢女爱,几乎什么都聊到了。

酒越喝越多,话题越聊越深,慢慢地四个人都有了酒意,开始放浪形骸起来。

贺晓颖醉眼迷离,大着舌头道:“人都说孩子永远是自个儿的好,老婆永远是别人的好,这话真不假。你看我们家老黄,看到萧月就挪不动腿儿,昨晚上从你们屋回来,又把我按倒在床上要交配。以前他哪儿有这么勇猛?吃了药也不过一晚上能弄三次,最后一次还肯定半途而废。昨晚可可儿就弄了我五六次,弄得我腿都软了。最后一次他趴在我身上耸动屁股,快射精的时候居然喊‘萧月’,说什么‘萧月你下身好紧,箍得黄哥好舒服’;又摸着我的奶子,喘着粗气说‘萧月,你的奶子又大又坚挺,真是个人间尤物’。好像他真在萧月身子上抽送过一样,气得我不行。”

萧月听了,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揉搓着衣襟不说话。

杨伟却知道,黄志文说的那两句话都是有凭有据:帮萧月从下体取安全套的时候进入过萧月私处;在厕所外遇到萧月的时候,又摸过萧月奶子。所以并非仅凭臆想乱说。

黄志文听了,脸上一红,狡辩道:“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倒是有人把装着小杨浆液的避孕套偷偷带回了屋,郑重其事地藏在枕头下,被我压在身下抽送的时候,也不忘了夸小杨,说小杨那里大,戴套都要戴大号套;又说小杨射得多,一次就能射半管。嘿嘿……最后还让我把套子里的浆液都倒进了自己身体里。”

他一股脑把贺晓颖的老底全揭了,顿时臊得贺晓颖双颊通红,娇嗔着赏了他一套组合拳,打得黄志文嗷嗷乱叫,跳起来满院子跑,最后跑到杨伟跟前道:“小杨行行好,跟哥换个座儿,哥今晚如果再坐在那条母老虎身边,非出人命不可。”

杨伟看了萧月一眼,笑道:“换换?”

萧月红着脸低着头,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嗯”。

黄志文家的桌子是小长条桌,本来开始是两对男女各坐一头的,黄志文和贺晓颖一头,杨伟和萧月一头。现在俩人交换位置后,黄志文坐到了萧月身边,杨伟则坐到了贺晓颖身边。

黄志文坐下后冲着俩人笑,道:“看看,这样换一下世界就太平了。不是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么,世界就那么几个人,就看怎么去搭配。”

贺晓颖不屑地用鼻子喷着冷气道:“那个哲人叫黄志文吧?”

黄志文笑道:“这个是细节,何必斤斤计较。嘿,晓颖,你发现没,咱这么一换之后,看着还真挺登对的。怎么我看着你跟杨伟就那么有夫妻相呢?”

贺晓颖狠狠地白了黄志文一眼,道:“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上次我高中同学来,吃饭的时候你让我俩坐一头你也这么说,然后就想方设法设计我跟他睡觉。难道这次又想让我陪小杨睡?你让我跟小杨睡我就跟他睡,我还真想试试被小杨那么粗长硕大的男根插进身体里抽送射精是啥滋味。”

黄志文皮着脸笑道:“行啊,只要萧月同意就行。小杨肯定没问题的。他看到你眼都绿了,估计早就想把你摁倒在炕上,然后趴在你身上抽送射精了。”然后又皮着脸问萧月道:“萧月,你同意不同意?”

萧月低着头红着脸,小声道:“讨厌,我不同意。他陪嫂子睡,我自己睡会害怕。”

杨伟听了心里怦怦乱跳,抽着冷气道:“不是还有黄哥嘛。让黄哥陪你睡。你昨晚不是也说过,想试试被黄哥压在身下抽送射精是啥滋味吗?”

黄志文听了两眼放光,连声叫好,一个劲儿说“没问题,保证坚强勃起奋力抽送让人民群众满意。请D放心。”听得萧月满脸通红,用手去掐他大腿,娇嗔说“讨厌,男人都是色中饿狼”。

贺晓颖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笑道:“这一换说不定还真换出意思来了。不都说老婆别人的好吗?其实这话不讲究。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就是因为你没跟别人的老婆在一起朝夕相处、油盐酱醋地生活,所以只看到她好的一面、阳光的一面,能拿上台面给人看的一面。说不定等真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也会发现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呢?譬如说,你在跟一个女孩子上床前,很难发现她是不是睡觉打呼噜;再譬如说,你在跟一个女孩子共同生活前,觉得她干净利索待人可亲,但真正共同生活到一起后,说不定才会发现她懒散邋遢脾气极坏。每个人其实都有两面性,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几乎人人都这样。等你换个人共同生活一段时间,说不定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说不定就会发现自己老婆可亲可爱的地方了呢?”

娇妻变成别人新娘

杨伟笑道:“嫂子说的这都是大道理,跟钱钟书老爷子的‘围城’理论差相仿佛,很有深度。就是不知道嫂子下面是不是也有深度,经不经得住我金箍棒拼力一戳。”

贺晓颖听了红着脸捶杨伟,嗔骂道:“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又说下流话。你想试试?嫂子今晚奉陪。”

杨伟听了色心大动,看着萧月道:“月月,要不,咱换换?”

萧月红着脸小声道:“不要。”

黄志文给她夹了口菜放到碗里,笑道:“怕什么。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演戏呗。让你嫂子演小杨媳妇,你演我媳妇。guo外还专门有这么一档综艺节目呢,就叫‘换妻’,两个家庭把妻子调换过来,重新组成一个新家庭共同生活一周,然后再凑到一起彼此谈感受。”

萧月小声抗辩道:“我知道的。不过,人家那是拍节目,一行一动都有摄像机跟着呢。他们换过来共同生活,是不准……不准那啥的。只是在一起假扮夫妻搭伙演戏而已。”

黄志文笑了,道:“我们也可以这样嘛。你扮演我媳妇,你不同意,我还敢强歼你?这可是法制社会。我可不想因为强歼罪坐牢吃死人饭。”

杨伟笑道:“是嘛。就是演个戏而已。你还是学表演的呢。难道让你接拍一部电影演别人的老婆你还不演?或者拍电影演夫妻在一起就得交配?你怎么受D教育这么多年思想还这么龌龊呢?”

萧月狠狠地白了杨伟一眼,嗔道:“你才龌龊呢。既然是这样,那就演呗。不过,说好了只演一个周。”说着,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杨伟看了萧月娇羞的样子,想她今晚可能会被黄志文压在身下,光着身子翘着双腿娇喘呻吟,忍不住心里一阵激动,急忙道:“好,就一个周。”说完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提议道:“酒足饭饱,大伙儿收拾收拾散了吧,各自回屋休息。”

萧月红着脸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没吱声,也起身帮忙收拾桌子。

大伙儿此刻心里都有了心事,暧昧的气氛已经蔓延到了小院里的每一个角落,以至于杨伟看着脚下的野草都能想到贺晓颖的私M,看着洁白的月光更是想到萧月洁白如玉的身子,还有黄志文黑炭一样的皮肤,想黄志文那么黑,压在萧月那么白的身子上,该得形成多大的视觉冲击,忍不住就想亲眼看看这种场面,激动得分身坚挺笔直,几乎冲破裤子跳出来。

都收拾完后,杨伟搂着贺晓颖要回北屋,不料却被萧月一把扯住了手。

萧月可怜兮兮地看着杨伟道:“阿伟,我害怕。要不,咱们还是在院子里再坐会儿?”

杨伟看着萧月的样子,心里竟然泛上一阵酸楚,忍不住说了声“好”。

黄志文见了,急忙又回屋拿了四个小板凳出来,笑道:“天还早,屋里没电没风扇也太热,就干脆先在院子里凉快会儿。”

杨伟掇了条小板凳坐下,见萧月也搬着板凳放到他身边,急忙拦住了,笑道:“月月,现在咱们可是在排戏。你是黄哥媳妇,哪儿能坐到我身边,不合规矩。”说完,笑眯眯地冲贺晓颖招了招手,道:“嫂子,到我旁边坐。”

黄志文一边乐呵呵地搬了条凳子放到自己身边,把手足无措地萧月拉过去紧挨着自己坐了,又对杨伟道:“不专业了吧?既然是演戏,那就得严肃认真不嬉皮笑脸。现在月月就是我老婆,你再喊她‘月月’就算是调戏我太太,我可要跟你翻脸比武的。”

杨伟看了眼满脸通红,拘谨地坐在黄志文身边的萧月,心里顿时说不出什么滋味,酸楚中泛着兴奋,还有些许屈辱、紧张和期待,竟然冲口而出对萧月喊了声:“嫂子。”顿时把萧月喊得泪盈盈的,自己心里也涌上一阵难过,仿佛真地失去了相恋多年的女友,眼看着她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成为别人的新娘,不由得眼里也含满了泪。

就在这时,一只纤细柔软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杨伟的手,温柔地道:“怎么了阿伟,难过了?”

杨伟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满脸羞红的贺晓颖,赶紧用手拭去挂在眼角的泪,笑道:“没有,不过,心情挺复杂的。”

这时,哭得梨花带雨的萧月已被黄志文拥在怀里。黄志文一边像哄孩子似地轻轻拍着萧月的肩膀,一边伸手去给她擦拭眼泪,嘴里还不停地安慰道:“月月乖,别哭,黄哥不会委屈你的。你不愿意做的事,黄哥不强迫。”

娇妻露出白皙下体

杨伟也有些手足无措,茫然迷惑地道:“本来蛮高兴刺激的事,咋就弄成了哭场?”

贺晓颖笑道:“这就是换妻游戏的真谛了。如果不闹这么一出,你们会感觉到彼此的珍贵和对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吗?现在是不是想到了一万种萧月的好?平时那些龃龉龌龊争吵不快是不是都觉得无足轻重了?”

杨伟搔了搔头,道:“是。现在忽然觉得以前跟月月怄气闹别扭都那么无聊。俩人既然如此相爱,再为那些琐碎小事分歧争执实在是没意思,就算吵赢了分出谁对谁错也毫无意义。为了那些破事争吵别扭,根本没道理嘛。”

贺晓颖笑道:“看看,效果立竿见影吧?以后没事儿多跟你黄哥换换媳妇。”说着,自己脸也红了。

这时却听黄志文道:“月月,你听,又有陌生男人喊你‘月月’。现在我是你老公嘛。老有别的陌生男人喊你‘月月’,我怎么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了?”顿时将萧月逗乐了,含着眼泪红着脸赏了黄志文一招黑虎掏心,嗔道:“讨厌。”

黄志文对付女人很有一手,哄得萧月破涕为笑之后,并不肯放开她,继续把她搂在怀里低声温柔地道:“月月,今天都到哪儿玩儿了?”

萧月跟黄志文紧挨着坐在一起,上身被他搂住拥在怀里,穿着丝袜的腿则跟黄志文光裸的腿紧紧贴在一起。不知道黄志文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拿的都是非常矮的小板凳,萧月穿着裙子坐在上面,稍一屈腿就会将裙子完全掀开落到屁股处,几乎将整条白花花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萧月穿的又是丁字裤,裙子落下来后,不仅是她修长雪白的腿完全暴露了出来,甚至连半个屁股也露了出来,勒着丁字裤细带的私处也若隐若现。

但萧月被黄志文抱在怀里,并没发现自己已经走光,老老实实地回黄志文的话道:“没有玩,只是到四处随便走走,看看这里的情形。逛了一天,总算找到了超市、菜市场和通信公司。逛得我腿都瘸了。”

黄志文笑道:“月月真是个好姑娘,很懂持家过日子。来,我帮你揉揉腿,放松放松。”说着,把手放到了萧月腿上,轻轻按摩揉捏起来。

萧月在黄志文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一瞬间,浑身紧张地打了个哆嗦,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没再拒绝,任由黄志文的手在她腿上到处揉捏。

杨伟和贺晓颖对看了一眼,俩人都是满脸通红、双目含春。

贺晓颖红着脸咬牙低声嗔道:“这个死鬼老男人,原来这么会勾搭小姑娘。对我就从来没见这么温柔过。”

杨伟也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低声笑道:“那是,你们都结婚了嘛。没听说男人就是钓翁,没结婚前舍得下本钱投饵,为的是钓一条大鱼;结婚后鱼儿算上钩了,男人只等着下锅吃鱼,哪里还再肯喂鱼儿饵食?”一番新奇的‘钓翁与鱼’理论听得贺晓颖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恨恨地道:“真有道理。看来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你跟萧月还没结婚呢,应该还在投饵阶段吧?怪不得一个晚上弄那么多次。像我们家老黄,也就在你们来那晚上弄了我五六次,平时都只是敷衍一下,根本就是出工不出力。”

杨伟抚摸着贺晓颖光洁细腻的大腿笑道:“黄哥也不错了,还肯让你跟暗恋过的高中男同学春风一度。你暗恋他几年?陪他睡过之后,还有之前那种患得患失的暗恋情怀了没有?”

贺晓颖咬着唇道:“人是会变的。当年暗恋他暗恋得死去活来,那份小女儿心思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次见着了,又觉得不过如此,很陌生的样子。睡过之后倒是又勾起些往昔的情分来,不过也淡了。我们那晚上也是很疯狂,在一起弄了五六次,几乎一夜没睡。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生分,觉得自己有些像跟网友一夜情。弄过一次之后,感情就深了起来,变得无话不谈。说我们那时候的老师,那时候的同学,那时候天蓝水清欢声笑语的青葱岁月、无忧年华。我对他说,那时候他可帅了,打篮球扣球的姿势格外有型,笑起来阳光灿烂,真像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然后他就叹气,说篮球已经几年没打了,现在估计再打的话能不能坚持一个半场都难说,身体已经不行了。他没考上大学,在老家建筑工地上打了几年工,现在又辞职到深南做事,还是在建筑工地。现在的他只会唉声叹气,笑起来阴郁沧桑,仿佛跟我印象中那个青春阳光健美开朗的大男孩完全是两个人。我都后悔这次见他,连高中时仅有的那段美好情愫都破坏掉了。没见他前,我总在梦里梦见他,有时候老黄压在我身上挺送的时候,我也恍恍惚惚仿佛觉得是他在我身上交合,总能感觉到一些少女的春心还没有老去。这次是见了,也睡了,可之后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有些记不起来了。再被老黄压在身下弄,一次也没想到过他。这人的感情,最是琢磨不透诉说不清的东西,有时候失去了其实是得到了,有时候得到了又是失去了。唉。

娇妻在别的男人身上纵送

杨伟笑道:“你这话说得太沉重。那你说说,你得到我之后,会不会也觉得是失去了呢?”

贺晓颖红着脸白了杨伟一眼,嗔道:“这不是还没得到嘛,谁晓得。”

杨伟笑道:“今晚就让你得到,好不好?”

贺晓颖咬着唇小声道:“那你能保证像弄萧月一样,一个晚上弄我七次?”

杨伟笑道:“七次有压力,四五次不成问题。”

贺晓颖立刻身子软得像面条一样瘫倒在杨伟怀里,娇声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不要你戴套子,我要你全部射进我身子里。你那里那么大,一次又能射那么多,被你在身体里射精,肯定会舒服到死的。”

杨伟听得情热不已,下体已经硬得跟铁棒一样。

他在喝酒的时候就已经和黄志文俩把外衣外裤都脱掉了,现在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此刻他的分身在内裤里胀得生疼,居然从一侧悄悄探出头来。

贺晓颖这时正趴在杨伟怀里,脸放在他两腿之间。看到杨伟的龙头后,伸手便将它握住,又从他内裤里掏出了整个分身,抬起头来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又接着俯下身去,将杨伟的分身含进了嘴里,轻轻吮吸。

杨伟被她吸吮得浑身发抖,看了黄志文和萧月一眼,便将手从贺晓颖衬衫里探了进去,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

黄志文此刻正将萧月的双腿搭在自己腿上,做张做智地揉捏按摩。

他的一双手从萧月的脚一直摸到大腿根,偶尔还会碰一下萧月的私处,逗得萧月两眼含春、满面潮红、浑身发抖。

黄志文低声道:“月月,天儿这么热,你还穿得这么齐整,也不怕中暑?黄哥给你把裙子脱了吧,按摩起来也方便些。”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小声抗议道:“不要”,不料黄志文已经把手伸了过去,轻轻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慢慢往下扯着。一边扯一边温柔地道:“月月,乖,脱了更凉快。”

萧月看了贺晓颖一眼,发现贺晓颖的裙子早被杨伟剥掉了,只两腿上还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甚至连丁字裤都不见了,露出了光洁溜溜的下体和毫无遮掩的私处。

杨伟的手便放在贺晓颖的私处上乱摸乱揉,弄得贺晓颖娇喘连连。

黄志文见萧月在看贺晓颖,笑道:“月月,你看人家两口子多放得开。咱也别那么多束缚规矩了。来,黄哥给你脱了裙子。”萧月听了没再反对,轻轻抬了抬屁股,让黄志文轻松将她的裙子扯脱了下来。

黄志文脱掉萧月裙子后又去脱她的丁字裤和丝袜,萧月也没有拒绝,只是咬着唇红着脸,很配合地任黄志文将自己的下体剥了一个精光。

黄志文在剥光萧月的下身后,也把自己的内裤扯脱丢在了地上,露出坚挺耸立的分身。黄志文拉着萧月的手,让她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私处刚好压到了他的分身上。

黄志文和萧月几乎在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黄志文一手扶着萧月赤裸的屁股,一手又去解萧月衬衫的纽扣。

萧月红着脸扶着黄志文的肩膀,任由他将自己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最后袒露出了自己坚挺饱满的胸膛。

黄志文一手握住了萧月的一个奶子,又把头靠上去,用嘴含住了萧月的另一个奶子,使劲儿吮咂。

萧月激动地喘息呻吟着,双手扶着黄志文的肩膀,身子轻轻地在他身上摩擦纵送着。

黄志文的分身虽然没能插进萧月下体,但却被萧月柔软湿润的私处压在身下,随着萧月的纵送摩擦,一阵阵快感沿着下体直冲到大脑,舒服得黄志文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黄志文几次试图将分身插入到萧月体内,却都被萧月很巧妙地拒绝了,这让他沮丧不已。不过,虽然没有进入,但这样的下体摩擦同样也为他带来了强烈的肉体快感和心理刺激。

就这样彼此暧昧着纠缠了二十多分钟后,杨伟终于在贺晓颖的口舌服伺下达到了高潮,闷吼一声,一只手下死力捏住了贺晓颖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插在贺晓颖乌黑浓密的秀发里,将她的头死死地压在自己的下体。

杨伟的分身又粗又长,贺晓颖被他按住了头,几乎将他整条分身没根吞入,龙头部分几乎已插入食管,喷射出的浆液更是不经过口腔,直接喷进了食管,然后顺着食管流进了胃里。

这是贺晓颖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虽然被他插得太深有些难受,又觉得胸闷透不过气有强烈的窒息感,但正是这种窒息和难受的感觉,伴随大股大股浆液的喷射冲击,最终居然凝聚转换成了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经由她的嘴巴蔓延向全身,她双腿像人上吊临死前痉挛般拼命蹬直,然后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巅峰,如果不是被杨伟的分身堵住了嘴巴,几乎都要快乐得哭出声来。

下体交接处的喷射

萧月虽然一直没让黄志文插入,但就在杨伟和贺晓颖俩人达到高潮的同时,她也闷哼一声,死死地抱住了黄志文埋在她胸前的头,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

这时,黄志文的分身也猛地跳动着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稠浑浊的浆液。那时,他的龙头刚好被萧月的私处压到,所以所有的浆液都喷到了俩人的下体交接处,沾满了萧月私处最柔软的部分,搞得她下体一片狼藉,跟尿了一样。

黄志文紧紧地搂着萧月的屁股,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死死地压在自己依然坚挺的分身上。他凑过脸去想吻萧月,却被萧月红着脸躲开了。

黄志文有些沮丧,但还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问道:“月月,舒服吗?”

萧月红着脸点了点头,挣扎着想站起来,不料却被黄志文紧紧地抱住。

黄志文涎着脸道:“月月,这一个礼拜咱俩可是夫妻。天儿不早了,咱们回屋休息吧。”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道:“不要。我不要跟你睡,我还要跟阿伟睡。”

黄志文瘟头瘟脑地道:“可这个礼拜咱俩才是夫妻啊。你跟阿伟睡,那就是偷情。”

萧月的身子忽然再次激动地痉挛了起来。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我就是要跟阿伟偷情,给你这个老公戴绿头巾。啊,我又要到了。快,快亲亲我的奶子。”一边说,一边用力耸动着屁股,在黄志文已经有些疲软的分身上快速摩擦着。就在黄志文用嘴含住她奶子的一瞬间,萧月再次达到了高潮,俯下身去,一口咬在了黄志文肩膀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紧紧绷直,死死地夹住了黄志文的腰。

这一晚在萧月的强烈要求下,依然萧月和杨伟睡,贺晓颖和黄志文睡。

黄志文尴尬地摸着贺晓颖赤裸的屁股说:“弟妹,今晚咱俩睡一起,算不算偷情?现在你可是杨伟的媳妇啊。”

贺晓颖红着脸娇嗔道:“你想偷情,那就算偷情吧。不过,在自己炕上偷情有什么味道?不如我们换个屋,让杨伟和萧月到西厢房,算是杨伟摸到你黄志文媳妇的炕上;我和你到北屋,算是你到我和杨伟家偷情,怎么样?这样才有偷情的感觉嘛。”一番话顿时听得杨伟再次情欲勃发,连声称妙,笑着对萧月道:“嫂子,颖颖这个提议怎么样?”

萧月红着脸,赤裸的双腿使劲儿绞在一起,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嗯。”又娇嗔道:“不准你叫我嫂子,真别扭。”

杨伟笑着拨开萧月的衣襟,伸手握住了她的一个奶子,道:“现在你可是黄哥的太太,就是我的嫂子嘛。”

黄志文在旁边抽着冷气道:“小子,你当着我的面摸我媳妇的奶子,太肆无忌惮了吧?让我这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杨伟一边不依不饶地捏弄着萧月的奶子,一边笑道:“摸奶子算什么,一会儿我还要把男人的那东西插入你老婆体内,在你老婆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精呢。别说,我心里把月月当成你太太,摸起她奶子来居然格外有感觉。”气得萧月含恨赏了他一记无影脚,嗔道:“讨厌,明明是自个儿老婆,非要当成别人的老婆来摸才有感觉?”

黄志文在一旁提醒道:“小杨你又犯规了。你该叫月月‘嫂子’的。”

杨伟呵呵一笑,伸手揽过萧月的腰肢,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笑道:“嫂子,咱俩进屋睡吧。”

萧月含羞带怯地应了一声,跟着杨伟去了西厢房。

黄志文则一把抱起了赤裸着下身的贺晓颖,笑道:“弟妹,今晚咱俩睡。”一边说,一边踢开了北屋房门,几步进了屋子,将贺晓颖丢在了土炕上。

杨伟很享受这种角色扮演的刺激,进屋后关上了门,让萧月赤裸的屁股靠在青砖泥土垒砌起的锅台上,让自己坚挺的下身抵在萧月的私M上,故作紧张地道:“嫂子,今晚黄哥不会再回来了吧?”

萧月红着脸“嗯”了一声,居然道:“一般不会回来了。你可以搂着嫂子一丝不挂的身子睡一个晚上,怎么弄、弄几次都行。”顿时听得杨伟精神大振,下体硬得不像话,抽着冷气道:“那万一黄哥要是回来了呢?”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道:“那我就让你们两个一起弄,让你们轮歼我好了。”顿时听得杨伟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了萧月,几步走到炕前,将萧月丢到了黄志文夫妇的大炕上,嘶哑着声音道:“嫂子,我现在就要歼淫你。”

与变成嫂子的娇妻同炕

萧月红着脸并紧了赤裸的双腿,娇羞地道:“不要,我可是你嫂子啊。你歼淫了我,怎么对得住你黄哥?”

杨伟听了佩服得五体投地,瘟头瘟脑地道:“萧月,不会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吧?不愧是专业科班的啊,演得太像了。不过,刚才还是在演通歼呢,现在台词儿怎么成强歼台词儿了?”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居然这么跟嫂子说话。嫂子不是随便的人,你可不要在嫂子跟前胡乱说些疯话。什么通歼强歼的,嫂子不懂。”

杨伟见萧月如此融入角色,心里不由得一阵恍惚,一时间竟真觉得萧月是他朋友的妻子,是他的嫂子,本来蛰伏着的兽欲反而更加强烈,居然也跟着萧月进入了偷情乱伦的角色,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趁朋友不在家,偷偷到朋友家调戏对方妻子的登徒子,顺着剧本的思路延续了下来,道:“嫂子,我知道的。我只是怕大哥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害怕,所以才来陪陪你。你不要误会。”

萧月红着脸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在这里陪嫂子吧。嫂子一个人在这个黑漆漆的屋里,其实也挺害怕的。”

杨伟听了这话,心里一抽一抽的,道:“嫂子,天儿已经不早了,您还是赶紧上炕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萧月轻轻“嗯”了一声,道:“你也上来吧。但不准你乱想乱动,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嫂子身边睡觉。”

杨伟听了,急忙偏腿上炕,赤身裸体地坐到萧月身边,搓着手道:“嫂子,你睡觉的时候怎么还穿着衬衣?我帮你脱了吧。”

萧月红着脸摇头道:“不要。”

杨伟问道:“为什么?”

萧月红着脸道:“我怕你给嫂子脱衣服的时候,会趁机摸嫂子奶子。嫂子的奶子敏感,一摸就会忍不住想……想要。”

杨伟听了心里一抽一抽的,笑道:“嫂子想要什么?”

萧月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想要……男人……”

杨伟笑道:“想要男人还不简单?我就是。现成的。保准弄得嫂子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你讨厌,又来说疯话。”

杨伟笑道:“嫂子,穿着衬衣睡觉影响健康的。你看你,下体都已经一丝不挂了,上面还穿着件衬衣,扣子也没系好,奶子都露出来了,比光着身子更容易让男人犯错误。还是脱了吧?”一边说,一边动手去脱萧月衬衣。萧月红着脸,配合着让他脱掉了衣服,随后一丝不挂地翻了个身,背向杨伟侧躺了过去。

杨伟伸手摸在了萧月奶子上,轻轻揉搓抚摩着,笑道:“嫂子的奶子真大真坚挺。看来平时黄哥没少摸嫂子的奶,是不是?”

萧月咬着唇,伸手去拦杨伟的手,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不要,不要摸嫂子的奶。嫂子是正经女人,怎么能让陌生男人摸奶子?你黄哥倒是天天摸的,刚才更是摸得嫂子舒服,还用嘴吮咂,弄得嫂子快活得差点晕过去。”

杨伟躲避着萧月的手,继续摸着萧月的奶子,笑道:“嫂子,我会把你伺候得更舒服的。”一边说,一边笑着将手探到了萧月两腿间的私处上,轻轻摸了一把,又把手伸到萧月跟前道:“嫂子,你下面怎么湿成了这样?”

萧月娇羞地打掉他的手,嗔道:“讨厌。那不是嫂子流的水,那是你黄哥歼淫嫂子的时候,射在嫂子那里的浆液。”

杨伟听了,心里一颤,急忙道:“嫂子,黄哥怎么会把浆液射到你那里?怎么没射进身体里去?嫂子难道不喜欢身子被男人浆液喷射冲击时的感觉?很多女人都很迷恋那种被热乎乎的浓稠浆液喷射冲击的感觉的。”

萧月咬着唇道:“嫂子也喜欢。不过,嫂子最近没在安全期,所以要避孕。嫂子最近不太想跟你黄哥交配。这次跟你黄哥媾和,都没让你黄哥把他的男根插进嫂子身体里去,只是让他在嫂子的阴户上摩擦而已,没想到他就射了。”

杨伟抽着冷气问:“嫂子准备什么时候让黄哥插入身体、狠狠抽送?”

萧月红着脸低声道:“不知道。可能很快了吧。毕竟你黄哥很温柔的。我们又是夫妻,怎么可能一直不让他插入体内抽送?”

杨伟笑道:“那你究竟打算什么时间让黄哥插入呢?”

萧月咬着嘴唇白了杨伟一眼,道:“不清楚。或者在明晚,或者就在今晚。”

杨伟听了心里一阵激动,下体迅速膨胀勃起,死死地抵在了萧月丰腴挺翘的屁股上,道:“嫂子,那我去把黄哥找来吧,你们夫妻俩当着我的面媾和好不好?我在一旁当观众。”

“不要。”萧月娇怯地嗔道:“你讨厌。”

用下体感觉分身大小

杨伟再次把手摸到萧月胯间私处上,笑道:“嫂子,怎么我一说让黄哥跟你媾和,你下面就会变得特别湿?”

“嗯。”萧月娇怯地道:“你一说这些疯话,嫂子就会想到你黄哥的那里。你黄哥用他那里抵在嫂子私处上摩擦,又摸嫂子的奶子,还用嘴吮咂嫂子的奶子,嫂子想想就激动。那种感觉太棒了。”

杨伟听了心里一阵阵地抽搐发紧,吸着冷气道:“嫂子,其实,我也可以一样让你享受到那种快乐的。或者,比黄哥弄你还要弄得舒服。”一边说,一边拉着萧月的手摸到了自己分身上,笑道:“摸摸看,这里谁的大?我的还是黄哥的?”

萧月娇怯地用手握住了杨伟的分身,摸了摸,咬着唇、红着脸道:“不晓得。可能要等你插进嫂子的身体才能试出来。嫂子很少用手感觉男人分身有多大,都是用下面去感觉的。用下体把男人的分身含进去后,谁的大、谁的粗就一目了然了。撑得嫂子身子发胀的自然大,让嫂子连身体里有没有东西都感觉不到的,自然就小,最简单直观的。”

杨伟听了,激动得一颗心险些跳出来。

他跟萧月恋爱几年,可是从未听萧月说过这种放荡淫乱的话。这些话甚至让他有一种感觉,觉得萧月是一个阅人无数、人尽可夫的荡妇一般,顿时心里生出一股狠狠蹂躏萧月的心思,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萧月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笑道:“嫂子,那就请你把我的分身含进身体里去,试试究竟是我的大,还是别的男人的大吧。”一边说,一边握着早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狠狠地插入了萧月的身体。

萧月“啊”的一声挺直了身子,让本来就饱满坚挺的胸膛更加高耸,一边承受着杨伟的冲击,一边娇喘呻吟着道:“不要,你怎么能把你的那东西插进嫂子身体里来?嫂子是你黄哥的女人,怎么能让你玩弄歼淫?你快抽出来。”

杨伟一只手抬着萧月的腿,一只手从萧月身下探过,捂住了萧月的一只坚挺高耸的奶子,拼命耸动着屁股在萧月身体里抽送,喘着粗气道:“嫂子刚才不是说只能把男人的东西含进身体里,才能分辨出究竟有多大吗?嫂子告诉我,你都试过多少男人分身的大小?把多少男人的分身含进过自己的身体里?”

萧月一只手握着杨伟摸她奶子的手,一只手按在杨伟的大腿上,喘息着,媚眼如丝地道:“很多。几乎每一个嫂子见过的男人,嫂子都用身体含过他们的男根,测试过他们那里的大小。”

这番放荡淫乱的话,顿时又刺激得杨伟几乎不能自已,疯狂地耸动着屁股,喘息着在萧月身体里发起了一波又一波凶猛的冲击。

半个多小时后,杨伟闷哼一声,两只手死死地从背后抱住了萧月,随后猛地挺了一下屁股,让坚挺的男根更深地进入到萧月的身体里,随后便狂喷出了一道道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入进萧月的下体最深处。

期间,萧月已经达到了两次高潮。

杨伟喷射时,萧月有些紧张地扭曲着身子道:“不要,不要射到里面。我没在安全期。”

杨伟不管不顾地将萧月的下体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只管将一道道浓稠的浆液射入她的体内,咬着牙道:“嫂子不要怕。如果怀上了,那就生下来,让黄哥做一个便宜老爹,养着咱俩的孩子,好不好?”

萧月听了这话,浑身忽然猛地一颤,咬着牙用哭泣一般颤抖的声音道:“好,好的。阿伟,再射一些,再在嫂子身体里多喷射一会儿,嫂子马上就要高潮了。”

但这时杨伟已经射完了最后一滴浆液,看着萧月难过地扭曲着身子,使劲儿地绞紧了双腿夹着他的分身,试图再将他的浆液挤出几滴来的样子,心里也是非常着急。他很了解萧月,知道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不能让萧月达到高潮,她会非常难受,可能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就在这时,杨伟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急忙翻身下炕,拿起炕边的垃圾桶,发现里面堆满了脏兮兮的面巾纸,上面印着腥臭泛黄的污渍。杨伟知道,那肯定是黄志文两口子完事儿后清理身体用过的纸巾。他要找的不是这些。

杨伟用手在堆满垃圾桶的污秽面巾纸里快速翻找,很快就发现了目标:几个装满浆液的避孕套,套口打着结丢在垃圾桶里,有几个还被包在污秽的纸巾里。

陌生浆液灌进娇妻体内

杨伟匆匆忙忙翻出五六个装满浆液的套子,将它们一股脑丢到炕上,随后对正在绞动着双腿忍受着情欲煎熬的萧月道:“嫂子你看,这些套子里面的浆液,是不是你以前跟黄哥交配时,黄哥射在里面的?我把它们都倒进你身体里好不好?”

萧月听了,浑身猛地一颤,随后居然咬着唇点了点头,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声“嗯”。随后便配合地将绞在一起的双腿分了开来。

杨伟将萧月两条修长笔直、光滑白皙的腿搭在自己肩上,让萧月的私处斜向上翘起,拿起窗台上的剪刀剪开一个套口,将套口塞进萧月的私处,倒提着装满浆液的避孕套轻轻抖动,很快一个避孕套里的浆液都被倒进了萧月体内。

萧月激动地用双手揉捏搓弄着自己的奶子,咬着嘴唇,满脸潮红、媚眼如丝地呻吟着,说道:“阿伟,再给嫂子里面倒一些,好舒服,好刺激。”

杨伟将已经倒空的套子从萧月体内扯了出来,顺手丢到萧月的枕头边上,又剪开另一个套子,塞进萧月湿得不像话的私处,将里面的浆液全部灌入萧月体内。

这样倒空了四五个套子,萧月还是没能达到快乐的巅峰。这时,杨伟手上只剩下一个还装有浆液的避孕套了。他咬了咬牙,将套口剪开,然后说道:“嫂子乖,将嘴张开。”

萧月听话地张开了嘴。随后杨伟便将装满浆液的套子塞进萧月嘴里,倒提着将里面的浆液全部灌进了萧月嘴里。

萧月红着脸将嘴里的浆液全部咽下。就在这时,她的身子开始痉挛,不由自主地绷紧挺直,呜咽一声死死地抱住了杨伟的脖子,将刚刚吞下浆液的嘴贴到杨伟嘴上,又将充满腥臭味道的柔软的舌头探进杨伟嘴里,与杨伟忘情地热吻。

杨伟松了口气,一手抚弄着萧月坚挺高耸的奶子,一手爱怜地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回应着她疯狂热烈的激吻。

俩人就这样激吻了十多分钟后才分开。

这时,萧月的高潮居然还未完全退去,倒让杨伟吃了一惊,道:“嫂子,身子里被灌入黄哥的浆液,感觉怎么样?现在你身子里装的,可是两个男人的浆液啊,一旦怀孕的话……”

萧月娇羞地用拳头捶了杨伟一下,道:“讨厌,不许说。里面被你们的浆液灌满了都,胀死了。我要去厕所清理一下。”说着,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从杨伟肩膀上拿下了双腿。

不过,她体内被灌入的浆液太多了。就在她双腿刚刚放平后,就又有大量的浆液从她指缝间渗出,流到了炕上。

萧月红着脸紧张地道:“阿伟,快想想办法,不然就都流到炕上了,让你媳妇看到多不好意思。”

杨伟听萧月说“你媳妇”,心里不由得一紧,随后便看到贺晓颖脱在炕尾的一只黑色丝袜,伸手扯了过来,塞进了萧月的下体,笑道:“现在没事了,暂时堵住了。你快去吧。”

萧月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嗔道:“你哪儿那么多鬼主意?”一边说一边匆忙下了炕,捂着塞了黑色丝袜的私处出了屋子。那条丝袜并没有完全塞进她的体内,还露着一些,夹在她的两腿之间,随着萧月的走动而不断晃动着,看得杨伟再次春心大动,下体又无耻地硬了起来。

萧月过了很久才回来。

回来后,萧月红着脸上了炕,一丝不挂地半躺在杨伟身边,她的体内还塞着那只黑色丝袜。萧月轻轻抚弄着杨伟的大腿,沉吟着道:“阿伟,刚才嫂子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了黄哥和你媳妇。”

杨伟听了浑身一震,精神抖擞地道:“哦?他们在干吗?”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道:“你媳妇下体赤裸,上身穿着我那件粉色情趣肚兜,正背靠在厕所墙上喘息呻吟。她的体内插着我丈夫的分身,不断进进出出。我丈夫一手抱着你妻子的腿,一手摸着她的屁股,还把头埋在她高耸丰满的胸前,拼命地吮咂她的奶子。俩人就那样站在肮脏腥臭的厕所里交媾偷情。”

杨伟听了心里一抽一抽的,赶紧问:“后来呢?”

萧月红着脸道:“我看到之后,吓得低声惊叫了起来。结果我丈夫就放开了你妻子,从她体内拔出湿淋淋的分身,然后搂住了我,把一丝不挂的我也推到墙上,让我靠着墙站着。然后……”

杨伟抽着冷气问:“然后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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