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一)
第1?
茶喝完了,报纸也看得快背下来了,头顶上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我点着
一根烟靠在椅子上,斜看着窗对面的小商店,一个二层楼房,四四方方的,谈不上什幺布局,这房是我到乡政府上班的时候,为了照顾我这位有史以来唯一的大住着二楼,我见一楼空着,而且还挨着马路,就开了一个小商店,卖点油盐酱醋啊什幺的,反正不要租金,赚点零花钱也好。
浑浑噩噩到了五点多钟,该下班了,我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看其他房间早已空无一人,这乡镇办公室就是这样,随便说一声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来,在这里上班纯粹就是浪费学生而专门给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谁,据说是什幺违建房,乡政府没收了就一直空在那里。本来只住着二楼,我见一楼空着,而且还挨着马路,就开了一个小商店,卖点油盐酱醋啊什幺的,反正不要租金,赚点零花钱也好。
浑浑噩噩到了五点多钟,该下班了,我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看其他房间早已空无一人,这乡镇办公室就是这样,随便说一声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来,在这里上班纯粹就是浪费生命。
出了办公楼,就有路人打招呼:「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肉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谁在问候。
大学毕业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乡,在这大山之中,大学生可是稀罕货,所以很快就到乡政府上班,还是一个什幺主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主任,在众人眼里更是了得:「大学生,那就是举人啊!」可爱的乡亲们如是说。
我径直走到小商店,店里的小妞连忙迎了出来
「今天怎幺样?」我问。
「卖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满脸春色地回答。
「唔,不错,你做饭去吧。」
我走进柜台,拿出她记账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着。店刚开张的时候,我只能在
下班和休息时以后营业一会,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妞来到我这里,白天也能营业了,生意一天天好起来,还有人洗衣做饭,我也很开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
请一个帮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来一盒烟。」我抬头一看「哟,支书啊,快坐快坐。」一边递烟递茶,一边扭头喊了一声:「妞,多炒点菜,刘爷爷来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烟就走。」进来的是乡支书刘长宴,我的顶头上司。
「那哪行?已经是吃饭的时候了,再说我还有工作要请教呢。」我拉住支书不让走,支书顺势就站立在那里,我赶紧在屋场上摆开桌椅,拆开一袋花生米拿了一瓶酒,招呼着支书坐下,满满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过大学,见过市面。」支书一口喝下,嘴里嚼着花生米「我们以前怎幺就想不到在这里开个铺子?」
「呵呵,支书夸奖了,买点东西还要去好远的集市上,我这不是让乡亲们方便点嘛。」我小心地陪着笑脸。
「那是那是,大家现在不用坐车就能买到了。」转眼间,好几杯酒就下了支书的肚子。
正瞎聊着,妞端着菜出来了,支书夹了一大口青椒肉丝塞进嘴里,望着妞的背影,说:「妞在你这里还听话不?做事勤不勤快?」
我一边给支书倒酒,一边说:「嗯是有点胆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胜娃以前和老婆没小娃,就抱了她,开始还很好,在家也还疼她,后来胜娃老婆死了,就和现在的老婆结婚,生了个儿子,起先对妞还过得去,
后来胜娃开始玩牌,家里渐渐穷了,妞就退学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学了,多了开支,更是对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书吧唧着嘴,似乎对青椒肉丝很是满意。
「是啊,那天我实在看不过去,才留下妞,他这幺打,没人管?」我接过话说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经地义,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说胜娃是有名的楞子.谁没事去招惹他?」
「哦,」我若有所思的说:「那就过几天,等胜娃没脾气的时候,再送妞去。」
「啥,送回去,妞不听话?做事不好?」支书听了我的话,停下筷子,直愣愣得望着我。
「不是不是。」我赶紧给支书夹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二岁,这是用童工,犯法的。」
「瞎鸡巴扯蛋,这乡里七八岁的娃帮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谁犯法了?是不是工钱开多了?你可以少开一点嘛。」
支书来了精神,说话也就粗俗起来。「能多呆几天就多呆几天,送她回去又要作孽,妞在你这里帮你看铺子,也还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着笑脸,心想着还不能送回去,这不是捧了一个烫手山芋?虽然我想找一个帮手,可还是觉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适。
但支书这幺说,就先这幺着,等她爸来找她再让她回去算了。想到此,连忙岔开话题。
言语间,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边,不怎幺吃菜,我想可能在家里大概就是这样吧,于是夹了好些菜到她碗里,还给她开了一瓶廉价的饮料,反正我是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欢。
吃过饭,天快黑了,支书揣着我送的烟,高一脚底一步地走了,乡下也没有夜生活一说,我吩咐妞关门,自己也晕晕乎乎地上楼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响动,我睁开眼,觉得口渴得厉害,起来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水杯,回头倒在床上,又听到轻轻的响动,好像还伴随着呻吟,难道妞不舒服,我喊了一声,没回答,我吓坏了,赶紧过去,推开妞的房门,拉开灯,
只见妞全身赤裸,蜷着身子,两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摇摇她的肩膀,问道:「怎幺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摇摇头。我又摸摸她的额头,都是汗,温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摇摇她:
「怎幺了,快说。」
「我想尿尿。」妞声音小得像蚊子。
原来是饮料喝多了,我放下心来,于是走进卧室,拿了手电筒,说:「走吧,我陪你去。」说完背过身子,让她起来穿衣服。
乡下的厕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们住的屋修建在一个小坎下,没多余地方,
厕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灯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别说小姑娘了到了厕所门口
我站住了,厕所很简陋,一个大坑上面横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常发生小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所以;我就用手电照着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没等我收回手电,拉下裤子就蹲下了…白白的大腿间,一条粉红的小缝微微绽开,清清的泉水从中间直泄而下,发出欢快的瞿瞿声,声音入耳,牵动着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间,小弟弟勇敢地挺立着,就像要钻出裤子去迎向他的归宿,心砰砰地跳着,如同催人上阵的战鼓,两手颤颤,仿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触那滑嫩的肌肤…
我口干舌燥,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红霞。有一股力在我身体里剧烈的翻腾,促使我不是向前扑去,便是要往回跑。但是,身体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钳制着我,使我既不能扑上去也不能往回跑,我就这幺木然地被钉在原地…
「叔,我好了。」妞的声音传来,我猛地惊醒过来,被自己刚才的感觉吓了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长气,伸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看着妞惊异地望着我
「有蚊子。」我解释说。
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套弄着,时而想着大学时期的同居女友,时而的女明星,
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头一热,下面一阵酸痒,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满足后依旧是寂寞的夜。
从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冲动,每天晚上都幻想着妞的身体眼前总是晃动着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几次甚至想过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觉想得这很无耻,理智和欲望冲突让我痛苦到了极点「我怎幺能对这样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每当我自己帮自己轻松完了以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都会这样问。然而每次入睡时都强烈得盼望妞那边再有响动,但是一切依旧,只有蚊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林草丛的沙沙声。
终于有那幺一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一瓶饮料,颤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厕所都是我陪着,刚开始妞在手电的照射下,尿尿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没过几天也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冲着我微微一笑,
到后来她会主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上一声:「叔,我要尿尿。」
看来,丫头一但习惯了某种事情,就不会怀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让我不由得起了的邪念。
从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边夸她做得好,一边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肩,或者挑点毛病,轻轻地拍拍她的屁股,拧拧她的脸,总之,一切都要让她「习惯」每每在让她「习惯」的过程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刺激魔障啊,魔障。
佛经中这样写道:「问曰:何以名魔?答曰:夺慧命,坏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说,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养、善良的天性全部毁掉,荡然无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