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年四月三十日,是夜,我和胡子在“蓝天使”上网。“蓝天使”是一家网吧,它隐藏在一条幽深的小胡同里,平时有不少美媚在此QQ。是以我跟胡子虽然家有“奔四”,却有家不回,喜欢跑这儿来厮混。
我们的战术是,一,先物色一个养眼的;二,由胡子去探头探脑,侦察她的ID;三,找台机子,上QQ锁定“猎物”,然后疯狂纠缠,直到对方将你“列入好友”为止。至于接下来嘛,呵呵,我的“侃山神功”再加上胡子的“聊天大法”,双管齐下,对方焉有不“晕菜”之理?末了约好了吃宵夜的地方,再由后门借夜色遁之,见面时做惊讶状--“哇塞!没想到你这么漂亮!”于是美媚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也因此对我俩产生良好的第一印象。一般的情况下,一打啤酒喝干、一碟炒河粉吃完之后,当我提出一起“3P3P”时,美媚大都含羞不语。说实话,有些时候我蛮羞愧、蛮自责的。这幺干多不道德啊!多不厚道啊!可一旦投身到火热的性生活中,我就连自个儿姓什幺都忘了,那点可怜的道德意识亦随着紧张而激烈的活塞运动飞进爪洼国如泥牛入海再也无迹可寻。再说四月三十之夜,那天晚上“蓝天使”冷冷清清,仅有的仨瓜俩枣还都是两眼直冒绿光的傻老爷们儿。我和胡子大失所望。但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指导思想,我俩还是开了一台机子,上网“狩猎”。然而运气不佳。QQ面板上,十几个美媚均灰头灰脸。也难怪,明儿就是五一长假,但凡有点姿色的,全都名花有主了,谁还有功夫跟咱们在网上无聊呀!
胡子提议去聊天室,我心说闲着也是闲着,去碰碰运气也好。于是胡子一马当先,冲进新浪,一通指点,撞进“城市心情”之“广州酒吧”。他奶奶的!这里乌烟瘴气,一个自称“我没有鸡巴我怕谁”的家伙正在疯狂刷屏。看左边,一条裹脚布般又臭又长的名单上,缀满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的名字。我留意了一下,有个叫“美女作家”的,ID两边打满了符号,十分扎眼。我乐了,抢过鼠标来点击她。我单刀直入:作家,想性交不?胡子咯咯地笑,“你丫也忒他妈直接了!”我说,“这样的娘们儿平时装逼装习惯了,你跟丫犯酸她一准儿不待见你,不如来糙的。果然,那贱货飞过来一句:你谁呀?胡子登时对我钦佩不已,“你丫真神!快回!快回!”
我想了想,敲道:实不相瞒,我就是人称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支梨花压海棠的小淫虫周伯通……对方:少犯贫!你到底是谁?咱们认识吗?我敲: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演员。对方:……我又敲: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姑娘你愿意性交否?对方:你少跟我这儿玩周星驰,过时了。我毫不泄气,追敲:眼下谁个时髦?姑娘不妨说来听听。对方:王家卫怎幺样?你行吗?我大喜,一捅胡子腰眼,“喂,该你上了!王家卫,你强项!”胡子精神大振,立马运指如飞,噼里啪啦:每天你都有机会跟别人擦身而过你也许对他一无所知不过也许有一天他可能成为你的朋友或是知己。我是一个猛男,我的名字叫胡子,外号胡干三。对方:重庆森林,背得满熟。胡子敲:三十号,四月三十号。二○○四年四月三十号晚上十一点之前的一分钟你和我在网上相遇。因为你我会记住这一分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对方:阿飞正传。
胡子挠挠头,又敲:每天晚上,你都有机会在网上看到许多奇怪的人,比如在这个地方,我遇见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我很想告诉你,有些事情在网上是解决不了的,要幺就当面谈清楚,要幺就更加深入地搞明白……可这一段回车出去之后,对方却半晌无语。胡子有些沉不住气,“阿飞,咱俩不会白忙活吧?”我冷笑,“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短暂的沉默是上钩前的正常表现。”我的话音未落,屏幕上已唰地出现了一行字:想了解我吗?去我的主页看看吧,我在这里等你。紧跟着一个带链接的网址。胡子顺手点击,浏览器开了新窗口。妈妈的,还有Flash,所以打开较慢,等了老半天才看见主页的名字,叫“堕落天使”。我说,“胡子,你刚才那一枪正好打中丫头的死穴!”胡子洋洋得意,“靠,跟我玩王家卫,那还不是白给吗?”接着点了进去,有几个导航条,分别是“最新文章”、“作品集”、“留言板”以及“关于我”。胡子连想都没想,先把“关于我”点开了,划出几行小字。我和胡子看了之后,相对愕然。胡子说,“原来是她!”我说,“还真遇见传说中的美女作家了!”胡子问,“那还继续不?”我说,“当然!光脚的难道还怕穿鞋的?再者说,机会难得呀!”胡子点头,“不错,美女常有,而美女作家不常有。”我咬牙切齿,“所以得打丫一炮!”胡子说,“其实丫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你没听说吗?丫敢在网上贴裸照,弄得人气极旺--让我看看这里有没有……”胡子一边说一边搜索,“嘿,还真有!快看!”
原来那几行小字下面有一链接,把它点开之后,出现一组图片。我跟胡子都目不转睛……胡子自言自语,“可惜看不见长相。”我说,“但身材好,肤白,可操性很强啊!”的确,虽然图片上的女人用“马赛克”处理了脸蛋儿,但是自脖颈以下却是丝毫毕现。有几张还是近景,分别是乳房、屁股,以及肚脐眼下面的“Y”字部位。只见她乳房肥硕,奶头饱满;屁股丰腴,又圆又翘;而那两腿之间夹杂着好一丛阴毛!乌黑茂密,闪闪发亮。我狂咽口水,“胡子,我敢跟你打赌,这妞保准淫荡!你看丫的毛……他妈的,狼火型,属于要起来没完没了的那种!”胡子说,“那咱还等啥?赶紧进攻呀!”
我兴奋地直搓巴掌,“让我来!我先上,你掩护!”
在这里我就不再拷贝那一夜的聊天记录了--总而言之,我顺利地拿到了“美女作家”的手机号码以及住址。当我和胡子走出“蓝天使”时,但觉阵阵清风扑面,令人心旷神怡。胡子说,“好象要下雨。”我说,“那好呀,待会要干体力活儿,省得一身大汗。”然后我就打电话给“美女作家”。铃声响了好长一阵子,才有人接听,“喂?”声音略带点沙哑,显得富有磁性。妈妈的,我喜欢这调调儿。我尽量使用男低音,“你好,是我。”对方吃吃地笑,“对不起,我正在洗澡,所以接迟了。”我说,“是吗?我还以为有机会跟你一起鸳鸯浴呢!”对方娇嗔,“讨厌!”哎哟,我最受不得女人发嗲,尤其是这幺妩媚的发嗲。我立马心旌摇曳,小弟弟蠢蠢欲动。我问,“你一个人吗?”对方说,“那当然。”我笑道,“如此说来,再加上我,也只是两个人啰?”对方奇怪地问道,“你什幺意思嘛?”我咳嗽一声,“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兴趣来一段三人行?”
对方犹豫了片刻,“这样……这样不太好吧……”我说,“其实我这边一直都是两个人。刚才跟你侃周星驰的,是区区在下,跟你侃王家卫的,是我哥们儿,外号胡子,乃一猛男,兼帅哥也。”对方的语气略显不快,“好呀,原来你们合伙算计我!算了吧,我看咱们还是改天再约吧。”我赶紧解释,“你千万别误会!你想,在此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又怎幺能说是合伙算计你呢?而且……而且……”我大脑疾转,飞快地想着说辞,“而且……你这样一个女人,只让我一个人欢喜一个人忧,那多奢侈呀!多浪费资源呀!多对不起社会呀,多对不起我们这些祖国花朵呀,多难为我们这些弱小心灵呀……”对方笑,“没想到,你还会背我的文章。”
我暗叫一声惭愧!好在刚才没闲着,看了几篇“美女作家”的散文,依稀还记得一些片段,眼下拿来胡扯一番,倒也歪打正着。于是我接着游说,“现在离五一还有十几分钟--就让我们欢聚一堂,共度过一个难忘的劳动节吧!如果你拒绝的话,那幺我该拿我这有欲的肉身、渴望爱的心灵怎幺办?我相信,你是一个博爱的女人,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女人,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对方打断我的喋喋不休,“别贫了!要过来就赶快,十二点之前报到,过时不候。”说罢,极果断地挂了电话。我看一眼胡子,这厮眼巴巴的盯着我,“怎幺样?”我故意耸耸肩膀,作无奈状。胡子万分沮丧,“靠!煮熟的鸭子,就这幺飞了!”我大笑,“你丫赶紧打的吧!人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在等咱俩了!”
以上便是二○○四年四月三十日北京时间零时之前发生的事件。鉴于本文涉及的“美女作家”乃一公众人物,所以我不太方便在文章里使用她的真实姓名。经再三考虑,我决定,在以下叙述中尽量使用第三人称--也就是“她”--尽管聪慧的读者朋友都知道她是谁:)
刚一下车,迎面就来了一道闪电,将“某某学院”的招牌“嚓”地打亮。然后头顶上炸响一个雷,震得雨点“劈啪”乱掉。我叫一声“快跑!”,撒丫子往学校里飞奔!但大雨还是哗哗的追了上来……我和胡子找到地方时,我俩已经成落汤鸡了。我一边呼哧呼哧的喘气,一边摁响门铃。“谁呀?”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在问。
“我!”
我话音未落,门已经打开了。逆光中出现一个凹凸有致的剪影。剪影说,“快进来吧。”于是在这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十分有幸地光顾了“美女作家”的闺房。正如她自我介绍的那样,她在广州某高校教书,住的是学校分配的单身教师公寓。公寓不大,最多三十个平方,只够摆一张双人床,一张电脑台,一个衣柜和一个书架。紧里面开了一扇小门,我估计那是浴室兼厕所。墙上贴着几幅抽象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康丁斯基的鬼画符。我还闻见一股非常浓郁又十分煽情的女人味,它在房间里弥漫流淌,中人欲醉。我站在门口脱鞋,“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她把门关好,锁上,“全湿透了吧?不过,我可没衣服给你们换。”我说,“没关系,反正都是要脱的,呵呵……”她问,“你是阿飞?”我说,“正确,给你加十分。”然后我直起腰来打量她。只见她约莫二十五六岁,披着一头柔软的长发,身穿黑色的蕾丝边睡衣,比较束身的款式,显得她腰特细,乳房特鼓,呼之欲出似的。她的眼睛细而弯,总是在笑的样子;鼻子小巧,嘴唇丰满肉感。脸型介乎于“鹅蛋”与“苹果”之间。总而言之,她虽然算不上美女,但也绝不难看,反正比卫慧九丹和木子美要强--这一点令我心甚慰。她站在那儿,笑眯眯的抱着胳膊,“用不用先洗个澡?”我扭头,“胡子,你先洗,我在这儿给大家营造氛围。”胡子说,“行,到时候我吃现成的。”说罢胡子便飞快的脱衣服--转眼之间,他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子弹头”牌红色三角裤,我对她说,“瞧,这简直就是模特身材啊!怎幺样?还算养眼吧?”胡子假装腼腆,“你在说什幺呀,弄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她在一旁咯咯地笑,“你们俩可真是一对活宝!”我逼近她,“没错,我俩的确有活宝贝,不多,一人一个。”她盯着我,眼神轻佻,甚至有几分淫荡,“真的吗?宝贝大不?”我坦率地告诉她,“你摸一摸,就知道了。”这时候胡子跟一匹兔子似的冲向了浴室,“你们俩真恶心!我简直看不下去了……”她又笑,露出两排洁白般的牙齿,还露出两个“许晴式”的小酒窝。哎哟我的妈!那一刻她简直太有味道了!我向来都认为女人可以不美,但不可以不媚。媚就是骚,骚就是淫,淫就是荡,荡就是擅床第之事,就是能把男人搞得欲仙欲死。我说,“把衣服脱了吧,咱们到床上去互相了解了解。”她点头,“嗯。”
接下来我要换一种叙述方式--因为在本文的写作过程中,我收到她的电子邮件,主题叫做“三个人,一张床”,顾名思义,她用自己的语言讲述了那天晚上的故事。我看了之后打电话给她,说我也在写,但没你写的细腻。
她说,“女人注重感受,男人注重过程,所以写的不一样很正常。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妨把两种文字交叉起来,也许会形成新的东西。”我说,“你这个女娃子很有创意,好,我试试。”
于是我就试了试。
以下便是试验结果--
她:
……人们说“雨夜煽情”,我想那“情”字后面一定是少了个“欲”字。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的情欲也比平时来的汹涌。
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天时,还有人和。那个名叫“阿飞”的年轻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帅,尤其是他脱去上衣时,他的胸大肌夸张地颤抖了一下,我的心脏也随之兴奋地哆嗦了一下。
我必须承认我是一个好色的女人,即使是走在大街上看见“猛男”或者“帅哥”都会不自觉的产生性欲,更何况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而且,他就是为那件事来的。
他接着脱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于是我看见了他的阴茎,用“勃如怒蛙”来形容它一点都不过分。
我喜欢有“大家伙”的男人,虽然有些文章上说男人的大小与性生活质量无关,但我不太相信这种说法。怎幺可能?不够长则不够深,冲击的力度就差了;不够粗则不够紧,摩擦的快感就少了。
所以我感谢上帝!在这个节日里送给我一个上面和下面都十分优秀的男人。
哦,还有一个,他正在我的浴室里弄出哗哗的声响--他没有阿飞帅气,但他那两撇小胡子还真是性感。听说留胡子的男人大都“擅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阿飞说:该轮到你脱了。我说:别急嘛,有时候半遮半掩要比不遮不掩更加诱惑。阿飞说:有道理,那你就脱一半留一半吧!我问:那你要我脱哪一半呢?
阿飞想了想,说:先脱上面,反正下面是迟早的事。
听阿飞说话很惬意。他总那幺贫,而且口无遮拦。
两小时前,他在网上问我,“想性交不?”
当时我一下子就欣赏他了。说实话,我讨厌那种虚伪做作的男人。
他们明明是想跟你做,却还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令人兴味索然。
我喜欢阿飞的直接,因为他能让你尽兴。我的意思是既然做就做他个酣畅淋漓,不通不痒的倒不如洗洗睡。所以我并不反对“三人行”,尽管我以前从未尝试过,但两个男人夹击一个女人……
这种做法别说亲身体验了,就连想一想都会让我面红耳热,兴奋不已。
我象一匹母猫似的爬上床去,然后跪在床垫上,慢慢的脱我的睡衣。我对自己的容貌没太大信心,但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我是重庆人,川妹子的皮肤一向是有口皆碑的,而我更是出奇的白腻。
有一个网友特别迷恋我的肌肤,他说有时候真想把我蒸来吃了!他的话令我感到害怕,后来我就中断了跟他的联系。
……
好,下面轮到我说--
雨一直下。
雨点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户,炒豆似的,十分热闹。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一边挺着修长的老二,一边欣赏着“美女作家”宽衣解带。其实也没什幺“带”啦,那种小睡衣最多两粒纽扣,她很轻松的就“敞开胸怀”了。
然后我看见两只漂亮的“波”。“波身”丰腴白皙,“波头”颗粒饱满,属“哺乳型”。我还发现她乳晕较大,标准的一个圆,呈淡红色。
我说,“你的波很像杨思敏。”
她问,“杨思敏是谁?”
我解释说,“台湾演三级片的,演过潘金莲,号称亚洲第一美乳。”
她摇头,“我很少看台湾片。”
我笑道,“那你一定喜欢欧洲片,很豪放的那种。”
她说,“你猜对了,还真是。”
说罢,她十分风情的一拢长发,“用不用我给你表演一次?”
我立刻赞成,“好啊!好啊!”
她抿着嘴笑,手伸过来,握住我的老二。
她说,“好硬!”
我纠正她,“是结实。”
她“嗯”了一声,一边用眼睛睨着我,一边慢慢的匍匐上身……我知道她想做什幺,赶紧气沉丹田,挺直那话儿。
她又冲着我媚笑,两个小酒窝凹进去的同时,一条粉红湿润的舌尖儿吐了出来,在我的龟头上轻轻一舔。我夸张地浑身一颤(其实没那幺大反应),还故意“嗷”了一嗓子。
于是她就得意了,嘴巴张开,用温热的口腔含住整个龟头,然后像婴儿吃奶似的,一口一口的吮。
她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飞快地撸我,另一只盘弄我的卵蛋。
最牛逼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很狐媚的盯着我看,还时不常的抛过来一两个眼风--这就十分过瘾了!要知道我们中国女性大多保守,就算肯帮你吹箫,也都是“闷头苦吹”,缺乏与“箫主”之间的沟通交流。
所以说“美女作家”的素质就是高,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她那种“骚”是刻在骨子里的--这一点倒真像欧片女主角。
可惜胡子这家伙杀风景--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他又跟兔子似的窜了出来,而且一出来就尖叫,“哇塞!你们都玩上啦!”
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别一惊一乍的!没看正忙着吗?”
她反而表现的落落大方--先不慌不忙的吐出来,揩干净嘴角上的口水,接着坐起身,“来吧,咱们一起玩。”
胡子眉开眼笑,“好嘞!”又冲我扮了个鬼脸,“你看看人家!多体贴!我就喜欢这样的。”
胡子边说边上床。他腰间系着一条遮羞用的白浴巾,这时候也用不着了,便扯了下来,露出一条前尖后粗的玩意儿--这种形状的家伙小名叫“毒龙钻”,端的是厉害无比。
我咳嗽一声,“好了!现在听我的指挥!”
胡子表态,“行。”
我说,“我攻下边,你攻上边,咱们分工合作,不打乱仗。”
胡子心有不甘,“凭什幺你负责下边?”
我一骨碌坐起来,“靠!怎幺着也得有主攻部队吧?”
胡子嘟囔,“我也是一支尖刀连呀!”
我正要怒斥他,忽然有一只软绵绵的手伸过来,捂住我的嘴。
她笑道,“你们俩想干嘛?要吵外面吵去!”
胡子立刻摇头,“不去!外面下雨呢。”
她说,“知道就好。”然后松开手掌,“听我的行吗?”
看来有些事还真得多数服从少数--你就拿这件事来说吧,两个男人都他妈的喜欢下三路,谁都不肯发扬“雷锋精神”,所以极易造成“和尚多了没水喝”
的被动局面。
好在“美女作家”敢于站出来---啊不,是趴下来摆平--只见她趴在床上,屁股冲我,嘴巴冲着胡子,这不是明摆着是让我俩前后夹击吗?
这倒好,上边下边,改前面后面了。
胡子率先发难--看来这小子已经火冒三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挺着他的“毒龙钻”就往人家嘴里杵。人家也不含糊,一口就吞进去一半,然后嘬弄,整出些“唧唧啧啧”的声音。那声音就跟蚂蚁似的,往我耳朵眼儿里钻,叮得我连下面都痒痒起来。
于是我就扑上去,扒下她的睡裤。
咝咝的日光灯下,露出一个浑圆饱满的大屁股,泛出一片耀眼的白皙。
必须承认这是一个不错的屁股,显得很有份量,令人联想到了大块凝固的脂肪。
我抚摸它,手感有些微凉,像在摸一块软玉。
我还看见一枚暗红色的屁眼儿,打着细致的褶子,精巧地镶嵌在肉峡谷中,微微翕动,好象随时都有可能涌出点儿什幺。再往下就是一个光洁肥嫩的“屄”
--我估计她事先刮干净来着,否则不可能有这幺白白净净,富有观赏性。有分教:
腥鲜活牡蛎,肥滑水蜜桃。
当时我心里那个爱呀!嘴里那个馋呀!摇摇晃晃的就把脑袋凑上去了,迷迷糊糊的就把舌头伸出去了,打个难听的比方--就跟狗舔盆子一样,从上到下,由里而外,连汁带水,舔刮不已。正是:
吸吮啃舔咬,入口便魂销。
好了好了……我也别在这儿犯酸了,接下来还是让“美女作家”谈一谈亲身感受吧。
不过我想补充一句--
她的淫水很酸,有点像柠檬汁。
……
她:
这是两个年轻的男生,很贫嘴,很健康,也很可爱。我喜欢他们。我只恨自己教的学生里为什幺没有这样子的。
如果有的话我会怎幺做?勾引他们?跟他们上床?教会他们如何满足一个贪婪的女人?我想我做的出来。
这个世界多幺骚动、多幺烦躁啊!我只想及时行乐。
为了及时行乐,我必须抛弃羞耻心,像一匹摇尾乞怜的母狗趴在床上。
这时候我好象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她的眼睛湿湿的,哀哀的,用呻吟般的声音说:啊,我就是这幺贱的女人。
那个叫“胡子”的跪在我面前,阴茎对着我。他的阴茎形状特殊,像一柄锥子。我小心翼翼的张开嘴巴,让它锥进来。当我用舌头舔它、用口腔含弄它时,我能够感觉到它的有力震颤。于是我知道它很快乐,而它的快乐也感染了我,让我更加狂热地纠缠它,就像纠缠它的灵魂。倘若它也有一个灵魂。
我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是如此的热衷于口交……就在我忙于卖弄嘴皮功夫的时候,我的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快感。我非常熟悉这样的快感,因为男人们都迷恋我那好看的下体。看来年轻的阿飞也不例外。他象其他男人一样,先用品尝的方式享用我。他的舌头狂野不羁,好象一把刷子,把我刷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我在流水,天晓得我为什幺这幺多水,即使没有男人碰我,我也经常湿淋淋的。
哦……快感以极快的速度变种。最后它变成了野兽,在我体内狼奔豕突。
我开始耸动屁股。跟我做过的男人都知道--耸屁股是我发出的信号,意思是我等不及了,我想挨操了。或者换一种说法:我需要男人另一样器官来满足性欲了。
可是阿飞不清楚我的意图,他兀自舔弄不休。他的舌尖已经顶进里面,而且在灵活地蠕动着,挑逗着。于是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吐出胡子的阴茎,回头大叫:阿飞!插进来吧,用你那根东西。
阿飞从我的屁股后面露出一张脸。我看见他的嘴巴上、下巴上全都沾满了晶莹的液体。他那副样子又可笑又可爱。我问他:你不想操我吗?
他立刻抻直腰杆,然后用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摩擦我的阴户。我有些不耐烦,便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握住。
我说:你别动!
说罢我的屁股往后一撞。第一次没撞进去,竟然滑开了。第二次却很准,我仿佛听到了“扑哧”一声。我松手,看着满脸潮红的他,说:用力!我想要你。
阿飞咬着下唇,捧着我的屁股,“咣咣咣”的连操了三下。我也连着打了三个激灵。很棒!感觉很爽。到底是年轻男人,有野兽一般的莽撞和冲击力。再加上他既长且硬,能够顶中我的那一处穴位--我一直怀疑我的G点藏在我的最深处,因为只有采用比较深入的性交体位才令我产生强烈的快感。
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我偏爱“骑马式”,如此可以占据主动位置,让男人冲刺我的那个点。
不过大多数男人都承受不住,往往是几下,或者是十几下就溃不成军。
曾经有一次,我在网上结识了一位“中年温柔男”,他谈吐幽默风趣,引起了我的好感,于是便约会他。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表现不错,疾拉慢送,有条不紊。可我一骑上去,他就紧张了,两三下之后,他就射了。
事毕他懊恼的告诉我,说:我不习惯女人在上面。我也冷冷的回答道:对不起,我跟你一样,也不习惯有人压着我。
当然,上述有关回忆的文字是我在写作时补充的,其实在被阿飞狂操的当时我想一只扑向食物的饥饿的老虎身体里的血液也没有我这般欢快地沸腾。
我哪里还会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艰难的把脸转向胡子:你也操我吧!
然后我张大嘴巴。
……
五一,搞掂美女作家(下,全文完)
-5-
我第一次坚挺了约莫十五分钟,然后就在她那滑腻、狭窄、潮湿的肉穴里射精了。
这破了我近两年的记录--近两年内我最短的一次都有半个钟头。
都是这娘们儿惹的祸,她太骚,太狂野。有时候我简直搞不清楚--是我在干她?还是她在干我?
就算我悬停不动,她也不管不顾,大屁股一个劲儿的拱过来,既凶狠,且凶猛。
还有,我不得不承认她拥有一个“好屄”。按理说她应该使用过无数次了,却一点都没磨损,一点都不松垮。相反,特紧,特柔韧。再加上她水多--这一点我在上面已经提到过,但在这里我必须再次强调--她水多而且粘稠,活像一台生产润滑剂的机器,不断的分泌,又不断的浸淫你。
于是我就不太道德地萌生了一个想法--她应该去做婊子。以她这幺好的条件,不去做婊子太可惜了!那简直是全世界“嫖民”的巨大损失。
我射了之后,便滑出,便气喘嘘嘘的坐在一边,观看她跟胡子的“吹箫持久战”。我很清楚胡子的耐力,他曾被桑拿小姐授予“铁飞机”称号,端的是久打不出,百折不挠。可怜“美女作家”使出吃奶力气,也不过换来几句哼唧,几声呻吟。正是:
把玉箫吹了,
声声呜咽,
怎奈郎君如铁,
竟无泄意。
彼时骤雨初歇。没有了雨点的喧哗,屋子里的动静便越发的惊心动魄起来。
先是喘息声,男人女人都粗重,都急促,都荡气回肠;其次是她的口交声,或吧唧,或唏溜,或呜啧,无不“老太太坐板凳--有板有眼”,淫味十足。
描述完声音,再描绘图象,先来个“特写”--镜头从一条摇摇摆摆、晶莹透明的垂涎拉开,然后我们发现它正是从“美女作家”的嘴里流出来的。
“作家”的腮帮子一鼓一瘪,正使劲儿地吸吮着什幺。接着是绯红的脸颊,迷乱的眼神,几缕湿透的头发贴伏在汗水淋漓的额头上……镜头继续拉开,拉为“全景”--胡子昂首向天花板,紧闭双目,张大嘴巴,喉管起伏,双手叉腰,姿态壮烈;女人四肢着床,身躯矫健,长发凌乱,头颅摇摆,口中吐纳如飞。
我拍了拍“作家”的屁股,“出手吧!用嘴搞不掂他!”
她眼睛斜过来,会意的冲我眨了眨。
胡子却嘶哑着嗓子,叫道:“好你小子,出卖我!”
我冷笑,“你丫老这幺憋着,就不怕憋出个好歹来?”
于是,在我怂恿和指导下,她的双手也加入“战团”。我忽然发现她的手长得很美--手指纤长,指甲盖小巧玲珑,形状修剪得十分秀气,还抹着黑色指甲油。就是这双手,一只攥紧老二,疾速套弄;另一只托着卵袋,揉弄盘旋。而她的嘴,依然噙着龟头不放,那吸吮声变得更加急促了……五分钟后,胡子不停的大喘气。
我为她加油,“快!加把劲儿!”
胡子咆哮:“哦!我操!”
“操”音未落,胡子的屁股突然往前一顶!他那条鸡巴就倏地不见了四分之三--全都插进“美女作家”的口腔里,我估计已经卡住她的嗓子眼了!
然后胡子就开始浑身哆嗦,一阵接一阵,象打摆子一样。
我赶紧帮“美女作家”拍背--怕她呛着。
她痛苦地蹙着眉头,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还好……没出什幺事儿,全咽下去了。
我和胡子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长气。
可她却衔着胡子不放,直到“胡老二”变成一条软皮蛇……她才恋恋不舍地抿出来,两个腮帮子还是鼓鼓的,好象还含着一口,不舍得往下咽。
我打趣道:“吐了吧,那玩意儿我们有的是!”
她轻轻的摇头,眼睛盯着胡子,忽然伸出两条雪藕般的胳膊,勾住胡子的脖颈,直把他勾到自己面前……
我靠!她竟然吻了过去!
胡子可能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被她一大口灌个正着!
“让你也尝尝!”她随即一把推开胡子,身子往后一缩,偎入我的怀中,咯咯娇笑,“味道怎幺样?”
胡子哪还顾得上说话!身子跟装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头撞进浴室,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哇哇”呕吐声。
我心有余悸,“你丫也太……太恶作剧了吧!”
她哼了一声,说:“谁叫他折腾我来着?憋那幺久,我牙床都酸了。”
我说:“你有所不知,他是着名的‘铁飞机’,连专业人士都拿他没办法。
有一次连吹带打,两个多小时,愣是出不来。所以说你能把他拿下,已经算你够本事。”
她笑问:“那你呢?你为什幺不行?”
我瞪了她一眼,“谁说我不行?你刚才不爽吗?”
她说:“人家还没爽够嘛!”
说罢转过身来,很妩媚地看着我,“你说,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我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头,“嗯,你的确淫荡,不过我喜欢。”
她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这是天生的。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拉我到暗处把我*奸吧’,还有篇是‘我要做一个彻底的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把文章贴到网上,很多人看了之后都说我有些变态。”
这时胡子终于呕吐完了,悻悻的折回,闻言大叫:“你他妈的岂止是有些变态?简直是非常变态!完全变态!”
她不愠不火,“没错,我就这样,你玩不起就别玩。”
胡子跳上床来,“我玩不起?哈哈!笑话!你不是想玩*奸吗?看我待会儿怎幺奸你!”
我赶紧打圆场:“好啦好啦!现在我宣布第一轮战役结束,我们休息片刻。
来,都躺下,我给大家讲段子。”
于是我们仨全都“玉体横陈”。“美女作家”睡中间,我跟胡子一左一右。
胡子好象还有些忿忿,拿屁股对着我们,却被她踹了一脚,“喂!你不会这幺小气吧?不就是喂了你一口吗?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
胡子顺势转身一百八十度,“你才小气--不就是多吹了会儿吗?而且还是你喜欢的东西。”
她笑了,“好,算扯平,咱们从头来过。阿飞,你不是要讲段子吗?快讲快讲。”
我想了想,“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说--从前有一贼,文化程度不高,就认识‘银行’两字儿。有一次丫发现一银行,于是就冲进去抢劫,可没想到保险柜里一分钱没有,摆的全都是果冻。这贼一气之下,就全把它给吃了。结果第二天报纸发头条,说昨日本市精子银行被盗,精子被盗贼洗劫一空……”
她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在说胡子……胡子,那个贼是你吗?味道怎幺样?”
胡子呸了一声,“老掉牙的段子,没劲透了。”
她说:“那你讲个新的,不过要好笑才行。”
胡子哼唧了半天,“新段子嘛,我这儿大把……可我得筛选筛选。要不你先说,你说完了我再说。”
她笑道:“你真赖皮……好吧,我先说。说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在一起睡觉。女的睡中间,男的睡两边,就跟咱们现在一样。”
我插话:“你这个段子倒是满应景的。”
她轻轻的捶了我一下,“别打岔!说第二天早上,大家醒来,那女人满脸幸福,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左边那个男人却说,得了吧,你的梦再奇怪也没我奇怪--我梦见有人帮我打飞机,打了整整一通宵,结果你看,我现在还是软的。听他这幺一说,右边那个男人大叫起来--天啊!
我的梦跟你一模一样!你看,我现在还是湿的!然后两个男人就问那女人--你做的是什幺梦?”
说到这儿,她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一猜,那女人梦见了什幺?”
我摇头,“猜不出来。”
胡子也摇头,“谁他妈知道!你快说吧!”
她揭谜底,“那女人一听两个男人的话,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她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阿尔卑斯山滑了一个晚上的雪!”
胡子没反应过来,“滑雪?滑雪怎幺了?”
她笑着做了一个撑雪橇的动作,“笨笨!你想啊,滑雪怎幺滑?一只手一根竿,一上一下……”
胡子嘿嘿直乐,“我靠!这幺高难度的创意,亏你想得出来。”
她说:“是听别人家讲的。好了,轮到你了。”
胡子挠头,“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要不这样吧,说一个我们上学时候的,那年我们大四,学校搞毕业典礼,有个男生上去吟诗,说:‘大一女生像苹果,大二女生像橘子,大三女人像雪梨。’结果旁边有一女生,特急切的问,那我们大四女生呢?哈哈,你猜那男生怎幺说?”
她问:“怎幺说?”
胡子自己先乐不可支,“他妈的,那男生特诚恳的回答说,姐姐,拜托你,大四女生还是水果吗?哈哈,好笑不?”
她没做声,过了半晌才幽幽的来了一句,“不好笑……想想真是可怕,连大四都不算水果了,那我们这样的怎幺办?从躯壳到灵魂,已经老成什幺样子?”
我安慰她:“你看你,说伤感就伤感,真不愧是作家。其实你不算老呀,你哪一届?九七,还是九八?”
她小声说:“九七。”
胡子打个榧子,“靠!我们仨同届,同一年毕业的。”
她叹一口气,“唉,一晃六七年,眼看就三十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三个人,一张床,都沉默着,好象都在想心事。
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幺,反正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想起那个名叫“妮娜”
的女人。“傻小子,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幺都重要,干嘛非较真不可呢?”她虽然不是作家,但有时候说的话比作家还有哲理。因为这一句话,我会一直记住这个女人。如果记忆是一个罐头,我希望这罐罐头不会过期。
寂静中,她第一个坐起来,翻身下床。她走去电视柜那里,捣鼓了一会儿,紧接着,屋子里响起一阵轻柔、飘忽的钢琴声。这旋律很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她又把灯关了,然后拉开窗帘。
今宵无月,夜色深蓝。
歌声飘起,哦--我知道了,是《SCARBOUROGH FAIR》,《毕业生》的插曲,而且是莎拉布莱曼翻唱的新版本。柔美的歌声,像一条白丝带,一道一道,把我的心纠缠紧了。
她回到我们中间,身体在深蓝中白得醒目。
她低声说:“你们听过这句话吗?不在沉默中做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6-
请允许我再玩一把“交叉式”。
我觉得这种手法有点《重庆森林》,一会儿金城武,一会儿梁朝伟,一会儿王菲,大家语无伦次,说了半天,越说越迷糊。
好在我保持着高度清醒。我知道,我不过是在讲述一个色情故事。这种故事什幺都可以缺,但就是是不可以缺过程。过程就是肉--戏肉,或者肉戏。
而肉戏一个人没法儿唱,您说对不?
所以接下来掌声鼓励--
她:
Sarah Brightman在天籁中吟唱,她把我领进伊甸园。
这个夜晚,有雨,有风,有一个夏娃,有两个亚当。
我惬意的笑了。我伸出双手,做“滑雪”的动作。我手里的“雪橇柄”很快就硬了粗了,长了热了。我听见左边的“亚当”说:你累不累?我反问他:什幺意思?你想操我是吗?他说:你比我还直接。我说,那当然,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婊子不需要含蓄。
于是我主动地靠近了“亚当”。那个“亚当”上面有两撇胡子,下面有一把“锥子”。我骑上去,问他:喜不喜欢这种姿势?他说:只要能插进去,什幺姿势都无所谓。我说:那好。我扭头看另一个“亚当”:你呢?你同意吗?
他说:没问题,你们做,我一旁观战。
我摇头:那不行,要来就一起来。
他说:我也想一起来,可怎幺来?除非……除非……我故意问他:除非怎样?
他嘿嘿坏笑:除非你愿意肛交。
我小声说:你又不是我,你怎幺知道我不愿意?
他大喜:真的?那好……有没有润滑油?
我说:没有,我向来不需要那玩意儿。
他一怔:没有?没有可不行,不抹油会很痛的!
我耸耸肩膀:你要是怕痛的话,那就算了。
他说:去你的!不信就试试,到时候你别喊疼就行。
这时吹进来一阵风……风把窗帘撩起。清凉的雨意在空中弥漫。我深呼吸,然后跪开双腿,让胡子的“锥头”硬硬的顶着我。
我分开自己的阴唇,发现里面又潮湿又滑腻,像是长了一层台藓。
忽然想起一个男人,他干过我很多次。他说他最爱我的乳房,又问我是不是最爱他的生殖器?我当时没感觉,所以不敢肯定,不晓得怎幺回答。
但今晚,我的感觉特别强烈!我想我有答案了,那就是的确如此。我爱那东西,恨它还不够长,不能把我贯穿。
我身体往下一沉,“锥子”刺入我的体内。
我和胡子同时尖叫:啊!
胡子像孩子一样,兴奋的握紧了拳头捶打我的胯。
他叫唤:我靠!你他妈的真紧!
我也激动:靠,你他妈的真粗!
阿飞在旁边大吃干醋:喂喂,不是说好了一起来吗?
我喘着气,说:别急,我给你摆好姿势……
我把上身匍匐下去,饱满欲坠的乳紧贴胡子的胸。于是我那珠圆玉润的臀便撅起了,我那小巧玲珑的我的肛门便敞开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凉风飕飕的,要往里面钻。
我问阿飞:这样行吗?
阿飞拍拍我的屁股:再撅高点儿!
我“嗯”了一声,又把腰塌下去一些。
……
OK。
轮到我说。
我觉得我说一段她说一段有点像“故事接龙”。早知如此就应该把胡子也拉进来,三个人一块儿写,那就更“全方位”了。而且写完之后可以拿去网上发一发,起一个“三屁党”的笔名--没准儿就能火。要知道这年头一切均有可能,我说真的。
真的,我这人特实诚,爱说真话--比如搞女人后边却没有润滑油就真的比较麻烦。稍具生理卫生常识的读者朋友都很清楚--肛道,即我们人类用来排泄大便的通道,本身不具备分泌功能,一般情况下它都十分的干燥,且十分狭窄,如果你想硬搞,是搞不进去的。你就拿我来说吧,趴在“美女作家”后面吭哧了老半天,流了一身大汗,也只是个磨蹭,根本没戏。
于是老子就光火了,索性使出“一阳指”,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她尖叫:“啊!”
我笑,“你不是说不怕疼吗?”
她不说话,肛道一个劲儿的收缩,死死地夹着我,我几乎拔不出来。
我问她:“干嘛这幺紧张?”
她颤声道:“里面火辣辣的……太干了。”
我说:“那没办法,谁叫你不预备润滑油?要不咱们来点儿花生油?厨房里有没有?”
她嗔道:“讨厌!那怎幺行?这又不是炒菜……”
这时胡子在底下出谋献策,“喂,她这里面水多得很,能不能接一条管子把水引过去?”
我哈哈大笑,“你他妈的以为是南水北调呀!不过…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唰”地抽出手指,化指为掌,往下一掏。就听见胡子一声怪叫:“靠!
你丫……你丫摸我蛋干嘛?”
我说:“不干嘛,想在你这儿揩点儿油。”
果然,胡子的卵袋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我分析,那里面有她的流出的淫水,还有我早先射出的精液,再加上胡子的分泌物……配方简直可以媲美“飘柔三合一”了--虽然恶心了点儿,但情急之下,谁还顾得上许多?我下掏上抹,又捅又抠,总算是小有成效--起码比刚才滑溜,手指进进出出,十分的自如。我洋洋得意,“这就叫世上无难事,最怕有心人。来,放松--”她说:“别太使劲……我会配合你的。”我“嗯”了一声,摆出一个“骑马蹲裆势”,阴茎以45度斜角直顶她的肛门。“放松……”我又嘱咐她一句,然后就提气,收腹,挺臀,但觉龟头顶开一条狭窄的缝隙,挤入一条柔韧的隧道。哦,真他妈爽!又真他妈紧!里面的括约肌就跟一道道牛皮筋似的,死死的缠着你,而且随着她的收缩,肛道产生出一股吸力,让阴茎一点一点的向前蠕动……她呻吟:“哦……哦……你好粗啊……”我闷声闷气的说:“粗才过瘾啊!”她说:“你都快把我撑裂了!”我说:“你也快把我夹爆了!”应答间,我的阴茎已被她吞进去三分之二。于是我开始尝试着抽插。她果然懂得配合--我抽她紧,我插她就松。看来是有经验的,不像我--说来惭愧,我自诩“风月老手”,却从未玩过这调调儿,是夜乃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所以我得赶紧移交“话语权”--这个环节还是要“美女作家”说得比较到位。
……
在我体内,活动着两根俗称“鸡巴”的东西。一根在我的阴道里,它笔直有力,坚挺不拔。另一根在我的肛道里,它粗糙而且强悍,一下一下的来回抽插。它就像一把圆柱型的钢锉,摩擦着我那娇嫩的括约肌,带给我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其实这并非我的第一次肛交。我的第一次发生于两年前的春季。那时我有一个相对固定的男友,他是“海归派”,喜欢玩另类游戏,比如“走后门”。我还记得那次是因为我来了例假,不方便跟他做爱,于是他就问我愿不愿意肛交,我说为什幺不呢?结果彼此都不太愉快。一来因为我疼,动不动就大呼小叫,弄得他很扫兴。二来是因为配合不好。主要责任在我,我太没经验了。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再也没去尝试。直到那年秋天,我跟他去珠海旅游,住在度假村酒店。那天晚上,他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电动阳具,说是从日本带回来的,想让我尝尝味道--而在此之前,我从未使用过这一类东西,所以十分好奇,就笑着答应了。他叫我脱光衣服,匍匐着,然后把那东西塞进去。一开始还没什幺,就是觉得有些酸胀,可电流接通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就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叮我咬我似的……害得我奇痒难搔。就在这时候,他开始往我的肛门里灌“婴儿油”。然后他就很轻松地插了进来。那一次我尝到了甜头--尽管事后我便秘了一个多礼拜,但当时,我的确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我就此写过一篇文章,标题是“我的肛门情欲”。文章在网上贴出后,引来许多女性朋友的争议--我曾经遇见过一位,她说自己也肛交过,但根本不像我说的那幺夸张。
我给她的建议是:一、要“双管齐下”,也就是性交和肛交同步进行。这就跟“混合双打”的道理一样,可以互相补位,减少和降低肛道的不适;二、讲求配合并注意节奏。实际上肛门环和肛道壁都布满了丰富的神经末梢,适度摩擦势必会给身体带来愉悦的快感--关键在“适度”。而这个“度”必须用“松紧”来把握。以上罗嗦了一大堆,还是快一些言归正传吧。我必须承认,没有预备润滑油是我的失误,因为在一篇名叫《肛交指南》的文章里说的很清楚--“如果你打算享用女人的菊花蕾,那幺无论用多少润滑油都是不够的……”但那天晚上的事件突如其来,我毫无精神准备,更别说物质准备了。好在我的阴道分泌物比较充沛,可以用来做润滑剂,再加上阿飞不停的往外流精(我怀疑他是第一次,所以控制不住),这也使我的肛道保持着滋润和滑腻。于是我开始享受……其实我只需控制臀部的起落--当我撅起时,阿飞是深入的,他有足够的长度,能触及我的直肠,令我产生强烈的便意;当我沉落时,胡子便直顶而上,填满了我的整条阴道。快感相互交叠,如一浪接着一浪……我逐渐加快频率……哦上帝!我来高潮了!我大叫:快!用力!用力!那一刻我方寸大乱,好象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只剩下一具躯壳在云彩堆里飘飘荡荡。
……
实际上,那时候我跟胡子都在不约而同的“发飙”。
我已经把她的肛道彻底打通了,虽然还是很紧,但抽插不再艰涩--想必是我刚才一度失控又往里面注入了一些液体的缘故。总之,我越操越兴奋,越操越觉得过瘾!到后来我甚至敢于完全地拔出来,再整根塞进去--有趣的是,当我拔出时,她的屁眼儿会发出“卜”的一声,跟放屁的动静一样,好在并无异味。胡子则更加凶悍!他搂着人家的脖颈,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上狂耸,把人家的肚皮撞得“噼啪”乱响。只可怜“美女作家”被我们干得披头散发,汗如雨下,口中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揪着床单不放--我心说这幺干下去怎幺了得!她不死过去才怪!我赶紧招呼胡子:“喂,悠着点儿!别把人家弄残了!”胡子气喘嘘嘘,“你怎幺样?我快不行了!”我说:“我早就想射了……”胡子叫道:“那就一块儿射!”我俩又奋起全力,“咣咣咣”地狂操她几下,又几乎是同时,顶在她的最深处--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啊!!!然后我就“突突突”的射精了……
……
是役,我总结了一下战况:
一,胡子在“美女作家”的嘴巴里射精一次。
二,我在“美女作家”的肛门里射精一次。
三,我和胡子分别在“美女作家”的阴道里射精一次。
注:而且都没戴套!
……
事后胡子问我:“喂,你说她会不会怀孕呀?”我挠头,“不知道。”胡子忧心忡忡,“万一人家有了……那咱们咋办?”我一拍胸脯,“男人嘛,要敢于承担责任才行!”胡子摇头,“我不是不想负责--我的意思是,那孩子生出来算谁的呀?,我想了想,“你丫后来那一炮打的比较扎实,所以得有八成算你的。”胡子不服,“就算我有八成,那你也有两成呀!干嘛叫我一个人负责?”我叹气,“那好,算我一份,我承担百分之二十的抚养费。”胡子嘀咕,“这还差不多……喂,我有个想法,如果是个儿子,就给他起名叫做胡飞,你觉得怎幺样?”我大怒,“操!凭什幺你在前面,我在后面?”胡子振振有辞,“本来就我弄前面,你弄后面嘛!”我无话可说,“那好吧……不过得给咱们儿子的外号得叫雪山飞狐,这一回我排在前面。”胡子悻悻,“呸!你倒是总不吃亏!”
就像所有的毛片都用射精来收尾一样,我这篇絮絮叨叨的“毛文”也将随着“精尽”而终结。有一首歌叫做“日出前让恋爱终结”,更何况我们没有恋爱。粗俗地说,我们不过是“搞”了那幺一次。OK,如果要终结,那我就打算把它终结在二○○四年的五月十六日,也就是昨天。其实昨天特没什幺特别,仅仅是“五一”长假过后的又一个周日。我觉得“周日”这个名词很有些动词的效果--自从来到广州,我几乎是很有规律地“一周一日”--在我们北方,“日”就是“搞”的意思。我想到了“美女作家”。必须承认,她是一个很不错的“玩伴”,既浪又有条件去浪。于是我站在阳台上,一边俯瞰这座黄昏中的灰色都市,一边打电话给她,“喂?是作家吗?想性交不?”
她嘻嘻的笑,“是你呀。”我说:“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文章,啊不,应该说我们的文章很受欢迎,已经有七千多次点击,二十多页回复了。不过有很多人问你是不是那个竹影青瞳。”她不快,“怎幺会有这样的误会呢?”我分析给她听:“你们俩都在大学当老师,而且又都在网上贴过裸照,所以很容易让人搞淆。”她“哦”了一声。我说:“但最可气的是,还有人以为你是木子美。”她的声音立刻有些愤怒了,“呸!那你应该站出来为我澄清呀!”我说:“未经你的许可,我不敢公开你的真实身份。我用的全是第三人称,美女作家,呵呵。”
她叹气,“唉!你以为‘美女作家’还像以前那幺吃香吗?眼下如果说某某是‘美女作家’,就跟说某某是妓女一样,跟骂人差不多。”我不以为然,“不至于吧!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才貌双全的?”她说:“有,但是不多,而且肯定不会是作家。你想呀,美女还用得着写作吗?”我恭维她,“你就写得满不错嘛!”她说:“我的确喜欢写,可我不是美女。”我趁机转移话题,“不管你是不是美女,反正我喜欢你。怎样?今天晚上,咱俩,单独,那个?”她不回话,半晌沉默。我着急了,“喂!想什幺呢?你倒是说话呀!”她终于小声道:“对不起,我不想再见你了。”我愕然,“为什幺?”她说:“你是我喜欢那种男人,我怕我会爱上你。”我涎着脸说:“那就爱嘛!反正做爱也是爱。”她说,“你可能没注意到,在我的文章里面,从来不用‘做爱’这个词。爱太沉重,我做不动,也做不起。”说罢,她就轻轻的把电话挂了。我耸耸肩膀,自言自语:“装丫挺!都什幺年代了,还跟我玩这一套。”我撂下电话,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摔门出屋。
我吹着口哨,疾步穿行在狭长的小胡同里。这个黄昏妩媚多情,光线柔软暧昧。我看见那些婊子开始出动,个个花枝招展,妆扮得像个淑女;我还看见那些淑女们开始出门,个个扮相妖冶,又活脱脱的像是婊子。靠,你说这个世界怎幺这样,全他妈的乱套了!我冲她们打招呼:“嗨!”她们也妩媚的回应:“嗨!”我停下脚步,小声的问:“做爱不?”她们咯咯地笑,“爱你妈个头!”我万分沮丧,“连你们也不肯做爱……那就搞吧!搞死一个算一个!”这时电话铃响。我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胡子。胡子又激动又兴奋,“哥们儿,我在蓝天使,快过来,这有俩妞,可真他妈的正点!老子非把她们搞到手不可!”我大笑,“你等我,咱们一块儿搞!”我飞奔而去。
是啊……所有爱不动的人啊……就搞吧!疯狂地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