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给二婚老公生孩子,他却要杀我女儿
何必相爱 • 2023-05-02 15:45:21 • 成人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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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屋檐下,施林的姑娘接受着来自奶奶和爸爸公主般的宠溺,郑婷的姑娘,只有郑婷自己小心翼翼地护着。

同样是被关注,施林姑娘被老太太笑脸地递毛巾,递牙刷,挤牙膏,手上蘸了擦脸油候着。

郑婷姑娘全程长脸作陪,婆婆那双眯缝却鹰一样贼亮的眼睛,像个监视器,360度无死角监控。

只老太太还罢,施林也如法炮制,他给自己姑娘买玩具要么多一个,要么贵一些,一样的彩笔,还要分出个24色和36色。

郑婷心里别扭得七上八下,五颜六色。

大年初一,他们家乡有饺子里包硬币的习俗,谁吃了来年好运气。

不过是个节日习俗,大人们调侃着一笑而过,有些较真的孩子没吃到,会嚷嚷下午再包一个。

施林姑娘来劲得最现成,当郑婷姑娘吃出硬币,高兴地要递给郑婷时,她抢先一步把硬币打到地上,说显摆。

然后,不依不挠说不做数,吵嚷着要郑婷和婆婆再包一次,郑婷想拿下午糊弄,老太太白了她一眼,自己和面去了。

施林放下筷子搭手,郑婷心里的火儿拱上来,再压下去,如此反复几次,要过婆婆手中的面。

三个人六只手包十个饺子,自然用不上,案板前留了郑婷,其他人继续吃。

郑婷姑娘吃饱离席,施林姑娘一手打游戏,一手拿筷子挨个戳新饺子,找硬币,婆婆也上手帮忙戳,施林没好意思那么干,傻乐的表情与亲自动手并无二致。

这样的日子,要说没毛病是瞎说,真要嘎嘣脆不过了,郑婷有些不甘心。

日子很快有了转机。

年后,施林姑娘被亲妈接走了。

郑婷这才知道抚养权不在施林手里,当初离婚,孩子太小判给妈,施林前妻外出打工,没带孩子走。

养了八九年,前妻只逢年过节回来看看,施林潜意识早以为孩子是自己的,那女人不要。

这个措手不及,施林母子彻底慌了神儿,悲悲戚戚了一年,不知被什么人指点,为什么不打官司要回来。

如梦初醒的施林告上法庭,可惜晚了一步。

那日,法庭外相遇,前妻正领着孩子进门,施林上前献殷勤,姑娘一声“爸爸”,动容了施林母子,也坚定了他要回孩子的决心。

前妻是领着律师去的,施林不知是太自信,还是高估了姑娘心里的天平,领着老母自己辩护。

律师三下五除二把施林绕晕了。

意思是,如果他在抚养期间要回,还有胜算,如今母子一起一年之久,孩子离不开妈,也更需要妈。

施林辩解,也需要爸,法院简单征求过孩子意见,孩子犹豫后,选了妈。

败下阵的施林每天大骂特骂前妻不是东西,当初离开太自私,如今的行为更可耻。

还骂丫头不知好歹,活该被亲妈严管严教,他可是没舍得大声嚷嚷过一句。

郑婷应和着,安慰着,施林钻她怀里像个孩子,慢慢地,俩人竟多出些同仇敌忾的融合感。

没了比较,也没了伤害,留郑婷姑娘一个,她陪孩子读书画画,说悄悄话。

情绪低迷的施林凡事提不起兴趣,郑婷也觉得她们母慈女孝有些不应景,日子照过总归得两个人都好,她提出生个孩子。

施林正有此意,只是结婚前是他说不要孩子,如今正琢磨怎么开口。

婆婆也殷勤了,对郑婷姑娘会笑了。

造人计划如火如荼,卵泡试纸用了一盒又一盒,郑婷肚子始终没动静。

“儿子,那女人不会玩咱们吧,明天领她做个B超,看看有没有节育器,还有看看抽屉里柜子里有没有避孕药?算了,明天我自己找……”

“嗯,知道了妈。”

郑婷就是不偏不倚听到这个对话,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心里拔凉拔凉的。

俩口子从周五下班争吵到周六早上,吵累了,施林认怂,一句我错了,二句老婆我离不开你,三句老婆我目光短浅,我一定改。

每次,不管为什么,不管吵得多凶,最后妥协的总是施林,道歉说软话的也是施林,之后,郑婷稀里糊涂随之妥协。

施林像个总开关,他只要刹住,郑婷委委屈屈哼哼唧唧一小会儿也停了,女人总是很吃这一套。

生活不咸不淡地继续着,施林第n次讨好,打了洗脚水,还搓脚,洗袜子,讨好得情真意切,细心细致。

意思也显而易见,再努把力,生。

郑婷想说,她姑娘抚养权在,实在不行,其实也可以给他养老,但第六感让她把话吞了回去。

还是无果。

施林生无可恋的眼神,看上去像极了丧家犬,郑婷不由分说多出几分恻隐,她加大力度战斗!

施林小心提议,把郑婷姑娘先送姥姥家,专心造人,郑婷听着这话别扭,没搭理,也没照做。

周日起夜,施林的手机还放着催眠的《赌王》,呼噜声此起彼伏。

关掉视频,她鬼使神差点开微信,潜意识带着她找“女儿”俩字。

屏幕显示,从正月初十,施林姑娘被前妻带走,他们父女每天晚上都视频通话,尾随其后是“宝贝爸爸想你”的字符,然后是一个红红的唇印,整整三百多天。

郑婷手指疲累,眼睛发酸,悲从中来。

她本不是一个善妒的人,当初与施林谈对象,她很乐意带着俩姑娘一起玩耍。

那时候,孩子们都小,她给她们洗脚,修剪指甲,一人一边躺在她的出租屋里,施林吃喝玩乐去,俩姑娘小手不自觉一人占一个奶,很多次,她错觉是她的俩孩子。

如今,她心寒施林一边排挤自己孩子,一边暗度陈仓。

他明明白白隔三差五吵吵,臭丫头当没生过她,还说只要和郑婷生的孩子。

被欺骗,被当猴耍,郑婷感到莫大的耻辱。

几年了,郑婷一火车皮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认为多少起些作用。

如今看来,毫无用处,施林表面不言不语,内心老主意拿定,我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你的只是你的,我们的你不管试试?

面对这样精致的利己主义顽固派,郑婷这个职业精英完全无计可施。

一天晚上,郑婷斜倚在沙发,看完《末代皇帝》,感慨完命运弄人,顺手翻看视频号缓缓劲儿。

一个美妆博主,边变美边深情吐露:“你说我斤斤计较,是因为受委屈的不是你,你说我总纠缠往事,是因为我们的问题从没被妥善解决过。”

那一刻,郑婷泪流满面,这不就是说她吗?

郑婷想把这段话编成文字发给闺蜜,证明她无数次抱怨,其实有科学依据的,科不科学,还真无从考究,反正她认为对。

复制粘贴,又删除,她自己都觉得无聊,人家夫妻团圆,她祥林嫂式的老生常谈,扫兴。

她想发给施林,可他听懂过吗?

此刻,郑婷比任何时候都清楚,她嫁给了装睡的人。

他应该从没拿她当盘菜,否则这么明显的不协调,他怎么就不能让步?

日子如常,他俩仍没生下孩子。

婆婆见孙子无望,张罗着抱养的事,见人就说后娶的媳妇不咋地,连个蛋都下不了。

然后贱了吧唧求张大嫂、王大婶帮忙找个带把儿的。

施林每日重复着老三样,抽烟喝酒陪姑娘聊天。

然后,无尽的夫妻冷战,冰冷的擦肩而过。

郑婷空前地同情可悲怯懦的自己。

她似乎永远都在怕,怕二婚再离被戳脊梁,怕一个人生活被贼惦记,怕万一有个病痛没人理会。

日子越过越卑微,空气越来越令人窒息,郑婷咬牙坚持着。

整日吃不宁,气不顺,郑婷突发急性肠胃炎,疼得死去活来,同事送她去医院。

一觉醒来,一部液输完,护士换上第二部,郑婷疼得好些。

她摸手机看时间,过了放学点儿,给施林电话,未接,她拔了针头,捂着肚子跑出医院。

给老师电话,说出去站路队了。

拦不上出租,郑婷一路逆向飞奔,生怕错过孩子。

路上遇见姑娘班几个小朋友,都说姑娘原地等着。

郑婷老远看见路队位置,只剩她姑娘一人,亏得姑娘听话不乱跑,要不得急死她。

不对,附近停车位,她瞅见他们家的车,施林?是的,算他有良心,知道她们没回去,过来接。

可人呢?她看见他在路队不远处,不远不近看着姑娘,郑婷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去接看什么?

姑娘左顾右盼,她没发现施林,更没看见郑婷,眼看孩子要自己过马路,郑婷喊,施林和孩子都听不见。

施林很近的,他不去阻止发什么呆?

说时迟那时快,一辆疾驰的小客货接近姑娘,千钧一发之际,郑婷哭喊着,飞奔着,腿软得踩了棉花。

一个小伙子拽住姑娘。

脸上挂着泪花,郑婷冲到姑娘身旁,千恩万谢救命恩人,紧紧抱住女儿,一个劲儿对不起。

她想起施林,回头已不见人影儿。

不管他是不是接孩子,但千真万确,他眼睁睁看着危险降至,纹丝不动。

她可以容忍他不公平对待孩子,可以容忍他变态的虚伪,可以容忍他们母子狼狈为奸,但绝不可以与冷漠自私的人同生共存在一个空间。

郑婷没有提离婚,没有言语理论,没有争吵,直接离开。

对于施林,无需废话。

婆婆去了大姑姐家,施林上班,她回家搬走证件,书籍,衣物,就这样,一别两宽。

疼吗?也许更恨。

木刀子剌人,来来回回了几年,每一下掉的木屑都进了伤口,现在好了,一刀致命。

施林的电话在下班后响起,她挂断,还有微信,邮箱,该删除删除,该拉黑拉黑。

留下句,离婚单位楼下等,其他概不奉陪!这句话是改了又改,最文明的一句。

都结束了,要怨吗?怨谁?怨妈妈没阻拦,二十五岁,需要妈把关,那时候她像个奔赴疆场的战士,哪里听得进去。

如今四十岁,往回倒五年,三十五,她说要抓住青春的尾巴,找个比前夫亮堂的,让他后悔去,几个歪瓜裂枣下来,急吼吼找了看上去门当户对的公务员。

怨自己太急?不该急吗?再不急就成搭晚老伴儿了。

怨施林?他生来就那样,也许前妻离婚,就因为他……她找不到词语修饰他,还有他那个混蛋老娘。

踏出施家门,郑婷的生活清净了,自己和姑娘,每天接孩子,做饭,上班。

当然,她不愿面对众人的眼神,生怕那里有鄙夷,怎么会没有,可干了勇敢者干的事,自卑是大忌讳,所以,她需要调整。

一个人过了半个月,郑婷冒了冷汗, 她需要的不只是调整,还需要做个大决定。

呕吐,中队长,郑婷怀孕了。

晴天霹雳,惊天玩笑,郑婷认为,这样形容不为过,除了问天,她第一时间想不出能干什么。

姑娘打电话给姥姥说妈妈病了,抢按掉电话,已经晚了。

郑妈火线赶到,床上快吐出胆汁的郑婷,惨白的嘴唇,蜡黄的脸。

郑妈小心翼翼问是不是,郑婷未语泪先流,老人瘫坐在床头叹了声造孽,脸转向窗户,默默抹泪去了。

见到妈妈,郑婷心里却异常坚定起来,她摸了摸肚子,拉着她妈的手,像是撒娇,像是求她,说我要他。

她心里掠过一丝报复的快感,更多是为母则刚的保护欲。

郑妈气得想把她摁回肚子,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钢筋混凝土的倔驴。

可是,有多少母亲拗得过孩子,郑妈嘴里嘟囔着,手里收拾郑婷和孩子的衣物,准备把娘俩接回家。

该郑婷哭了,她别过脸嘤嘤抽泣,妈妈上前擦泪,她一把搂住妈妈皮肉松弛的脖子,哭了个够,“傻丫头,回家!”

其实,除了生下孩子独自抚养这条路,郑婷至少还有三条较为轻松的路。

找施林复合,可她不会原谅这个自我利益至上的人;

做掉孩子找前夫,她可是被抛弃的,不能;

做掉孩子,养一个姑娘也容易些,她想给姑娘留个伴儿,她老了他们一起分担,她走了,孩子有个血亲。

想着想着,郑婷明朗了,她信不过男人了,她想为自己和孩子撑起一片天。

割舍是必须的,可新生不该是伴随着抽丝剥茧的疼痛吗?

郑婷选了一条最艰难的路,她不后悔。

想象着俩孩子追逐打闹,恣意欢乐,苦是苦了点,好在没有算计,没有干扰,从此她的人生是自由洒脱的,也算苦中有乐,她的孩子,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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