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姐是因为什么喝的如此烂醉,在车里我只能庆幸她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叫来了我。在车上她一句嘟囔着,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右肩已经露出了大半,我压制住冲动强行在这种带给我极大感官冲击的场面下奋力拉着她上了床。她冲着我吆喝着,要我再喝几杯,我摇摇头,知道她此时已经醉的分不清所处何地。我坐在她的床沿安静地看她,她靠在我怀里不断地撕扯外衣,片缕一件件脱落,露出我平生未能见到的乳白。极大的悖乱感充斥在我的大脑中,我承认自己马上就将滑入被欲火焚烧成灰烬的边沿,我用尽了意念想要把她放平然后离开,身体却很艰难地挪动,像是在激烈的斗争与权衡;腰间的血液涌向坚硬如铁,她不经意间碰到了那里,我一下子被破开了最后的道德屏障,疯狂且主动地褪下她剩下的衣物,那些东西在此时的我眼里都是无谓的累赘,是阻挡我与她交融的障碍。当我不管不顾地冲进堡垒的深处,她却突然有些清醒了点,问我在干什么?我不置可否,机械地重复自己的动作,像一头野兽一般追逐着激烈的快感,眼前的女人因为酒醉而无力地配合着我,在昏昏然的精神状态中隐约感受到躯体所带给灵魂的快乐。我承认自己是卑鄙和无可救药之徒,我推开她的黑色胸带,抓住她的银色项链,随后双手抱住她的头,向我索取和吮吸;我在剧烈的冲刷中将她变成了小船上的渔客,一同在欲望掀起的波浪中摇摇晃晃,波荡起伏;我心里想着曾经在邻居街坊那里曾听来的抱养的传说,心里慢慢有些放松。她似乎把我当成了她那个专情但因为家境贫寒而被我父母驱逐的男友,流着眼泪,身体发烫得给我带来温暖的包裹和贴合。等到我们再次醒来,她哭着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好死死抱住她赤裸的躯体祈求原谅,她也只剩下苦笑。她好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告诉我,这些没有什么,可是不能受肉体的驱使而舍弃了对灵魂的坚守,她明白我的苦闷和几乎接近干裂的饥渴,并慢慢躺下,我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部分,她都只是闭着眼睛,像是接受了命运,用这种方式满足和照顾她不成器的弟弟。